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回到了這辦公室,旁邊的就是監獄長的辦公室。
潮起潮落,人來人走,誰知道我們這一次,又能撐多久。
是不是這一次來了,我們就不會再離開這裡了。
進去了辦公室,蘭芬蘭芳她們收拾了一下,我們一人一個辦公桌。
好吧,雖然看起來,只是簡單的一個辦公室,一張桌子,和她們沒有什麼兩樣,但是目前,我又可以算是這個監獄的老大了。
我抽了一支煙,然後過去給代監獄長請安。
就是過去報到。
過去後,見她微笑著,和我好好聊著。
畢竟她是賀芷靈的人,而賀芷靈明著告訴了她了,她所扮演的什麼角色,還有我所扮演的角色。
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對我什麼態度。
請安了之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後琢磨著該從哪兒下手?
那就跟上次一樣了,接著之前沒幹完的事繼續干。
首先就是新監區的問題,新監區那幫反動的傢伙,跟著甘嘉瑜她們,不除掉不行。
要徹底清除那些人,把新監區搞得跟徐男的舊監區一樣,要全部變成我們自己的人才行。
也答應過小凌讓她上去的,那就讓她們繼續選舉好了。
只要我們當權,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的了。
我還是去新監區走了一圈,讓防暴隊的朱華華等人陪同去的。
那幫被打的重傷的女囚,還住院沒回來,輕傷的先回來了。
那些搞事的女囚看到防暴隊,如同老鼠看到了貓,畢竟,上次她們防暴隊下手實在是太重了,打得人都差點死了,誰還敢惹防暴隊呢。
包括那些獄警,又怕我更怕防暴隊。
怕我胡漢三又回來了收拾她們,更怕防暴隊對付她們。
繞了一圈後,我們找了我們自己的一些人談了一下。
然後我拿錢讓小凌自己去搞定,選舉投票的事了。
甘嘉瑜她們則是縮起頭來,好好幹活,不敢嘚瑟了。
因程澄澄出逃的事,監獄裡沸沸揚揚了好些天,這幾天也剛平靜下來,各個地方都懸賞通緝,出去的時候,看到她那漂亮的頭像掛在牆上,通緝令,覺得程澄澄這輩子真的挺可惜的,這麼個人才,偏偏卻要走歪路。
王普請了我吃飯。
因為我們兩個都很忙,好久都沒聚了,這次一喝酒,他顯得十分的高興。
他問我我們監獄逃出來個女囚的事是真的嗎。
我說是的。
他說怎麼逃的?
外面有人說她是個漂亮的女神偷,能飛檐走壁出來的。
我說道:「怎麼可能。」
王普問:「那到底怎麼出來的?」
我說道:「監獄的一些事,不好說,不方便說。」
王普說道:「好吧。那個女囚挺漂亮的。」
監獄裡的這些私事,是很不方便說的。
我還沒說話,王普又說道:「不是挺漂亮,是真的是非常的漂亮,太美了。她現在都成了明星了。」
是的,程澄澄這下徹底出名了。
在我們這幾個地方,她如同女明星一樣的出名了。
一個是因為獨一無二的美貌,另外一個就是逃出來。
我說道:「是很美。」
王普問道:「她是犯了什麼進去的?」
我說道:「斜教教主。」
王普一愣。
接著說道:「斜教教主?你沒騙我吧,就她?」
我說道:「是的,自己組建了教派,教眾很多。他們教眾傷害了人,出了事後引起了上面的重視,所以才被抓了的。」
王普說道:「媽的,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教主。還是搞斜教的?她幾歲啊。」
我說道:「二十多。」
王普吃驚道:「天才啊!為什麼要幹這個?」
我說道:「信仰吧,她的信仰就是這樣子,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信仰金錢,美女,房子車子,人家信仰神。」
王普說道:「靠。人家都議論說可能是什麼大官的婦情什麼的,然後被查了進去了,被人搞出來的,或者是女神偷飛檐走壁,沒想到,是這麼厲害的角色。」
我說道:「確實很厲害,我實在是太佩服她了,如果說傳銷是很厲害的洗腦教程,她那個教程,簡直是絕了,再也沒有比她們更加厲害的洗腦術。很多的教眾甘願為她去死,她甚至在監獄裡都能發展幾百人,厲害吧?」
王普說道:「我靠,天才!」
言多必失。
我說道:「好了我說太多了。不能再說。」
王普說道:「媽的和我說你都遮遮掩掩的幹嘛啊?」
我說道:「這是監獄的一些秘密的東西,不能亂說出去。」
王普說道:「得了吧,我又不會隨便說出去。」
我說道:「好,不說出去就好。就談到這裡吧。」
王普說道:「那我還有一個問題,關於她的。」
我說道:「什麼。」
王普說道:「那麼漂亮,你有沒有什麼。」
王普眼睛裡透著色的光芒。
我說道:「什麼。」
王普說道:「有沒有和她有一腿什麼的。」
我說道:「我和她算是很好的朋友,信嗎。可是我和她沒發生過任何事,我很敬佩她。」
王普說道:「可惜了,逃出去一輩子都逃犯,抓回來一輩子在監獄。覺得還能抓回來嗎?」
我說道:「這我怎麼知道。」
王普說道:「該不是幫人家逃的吧。」
我一愣,這傢伙雖然開玩笑,但這話一說出來,我還是聽著不舒服的。
王普一拍我肩膀,說道:「哈哈,你看你,我開玩笑呢,你怎麼那麼緊張的那樣。」
我說道:「日,不要隨便開這樣的玩笑,萬一人家不小心聽到,隔牆有耳,人家怎麼說去。這東西,要坐牢的,不僅是毀了我,還要坐牢你明白嗎。」
王普說道:「好了好了,別緊張,知道了,以後不隨便開這個玩笑。」
我說道:「那就好。」
王普說道:「那麼漂亮的美女,真的是可惜了,性格怎樣,做老婆怎樣?」
我說道:「性格,沒見過發脾氣,做老婆怎樣我不知道,你搞清楚她是什麼人,誰願意娶她?再說她也不需要男人。你問來問去那麼多話做什麼鬼!」
王普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問嗎?」
我抬頭看看她,說道:「喝酒。」
王普說道:「因為提到她,你眼神表情有些深情,你們之間,有問題。」
我說道:「是有點問題。」
王普說道:「說吧,這也是秘密嗎。」
我說道:「不是因為她太漂亮了,而是她是我的敵人,也是我的很好的朋友。她救過我,我也救過她。她離開了,心裡有些不舍,誰知道出去後是死是活,是好是壞。」
王普說道:「就說你們兩個之間有問題了,被我看出來了吧。」
實際上也的確如此,作為好朋友,我挺捨不得程澄澄的離開,真的不知道她出去後會怎樣,如果被通緝,被追擊的時候,是被槍追的,就算是跑了,那能去哪,離開?以後會怎樣?
如果抓回來,那就是一輩子的牢飯了。
我說道:「說點其他不行,說這個幹嘛。」
王普說道:「我就說你啊,不要想著這些漂亮的女孩子了,再漂亮,誰也比不過咱的賀總漂亮,好好的跟賀總好就成了。」
我說道:「好個幾把,以前還跟我一起睡什麼的,現在疏遠我了。」
王普說道:「你說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說道:「我靠我怎麼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王普說道:「好好追她吧,別讓她再受傷了。」
我說道:「我以前不是說過,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賀總是水泥做的,賀總能受傷嗎?」
王普說道:「感情單純執著的人,怎麼不會受傷,尤其還是讓那些偽裝的偽君子傷到。」
我說道:「那行了,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是一個偽君子。」
王普說道:「得了吧你,你就好好表現給她看,別再亂來了。」
這晚喝了也不算很多的酒,但是就是暈了,回到了宿舍後,躺下,頭暈暈的。
又做夢了。
亂七八糟的夢,眼前出現的,時而是朱華華,時而是薛羽眉,時而是黑珍珠,時而是程澄澄,然後是柳智慧,最後又是賀芷靈,我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也不是做夢,只是在想事情,睡得半夢半醒。
到最後,還是只有賀芷靈在我夢裡最長時間,她在前面走,我跟著她的背影走,我們的後面,是剛才說的那些女孩子們,我好像捨棄了她們,跟著賀芷靈走,可無論我怎麼奔跑,卻追不上賀芷靈的腳步,她留給我的,只有一個婀娜多姿的美妙的背影,可我連她的臉也見不到。
醒來。
感覺跑了一個晚上,全身酸疼,好奇怪的夢。
迎來了新監區的選舉。
新監區總監區長的選舉。
原本是想讓她們投票從四個監區一二三四分監區監區長中選出一個來,可是為了讓小凌早日上去實現她的夢想,實現我的諾言,包括是想要早點能夠好好控制新監區,我們不得不這麼走捷徑。
讓所有隊長以上職務的人都能有投票權,大家投票自己選出一個自己認為最合適當總監區長的人。
因為在選舉之前,我們給小凌做了大量的工作,基本上,十拿九穩的事了。
在選舉出來了之後,報給監獄長,監獄長跟上面說一聲就行了。
讓新監區的隊長以上職務的所有人去會議廳去開會選舉。
在進去選舉之前,小凌來找了我,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問怎麼了。
小凌說她有些擔心。
我問:「擔心什麼。」
小凌說道:「擔心有人搞破壞。」
我說道:「誰搞破壞?甘嘉瑜她們啊。」
小凌點點頭。
我說道:「她們搞破壞了又能怎樣,能拿我們怎樣?難道她們就能上去嗎。放心了,到時候如果她們搞破壞,我們防暴隊的人盯著看呢。」
小凌說道:「好。」
特地和防暴隊朱華華說了一下,讓朱華華隨時待命,一旦會議廳里選舉時候有人搞事,打架什麼的,馬上讓防暴隊過來收拾人。
安排好了這些,讓小凌去了會議廳,好好參加選舉。
而我,則是偷偷的躲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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