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她們這群鬼的大爺,這都什麼破人。
特別是監獄長,想把名額給誰就給誰,還從中賺取利益,太他媽的無恥了。
那麼,那些女囚死命的爭取出去,有個鳥用,到頭來,還是有錢才能讓磨推鬼。
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給賀芷靈打電話,她沒有接。
可能沒在。
下班的時間了,我出去了後,去拿了手機,給賀芷靈打電話,賀芷靈也不接。
打打打,打了六次後,她接了:「我忙,別煩我!」
然後就掛了。
尼瑪啊,有那麼忙嗎。
好吧,忙,那就讓你忙吧。
我鬱悶的去了飯店,然後吃了一點東西,下樓來走走。
我是不敢去對面那裡的,對面那裡,是霸王龍那廝的地盤。
只是隔了一條馬路而已,呵呵,馬路就是分界線,他們不敢踩過來,我們也不敢踩過去。
簡直是三八分界線啊。
沒想到,我也算是道上的人了,而且還有著一個飯店,而且還管著幾十個人。
呵呵,這不是我以前想過的想要的生活。
從一個學校出來的什麼都沒有的**絲,到現在的亂七八糟的擁有,這才過去一年多。
我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在這個城市站住腳,呵呵,太無語了。
馬路對面,一輛車停在路邊,挺熟悉的,我坐在這邊馬路的長凳上歪著頭看著下車的人。
果然是他媽的文濤。
上次,他認為我放他鴿子,不給他見李珊娜,他就一個勁的想要弄死我,卻反而被黑珍珠扁,他一直咽不下這口氣,也拉不下這個臉,一直想要打我,但卻還沒機會。
如今,機會來了,看到我在這路邊落魄的坐著抽菸,文濤對我輕蔑的笑笑。
我對他招招手。
他走了過來。
然後過了馬路後,他站在我面前,過來一把扯住我的衣領:「小子,夠膽啊,竟然不跑!」
我說道:「又來這裡找女人玩啊。」
文濤罵我道:「王八蛋,你陰了我幾次了!我告訴你,今天不把錢拿出來,我要你殘廢。」
我說:「就憑你。」
他看了看我身後,我說道:「怕那個女的啊,今天她沒在。」
文濤扯住我衣領:「錢拿出來!」
他還有朋友等人一起來,車子停在他車子後面,有十幾個人一起過來這裡了,有人問文濤我是誰。
文濤說道:「這小子欠了我十萬,一直不還錢!兄弟們,幫我把他拉去後面那裡,不還錢剁掉他的手!」
有人喊道:「剁掉十根手指,一根一萬。」
文濤說:「那也太便宜他了!」
我對文濤說:「你看你交的都什麼朋友,比混混還黑啊。」
文濤說:「草泥馬你有病是不是,交什麼朋友關你什麼事。」
我說:「我警告你,最好別動我,不然你會很慘。你以為我為什麼不跑,因為我在這裡,比你牛。」
文濤說道:「牛是吧。牛給我看!」
說完他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我歪著頭,說道:「行了,沒得談了。」
我一回頭,說:「警察來了!」
然後趁著文濤回頭看,我撒腿跑回去飯店裡面,文濤趕緊的帶著人追進來。
追進了飯店,他們找不到我人影了。
我已經進了樓梯處,然後拿了一個服務員的對講機,叫陳遜。
不一會兒,陳遜帶著兄弟們過來,我讓他帶著兄弟們堵著門口,然後包圍文濤他們。
文濤他們還不明就裡,在下面大聲質問前台:「剛剛那個跑進來的男的,穿這種顏色衣服,褲子差不多和我這樣的,白色運動鞋,跑去哪裡。別說你沒看到!」
前台有點慌,不懂說什麼好。
這時候,陳遜帶著人從門口進來,包圍了文濤,然後陳遜說道:「想鬧事,是吧!抓起來!就那個!」
文濤的人一看這群黑乎乎的人一個個強壯,人數又多,大家趕緊的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逃之夭夭。
這就是所謂的他的兄弟。
這群狐朋狗友,是來和他一起到對面霸王龍玩賭玩女人的,就這樣的一群人,真遇到什麼事,還不跑了啊,誰他媽管你呢。
文濤愣了一下,然後也想跑。
一下子就被抓了。
我讓他們把文濤帶到了後面的雜房。
我上去就狠狠的給了他幾巴掌。
然後我讓他們放了他。
放開後,我說道:「不是很牛嗎,牛啊,看你有多牛啊!」
文濤看著四周的人,說:「這都是你叫的人?你他媽的找人埋伏陰我!」
我說道:「不是我他媽的找人埋伏陰你,是你沒事幹自己犯賤,來找打!」
文濤愣住,然後問:「這飯店你開的?你是想出來混嗎?」
我說:「我朋友開的。這些,都是我朋友。」
文濤一時間,無語。
我問道:「你說,讓我怎麼對付你好呢。」
他馬上說道:「張河,我們之間又有多大的仇怨,你說呢。錢呢,我不要了,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說怎麼樣。」
我說:「是嗎,就這麼簡單的一筆勾銷嗎。」
文濤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
他有些威脅我的味道。
我過去又是一巴掌:「等你報復我!」
陳遜的幾個手下,看到文濤出言不遜,上來就把文濤按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看了一會兒,急忙出手制止:「別打了,這小子是二代來的,身嬌體弱,經不得那麼重的拳腳。」
手下們退後。
文濤坐在了地上,哭喪著臉。
我說道:「說吧,怎麼解決。」
文濤說道:「我不相信你敢殺了我!」
我說道:「我是不會殺了你。不過,你剛才說,我不還錢你,你就跟我砍掉十個手指頭,一個一萬?那好吧,我只砍掉你十根手指,然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好吧。」
文濤倔強的看著我。
看來他不信我真會幹。
我對陳遜說道:「拿刀,砍手指。」
陳遜從腰間掏出一把彈簧刀,鋒利的刀鋒,寒光反射。
文濤看到陳遜這樣,急忙說道:「別,別!我給錢,我給錢!」
我說道:「給錢就可以了嗎?」
文濤說道:「十萬,放了我,可以嗎!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說道:「這可是自己說的,我沒逼你。」
文濤說:「是,是,你沒逼我。」
我說道:「行啊,給吧。」
他掏出手機,然後用手機銀行轉賬給我。
一切,我對他揮揮手,說:「好了你可以滾了。」
這小子急忙的逃了。
去前台那裡,刷了卡給前台兩萬,然後拿了兩萬現金,然後拿來給了陳遜,說:「獎賞幾個兄弟。」
陳遜說道:「這是弟兄們應該做的事啊。」
我說:「讓你拿就拿!」
他說:「謝謝。」
兄弟們也對我道謝。
我本來心情不咋的,今天打了文濤一頓,又拿了他錢,我高興了。
心情好到飛起。
正在包廂里聽歌,喝紅酒的時候,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賀芷靈,趕緊接。
我說道:「表姐,你有空了啊,我有事找你呢。」
她話語好像很惱火:「我也有事找你!」
我問:「那現在有空嗎,出來談談。」
賀芷靈說:「有空!」
我問:「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要和她談要名額的事。
她說道:「在你飯店門口!」
我一愣,誰他媽的告訴她我搞了飯店了,靠,是誰。
莫非,是文濤那廝。
我急忙跑下樓,出去看,果然是真的,賀芷靈站在飯店的門口。
我急忙過去,說道:「你,怎麼來了。」
賀芷靈說:「有本事呢你!」
我說:「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呢。」
賀芷靈說:「打架勒索!」
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呢,急忙說道:「走走走,到沒人地方說,你這說的,什麼話啊。」
賀芷靈被我拉著,然後上去我剛才所處的包廂。
進去包廂後,我拉著她坐下,說道:「表姐,其實我是有苦衷的。」
賀芷靈說道:「苦衷!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說:「嗎的,是不是文濤那廝跟你說的。」
賀芷靈說:「你有種啊你,你還敲詐了他十萬!」
我靠,果然是這廝和賀芷靈說的。
我說道:「表姐,你要聽我說,那廝是自己活該的。他之前說要見李珊娜,然後和我做交易,給我十萬,你也知道的這事。然後他一直覺得我騙了他,要幹掉我,要逼著我吐出那十萬。剛才我在飯店門口坐著,他自己帶著人過來就打我,逼我要錢,我的朋友們看不過,找人抓了他們,然後他自己說還我那十萬,井水不犯河水的!」
他媽的,文濤,老子下次有機會,要再扁你一頓才行。
賀芷靈說:「你真有本事你!」
我說:「表姐,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唉,我心裡苦啊,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我是被逼的。」
賀芷靈說:「你說說看,怎麼被逼。」
我說:「我這算是打入敵人內部,對吧。我這是在給你搜集情報。除掉這幫人。」
賀芷靈罵道:「你扯!你不是說只是出出主意嗎,我讓你搞這些犯法的東西?你遲早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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