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芷靈問道:「在監區怎麼樣。」
我說道:「姐姐,我完全不適應那裡,那狗日的丁佩,還有她那些監區裡的獄警管教們,完全不聽我的話,我就是威脅也沒用,我當面罵了她們,她們轉身就對付我了。我估計著,不久之後,她們要出必殺技對付我了,鬼知道我會不會被她們玩死。」
賀芷靈說道:「那麼沒用。」
我說道:「是沒用,她派人監視我,而且,我手邊沒可用的人。你是不是在裡面還有你的人,快點安排來給我啊。」
賀芷靈說:「有。」
我說:「誰啊,什麼時候來接應我,我需要幫手,不然我打不開局面,別說打不開局面,估計還沒撐到那時候,我就被人先給玩死了。」
賀芷靈說:「就是你自己。」
我說道:「靠!你和我開什麼玩笑,哦,裡面安排了人,就我一個?我一個。」
賀芷靈說道:「對。如果有的話,我幹嘛需要你進去。」
我說道:「那之前我來這b監區,是康雲掌握大權的,那你怎麼搞的安插了沈月這些人呢,怎麼做得到呢。」
賀芷靈說:「忘了。」
我嘆氣,說道:「抱歉了,我覺得我估計很難完成這任務了。說真的,我一個人,光杆司令,進去了那裡,全是敵人,圍著我。我也沒有權利,表面上她們聽我,可背面都要搞死我。我怎麼搞?還想讓我把監區給管了,然後查越獄的事,唉,天方夜譚。」
賀芷靈說道:「沒本事的人,只會找藉口,說明了你的無能。」
我過去,看到沈月桌面上,幾個餅乾,就拿起來吃了,說道:「無能就無能吧。」
賀芷靈說道:「不要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
我說道:「我不管你怎麼笑話我,反正我做不到就做不到,要不你另請高人。把我調回到b監區吧。」
賀芷靈說道:「做不到,就開除了你。」
我說:「要不要那麼狠!」
賀芷靈冷酷的看著我,眼神犀利,說道:「你以為我開玩笑。」
我說道:「我努力去做,行了吧。但是我首先聲明,如果我辦不到,你也不能太怪我,因為這根本就很難。」
賀芷靈說道:「不行,必須要做到!」
我說:「你這不是不講理嗎。」
賀芷靈說:「沒什麼好講,做不到就滾。」
我瞪著她,她看起來也是非常的認真。
我說道:「好吧。」
賀芷靈說道:「別吃餅乾了。」
我說道:「餓了,不能吃啊?」
賀芷靈說道:「這餅乾對身體不好。」
我說道:「是吧,那麼關心我,那你去做頓飯給我吃啊。」
想到她曾經在我家做過菜,雖然味道嘛,不咋地,但是,絕對比餅乾好吃了。
賀芷靈說道:「我是關心你。那餅乾,是。」
我打斷她的話:「過期了是吧,沒什麼,我胃好。」
賀芷靈說道:「我過來b監區,是為了一件下毒的事,b監區有一個監室的女囚,被一名叫王燕的女囚,下毒了,監室里其餘的女囚,全部送去醫院洗胃。她在餅乾裡面下了毒。」
我一愣,然後看著手中的餅乾:「你媽的你不早說!」
然後我急忙的衝進去了衛生間,摳喉嚨,吐,吐。
吐到酸水都出來了,然後又喝水,然後繼續摳喉嚨。
我軟踏踏的走出來:「我,我不行了,腳軟了,胃裡好難受。不行了,我中毒了,快,幫我報警。」
賀芷靈說道:「你吃的這幾個餅乾,是沒被下毒的幾個。」
我一站直起來:「他媽的你玩我!」
賀芷靈說道:「是,就是玩你。」
我抓著凳子,賀芷靈說道:「有種你砸過來!」
我說:「很好玩嗎?」
賀芷靈說道:「我只是叫你別吃這些餅乾,我沒說這些餅乾下了毒。」
是,她只是說,王燕在餅乾中下毒毒了她們監室的人,而不是說這些餅乾也下了毒。
整死我了,搞得我胃裡極為不舒服。
我說道:「算你厲害。」
賀芷靈說道:「比起你整我,我只是一點小意思了。」
我說道:「我整你讓你傷,讓你痛了嗎。」
賀芷靈說道:「是,我是個女的,你能隨隨便便親我嗎。你是不是對每個女的都這樣?」
我說:「也不會,那些難看的我就不會這麼樣。你該慶幸你長得漂亮。」
她也不生氣,說道:「你再這麼對我試試。」
我說道:「不敢了,姐姐。我親別人去。」
賀芷靈說:「隨便你。」
我問道:「這王燕,怎麼又下毒毒害自己宿舍的人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不想活下去了。」
賀芷靈說道:「和室友關係不好,被室友欺負,給了一個剛來的管教五萬塊錢,把毒藥帶進來,在麵包上下毒,請監室人吃麵包。」
我說道:「這是要把人弄死的節奏,我靠,這王燕神經病吧。她到哪個監室,都說人家欺負她。看樣子,是真活該了。那現在她呢。」
賀芷靈說:「被抓了。那剛來的管教,跑了。」
我說:「哦,好吧,這王燕,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判死刑得了。」
賀芷靈說:「你說判死刑就死刑,你以為你是誰。」
我說:「我什麼都不是好吧,你還想談點什麼。」
賀芷靈說:「王燕和你不是有特殊敵情嗎。」
我說:「人家都說我和她有一腿,真的有嗎?我跟你說,那天我完全是被陷害的,你又拿來說,那人家都說我和你有一腿呢,那我們有了嗎。」
賀芷靈說道:「沒有。」
我說:「這就行了,謠言而已嘛。好了還有什麼要說的,我要去吃點東西。」
賀芷靈說:「韋娜做了總監區長,最不放心就是監區進去的你。」
我說:「我知道。」
賀芷靈說道:「她會讓她的人害你,你自己小心。」
我說:「你關心我嗎?你他媽關心我的話,就不會把我送進去那裡面去了!」
賀芷靈說道:「自己小心吧,就這樣。」
說完,她走了出去。
離開了。
我也離開了b監區。
下午,開會,關於安全檢查的會議。
是總監區長韋娜主持,一口一個嗯,一口一個這樣那樣,官腔十足,聽著就討厭。
說了一堆廢話,都不知道開會到底說些什麼,我在下面無聊的看著台上,眼睛都快睜不開。
韋娜突然指過來:「那個那個,那個男的,站起來!」
說我嗎?
我看看四周,都看著我,的確是說我了,因為只有我一個男的。
我站了起來:「總監區長,什麼事。」
韋娜說道:「你很困是嗎。」
我說:「不是,我剛才眼睛有點不舒服。」
韋娜說道:「狡辯!給我好好站著!」
好吧,我好好站著了。
站得高我看得遠,看到沈月也好,徐男也好,監區的范娟監區長也好,都是一臉很認真虔誠尊重端莊的態度看著台上的韋娜,認真的寫著筆記,我看見沈月在筆記本上畫著一頭豬,但是表面非常的認真,聽著總監區長說話。
看來這幫傢伙,鬥爭經驗很豐富啊。
就我一個傻帽,在那裡昏昏欲睡,不過也真的沒有辦法,我真的是聽著韋娜說話,都快睡過去了,眼皮都撐不起來了。
終於,大半個鐘過去,在都不知道開了什麼會議說了什麼會議內容的情況下,散會了。
但是在散會前,還有的人說著,這個會議,在韋總的什麼什麼下,我們才能深刻了解認識到自己監區和自己的不足,希望以後能在韋總的監督下改進。
拍馬屁到家了。
我打賭,實際上開會說的什麼內容,她們一個都搞不清楚。
我被留下來上了政治課,韋娜教育我,要懂得尊重領導,要學會做事認真,不能馬馬虎虎,為了廣大女囚,一定要什麼什麼的。
教育了我足足半個鐘,然後放我走了。
神經病。
我只想這麼評價她。
回到了監區,走到監區樓,我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走上去。
在走到樓層,即將出拐角的時候,卻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在我辦公室門口東看西看,我忙躲了起來。
是瓦萊。
這傢伙,作為我的助理,在幹嘛。
我看她用鑰匙打開了我辦公室的門,我辦公室,都是鎖著門的,沒想到,她有備用鑰匙。
她開進去了,然後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馬上的輕手躡腳過去,然後偷偷的從那開著一些的門外看進去。
只見瓦萊輕車熟路的,翻著我辦公用品,辦公桌的抽屜,在看著我的筆記資料,看她這熟悉的樣子,一定不是第一次那麼幹了。
我估計,她是怕我查到了什麼資料,還是要做出什麼對她的老大們不好的事兒出來。
瓦萊翻了一會兒,看了看一些筆記,沒翻出什麼特別的,就把東西放好,走出來。
我趕緊躲了起來。
她輕輕出來,然後關門,離開了。
我馬上跟蹤過去,發現她去的,的確是丁佩監區長的辦公室。
看來我沒有猜錯,她根本就是丁佩派來監視我的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65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