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如果抓起來了丁佩小孩,威脅她放出高曉寧,讓高曉寧在監獄過上好日子,那倒是可以的。這樣丁佩也以為是高曉寧外面的人幹的,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最主要的是,我們不要傷害她小孩,不殺人,就不會出多大的事。不過查她還是可以的,我們知道的越多,對付她就越容易。」
小凌說道:「那可以這麼辦吧。」
我說道:「這招可以用,但是,我們要搞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家庭,在哪,有沒有小孩。」
小凌說道:「查!」
我說道:「好吧,我找人查查。」
小凌說道:「要快啊。」
我說道:「好的知道了。」
如果要查丁佩,還要找獄政科的謝丹陽,調出丁佩的資料,然後查家庭住址,找到她填寫的家庭住址,而且不知道會不會已經搬走,會不會沒家人。
這一番折騰下來,最遲都要兩三天才搞定,然後找到了丁佩的家人後,再抓了要挾她,那就更不知道多久了,這時候,高曉寧估計都死了幾回了。
我撓著頭,說道:「小凌啊,這也不行啊,你看如果就是查到了,抓了她小孩,那都不知道過了幾天了,高曉寧那時候都被折騰死了。」
小凌說道:「那怎麼辦呢。」
我問道:「有誰知道丁佩的家庭情況,和丁佩走得很近的。」
小凌突然的豁然開朗一樣:「哦我知道了!那個申鑫,申隊長,你認識嗎。」
我問道:「申隊長,申鑫,那個小隊長?中年的,胖胖的,眼睛小小那個?」
小凌說道:「是啊,就是她!」
我說道:「她怎麼了。」
小凌說道:「我聽說她以前是和丁佩一起進監獄工作的,兩人是好姐妹,形同手足,後來,兩人不知道什麼原因,申鑫和丁佩就鬧僵了,兩人就幾乎絕交,雖然沒鬧成敵人,卻也是互相不理睬對方了。」
我說道:「應該不算敵人吧,如果是敵人,申鑫還能在我們監區待下去嗎。」
小凌說道:「申鑫就知道丁佩的一切了。申鑫還請我們吃過飯,我去過申鑫家裡,就在江嶺那邊,不遠。」
我說道:「然後呢。你去問她?你去問她丁佩的情況,然後找人綁了丁佩的孩子,那她不就知道你乾的嗎。」
小凌說道:「那怎麼辦呢。」
我說道:「你告訴我怎麼聯繫申鑫,她家住在哪,我想辦法吧。」
小凌說道:「好。」
她給了我申鑫的手機號碼,家庭住址。
我心想,用柳智慧的時刻到了。
平時都是柳智慧找我,讓我幫忙,我找她幫忙,她不會拒絕的吧。
我找了柳智慧,跟柳智慧談了我的想法,我希望她能幫我從申鑫嘴裡撬出來丁佩的情況,而且還不讓申鑫留下回憶,簡單來說,就是通過催眠的方式獲取。
這對我來說,很難很難,不過,這對柳智慧來說,估計不難。
我跟柳智慧說了後,柳智慧說道:「難不難,關鍵在於這個申鑫。」
我說道:「那你幫幫我可以吧。」
柳智慧同意了。
我問:「那你要怎麼幫我?」
柳智慧說道:「我自己用我自己的辦法,你不需要操心。」
我說道:「那我需要提供什麼幫助和支援嗎。」
柳智慧說道:「如果我需要的話,會和你說的。」
我說道:「好的謝謝你。哦對了,那你的事,怎麼樣了啊。從陳振松的手機上,查到了什麼嗎。」
柳智慧說道:「查到了。」
我問:「是不是那個人,真的就是幕後的真正的領導人。」
柳智慧說道:「也是也不是。」
我問:「什麼意思。」
柳智慧說道:「他是全盤指揮的領導人,但是讓他這麼做的,卻是別人。目前,那個別人,到底是不是我爸最好的朋友,我還在查,但是那個全盤指揮的領導人,也是我爸的其中一個朋友。」
我說道:「你爸交的這都什麼朋友!」
柳智慧說道:「人都是自私的,在利益面前,又有多少人能堅守。人心就像海洋一樣的深邃,表面的風平浪靜,深處的可怕,又有多少人能看出來。」
我說道:「交錯人了。」
柳智慧說道:「我準備接近這個集團領導人。我爸的朋友,何源。」
我說道:「是他全盤操作這一切,對嗎。」
柳智慧說道:「對。可是我覺得,這應該跟我爸的那個最好的朋友,是有關係的,不過一切還只是猜測,我只能先接近了他,再獲取信息。」
我問道:「你怎麼接近他。」
柳智慧說道:「他認識我,讓人不停的找著我,想要殺了我。盧音,還有康越的死,以及陳振松被搶,已經引起了他的恐慌,我不能親自接近他,那等於自己往籠子裡面鑽。」
我問:「他是做什麼的。」
柳智慧說道:「局的局長,級別的。」
我說道:「大官啊!那麼有權利,你怎麼玩的過啊。」
柳智慧說道:「我說過,人都是有弱點的。」
我說道:「那他有什麼弱點。」
柳智慧說道:「他年輕的時候,換了很多女朋友,談了多次戀愛,結婚三次。」
我說道:「靠,不是吧,這樣的人,都能當那麼大的官。」
柳智慧說道:「看人家什麼後台。」
我說道:「然後呢,這能說明什麼。」
柳智慧說道:「他對婚姻,伴侶,是一種十分的不負責不忠誠的思想。」
我說道:「誰不喜歡年輕女人啊,自己女人老了,肯定想著漂亮年輕女人好一些。」
柳智慧說道:「對,會這麼想,但會做的,不多。而做了後,還逼著自己妻子離婚,娶了年輕小三的人,更不多。他的一生,都會一直這麼循環下去。等他現任的妻子再過十年八年,生了孩子,皮膚鬆弛,身材走樣,他一樣會離婚,找新的女人。」
我說道:「呵呵,他有錢,有權利,他有本錢可以這麼做。我們不行。」
柳智慧說道:「因為別人還有良知,他沒有。」
我問:「然後呢。你想讓個女的去勾他還是怎麼著。」
柳智慧說道:「他和不少女下屬,女同事,還有外界的一些女子,保持著特殊的關係,我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我問道:「怎麼下手呢。」
柳智慧說道:「如果,這些和他有特殊關係的女人中,有個脾氣很大的丈夫,會怎樣。」
我說道:「把這個事公布出來,不過也沒什麼用吧。因為人家有權有勢,找不到證據,就如一條狗亂吠,又有什麼用呢。」
柳智慧說道:「不,我會引爆她丈夫,借刀殺人。」
我說道:「殺死何源?」
柳智慧點了點頭。
我說道:「好吧,這人如果害死了你的一家,的確該死了。不過如果你弄死了他,那你怎麼繼續查下去。」
柳智慧說道:「我會同時進行。」
對這個心思縝密,辦事細緻入微的人,我無需擔心什麼了。
我說道:「那麻煩你儘快幫我辦理了我拜託你的事吧謝謝。」
柳智慧說道:「明天周末,對嗎。」
我說道:「是啊。」
柳智慧說道:「你讓我去查的申鑫,不用上班吧。」
我說道:「我就不用上班,不知道她需不需要上班。」
柳智慧說道:「明天你和我過去。」
我說道:「可以。那今晚我們要不要一起找個地方,睡覺,然後明天就不用再邀約了?」
柳智慧說道:「你腦子的想法可不少。」
我說道:「嘿嘿,男人嘛,不都這樣子嘛。」
柳智慧說道:「今晚我有事。」
我說道:「好吧,那你就有事吧。你先去忙好了。」
柳智慧走了,我自己回去了宿舍中。
看著手機,盯著薇拉的號碼,心裏面,覺得有些空蕩蕩的,其實我無需難過,分手跟不分手,本身就沒多大的區別。
有人敲門。
奇怪了,為什麼會有人敲門,誰會找我?
可能是住在這邊的陳遜,不過,陳遜如果找我,基本都是打電話,打我手機的,怎麼會敲門呢。
可能是薇拉?
薇拉就經常這樣子,和我分手了,馬上過來敲門什麼的。
儘管我告訴自己鐵了心的要和薇拉分手了,但是一想到她那曼妙的高大豐腴的性感身體,我完全沒有了抵抗力。
我站了起來,撥弄了一下頭髮,然後過去,開了門。
面前的女子,高挑無比,身材甚至比薇拉還好。
黑珍珠。
我沒好氣道:「幹嘛。」
黑珍珠媚眼如絲,說道:「找你咯,還能幹嘛。」
我說道:「你找我沒好事。說吧,到底什麼事。就別進來了。」
我看著她想要進來。
黑珍珠微微閉眼張開,美目,長睫毛,多美的眼睛,她喝了酒,有一股酒味,不濃,混著她身上的香味,卻讓人聞著很舒服,雙頰緋紅,十分吸引人。
我說道:「你喝酒了。」
黑珍珠說道:「是喝酒了,想和你談點事。」
我說道:「等你酒醒再說吧。」
可是看著她這副樣子,我心裡又期待著一些什麼。
黑珍珠說道:「談點薛羽眉的事。」
一聽她要談薛羽眉的事,而且我心裡又想著能和她有點什麼事,於是,放她進來了。
我讓她進來了。
坐下後,她說道:「給我倒杯水。」
我說道:「有純淨水。」
我給她拿了一瓶純淨水,問道:「薛羽眉怎麼了。」
黑珍珠說道:「她死了,被我的人不小心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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