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我幻想著方潔的那身體。
她長相雖然不能說有柳智慧那樣的驚為天人。
柳智慧真的是明亮。
但方潔那知性成熟的性感誘惑,完全不輸給康雲,而且她年紀並不大。
只是她思想太過於成熟。
而且讓我感覺到的是,她確實很強勢,性格,心理上。
而看她房間和打扮就知道,她這個人,應該不會風情萬種,完全沒有什麼浪漫的情調。
一切的生活中心全是圍繞她的工作,只有男人才那麼乾淨利落吧,我想,是個男人都不太願意娶一個不太風情浪漫的女人。
好吧,睡覺。
睡醒了,然後,洗漱。
看了看。
去敲敲她的房間門。
可現在都八點多了,怎麼可能還在呢。
她說六點半去做事,那肯定是八點半就出去了。
我下樓,吃早餐,然後去監獄,上班。
又他媽的被徐男拉去罵了,無外乎我遲到,目無法紀的事。
不管她,罵就罵吧。
下午的時候,我在放風場上曬太陽抽菸。
遠遠看著柳智慧也在曬太陽的身影。
感覺和她的擁抱接吻,那麼的親密,像是做夢般。
柳智慧可比方潔懂得情趣多了。
我沒去打擾柳智慧。
她回去後,我也回到自己辦公室。
我抽著煙,無聊的翻看著書。
靜下來的時候,我心裡反而靜不下來。
我厭倦了各種各樣的鬥爭,可是卻無法逃脫,身在其中,厭煩。
想逃回到過去,那曾經學校里無憂無慮的日子,雖然窮,但至少心沒那麼累。
雖然被人看不起,但不會害怕有人弄死我,而且,那段時間,有自己女友很好的陪伴,倒是成了我生命中最美的時光。
而現在呢,有錢,卻也快樂不起來,我能去買房了,買車了,我也高興不起來了。
我只想回到過去,回到那沒有那麼大壓力的過去。
是我太脆弱了。
終於要開庭了,王普的案子。
那天,我請假了,和吳凱,王普的父母,去了。
媽的,沒電影裡的那麼誇張,法庭也沒那麼大,看起來也挺簡陋的,是因為這案子不值一提嗎。
也許是的,這相比起我們監獄那些重要的犯人,哪怕是我們監區判七八年的女犯,這王普的這點案子,才多大的事啊。
最多不過判三年。
也許,這法庭,也是個場地,這一場案子完了,下一場繼續,跟舞台演出似的,所以,王普的這點案子就更輪不上到很大的法庭上了。
不管了,我們來的主要目的,是來接王普回去的。
看到了,那傳說中的原告,女主角出來了。
也就那樣,一看那雙眼,就知道很厲害的角色。
以前我也接觸過她了,當時還是去她那裡,不過差點被她找人給揍了。
王普也出來了,媽的,這小子進去看守所就算了,沒想像中落魄就算了,還吃得比以前肥胖了,白白胖胖的,看來這生活過得非常的滋潤啊。
王普父母一直手都是在顫抖的。
開庭了。
方潔早就準備好了,到被告方辯護時,方潔進行了很厲害清晰的辯護,最主要的,是她已經查完了各個細節,因為她說,在誣告的強案中,不能所遺漏的,就是,細節。
方潔說道:「我認為雙方發生的關係,完全都是自願而且主動的。從發生完性關係後被害人的表現看:發生完性關係後,原告並沒有驚慌失措、極為緊張,而是極為淡定,光著身體去開燈、光著身體去廁所、光著身體到床上坐到被告的旁邊,光著身體問被告要錢買避孕藥,在之後又光著身體繼續回床上睡覺。這是一個被人強後少女應該有的舉止嗎!」
然後,女方就發狂了,罵方潔無恥,不要臉,這種東西都問了而且在法庭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來講。
那主審法官讓方潔閉嘴。
然後主審法官問原告有沒有這回事。
原告開始是說沒有,說自己當時就崩潰了什麼的。
然後方潔問她:「那那晚沒直接報警,都幹嘛了。是在問被告要錢嗎。」
然後女方就又開始罵方潔,方潔咄咄逼人的又問了幾個問題,關於要錢不到就要告王普的問題。
女方支支吾吾的,然後方潔舉出了相關的證據,包括搜集到手機信息什麼的。
當即,女方就徹底崩潰,破口大罵方潔。
然後這惡毒的蠢女人被制止了。
最後,這些所謂的強姦指控理由,經過論證分析,是不成立的,無法指控當事人王普違背婦女意願犯強罪。檢察院撤訴。
王普這小子,重見天日。
王普首先和父母擁抱在一起,哭的一塌糊塗。
我抽著煙看著他。
這小子又過來抱我和吳凱。
我說道:「媽的,在裡面吃得那麼好,我是你就不出來了。」
王普說道:「謝謝兄弟的照顧,這在裡面的確是吃喝都好,就是沒自由,太無聊了。」
我說:「大恩不言謝,直接用**補償吧,今晚讓我搞你。」
王普說道:「滾去死!我倒是可以請你一條龍服務。」
我說:「可以。」
王普說道:「不管了,先去喝醉一場!」
我說:「這個可以有。」
他說道:「律師呢。」
我說道:「方律師你不能抱!不能抱!」
王普張開雙手要擁抱方潔,我拉回了他。
王普納悶問我:「幹什麼不能抱。」
我說:「她只能我抱。」
王普瞬間明白,說道:「他媽的你真是無孔不鑽!」
然後他和方潔握手,對方潔道謝。
接著,大家要去吃肉喝酒,為王普接風洗塵。
酒席上,王普父母吃了一會兒,然後就是各種感激我們,接著一會兒後,王普送他們先回去酒店休息了。
接著,王普來陪我們繼續吃喝。
他說道:「自由真好,沒什麼比自由更讓人心情舒服的了。」
然後舉杯一飲而盡。
方潔喝了一會兒,說自己有事,要先走了。
我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拉住了她的手。
她就這麼站著,我拉著她的手,我坐著。
吳凱和王普愣愣看著,然後假裝看不到,他們兩人聊著了起來。
方潔看著我,問道:「幹什麼呢。」
我說:「不想讓你那麼快走。」
方潔說:「我有事。」
我說:「哦,好,你有事。你走。」
方潔說:「幹嘛呢。生氣呢。幹嘛生氣。」
我說:「沒呢,是想你陪著我吧。」
方潔說:「你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我說:「你說的。」
方潔說:「嗯。」
隨後,她離去。
她剛出了包廂,王普馬上問我道:「艹你大爺的,我不在的時間裡,你勾搭了多少女人,老實交待!」
我說道:「沒有啊,我們是好朋友。」
王普說:「他媽的,你說沒上過,我都不相信!」
我說道:「真沒有,就是朋友,我們是精神伴侶。」
王普說:「哦喲,好他媽的純潔哦,被你這麼一說,搞得真的多有精神一樣的。」
我說:「你剛出來,能不能往其他方面想。」
王普說:「我還能想什麼,在裡面,除了自由,和女人,還能想什麼。我他媽的總算理解你在監獄裡面為什麼那麼受人歡迎了。真的,就那句話一樣,在裡面看到那挑菜的大嬸,都覺得她眉清目秀的。」
我說:「年輕人,不要開口閉口就是女人女人的,要多想想事業。你要想著,你要幹什麼事。」
王普說:「幹什麼等會兒再說。你是不是搞定了這個女的。」
我說:「律師嗎。沒搞定,所以才這樣啊。」
王普說:「賤貨,不老實。你也給我介紹幾個才行。」
我說道:「介紹幾個喜歡告人的。告你強犯的。」
王普罵我:「媽的你去死。別再拿我這事開玩笑!」
我說道:「實際上,我之前還和方潔討論過,要不要告她一個敲詐什麼的罪名。但後來,覺得,還是算了,因為不太可能會勝出。而且方潔這女人,律師啊,什麼都錢啊錢的。」
王普問:「這都有一腿了,幫個小忙還要錢啊。」
我說:「人家可比賊還精。別老是談這個了,話說,你到底想幹嘛出來了。」
王普說:「就是去撿垃圾我都高興。」
我說:「少扯蛋,你之前的公司,還繼續搞吧。」
王普說:「搞,那必須搞。」
我說:「可是吳凱已經跟了我做事了。」
王普說:「那再找人。」
我說:「成,就這麼招好了,你先玩,玩夠了,我幫你跟賀芷靈說說。」
王普說:「不玩了。我要好好賺錢啊。」
我說:「行吧。」
然後又繼續喝,原本喝啤酒的,後來說什麼感情深,啤酒沒意義,就喝白酒。
開了一瓶一千多的五糧液,五十幾度啊。
開著出來,滿包廂香味,但喝下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喉嚨疼,嗆人,沒喝到半瓶,三人就昏昏欲睡。
然後又扯淡了一會兒,把一瓶酒喝完了。
王普在吳凱的攙扶下,去旁邊開房睡覺去了。
而我,給方潔打了電話。
我暈沉沉的,左右搖擺,在風中,等來了方潔,她是開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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