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強子急忙站起來,強子跑過去人群中。
有越來越多的人喊著有蛇快跑啊,然後很多原本集中在大堂的年輕男女們一下子四處奔散,他們驚慌失措的從裡面往外跑。
強子一看,急忙大喊:「都冷靜點,鎮靜,不要擁擠,有秩序的出去。」
可是,好多驚慌失措的聲音已經淹沒了強子的聲音,驚恐的人群炸開了鍋一樣的到處奔逃。
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了,因為大家都湧向大門,接著有人摔倒,然後有人從摔倒的人身上踩踏過去,然後有的不小心被摔倒的人給絆倒,更多的人被絆倒,一個踩踏一個的,亂成了一片。
這幕場景,我曾經在監獄過道中親眼見過,還是都是幹部領導的,一旦發生了驚慌的踩踏事件,就控制不了了。
這時候,局面已經完全無法控制,一個踩著一個的往外沖。
幸運的,已經衝出去了,不幸的,倒在了地上,被一個一個的人從身上踩踏過去,生死未卜。
而引起他們驚慌失措奔逃的原因,也見了,幾十條蛇在大堂中間四處亂串,它們也在驚慌失措的到處跑。
這踩踏的過程,維持了僅僅有不到兩分鐘,跑出去的已經出去了,跑不出去的倒在了地板上,痛苦不堪,有的人呻吟,有的人沒聲音,有的人拖著傷往外爬。
而幾十條蛇,分成了各路,到處亂爬。
員工們也慌了,台上的司儀,負責人,也都慌了,都找地方跑。
別說他們,我和強子也慌了,都不知道這些蛇是不是有毒的,我和強子急忙的想從通道出去,但是有幾條蛇過去了那裡。
強子喊道:「不能讓這些蛇爬進包廂中。」
他一揮手,叫自己的幾個人過來,然後馬上到了通向包廂的那條通道,把櫃檯桌子給推過來,堵死了通道,接著,爬上桌上,拿著櫃檯後的高度白酒倒灑在了地板上,蛇就不過來這邊了,往別的地方跑。
我也跳到了桌上,看著這慘烈的一幕。
那些被踩踏倒在地上的人,蛇就從他們身旁爬過去,估計要有十幾個已經動彈不得的人暈在了地上。
我對強子說道:「快報警,快叫救護車!」
強子拿出了手機報警,打救護車。
強子打著電話的時候,一抬頭,對我說道:「你看!是你女朋友嗎?」
我抬頭看那邊,我暈了,薇拉怎麼在那裡?
薇拉從後台的那小門走出來,結果一看到這麼多蛇,還有的往她爬過去,她急忙的跳到了台上去,可是,台上也有蛇,她看了看,往後退。
我急忙跳下桌子,跑了過去,跳到了她所在的小台上,對她說:「跟我走。」
薇拉看著腳下爬過來的一條蛇,一腳踢開了它,然後拉著我往側邊走,卻不往蛇少的地方走。
我說:「走那邊,那邊蛇少。」
她對我說:「這幾隻沒有毒。那只有毒。」
我奇怪問:「你怎麼知道。」
她說:「我學過。」
我問:「你學過生物學?動物學?能看出來什麼蛇沒有毒?」
她說:「小時候上學,老師就教過了野外求生。」
我說:「小時候都學這個了?」
她拉著我出去到門邊,然後看著大堂里的蛇都爬到各角落去了,她說:「我們的教育方式和你們不同,簡單的說,我們的教育方式是,從小先培養,教會小孩子們怎麼健康成長,躲過各種危險。」
然後她拉著我走到了被踩踏的人群中,開始救治暈倒的人。
我什麼都不懂,只能看著她,她說道:「打電話報警。叫醫院的車來。」
我說:「已經打了。」
話音剛落,就有警察上來到了,是巡邏的巡警,然後,他們開始幫忙,接著,救護車來了,醫生護士來了。
負責人被警察帶走了,傷者們也全都被帶走,當我和薇拉強子下來時,下面圍了好多人,包括很多記者,看到身穿員工服的就訪問。
我則是和薇拉強子從側邊離開了,強子開車,我和薇拉上了車。
我說道:「這下又麻煩了,不知道能不能開了。」
強子說道:「估計開不了了。」
他的手機有電話來了,他接了後,打開手機通訊軟體,的人給他發了一段視頻,看了之後,他說道:「有個戴著口罩的男的,從我們樓下的消防通道的門,上去了,他撬開了那裡,然後拿著一個袋子上去,看來很了解我們這裡。上去後,他隱蔽在人群中,剛才打開了口袋,放了蛇。」
我說道:「又是早有預謀。應該又是林斌。又是四聯幫。」
強子拿著煙,說道:「我們也該如此對他們!」
我說道:「原來他們之前的一直隱忍,完全是因為想著要陰我們一把。」
薇拉打著電話,一會兒後掛了電話,說她的公司的人都已經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
我說道:「強子,跟龍王哥說了嗎。」
強子說道:「說了,龍王哥讓我們過去一趟。」
我說:「去吧。」
去了龍王那邊。
幾個人坐著喝著酒,說著這事。
被送去醫院的人都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有幾個是骨折了,有一個是肋骨斷了,這比較嚴重,就差一點就壓到心臟上了。
本來好好的一個七夕的日子,整出了這事,唉。
龍王哥對我們說道:「先不要去管了,我會找人解決處理,賠錢的賠錢,救人的救人,治療的治療。如果開不了,那就開不了,暫時關著,做其他事。我先幫薛羽眉把她的事情辦妥了,然後再想辦法,對付四聯幫。」
我問道:「薛羽眉那邊怎麼樣了。」
龍王說道:「應該不難解決,已經搞定了兩個想要分出去的小團伙。不過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到時候弄完了她們的事,再和四聯幫的搞。」
強子氣憤的說道:「他媽的,每次都是被他們這麼搞,都來玩陰險的。」
龍王說道:「你知道我們輸給他們什麼嗎。」
我問:「什麼。」
龍王說:「人家是不折手段,放火,放毒蛇,什麼都幹得出來,我們能這麼幹嗎,我們根本不能這麼幹。我們太走正經路線,太老實了。」
我說道:「因為我們還有良心,林斌那傢伙完全沒有良心,這些都是無辜的群眾,他每次搞這些事,都有無辜群眾被他弄傷弄殘,我們也做的了,但是我們不干。我覺得我們不能這麼幹,像他一樣無視無辜群眾的生死。」
龍王說:「對,這傢伙是沒一點道德心。」
我說:「他有個屁道德心,他已經不是人。還說什麼道德心。」
強子說道:「明天我們肯定上頭條,然後被封了,這該死的傢伙,我想個辦法,也去治治他!」
我問:「什麼辦法。」
強子說:「他放蛇,我們就放老鼠!」
我問:「怎麼放。」
強子說:「也學他們,直接進去他們的酒吧放。」
我說:「那無辜群眾也互相踩踏,如果跟我們一樣傷了呢,如果死了呢。」
龍王說道:「強子,我們不能這麼做啊,人家玩的了,我們不能這麼玩。」
強子說道:「那怎麼辦,就這麼任他們欺負了。」
龍王說道:「暫時先忍耐,等待,會有機會對付的,現在還不是進攻的好時機。」
強子說道:「龍王哥,對付非常之人,只能用非常之辦法。」
龍王說道:「好,如果真的按你的說的去做了,傷及無辜就算了,那我們又能整到他什麼呢。我們的店被封了,我們在這裡,沒有後台背景,我們重新開不了店。可人家呢,大不了賠一些錢,整頓一下,然後又能重新開業了,這我們怎麼比?再說,這林斌那麼多家店,也還能一家一家的玩垮他不成?」
強子沉默了。
龍王說道:「我們在別的地方的店,他基本不太想管,因為,他不想別人插入到他的地盤中和他搶生意。而之前對付我們,跑到我們的地盤來給我們的店鬧事,因為他是在警告我們,林斌這人,用的都是行動來說話。如果我們現在不去招惹他,他也就這麼算了,但是如果想要去和他鬧,和他搶生意,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還是會和我們干到底。在市區,我們沒有人撐腰,加上只有我們一個幫派,難以和他們對抗,只能先等薛羽眉。林斌背後的保護傘,不僅是多,而且很重量級,我們暫時玩不過,先等機會。」
強子說道:「龍王哥,我聽你的。」
龍王說道:「讓你們去那邊開展,也是委屈了你們了。畢竟對手太強大了。」
強子說道:「不委屈,都是為了公司。」
龍王拍了拍強子的肩膀,說道:「很多時候,要學會忍耐,打不過,只能忍,等待機會,如果實在等不到機會,寧可一直忍下去忍到死,也不要輕易的去嘗試失敗。」
強子說道:「我知道了。」
我們又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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