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診所醫生突然的聯繫了警察,說他一直忘了,當天有抽過那個老王的血,一管血,這對於鑑定老王的身份,有著重要的意義。
這一管血,揭開了老王的身世之謎。
這老王,本不姓王。
姓屠,叫屠剛。
身上,一共背著八條命案,這是真正的一個亡命之徒。
屠剛是個高知識分子,獲得過碩士學位,專業是工商,畢業後就在一家投資公司任職。第一起命案,是因為女友,女友因嫌棄其沉默寡言不知風情,而且為人心胸狹窄,大男子主義嚴重,喜歡管著自己,和其分手。繼而,女友在和屠剛分手之後的半年後,有了新歡,屠剛無法從失戀的悲痛中走出來,繼而,跟蹤女友一個月後,將女友和其男友在男友家中殺害。
之後,他便逃離了當地。
一年後,在一家工地上,將自己的包工頭殺害,搶走包工頭用來發工錢的現金三十五萬元整。
之後逃到一個海邊的城市,隱姓埋名,承包了一家小磚廠,生意風風火火做了兩年,因為和附近一家大磚廠起了生意競爭的矛盾衝突,一怒之下,將對方磚廠的老闆一家四口殘忍殺害,並且捲走了他們家近百萬的現金首飾和財務,之後不見影蹤。
消失了整整十年。
沒想到,出現在了這裡,而他明顯是整過容了,就是身份也都改了。
想到他要投身於房地產行業,還真的是要漂白自己了。
而他消失的這十年,做了什麼呢?為什麼那麼有錢。
根據現有的線索判斷,他應該是跑到了境外,搞起了旁門歪道,包括賭場等這些生意,而在境外的時候,他在境內的事業也沒閒下,他甚至遙控指揮手下在境內弄投資公司,搞融資什麼的。
不得不說頭腦好的人,幹什麼都行,三百六十行,他行行混出來。
從黑到白。
這種人才像我們的黑珍珠明總,像我們的彩姐,更是賀芷靈。
之前我們所知道的所謂的老王白手起家的那些所謂背景,都是他釋放出來的煙霧彈。
而另外的一條線,我們查到了那天堵我們的是什麼人,是一群主要搞走私運送走私貨和看走私路線攔路的路霸們,他們和金三角酒店,有著密切的關係,可以說金三角酒店的老闆,就是他們的老闆,老闆找門路打通了那邊境外的關係,然後搞走私,凍品啊,大米啊,肉類,雞鴨禽畜這些東西走私過來,利用差價賺錢。
要不當地怎麼有一句流行語:你吃的這些凍品燒烤的肉,比我爺爺的肉還老。
確實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很多凍品真的是在上世紀打仗的時候冷藏至今了。
當地的人都不吃,運送到了這邊,一解凍,呵呵,誰知道是不是新鮮是不是凍肉。
關鍵是沒有經過檢疫檢查,萬一有個什麼瘋牛病之類的病傳染,吃這個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會吃出人命。
那邊他們打通關係,不奇怪,畢竟他們口中所說的決心干那傢伙很能幹,在那邊是個地主武裝的頭目。
但是在這邊,他們又怎麼打通關係?
原來,是找了這邊一些村子多個村子的一些流氓地痞的老大,然後給他們錢,讓他們打通通道,運送走私貨進來,這些所謂的老大都是一群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流氓,有錢還輕鬆,一天進賬上千幾百,小弟也有兩三百,要做的事就是望望風看看路,拿著個手機打遊戲而已。
有頭腦一點的膽大一點的勤快一點的,自己弄一部二十手的那種小貨車或者商務車,自己過去拉貨,一天進賬兩三千都有,這麼一條產業鏈,這麼龐大的利益鏈,這麼賺錢的行當,他們怎麼會不努力,不保護,不拼命。
為什麼這些人會進攻我們?因為金三角酒店的酒店頭兒讓那邊的人跟蹤查看搶劫我們這幾個去那邊不賭錢卻又不購物目的不明顯的看起來有錢的金主,沒想到他們反遭到我們的攻擊,而且還帶走了他們的一個人,他們哪會輕易放走我們,立馬電話到這邊的境內老大,讓老大找這些路霸地痞來攔我們。
幸好我們的人及時趕到,救了我們。
現在,知道這條產業鏈利益鏈,這龐大的走私賭場的組織者,是境外的老大決心幹了,但是,和化名老王王總的屠剛有何種關係呢?
屠剛應該就是和決心干合作的老大,他因為背負多條人命,不便自己出面,才深藏幕後,什麼事都讓決心干出頭。
深到他們的這些底層的手下甚至是一些老大們都不知道決心干之外還有一個叫屠剛的化名老王的大老闆。
既然查到了這個,下面就好辦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盯著他們的酒店,盯到屠剛的行蹤。
包括,警方那邊,也盯上了屠剛,可這傢伙嗅覺靈敏這些天,沒有出現過了。
任是我們派人過去那邊去蹲守,還是在邊境出入口蹲守,或是警察那邊布控,全都沒有抓到屠剛的一絲絲蛛絲馬跡。
他仿佛就是消失在了人間一樣,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境外,還是境內,不知道到底躲在了哪個角落。
我在想,我們要不要直接抓了那個決心干,覺辛甘。
我都被我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傢伙可是境外的一個武裝的頭目,要抓這個傢伙,可是要到境外去進行,這個想法很瘋狂,搞不好我們的人可能要掛在那邊。
上次和他們開幹了一次後,我想,他們應該留意了我們這些人,我這些派出去的人都不是那天和我們一起出去的人。
我那天也是戴帽子戴口罩,就是屠剛也應該認不出我來。
他們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可是屠剛也會想到,這也有可能是我們珍珠的人,亦或者是別的幫派的,他們的敵人之一。
這下可能算是打草驚蛇了,所以他從來沒有現身過。
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這一條了,手下們去蹲守,沒有見過屠剛,倒是見過決心干。
我想要抓了這傢伙,從他身上,尋找到屠剛的下落,從他那裡打開一個缺口,否則,我們不能這麼無限期的等下去,黑珍珠也會越等越危險。
早已過了救她的黃金期,現在,我們只能祈求她自保多福了。
我怎麼想起我的黑珍珠,珍珠姐姐,都看起來不是一個短命的人啊。
難道她大好青春年華,這朵世間最美麗的花之一,就這麼輕易凋謝了嗎?
不,不會的啊,黑珍珠多倔強,多堅強啊。
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看手機,一個陌生號碼。
接了。
是黑珍珠的爺爺打過來的,問我現在我這邊找到什麼線索了。
這些天,他經常給我打電話,我也一直告訴他,匯報他我尋找黑珍珠的情況。
我告訴了他我的想法,想要越境過去,抓了覺辛甘那傢伙。
黑珍珠爺爺沉默片刻,說道:「我讓人過去幫你。」
他認為可行。
我也沉默片刻,說好。
他掛了電話。
他從不廢話。
我找了張自,強子,過來一起開了個會議,問了一下他們的意見。
他們只要覺得有希望的事,就肯定同意。
他們同意了這麼做,不說我們這裡幾十個人而已,還有黑珍珠爺爺派人過來幫我們。
那可真的是軍隊出來的人了。
儘管如此,我還是很擔心,那覺辛甘真真正正的手下握著一支軍隊的,人數不下幾百人,就是我們調查許久,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手下有多少人,而且他還有他的一些朋友兄弟,一些那邊的梟雄,會幫他。
我們即使這些人一起過去了,身手了得,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全都荷槍實彈,又是他們的地盤,人數又多,我們只可能智取,不可能強攻搶人。
說到智取,我們又犯難了,這傢伙每次出現,身旁都是二十幾個荷槍實彈的保鏢,我們都不可能靠近,怎麼智取?
所以,除非我們黑珍珠爺爺搞他以前的手下讓他的手下的部隊一起過來,才最有勝算,但是這不可能。
張自和強子都躍躍欲試,說不去拼一下,怎麼可能抓不到人呢。
我當然也想試一下,於是,一個危險的計劃出來了。
就是張自等人一起去蹲守,只要看到覺辛甘有什麼漏洞,我們馬上實施行動。
所謂的實施行動,就是硬攻,硬是攻過去搶人。
把覺辛甘扔上了我們安排好的車,然後開到邊境來,我們埋伏在那裡的人馬上接應,甚至有可能與對方交火,這個計劃,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真要做,也要等到黑珍珠爺爺讓他們的人來幫忙才實施才行啊,但是張自和強子等不及了,包括我,也實在是等不及了。
我不願意這麼做,也不得不做了,實在真的等不及了。
我們計劃已定,就是蹲守的人在覺辛甘來酒店的時候,他們的保鏢下車的時候對他們的人發動攻擊,然後有人衝過去擄走覺辛甘,把覺辛甘扔上我們的車,然後飛快駛離,往我們這邊的邊境線過來,我們的人埋伏在那邊境線上,伏擊他們的人。
這個計劃十分的危險,一旦有點閃失,後果不堪設想,不僅是死傷了,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再者,我們怎麼帶傢伙過境,怎麼拿著傢伙在邊境伏擊,萬一被邊防警發現,我們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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