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巧呢?
上次和黑珍珠柳智慧一起在這裡喝酒的,就是這個小清吧,賀芷靈就指著這裡了,就進來這裡了。
關鍵是,她居然點了一杯藍色愛琴海。
怎麼又那麼巧?
那天晚上,我不就是點的這愛琴海雞尾酒嗎。
我愣愣的看著她,然後點了一杯一樣的。
我點上一支煙。
狐疑的看著她。
難道她一直派人跟蹤我?
或者我們身邊就有她的臥底,然後那晚我們喝的什麼,都有臥底和她說了。
不過,她不至於那麼蠢啊,既然派臥底,幹嘛還故意這麼做,不怕暴露了嗎。
再者,我們身邊人,哪個會是賀芷靈的人,不可能的。
那這麼說的話,就應該是可能她的人恰好看到,例如我平時和誰誰誰出來外面,監獄的某些人見了我在外面幹嘛了,回去告訴賀芷靈什麼的。
畢竟賀芷靈是她們的主子。
不可能是跟蹤來的。
跟蹤來,我們的人都能發現。
只能說碰巧罷了。
這家店看起來,是人氣好,裝修風格氛圍也好,她進來點了一杯和我上次一樣的酒,這也代表不來什麼。
看我點這個和她一樣的藍色的愛琴海雞尾酒,她也沒有說什麼。
還點了一點小吃。
喝了兩口,她問我:「你不說是嗎?」
我說道:「到底問的什麼啊。」
她說道:「剛才在車上問的。」
我說道:「誰知道呢?你那麼聰明,你自己不能查得到嗎。」
我是挺不想說的。
她一口喝完了酒,然後站起來,對我說道:「你不說也可以。」
她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迅速走人。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喝了一口酒,默默的坐著抽菸。
反正她遲早也都會查得到的,這對她來說並不難。
這些保安都會分到工業園區去。
工業園區目前表面看起來,是我們珍珠集團掌管的,這一看就是我們珍珠集團的人了。
就在我自己喝著雞尾酒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下,是謝丹陽給我打來的電話。
我接了。
她醉醺醺的語氣,說喝醉了,能不能過去接一下她。
聽起來,很要緊的樣子。
我說好。
隨之,我過去了。
到了那裡一看,卻不是這個樣子的,並不是謝丹陽喝醉,而是朱華華喝醉。
她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在場的有謝丹陽,徐男等人,就在沙鎮那邊。
離我並不遠。
同事聚會?
看著桌上的十幾瓶紅酒,要命啊這幫女人,七八個人喝了十幾瓶紅酒。
徐男最精神,謝丹陽看起來也有些醉。
但不是那麼醉。
看到這些老同事,我心裡有說不出的熟悉感,都想坐下來和她們喝幾杯了,不過,她們喝酒也沒叫我。
好吧,喝醉了就叫我來了。
謝丹陽一把把我拉著坐下來,然後對我說道:「你來了啊親愛的。」
我說道:「靠,親愛的,誰親愛的啊。」
她說道:「你不是我親愛的?」
我說道:「好好好,是是是。」
她拉著我過去,親了一口。
眾同事紛紛離開,只留下了謝丹陽,徐男,還有趴著的朱華華。
她們先走了。
我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還好謝丹陽天生一顆強大的心,謝丹陽怎麼和我瘋,她都無所謂。
不過我看過她們兩個的聊天記錄,簡直是,唉,真是情侶看了會沉默,夫妻看了會流淚的那種。
謝丹陽發一個自己去買新衣服的照片給徐男看,問好不好看。
然後徐男發了一個親親的表情,跟謝丹陽說,我寶貝真漂亮,穿什麼都美,要親親。
謝丹陽發給她一個自己的動畫照片表情過去親親,抱抱。
真的是,讓我看著都受不了。
謝丹陽說道:「授受不親?你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授受不親。」
我看了看徐男。
徐男說道:「我去讓司機開車過來。」
她走了出去了。
我說道:「靠,謝丹陽,在你愛人面前,你收斂一點好不好,徐男砍死我。」
謝丹陽說道:「她不會。哎,我就說你喜歡我,你就不承認,你不喜歡我,幹嘛我一說喝醉,來了那麼快。明明就是喜歡我。乾脆,娶了我吧。」
我說道:「娶了你,我倒是想啊娶了你,不過,你先和徐男分手再說。」
她一推我:「我都不介意你三妻四妾,你還介意我有女人?」
我說道:「我哪來三妻四妾?」
她說:「賀芷靈是妻?然後還有,還有那個誰來了?哦對,你所在的公司的老闆娘啊,還有監獄裡的我們同事,還有那麼多漂亮女囚,哦,還有這個!」
她指了指朱華華。
我一把拍她的手:「別亂講。」
她說道:「這個是妻,還是妾?」
我說道:「什麼妻什麼妾,你能不能認真點啊。」
她說道:「你可以不承認,但是這是事實,我就問你,我這種人好打發,你看這個,你怎麼打發,怎麼處理吧。」
她指的這個,是朱華華。
我說道:「又關我事。」
她一把掐我:「你把人家動了,你卻不要人家,你還是人嗎!你是男人嗎?」
我沉默。
她說道:「算了,你不是人,更不是男人。」
我說道:「講話那麼難聽。」
謝丹陽說道:「這監獄裡那麼多女人,包括我,你都能碰,你真不該去碰朱華華。她一根筋,死腦筋,你不是不知道她性格,以後要是自殺了,怪你!」
我說道:「那麼嚴重。」
她說道:「你自己看看她,有笑過嗎現在?靠!王八蛋,給我一支煙。」
我把煙盒放在了桌上,她自己拿過去點了。
我過去,輕輕地拍了拍朱華華的背,問朱華華還清醒嗎。
謝丹陽對著我的臉吹出煙霧:「不清醒了好嗎,她喝了很多,特別多。」
我說道:「那麼想不開,那現在,要去醫院嗎。」
謝丹陽說道:「想不開還不是因為你。」
我說道:「好吧,都是因為我,我的錯。」
謝丹陽說道:「你被開除出去,也沒有什麼,我們可以是拍手稱快,監獄裡少了個禍害人的害蟲。但有些人就是不捨得你離開。看監獄裡那些什么女囚們,很多大姐大啊,都不捨得你離開。因為你是男人嘛。」
我說道:「不是,是我對人家好,人家不捨得我,而不是喜歡我,明白嗎。」
謝丹陽說道:「不明白。你先想好怎麼處理好朱華華吧。」
我問道:「她幹嘛喝醉啊,我搞不懂啊。」
謝丹陽說道:「我們聊到了你,她也不說話,就和我們一杯一杯喝著,不知不覺,她喝了快兩瓶紅酒,然後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了。我們靠過去,她居然嘴裡念的是你名字。你說說看,不給你打電話,給誰打?」
我說道:「好好好,別說了別說了行嗎。」
她說道:「該死的張河,我走了,再見。」
她拿著包,朝著我身上扔菸頭過來,然後站起來離開了。
徐男在外面等她。
我深呼吸一下,好吧,我造的孽。
我搖晃了兩下朱華華,問她怎麼樣了。
她是一動不動了。
我又用力搖了幾下,叫了她名字。
她坐起來看了看我,眼神迷離,然後一下子抱住了我,不動了。
我扶著她站起來,說道:「回去了。」
她被我扶著出來,上了車。
上車後,她靠在我身上,如同一灘爛泥。
我說道:「我送你回去了。回家還是監獄?算了,回家肯定讓你家人說,去監獄吧。」
她這時候回話:「我不去監獄,也不回家。」
我說道:「哦你還清醒啊,那不去監獄,去哪兒。」
她說道:「影響不好。」
這倒是,這傢伙平時給人的形象,就是那種死板正規正當的一絲不苟的嚴謹的人,她不喜歡那種喝醉的人,那種看起來沒有節制自律的人,她更不想給別人的印象她是這樣子的人,只是今晚她怎麼如此的想不開居然喝多了。
這特別少見。
當然,別人是少見,我也見了幾次了。
我問那去哪。
她說道:「給我去酒店開個房。」
直接帶著她去了我們的酒店了。
扶著她進去了房間後,她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我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問她喝不喝。
看起來睡著了。
她沒睡著,她睜開眼睛,說道:「天花板在轉。」
我說道:「喝了那麼多,那肯定是要轉的。要喝水嗎。」
她說道:「扶我起來。」
我扶著她坐了起來了。
扶著她坐起來喝水。
她素顏,不化妝,天然出水芙蓉。
在監獄的女同事當中,沒有幾個人的美貌能和她匹敵的,除去賀芷靈。
就是在監獄的女囚中,都沒有幾個能和她比美的。
不過我也後悔,就不該當時動了她,不動還好,動了後,她直接就一顆心鐵了就是我了,就認我一個人了。
得不到,她就壓制壓抑著自己的心。
壓制不住了,爆發了,就喝酒解愁?
是這樣子的了。
朱華華喝完了水之後,看了看我。
我說道:「要不要去一下醫院?」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說道:「那好吧,那躺下睡覺吧,明天就好了。我讓他們打包一些解酒的鮮榨果汁過來給你,渴了就喝。」
我站起來要往外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搖了搖頭,不想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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