蘭芳跑了過去。
我和蘭芬急忙的跑上去,看是怎麼回事。
跑到上面,走廊那頭,有兩個醫生,推著柳智慧的病床出了柳智慧的病房。
是什麼人?
我和蘭芬蘭芳追上去。
兩個醫生趕緊放下床,然後跑了下去。
我和蘭芬蘭芳追下去了,可是我又擔心這是調虎離山,我喊道:「蘭芬回去守著柳智慧!」
蘭芬轉身回去,我和蘭芳追下去。
下了樓,兩個醫生翻出二樓的走廊,跳在一輛救護車車頂上,然後下去。
我和蘭芳也跳下去,然後追出了監獄門口。
追上去了後,那兩個戴著口罩的醫生,直接掏出刀子就捅我們。
我急忙把蘭芳往回拉:「別追了,他們有刀!」
蘭芳往後一靠,兩個醫生目露凶光。
我趕緊拉著蘭芳往回跑。
兩個醫生沒有追上來,而是跑了。
回來後,到了柳智慧的病房,病床上卻沒有柳智慧,而聰明的柳智慧,是躲著。
據她說,聽到腳步聲,她就感到不對勁,馬上躲了起來,把床偽裝了一下,弄成她好像在被窩裡面的樣子,兩人進來後,馬上就把病床推出去,是想要把她給抓走。
厲害的柳智慧,聽腳步聲都能聽出來是刺客的腳步了。
可是,他們竟然不是第一時間殺柳智慧,而是要抓柳智慧,為什麼呢。
柳智慧說:「可能是想從我口中知道某些東西。」
例如,她堂哥的死的事情,還有她家族的一些事,關於她父親的一些事。
太他媽的可怕了,這幫人,比之前我遇到的敵人都強大太多了。
我趕緊的,安排柳智慧回去了監獄,讓她回去了她的閣樓那裡,安排人手,守著。
就在閣樓養傷好了。
在監獄裡還安全多了。
每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守著。
可我還是擔心。
也不知道,像她這樣的,什麼時候,才能解脫。
下班後,我去了美味大飯店。
我學乖了。
現在我每次出來,都坐車出來,讓她們開車帶著我出來。
到了美味大飯店,我看到前台,卻沒有了梁語文的影子。
我倒是奇怪,她不做了嗎。
我去問了大堂值班經理,她說她在這裡多做一份事,就是給客人泡茶。
她會茶藝?
我說:「等會兒她有空了讓她來包廂找我。」
經理說好。
我去了包廂,吃喝聽歌。
不一會兒,門敲了兩聲,梁語文身著旗袍,進來了。
我看著她迷人的身段,淡淡微笑的面龐,真的看不出來她二十八歲的模樣。
梁語文進來後,安靜的坐下了,坐了在我面前。
我說道:「你會茶藝。」
她點了點頭:「學過。」
我說:「看來你懂不少。」
梁語文說:「為了生活。」
我說:「嗯,很上進的女孩。你可以給我泡茶喝嗎。放心,我也付費的。」
她微微笑:「不用的。」
我讓他們把茶具弄上來,然後,坐好。
梁語文給我泡茶,她對我說著,關於泡黑茶,烏龍茶,黃茶,花茶,綠茶,紅茶,等等的火候和器具。
這不就是喝個茶,還他媽那麼多講究啊我心想。
我說道:「這玩意,太麻煩了。」
梁語文說道:「泡茶是要有耐心的。」
我說:「那我真沒那份耐心了。看著就煩了。」
梁語文淡淡一笑,她的笑容,有安靜的力量。
她說道:「那你每天都很煩嗎。」
我說:「唉,是的。雖然我是個心理醫生,可我好像比誰都煩。」
梁語文問:「是你想要的太多嗎。」
我說:「也算是吧,而且擔心的事情太多。真是難受。」
梁語文說:「很大的壓力吧。」
我說:「壓力也有,擔憂也有,受怕也有,靠,總之,太多破事了。像你這樣挺好,看起來從從容容安安靜靜的。」
梁語文說:「我也會有事煩的。」
我說:「嗯,人都有事要煩。」
我和梁語文隨意的聊著,都不知道自己聊著什麼,但是聽到她那如流水般的聲音,總讓我心裡特別的舒服。
那許多人想要一個賢妻類型的女孩,這不就是了。
這雖然看起來,不會第一眼驚艷,覺得她很漂亮性感,但相處下來,覺得覺得她是適合做老婆的女孩。
柳智慧不適合,但這個絕對適合。
可是,男人,需要一個合適的做老婆的,還是需要一個自己愛的。
男人大多是視覺動物,對於愛情的選擇有時就是很莫名其妙,或許正如歌詞裡所唱的那樣,只是因為在人群里多看了一眼,再也沒能忘記你容顏,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愛情時常比較盲目,對待愛情的態度時常會比較衝動。
如果真的讓我選擇,我愛著柳智慧,但是,她並不一定適合做我的老婆。
而眼前的梁語文,真的太適合不過了,可我並不愛她。
如何選擇?
看得出來,梁語文對我有一些愛慕之心和崇拜感的。
而柳智慧,靠,不想說了,心碎。
我說道:「下班後,我們去走走,喝點飲料什麼的吧。」
梁語文說好。
等到她下班後,我和她漫步在街頭,去江邊的飲料店坐著喝奶茶。
這才是一個普通女孩帶給我的安穩感覺啊。
聊到了十一點多,我送她上了計程車,然後我也上了計程車回去。
在車上,我心想著,如果娶她,就沒有家庭阻力了,而且,她帶我的,是安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別的女孩,不能帶給我的,雖然她不能像柳智慧一樣走入我的心裡,清楚我在想什麼,可是柳智慧的背景和智慧,註定了她不可能像個平凡的普通女孩一樣了,最主要的是,她和我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她不會深愛上我願意跟著我的。
監獄裡,暫時風平浪靜。
沒出什麼事就好。
這天晚上,我又去飯店。
剛進去,就見到飯店大堂里,許多年輕人,估計有三四十人,都是男的,流里流氣的,一群痞子,在裡面鬧事。
我艹,我們的地盤都敢踩!
我進去後,走到我們的大堂經理等人那一頭,問道:「怎麼回事。」
大堂經理說:「他們要找我們老闆,說不交保護費,就天天來鬧事。」
這種事,我見得多了,我對大堂經理說別怕。
因為彩姐交代過,不要讓我們的黑衣幫輕易出面,一旦出面,人家霸王龍就知道,這店是彩姐的了,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不能輕易使用我們的黑衣幫,所以就連陳遜這些管理飯店的人,都極少在飯店露臉。
我站出去,問道:「有什麼話,和我說吧。」
一個帶頭模樣的問我:「你就是老闆?」
他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我說:「是,有什麼事呢。」
他說道:「我慢慢和你說!」
我說:「可以,說吧。」
他對我們大堂經理說:「喂!那個!叫你給我拿一杯水,怎麼搞的啊!」
大堂經理說:「來了。」
我見,梁語文端著水杯上來,給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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