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的確是太聰明了,在被關進了監獄之後,她一個人真的是拉起了一個隊伍,而且還不是花她的錢。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在發展了自己監室的一些教眾之後,慢慢向別的監室發展出去,為了發展,她們委曲求全,不惜給之前貪婪的前任總監區長們奉上金錢,那些前任總監區長們,還有監獄的那些貪婪的獄警們,只要有錢,管你那麼多呢。
接著,程澄澄她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瘋狂壯大了。
等到那幫貪婪的獄警發現程澄澄她們這邊似乎不對勁的時候,為時已晚,後悔莫及。
也真的算是監獄長自己種下的因,該是她自己嘗的苦果。
路唯原本是想著過來找我,和我商量下一步怎麼把程澄澄她們往死里整,但是我說了原因之後,她知道我們不能完全整垮程澄澄她們,她又擔心她們的處境起來。
我說道:「別擔心,至於你們,肯定是沒有以前那麼強大的,但是我保證會削弱程澄澄她們的力量,而你們,也保持現狀這樣的情況。你看,行吧。」
我表面上看是商量,實際上,我心裡就是這麼認定的,我只能這麼做。
路唯也知道,只能暫時這麼做。
她只能點頭。
我說道:「好吧,你呢,以後對於程澄澄那邊,儘量忍一忍,不要和她們打起來了,我這邊我也和她們說一下,讓她不要和你們起衝突。」
路唯說道:「關鍵她是在挖人。」
我說道:「我會儘量把她們安排得不能再接觸到你們的人,把她們和你們都隔絕開。」
路唯說道:「好。」
路唯離開了之後,我徹底的垮在了沙發上。
躺著就睡著了,腦子內存不足,處理器跟不上,處理這些事後,整個人累癱了。
兩天後,張玫她們那幫人,該撤的撤了,該去守門的守門,該巡邏的巡邏,基本被大清除,沒有什麼人還能當高一點的職位,包括程澄澄洗腦的獄警們,也都處分,該開除的開除了,她們也沒辦法。而程澄澄她們,因為打架,好多骨幹都被關進了禁閉室。
這一次,真的是鷸蚌相爭,我這個挑起事端的漁翁得利了。
張玫她們肯定心裡不服氣,找了監獄長,但監獄長告訴了她們先暫時忍一忍,等我張河把
在珍珠酒店的時候,薛羽眉來我辦公室找了我。
平時報告什麼工作計劃的,都是陳遜那邊管的,她到公司私下找我,不是私事就肯定是重大的機密的事。
我看著薛羽眉,問道:「媚姐,什麼事。」
薛羽眉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一頭霧水,一來第一句話就說這個,什麼意思?
我問道:「什麼意思。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薛羽眉說道:「四聯幫收買我們的人,通過叛徒來搗毀我們的賭場。我也這麼做了。」
我說道:「你的意思說你搗毀了他們的賭場?」
薛羽眉說道:「是,昨晚。把他們在西城最大的賭場搞垮了。」
我說道:「狠。」
薛羽眉問道:「狠?」
我說道:「很好。做得很好。」
把他們的賭場搞垮,這得搞得他們多大的損失。
薛羽眉說道:「一個地下賭場,規模比彩姐的洗浴城還大,上千警察圍著,抓了幾百人。這次對他們的衝擊可不小。」
我笑笑,說道:「那你可算是立功了。」
薛羽眉說道:「這只是小事,他們很快就能又起來。」
我說道:「我知道。」
薛羽眉說道:「我們和他們這麼打打鬧鬧下去,沒有什麼多大意思。」
我說道:「不然能怎樣呢,現在這麼僵持著,我們拿他們沒辦法,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大家就只能這麼對峙著。就像三國里一樣,魏蜀吳大家一起相互對峙,可是短時間又拿對方沒有辦法。」
薛羽眉說道:「魏國最後統一了三國,還是耗到了孫權和劉備都死了以後。」
說完,薛羽眉抬起頭,看著我。
她的意思我明白,她是在問,難道我們要像三國一樣,等著耗死了孫權劉備,下一個接班人上來,把自己內部搞亂了,我們才有可乘之機嗎。
林斌怎麼可能被我們耗死,那傢伙的身體比我們好多了。
估計我們全死了他都沒死。
我說道:「好吧,你這麼看著我也沒用,因為我實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的。」
薛羽眉點了一支煙,沉默無言,看著桌子上。
我說道:「薛羽眉,你知道我什麼背景,我沒有背景,我就是個獄警,最多認識一個副監獄長,然後外面認識這麼一個黑珍珠,沒有了。人黑珍珠都對付不了林斌,我算是個什麼我能對付得了林斌嗎?」
薛羽眉說道:「那只能,先好好發展自己了。」
我說道:「是啊,只能先好好發展自己了,可是我最近也很擔心,我在的這段時間,怕四聯幫用什麼手段弄垮了我們。我真的沒有信心把它搞好,只能說是走一天算一天。原諒我,就是那麼無能,每天戰戰兢兢的,每天。就怕黑珍珠不在的這些日子,會出什麼事。」
薛羽眉說道:「就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了?」
我說道:「不知道。我也想她早點來,我一個人撐不起來。」
薛羽眉說道:「好吧,希望她不在的這些日子,不會出現什麼事。」
我說道:「我也希望是這樣。」
薛羽眉說道:「一起吃個飯吧。」
我說道:「好。」
和薛羽眉出去一起吃東西。
原本,只是想著在珍珠酒店吃的,但這個吃多了也膩了。
就去了不遠處的一家義大利餐廳換換口味。
席間,除了工作,我們還談了各自的對象。
薛羽眉問我和女朋友處得好吧。
我說道:「好,好得不得了。」
心酸啊,想到賀芷靈,同一張床,卻不能碰,我壓抑呀,我苦悶啊。
可我和她算哪門子的男女朋友嘛。
薛羽眉說道:「恭喜。」
我說道:「是,我也恭喜你,你也找到了自己最親愛的人。」
薛羽眉說道:「我還沒有正式接受他。」
我問:「為什麼。」
薛羽眉說道:「還橫不下心來。」
我說道:「搞笑了,還要橫下心來,就像橫下心去死那樣?」
薛羽眉說道:「愛情也可以試著談,合適繼續下去,不合適了分,做回陌生人,做回朋友,就是這試著談,也需要下決心。我不像你,我是認真的,我不能吃著鍋里的,還要同時吃著碗裡的。」
我說道:「你這擺明了是取笑我。」
薛羽眉說道:「對,笑你對愛情的不專。」
這倒是,我對愛情,的確不專一。
而薛羽眉雖然浪,但是她這次看來,確實是不一樣了。
她要找的不是男伴,而是男朋友,想要一條道走到黑的男朋友,走到殿堂的男人。
她以前沒這麼想,但是她現在卻有這樣的想法了。
以前她一心只想著幹掉林斌再考慮自己的大事的,可是啊,畢竟一個好的對象不是很容易遇到的,假如錯過了這個健身教練,再等到下一個好男人,何年何月?
我肯定不是那個好男人,而我也不是薛羽眉所考慮的結婚的對象的範圍之內,我不是一個好的港灣,我只能算是一個好的泡友。
很難想像我們的關係一直都能這麼維持著下來,從泡友到朋友,並肩作戰的戰友。
也好。
我們心照不宣的守著彼此心中的那個屬於我兩的秘密。
雖然她不說我們之間以後不能越界什麼的,但其實我也明白,她自然也明白,也不可能會再說我們之間還要有關係的話。
薛羽眉問道:「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說道:「說吧。」
薛羽眉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錯過了我,很可惜。」
我沉默了一下。
說道:「有一些,但我知道我們根本不合適。」
薛羽眉說道:「不合適可以磨合到合適,只能說不夠愛。」
我說道:「一語中的。你對我也不夠愛。」
薛羽眉說道:「你信嗎,我最愛林斌。」
我點頭,說道:「信。」
真正讓我覺得錯過了可惜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梁語文。
至於柳智慧,雖然我很愛她,但是我心裡明白,她那哪算是愛我呢?
她只能說是在利用我吧。
因為我,對她來說,很安全。
黑珍珠更不是了,典型的不是賢妻良母的料子。
其實還有一個人,錯過了我也覺得可惜,賀芷靈,但是她實在太優秀,我高攀不起,性格太不好,我忍受不了。
對她是又愛又怕又恨又敬,那種情緒滋味,十分複雜,根本無法言語說清楚。
真正讓我覺得有港灣的溫暖的,就是梁語文了。
哪怕我是不夠愛她,但是錯過了,真的太可惜了。
至於薛羽眉,更加和我不合適了。
我問道:「愛林斌,但現在還愛,又找下一個,是不是對現任不負責。」
薛羽眉說道:「現在不愛,但是這個健身教練,沒有讓我有那麼深愛的感覺了。」
我說道:「那沒辦法,感覺就是感覺,感覺是這樣就是這樣。」
我本想說,那是,林斌本身就比健身教練帥氣很多,而且十分的聰明有頭腦,胸有城府,如果不是個壞蛋的話,這人真的是太完美了。
可惜,他為了名利,走的是偏路子。
而且不折手段,不講情義,眼睛裡只有利益。
這樣的人很可怕。
薛羽眉說道:「我也有幻想過如果我們在一起,將來會是怎樣子。」
我問道:「你覺得是怎樣子的。」
薛羽眉說道:「一定很幸福,很河蟹。」
我說道:「是嗎?我倒是想像不出來。」
薛羽眉說道:「非常的河蟹,你每天忙著玩,我每天忙著浪,一年到頭不用見幾次,各自忙各自的快樂事,架都沒空吵。」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
薛羽眉笑了:「來,乾杯,慶祝我們不能在一起,祝福成為一輩子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個字,她說的很重,我也笑笑,舉起了酒杯和她碰杯。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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