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說:「做什麼都好,有一顆良知,心懷善良就好。當然,你做這個,只要不是犯法,就沒有什麼的。」
我說:「都策劃了那麼多群毆的事,還不犯法。」
龍王說:「那些人,該打!」
說完,他又問:「彩姐是把全部的事務,都交給你管了啊那麼說。我可是給她打了電話,說聯盟的事,她說問你吧。她讓我問你,這麼說,你是一把手了。」
我說:「我不知道她怎麼了,特別是半隱退了之後,她就不是很想捲入這之間的紛爭中了。她大概也厭倦了,可是這麼大個公司,說沒就沒說散就散,她自己也不捨得,但又不想自己花費那麼多時間精力來管理,就想甩手給身邊人做吧。」
龍王說:「她還有人可接來管得好的,我這不行啊。」
我說:「呵呵,你是能力越大,管得越多。」
龍王說:「想抽身是不可能的了,等我把霸王龍鏟了,我也想和她一樣,做個甩手掌柜,有大事來看看,小事扔手下管。」
我說:「會有這麼一天的。」
只是喝了一人兩罐啤酒,就回去了。
之前在圓老大那裡,連喝的那兩杯白酒,太厲害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回去睡了個好覺,上班又遲到,又被扣工資,又被徐男罵。
罵就罵吧,誰讓自己做錯。
徐男罵完了後,說道:「反正說你也不會在意,那只能扣工資,我看扣你錢,你也不痛不癢的了。」
我說:「不是不痛,我也沒辦法,我忙得跟狗一樣,又是應酬又是什麼的,時間花費了好多,想早點睡個好覺都難。」
徐男說:「老是往外跑做什麼?」
我說:「唉,我有事啊。」
徐男說:「你別整出什麼事,注意你自己身份。」
我說:「好了好了,男哥,我知道的了。」
徐男說道:「你那小樓,又出事了。」
我問:「什么小樓。」
徐男說:「關押柳智慧的樓。」
我大吃一驚:「出什麼事了!」
徐男說:「起火了,昨晚。」
我驚愕,然後問:「起火!那柳智慧呢,柳智慧怎麼樣了!」
徐男說:「沒事,剛著起來就被撲滅了。」
我說道:「我先去看看!」
徐男說:「站住!」
我說:「怎麼。」
徐男說:「她沒事。」
我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我也要去看看。」
徐男說:「等會去看吧,我想問你清楚。」
我說:「怎麼了,那麼嚴肅的樣子。」
徐男問我道:「你告訴我,柳智慧的對手,是不是要一心弄死她!」
我說:「是這樣的。」
徐男說:「那我們怎麼保護得了她?」
我說:「唉,男哥,所以,我也鬱悶,然後我去請了防暴隊的來。」
徐男說:「我看她們那麼不要命的架勢,防暴隊也攔不住。」
我說:「還記得上次為那冰冰女囚請的女保鏢嗎,如果實在需要,就只能請那些人出馬了。」
徐男說道:「那人家也請那麼厲害的人來呢,監獄不亂套了?」
我說:「那怎麼辦啊。難道眼睜睜讓她去死嗎。」
徐男說道:「這很棘手。」
我說:「我知道。」
徐男說:「你想這麼保護她,弄不好會把我們自己的人的命都搭進去。」
我說:「靠,她們既然敢下手,我們就對付她們!」
徐男說:「怎麼對付?她們不要命了,我們還要的。」
我說:「我找不要命的對付她們。」
徐男說:「你可別自己弄出事收不了場。」
我說:「放心吧,男哥。」
徐男說:「整個監區,都沒什麼,挺好的,風平浪靜,就唯獨你要保護的這個柳智慧,那麼多事。」
我說:「男哥,你這要嫌棄我了嗎。」
徐男說:「我還敢嫌棄你麼,我只希望你為了保護人,不要讓你和我們自己的人出事。甚至把命都搭進去,值得嗎。」
我說:「我知道了。到底是誰幹的?誰燒了樓?」
徐男說:「我報告了上面,下來查,什麼也查不到。」
我說:「靠,我自己去查。」
徐男擺擺手,我出去了。
馬上去了小樓那裡。
讓沈月帶著我過去看,小樓的角落,有一片黑乎乎的燒起來的地方。
沈月說道:「徐男報告上面,上面下來查,說查不出來。」
我說:「靠,報警啊!」
沈月說:「家醜不可外揚。」
我問:「上面這麼說?」
沈月說:「上面不會願意讓我們報警的。說我們自己就是警察。」
我說:「靠!」
我蹲下去,聞了聞,有汽油的味道。
我說道:「媽的,帶著汽油進來燒樓了。把事情詳細經過說一下。」
沈月說:「昨晚,我安排的人幾個都在這邊睡覺呢,突然看到火光起來,好在,我們這裡就有滅火器,過去就把火滅了,沒燒起來什麼。」
我一看,這裡就算汽油全倒滿了這裡,也燒不到上面吧。
那麼說,她們如果用這辦法殺柳智慧,那也殺不了啊。
突然,我想到電影裡的火燒皇宮。
火燒皇宮,刺客假意救火,衝進來殺皇帝是真。
太有心機了。
這幫人越來越瘋狂了,尤其是搞不清這上面到底是不是柳智慧的時候,她們更是急不可耐。
好在之前早有防備,準備了滅火器,不然的話,麻煩可大了。
看來,只能動用陳遜帶黑衣幫幫忙了。
可我又一想,這樣子是不是太無良了。
不過,對付這些人,說什麼無良,都是假的,她們更加無良,她們所作所為,比道上的更是人神共憤,她們不過是披著白道的外衣,行更黑更狠之事,這幫人才是可恨。
我問道:「朱隊長說派防暴隊的過來幫忙守,怎麼沒見人?」
沈月說:「我也不知道呢。」
我說:「去催催。」
沈月說好。
她去催了。
我叫來蘭芬,讓蘭芬趕緊催上面的把這攝像頭都安好了,今天就要辦好,蘭芬趕緊也去了。
我上了樓,開了柳智慧的監室門。
柳智慧坐在裡面。
她看著我。
我說道:「昨晚你這裡的樓那一角被燒了,你知道嗎。」
柳智慧說:「不知道。」
我告訴了柳智慧凌晨發生的事情。
柳智慧說道:「火燒樓房,藉機救火殺人。殺不了也要看看我到底還在不在這。」
我說:「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柳智慧說:「她們要瘋狂了。」
我說:「所以,我要加快步伐,搞清楚這背後到底什麼人幹的。我要整死她們。」
柳智慧說:「謝謝。」
我說道:「不客氣。」
柳智慧說:「需要的錢,我先欠著,將來,我會還你,如果我還能活著出去的話。」
我說:「不說這個,這幫人也是我的敵人。」
柳智慧說:「你自己小心。」
她關心我。
我說:「嗯。我主要擔心的是你。」
她看起來雖然很淡定,但情緒肯定是低落的。
她無能為力,而且不知道敵人下一步是什麼行動,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過去,能不能活到勝利的那一天。
我過去,抱住了她:「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為你沉冤昭雪。」
她也抱住了我。
一會兒後,我放開了她,說:「我要去辦事了。」
她說:「嗯。」
這一刻,她是個無助的小姑娘,我成了她唯一的一條救命稻草,落入水中的她只能緊緊抓著我。
我下了樓,沈月已經把防暴隊的叫來了。
來了五個人,來幫我們守著這裡。
防暴隊本來就人多,一天四班,一班五個,還好,不過,我還是要好好待她們才行,畢竟她們來幫忙的。
我過去,歡迎她們過來。
帶隊的,是,蔣青青。
沒想到啊,是蔣青青帶隊過來了。
蔣青青,青春靚麗,青春逼人,年輕真好,當然,我也年輕,可我感覺來這裡不到兩年,整個人都蒼老了,心都老了,帶著人的外表一起老了。
我咳嗽一聲:「歡迎蔣青青帶著防暴隊的姐妹過來我們b監區幫忙。」
蔣青青說道:「不客氣,這是我們的職責。」
然後她還真的不客氣,下令讓她的人守正門,然後讓我們的人守著四個角,命令了後,我們的人還在面面相覷,然後看著我。
我奇怪的看著蔣青青,媽的這不按常理出牌啊,朱華華不是說讓她們來幫忙守著,她們是來守著了,可是朱華華不是說守著四個角,她們卻讓我們的人守著四個角了什麼意思。
我急忙問:「蔣青青,你搞錯了吧。不是這樣的。」
我告訴了她,朱華華答應我的。
蔣青青說:「朱隊長就是這麼吩咐我們的,至於她和你說什麼的,我不知道。我們只遵照朱隊長的命令辦事。」
我說:「好吧,那還是謝謝你們。」
蔣青青說道:「朱隊長要我們自己給上面的囚犯送飯送菜送東西,除了我們之外,誰也不允許上去。包括你。」
我愣住,然後問:「你說什麼,我也不能上去看她,那我怎麼給她看病。」
蔣青青說:「要去像朱隊長申請。」
我罵道:「我靠朱華華這算什麼啊!」
蔣青青說:「這是朱隊長要求的,不關我事啊。你有什麼疑問,可以找她說。」
我說:「好,好,真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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