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四聯幫,真的是牛啊,一旦對他們松一點,他們立馬又熊熊燃燒起來。連這麼個飯店,也都有他們的人。」
賀芷靈還是沒說話。
我說道:「好吧,你想吃什麼。」
她說道:「點了。」
以她的點菜風格,就是點最貴的,至少十幾個最貴的菜。
果然,上的都是這個飯店最貴的菜,也真的是十幾個菜。
吃是肯定吃不完的,但是她就是這樣。
喜歡這樣點菜,喜歡這樣鋪張浪費,反正,是我出錢。
上菜了,兩人不說話,吃著。
我喝了一杯飲料,點了一支煙,跟她匯報了一下程澄澄找我談的事。
賀芷靈聽後,只是又嗯了一聲。
我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賀芷靈說道:「暫時沒空理他們。」
確實,聽黑珍珠說,賀芷靈忙著呢,忙著破案。
破其他的案。
我問道:「那就這麼任由著他們發展了?先不管了?」
賀芷靈說道:「暫時沒空。」
我她的眼睛,有些疲憊和憔悴。
我有些心疼,我問道:「這段時間,你很累吧。」
她說道:「還好。」
想安慰安慰她,可是她這副堅強倔強的樣子,需要安慰嗎?
不需要吧。
她有多強,我心裡明白。
她能承受得住天塌下來一樣的打擊,她的心理素質太強,強到跟沒有心理素質一樣。
我說道:「如果你需要我為你做點什麼,給我發信息。」
賀芷靈直接起來了,拿了包就走。
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吧。
這又是什麼態度?
她已經離開了。
好吧,我對她,有點無語了。
我是來給她談談程澄澄和四聯幫之間的事,同時也想安慰安慰她,怕她壓力太大受不了,誰知道,她都懶得理我。
真是尷尬。
好吧,還好我面對她的時候,也夠心理素質強大,對於她的冷臉,我早已習慣。
我離開了。
到了樓下,手下開車子過來,我準備上車的時候,剛才那三個孩過來了。
他們走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道:「哥哥。」
我問他們:「你們怎麼還不走啊?」
他們說道:「他們,他們跟著我們。我們害怕。」
我一過去,果然,那幾個流氓居然還跟著他們。
這是在鬧市里,怕什麼呢。
我說道:「你們打車走了就行了,別管他們。」
他們說道:「打不到車,我們又不敢去坐公交車。」
確實,這個點是打不到車的。
回程高峰期,這鬧市里,好多要打車回去的人。
我說道:「行吧,我讓人送你們吧。」
他們說謝謝。
那幾個四聯幫的流氓,遠遠著,不敢過來了。
準備上車的時候,那個長相漂亮的女孩說道:「哥哥,你送完了我們,我們能不能請你吃個飯。」
我原本是想著讓某個手下開個車送走他們的,他們一說請我吃飯,我便說道:「行啊。」
於是,大家一起擠上了這部車子。
我想和他們聊聊。
一路上,三個孩除了那個女孩,都不怎麼說話。
那個眼睛大大的漂亮女孩,話挺多的,他們是大附屬中學的高一學生,今年只有十六歲,都是十六歲,逃課出來吃飯的。
沒想到出來後遇到了混混。
著這幾個青春洋溢的孩子,我回憶起了我的高中,真的是年少輕狂,幸福時光。
當時我們不也經常爬牆出來去上,打遊戲,通宵玩,去喝酒。
一轉眼,就要奔三了,時光真他媽快啊。
那個大眼睛女孩,說她叫晴格格。
晴格格?
我問是你名吧,她笑著說是的,她的朋友都那麼叫她。
送到了那座附屬中學的山下。
中學在山上,我們到了山下,因為上去的路有一個大鐵門,他們說不能開車上去的,只能走路上去。
說在這裡請我吃飯。
我這附近,路邊只有十幾個房子,有兩家飯店,便利店,文具店,理髮店什麼的。
有點冷冷清清。
晴格格告訴我說,這裡除了學生周末放假出來和來上課的時候人多,實際上平時人很少。
現在就很少人了。
我說沒關係。
他們要請我吃飯,那我就讓他們請吃飯好了。
已經挺晚了。
還有宵夜吃。
坐進去了裡面去,點了一些菜。
晴格格問我要吃什麼,我說隨便。
她自己拿著筆寫了起來,很認真的樣子。
著這麼個純潔無瑕白皙細膩的女孩,我竟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畜生啊。
我急忙站起來,走出外面去。
我要抽菸,我不好在他們身邊抽,就走出門口,抽著煙。
這些個孩子,才十六歲呢,我這想啥呢。
就在我要抽完了一支煙的這時候,晴格格走過來,大大的眼睛,著我,給了我一張紙。
我說道:「什麼?」
她說道:「我點的菜,你可以嗎。」
上面寫著幾行字,在點菜單上寫了那麼多字,什麼?
我了一下。
上面寫著:有人逼著我們這麼把你騙來了這裡,你趕快跑,他們可能在這裡找了人,要打你。
字很可,歪歪扭扭的,語氣也不通順,不過也無所謂了,懂什麼意思就行了。
有人逼著幾個孩這麼做,騙我來了這裡,要在這裡設下埋伏圈抓我。
女孩急切的著我。
我說道:「這菜點得很好,我挺喜歡的。」
我回去,坐下去,然後著服務員上菜了。
已經很晚了。
女孩坐回來,急切的著我。
她擔心那些人已經包圍了這裡。
我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給她:有人跟蹤你們?
她在她手機打字:嗯,他們在我們身上放了可以追蹤聽聲音的那些什麼。
我回覆:哦,好。
她又打了一行字:我們今天出去,他們威脅了我們,要我們必須這麼做,不然就殺我們,他們有槍,他們說如果我們跑了,就找到學校里去,找到我們家裡,他們把我們的家地址都問了。我們好害怕,他們一直跟著我們。
我回覆:哦,知道了。
她打字:你們快走吧,報警也帶走我們可以嗎。
她哀求的著我。
我打字:剛才在車上幹嘛不說呢。
她回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的面前的兩個同伴,起來真的是被嚇到不輕。
別說是孩子,就是個成年人,像我以前未經世事一樣,遇到被人拿著刀恐嚇威脅的,肯定一下子就懵了,六神無主,乖乖照辦了。
四聯幫,居然能用這種手段,來要挾孩子們替他們做事。
不過我出行確實不安全了,有人能跟蹤到我們的車子。
只不過是因為身處鬧市,飯店之中,他們無法動手,所以只能通過誘騙我到這種可以設埋伏圈伏擊的地方來才能動手。
正在和她打著字的時候,阿楠走過來對我說道:「有情況,有人靠近包圍我們了。」
我說道:「哦,我們的人呢。」
阿楠說道:「已經早就在等著動手。」
我說道:「動手。」
我可沒那麼傻,在女孩說送她回來請我吃飯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發信息給阿楠讓他叫人早就在這邊不遠處等候了。
我們的人到了之後,迅速下車偷偷靠近這邊,躲好埋伏好。
發現他們四聯幫的人果然已經布下包圍圈,就等我進圈開始抓人了。
為什麼我懷疑有人設埋伏圈還鑽進來,因為我估計這局不是文浩做的就是甘嘉瑜做的,很有可能他們會親自來督陣。
文浩對我的仇恨就不用說了。
甘嘉瑜就更加了,文浩是直接想殺了我,弄死我,而甘嘉瑜和林斌比較藝術一點,他們特別想抓了我,來要挾黑珍珠和賀芷靈。
他們一直都認為,我就是黑珍珠和賀芷靈的軟肋。
只要抓到我這個人質在手上,他們覺得,他們一定能做出很多有利於他們的事來。
他們認為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抓了我能滅掉整個珍珠集團,和殺死賀芷靈復仇。
即使黑珍珠和賀芷靈不跑來救我,要挾不到,能殺死我這個眼中釘也是不錯的成就了。
我讓阿楠下令動手,我們的人迅速的朝著他們包圍了我們所在的這個飯店周圍的四聯的人動手。
我們人比他們多,準備有武器,衝上去就開打。
而另外一邊,我讓一部分人負責甘嘉瑜或者文浩這些個大佬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本來是想著等到甘嘉瑜或者文浩之後,我再下令同時動手,一部分人對付包圍我們的四聯的人,一部分人負責抓捕甘嘉瑜或者文浩這些頭兒,不過現在等不了了,因為包圍圈的四聯的人已經要對我們動手。
如果讓他們先動手,我們幾個反而先被抓了。
我不得不讓我們的人先動手了。
他們約莫四五十個人,我們上百人,他們有所準備,但是我們的人是突然從背後襲擊。
這下子,他們完全意料不到,一下子就被我們的人給打散了打跑了,有的人跑不了,抱著頭就挨打。
阿楠著這一切,對我說道:「有輛車在我們剛才進來的那個岔路口,啟動車子後逃走了。」
我說道:「一定是甘嘉瑜或者是文浩,不然也是個頭兒,讓人追!」
阿楠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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