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問我道:「頂尖的人才?你又怎麼知道她就是一個頂尖的人才。」
我說道:「一個人,一個普通的弱小女子,完全不靠外力,就能和我們的敵人對抗。你難道不覺得她的能力太強大了嗎。」
黑珍珠說道:「既然那麼強大,還需要依靠我們嗎。」
我說道:「如果你這麼說的話,你那麼強大,何必還靠我們呢?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只有團結的力量,才是最強大的。你懂不懂呢。」
黑珍珠說道:「既然她已經那麼強大,那還需要我們嗎?她自己組個集團不就行了。」
我無奈的笑笑,說道:「你非要這麼想嗎?她現在即使是白手起家,那要撐到何年何月才拉得起一個團隊,而且她現在被人盯著,被敵人死死地盯著,她無論走哪一步,都擔心被人盯著了被發現了,被人搞破壞了,被人暗殺了,你明白嗎。」
黑珍珠說道:「是,我就是不明白!」
實際上,聽黑珍珠的口氣,她已經有些鬆動了的,可是,她就是倔強,既想要用人才,可是她又降不下自己身份。
真的是糾結。
我看她已經有些鬆動了,便繼續用溫和的語氣說道:「珍珠姐,只要能滅掉四聯幫和林斌,把你的事業做大,你想要什麼沒有呢?對吧。關鍵是她那個人是可用的,我敢保證,她加入我們,到時候絕對不會拉著我們的人對你反咬一口。」
不過說真的,我雖然嘴上這麼勸黑珍珠,實際上心裡也在打鼓,我並不知道黑珍珠如果真正在控制了我們后街這邊的我們的分公司這些人後,是什麼走向。
她那個人,有操控人心的力量,可能真的把我們的人都帶著跟了她,然後到時候反著跟黑珍珠來都有可能。
黑珍珠說道:「你保證,你用什麼來保證!」
我說道:「那你是覺得她會反擊你了?會背叛你了?」
黑珍珠說道:「如果她背叛呢。」
我說道:「如果她背叛,又有多少人跟著她,以你的實力,對付小小這麼一個后街有什麼難?只要不放更大的權就行了,假如她真的幫你打進去了四聯幫的中心點,搶到了他們的地盤,到時候你就奪走她的手中的權,只給她錢就行,人,權,錢,你收回在你手中。」
黑珍珠說道:「好想法。」
我說道:「覺得怎樣?」
黑珍珠說道:「讓她先來試試,帶著你們把那條清吧街做掉吧。如果她能做掉,好,我給她權力,和你在后街平起平坐,如果不行,那不好意思,請離開。」
我高興的說是。
可是,剛高興完,隨之,馬上想到我現在怎麼去找到黑珍珠?
黑珍珠說道:「時限一個月。」
我說道:「這……不行啊,這不行啊珍珠姐。」
黑珍珠說道:「一個月不行?那要多久?一年?一百年?就是一個月!」
我說道:「那我現在聯繫不到她。」
黑珍珠說道:「你聯繫不到她?」
我說道:「是啊,這是真的,我也沒法聯繫到她。」
黑珍珠說道:「那就算了。」
我說道:「不行,這怎麼能算!」
黑珍珠說道:「人都不見,找不到,那你還能怎樣?」
這倒是啊,人都找不到了,那我還能怎樣?
無奈了。
我說道:「那這樣子吧,從我找到她然後進入公司後才開始算好吧。」
黑珍珠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問:「什麼我什麼意思。」
黑珍珠說道:「你找她,找多久,找一年,一百年?那你就這麼碌碌無為,看人家四聯幫發展壯大了!」
我急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是一直會想辦法去對付他們的,不然我這樣不是被白砍了嗎!」
黑珍珠說道:「我不管,你必須做到!時限還是那麼久。這段時間之內我不管你什麼辦法。做不到,那不好意思,扣錢。」
我說道:「好,扣錢,我知道了!謝謝珍珠姐!」
黑珍珠道:「你這什麼態度?你是對我有意見的意思嗎。」
我說道:「沒有,不敢。」
黑珍珠說道:「滾了。」
我說道:「是,滾了。」
乖乖的滾了。
捂著腹部,一瘸一拐的回去了宿舍。
躺下後,我長舒一口氣,點了一支煙,抽著。
我該怎樣才能找到黑珍珠呢?
沒有辦法,難道讓我在自己身上貼上一個黑珍珠我找你的標牌讓她看見嗎,那那些敵人會盯著我。
除非她回來找我。
可是她一旦消失,就是消失好幾個月,我怎麼等得起。
薛羽眉那邊著實厲害,在她的帶領下,在黑珍珠的幫助下,她們連破敵營,把人家四聯幫經營的大大小小的酒吧,飯店,酒店,搞得雞飛狗跳的,而且那些地盤上罩著他們四聯幫的人,基本上如果跳出來幫忙就是被擼下去了。
薛羽眉,這個女人,強勢的吃掉四聯幫很多的地盤,這個名字越來越響亮了。
她薛羽眉本就是一個不平凡之人。
而在監獄裡,經過了小凌她們對甘嘉瑜她們的大清洗之後,甘嘉瑜的人大多沒有身居要職,被擼下面去了,監獄,即將真正的迎來我們的時代,即將是我們的純天下。
可我知道,斬草要除根。
不撤掉除掉甘嘉瑜,是不行的。
中午,午休的時候她們都回去午休了。
我在上班。
因為腰疼,被砍傷了,所以我不想回去休息,走路就疼。
只有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靠著椅背休息。
有人進了辦公室。
是甘嘉瑜。
我看到她,就想下逐客令。
不過,我還是沒有直接開口叫她滾蛋,而是問道:「有什麼事呢甘科長。」
甘嘉瑜走了進來後,說道:「張河哥哥,我們副科長犯了什麼錯了嗎?你們讓她去後勤部?」
她們的其中一個副科長,就是甘嘉瑜的手下,我們小凌以後勤部需要更多人手為由,把她的這個副科長這個手下,調過去了後勤部那邊了。
甘嘉瑜的爪牙,一點一點被我們砍掉,拔掉。
我說道:「這個嘛,因為後勤部那邊,快到年底了嘛,然後上面也分發下來很多的物資,需要人手去幫忙。你也了解了嘛。」
甘嘉瑜說道:「後勤部的一點工作而已,至於要我們副科長去親自做嗎。」
本來就是找理由幹掉你副科長,你還來問我為什麼嗎?
我說道:「甘科長,那你覺得,要誰去做好。」
甘嘉瑜說道:「我們科那麼多人。」
我說道:「我知道,但你們副科長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明白,是一個盡忠職守,沉穩的人,後勤分發物資,這工作繁瑣細緻又比較重要,所以,我們再三斟酌,認為你們副科長是最合適的人選。」
甘嘉瑜直接道:「隨便哪個人去都可以做吧?再說她過去不就是幫忙跑腿發東西而已嘛,又不是能管後勤部!」
我說道:「呵呵,甘科長,看來對我們的這個人手調動支援,意見很大。」
甘嘉瑜說道:「如果說她有什麼錯,她被調走,我們也認了。可是她有什麼錯?你是打壓著她吧。」
我心想,既然你心知肚明,又何必說出來。
可是,她為什麼要來找我說這個呢?
難道她不知道來找我說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用嗎。
可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很有可能帶著針孔攝像機來偷拍我,激怒我後,讓我脫口而出我就是打壓著她,你能拿我怎樣這類的話出來,一旦脫口而出,那我就被抓著了把柄,她就能扳倒我。
我認為很有可能便是如此了。
話可真的不能亂說啊。
我說道:「我沒有打壓著她,我說了,工作需要,調過去幫忙。」
甘嘉瑜說道:「那什麼時候調回來?」
我說道:「這要那邊的工作不忙了就可以了啊。」
甘嘉瑜說道:「什麼時候工作不忙了?」
我說道:「這要看情況了。」
甘嘉瑜喋喋不休依依不饒:「那這麼說這就是一個藉口,你就藉口工作一直忙,讓她一直留在後勤部了!」
我說道:「如果工作一直忙,她就一直先在那邊幫忙。這沒有辦法啊,甘科長,工作就是這樣子的了。」
我心裡惱怒,真想揍她一頓。
甘嘉瑜說道:「那我可以求你讓她回來嗎?我推薦別人過去接替她的工作。推薦更好的更能勝任後勤部工作的人才,心細能吃苦耐勞,有耐心。」
我說道:「難道你覺得你們副科長不好嗎?不能勝任這份工作嘛?如果她後勤部的也做不了,那你們科的工作她也做不了。」
甘嘉瑜說道:「是我們科有我們科的工作要做,她不在的話,我們的很多工作就無法順利做好。」
我說道:「那可是你的問題,你是科長,科室的工作做不好,不能好好完成,是你工作能力的問題!」
甘嘉瑜說道:「張河哥哥,別這樣子嘛。」
那麼多人被我們擼下去,她偏偏要幫這個副科長說話,為什麼呢?這個副科長算是她最親密的人,最親近的人,最信得過的左膀右臂,更可能的原因就是甘嘉瑜想要擺我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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