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喊出我給你們錢的時候,他們幾人並不為所動。
而是,匕首貼在了我的皮膚上。
突然,我看到後面有個戴著白色面罩的在月光下看起來甚為恐怖的打扮的黑衣人。
就站在了文濤等人的身後。
我喊道:「你們後面有人,有人!」
他們說道:「還來這招,有你麻痹!割了!」
文濤下令了。
我對那個神秘的恐怖怪人喊道:「救我!」
我管他是人是鬼,只要能救我就行了。
只聽到啪的一聲,還沒看清後面那人怎麼出手的,拿著匕首的金項鍊,已經被打倒在地,打在了頭上,吭都沒吭一聲,已經暈倒在地上。
而且,我竟然都看不清那個怪人怎麼出手的,用的什麼工具。
文濤等幾人往後面一看,同時驚恐的往後撤:「你,你你是誰!」
他們幾個用手電筒照著這個打扮怪異的人。
看清楚了,的確是一個罩著露齒冷笑的那個面具,身披黑色斗篷,頭戴尖頂禮帽的怪人。
話音還沒落,那怪人出手了,他就定定的站著,然後飛快的抬起右腳,一腳一個,踢飛了除了文濤外的所有人,那幾個都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
一人一腳,飛快,而且精準,全部踢在小腹上,這些傢伙一個一個全部捂著肚子,口水橫流的,痛都喊不出來。
文濤一下子就慌了,看著面具人:「你你你是誰。我我我跟你沒有仇!」
那面具人,也是一腳踢在了文濤的小腹上,文濤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雙膝觸地,面部貼在地上。
面具人拿起地上暈著的金項鍊手中的匕首。
這傢伙,那麼能打,究竟是誰?
他拿著匕首,然後走向我,我急忙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好人。」
他拿著匕首看著我,然後一刀砍下來,我大叫一聲。
沒事?
繩子被切開了,我急忙站了起來,我對他說謝謝,他指了指我的身下,我才意識到,我褲子被脫下,我急忙去提著褲子,然後撿了一個手電筒起來,對他說道:「謝謝你!」
他沒說話,拿著匕首走過去,然後用腳踩住了文濤的手掌。
文濤啊呀呀的喊疼。
面具人拿著匕首,在他鞋底下露出的四個手指上,用力一划過去。
頓時,四根手指和手掌分離,血從割開出冒出來。
我嚇了一跳,連連後退,好殘忍。
然後他抬起腳,文濤抽回手,一臉慘敗,眼睛驚恐的睜著很大,痛的讓他都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反正非常的恐怖。
我後退了幾步後。
看著這個面具人。
面具人轉身就走。
我看著文濤,這傢伙不會死吧。
不管了,我先跑了。
既然面具人救了我,他肯定不會害我,我趕緊的一溜小跑跟著他身後。
他把匕首扔在了地上,然後脫下了手套,塞進了衣服口袋中。
這麼怪異的裝扮,這麼厲害的身手,這傢伙真是電影裡冒出來的吧。
我喊道:「可以帶著我出去嗎!」
他並不看我,也不說話,走進了密林中。
這什麼意思?
走進去密林里?
不過我寧可跟著他了,因為一會兒要是落在文濤那群人手裡,憤怒的他們一定弄死我!
密林里竟然有一條小路。
很小的小路,他穿著過去,我拿著手電筒,緊緊跟著他身後。
然後,小路沒了,出去了的是一條寬大的林間的可以行車的馬路。
遠遠的,見一部黑色的很大的車子。
那個不就是黑珍珠的車嗎!
這是黑珍珠派來救我的人?
可是我沒有跟她求救啊。
我問走在前面的他道:「是黑珍珠派你來救我?」
他把帽子摘下,一頭長髮如瀑般瀉下。
這是個女的?
竟然是個女的!
我趕緊走過去幾步,看著她正面。
她摘下了面具。
我靠!
黑珍珠。
我鬆了一口氣,「老天保佑。真的是你。幸好是你來了。」
黑珍珠過去,開了車門,上車,我趕緊跟著爬上了車。
她拿著面具和帽子往後面座位一扔,發動車子開出去。
我靠著了椅子上,說道:「謝謝你,我真是謝謝你。」
黑珍珠說道:「挺想看你被閹了。」
我說:「為什麼。」
黑珍珠說:「亂搞女人。」
我說:「那你早就應該浸豬籠。」
黑珍珠說:「我和你不同。」
我說:「你搞的男人比我還多,還有什麼不同。」
黑珍珠說:「我搞得定一切麻煩,你卻連這小麻煩都搞不定。你還怎麼跟人搶女人?」
我說道:「沒辦法,你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
黑珍珠開著車,上了大路,問:「我是什麼人呢。」
我說:「你那麼能打,我怎麼能學到你那麼能打那麼厲害呢。你這都練了多少年了。而且對方那麼些人,都是壯漢,我怎麼打得過呢。」
黑珍珠問我:「知道我為什麼訓練你們,先訓練跑步嗎。」
我看著她。
黑珍珠說:「你打不過你為什麼還跑不過?」
我愣著。
黑珍珠說:「打不過不可恥,跑不過才可恥!不值得可憐,也不可悲,是活該。」
是吧。
打不過就算了,連跑都跑不過。
我可以打不過他們,可是我竟然跑不過。
如果我跟陳遜他們一樣,每天都跑幾十公里,跑一段時間,然後每天堅持跑步,那我難道還跑不贏這些不算經常跑的人嗎?
黑珍珠讓我去鍛煉體能,鍛煉跑步,我卻懶懶散散,她說得對,打不贏,還跑不贏敵人,活該死。
黑珍珠說道:「之前我在陸戰隊訓練,那個陸軍軍官對我們每天的訓練必不可少的一項就是跑步。不是簡單的跑,是要負重跑。如果真的在戰場上,打輸了要撤退怎麼辦?就要逃命,跑得快的有命留著,跑得慢的就去死。戰爭無情,優勝劣汰。不僅要跑的贏敵人,跑得過汽車坦克,還要跑得過自己的戰友,你才能活命。」
是的,如果我真的有那麼能跑,剛才他們怎麼追得上我?
看來,我以後也要去鍛煉跑步才行。
我比普通人是能跑,那文濤那些,跑了一段路就氣喘吁吁,而金項鍊他們比我還能跑。
我說道:「謝謝你。我想知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被人騙來了。」
黑珍珠說:「我在羽毛球館和一個朋友打羽毛球。」
我說:「原來在羽毛球館見了我啊。」
黑珍珠說:「走的時候,很巧見了你出來,你送走朋友,有個計程車,不搭客,只讓你上車,我就知道大概情況了。」
我說:「所以你跟著我了,然後救了我了。謝謝,唉,不然就成了最後一個太監了。」
黑珍珠說道:「我覺得你做了太監挺好,再不能禍害花朵。」
我說:「是嗎。你就那麼殘忍看著我被閹了。」
黑珍珠說:「可我擔心他們不會閹,你失血過多死了。」
我說:「那我活著也沒給你什麼好處。」
黑珍珠說:「有好處,還有很多需要用到你的地方。」
我說:「是要繼續的耍我,騙我是吧。」
黑珍珠說道:「是。」
我說道:「你割了人家的手指,雖然我覺得他活該,他割了四肢我都覺得他活該,但我還是擔心萬一他失血過多死了怎麼辦。」
黑珍珠說道:「死不了,那幾人會送他去醫院,把他的手指撿了過去,去給醫院接好。但你們以後的仇恨會更深,你自己看著了,別被又弄去了,他會可能整死你。不過也可能怕了,再也不敢惹你。」
我說:「我估計他還是會要整死我。」
黑珍珠說:「如果我是你,我會先整死他。」
我說:「我知道,可是我沒有那麼厲害,沒有那個能力。」
黑珍珠說:「那就等死吧。」
我不知道接什麼話好了。
一會兒後,黑珍珠問道:「我發現有西城幫,龍王的人來了后街。」
我說道:「那是我叫來的,我加入了他們。」
黑珍珠說:「哦,是吧,被我拋棄了,去投靠了他們。」
我說:「沒辦法,我需要他們的幫忙,他們也想發展,剛好,互相配合。」
黑珍珠說:「最好讓他們安分點,別惹我麻煩。」
我說:「珍珠姐,你那麼厲害那麼強大,誰敢去惹你啊,那不是雞蛋去碰石頭嗎。我不是也和你說了,我也只不過是想利用一些人幫我辦一些事。我並不想真的靠這個發大財,發展起來。」
黑珍珠說:「知道就好。」
龍王讓阿強把人拉了過來后街,然後開始尋找鋪面,飯店什麼的做了。
我說道:「也請珍珠姐多多關照,有什麼好項目介紹我們做一做。」
黑珍珠說道:「那個運動館不錯,我想在后街那邊開一個。」
我說:「就我們今晚打球的那個運動館?」
黑珍珠說:「市區市中心能做起來,因為人流量很大,但是租金很貴,在后街,地皮沒那麼貴,投資沒那麼大,收費少一些就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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