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在院長面前,真正的是一個小女孩,沒長大的小女孩,院長就是格子的母親,親生一樣親。
院長對我說道:「你平時工作也很忙吧。」
我說道:「還挺忙的。院長,這幫小混混,都是周邊的居民是吧。」
院長說道:「是啊。每天不學無術,不去,就靠著幫人家看場子啊,賭錢啊過生活。我們這塊地,是跟社拿的,但是這個地以前是他們這些原住地居民的,被劃給了社,這些居民一直和社的人鬧了十幾二十年。社現在基本是不存在了。這些人就經常和我們鬧。這個小流氓看上了紅花,追求不到,就氣了,喝酒了帶人來鬧事。還好啊,你帶人來制止了他們。謝謝你啊。」
我說道:「呵呵,院長不用那麼客氣呢。」
院長說道:「就是擔心啊,他們還會來鬧事。」
我說道:「不怕的,院長,如果他們鬧事,你讓格子和我說,我會幫你們解決的。對付這些小無賴小流氓,叫警察來不管用,警察來他們就走了。叫我朋友才有用。以暴制暴。和他們講道理,沒用,有些人天生是道理說不通的,只能用拳頭說得通。」
院長小心翼翼的問我道:「張河啊,那些人啊,那些你的朋友,是做什麼的。」
我說道:「我就直接說了吧院長,他們就是黑社會的。」
院長一聽,臉色有些不好看,尷尬的笑笑。
我知道對於她們來說,黑社會混混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暴力,黑暗,恐怖,和她們的世界是不同的一個世界。
我說道:「那些都是我的朋友,其實,院長,我以前剛接觸這些朋友的時候,覺得他們壞,暴力,可是後來發現,他們並不是說亂打人啊占地盤啊幹壞事的那種,他們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酒店,夜場,不受一些小流氓的搗亂成立的保安隊之類的。也許這麼說,有點美化了他們,但是他們真的絕對不是說干殺人放火,開賭賣毒這些事的。」
院長還是有點介意的,說道:「張河啊,這些啊,我也知道一些,當然呢,並不是說做這個就一定都是壞人,但是做這個的,還是少接觸一點的好,以後萬一自己被纏上,也麻煩。」
我說道:「對對,院長,你說的對。」
院長說道:「那你們聊吧,我先去看看紅花,格子,有時間多帶張河過來我們這裡吃飯。」
格子說是。
院長站起來,走了。
我和格子坐在樹下。
我對格子說道:「走吧。」
格子問道:「去哪裡。」
我在她耳邊說道:「去開個房。」
格子羞愧的對我說道:「你上次說只有一個房,是不是騙我的。」
我說道:「是的,其實有很多房,但是我給了前台五百塊錢,我告訴前台說,如果你來問,就只說只有一個房。」
格子說道:「你怎麼能那麼壞呢!」
我說道:「是吧,壞吧。」
格子說道:「討厭你了。」
我摟住她的腰,拉著她進我懷中:「走,今晚估計會有兩個房。」
格子推著我:「我不跟你去。」
我死死拉著她出去了外面。
上了車後,格子說道:「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說道:「走吧,吃點東西。」
車子開去了附近一家茶餐廳。
坐下後,點了一些吃的喝的。
格子拿著叉子,吃著薯條,她欲言又止,想說什麼,但又沒說。
我說道:「有什麼想說的,你直接說。」
格子說道:「那些人,真的是黑社會的混混?」
我說道:「是。說白了,我黑白兩道都認識人,白道,就是能幫你重啟重審程序的那人。黑道,就是這些人,還有其他的不少的黑道的人。」
格子說道:「黑道?都這些很兇的黑社會混混嗎。」
我說道:「對,很兇。比這些還凶的也有。」
格子問我道:「可是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我說道:「對啊,很好的朋友啊。」
格子說道:「可是我覺得,他們像是你的小弟。」
我呵呵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格子,他們真的是我的小弟。」
格子咬著下嘴唇,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說道:「害怕我是黑社會的混混,是嗎。」
格子輕輕搖了一下頭,說道:「我怕你和他們在一起,你,你也會很壞。」
我說道:「格子,我壞嗎。」
格子搖搖頭。
我說道:「我是他們的一個小頭目,也是逼不得已。我需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幫我對付一些人,例如監區長丁佩,瓦萊,她們在外面也有黑社會混混撐腰,如果她們動用黑社會混混來對付我,我怎麼辦?我只能讓更強大的黑社會來對付她們!我也是為了保護我自己。當然,我也是為了讓他們幫我去做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必須去做,當然不是犯法的事。我是比較複雜的人吧,複雜的身份背景,我也得罪了不少人,包括黑道上的人,其實這也是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的原因,我不想因為和你在一起,讓我的敵人發現,他們會對你下手。我不說太遠的,就告訴你,丁佩如果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在外面有人,有黑社會的人,她就馬上讓她黑社會的人來找你,找上門來,綁了你,對付你。」
我有點嚇唬格子的意思,但是只有這麼嚇唬她,她才會理解我這麼做的原因。
格子不無擔憂害怕的看著我。
我說道:「你在監獄裡面待過,那些人殘忍起來是怎麼樣,你不會不知道。不過你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我們不能住在一起,甚至說,交往都要偷偷摸摸。也不能說偷偷摸摸,就是比較隱蔽一點。」
格子說道:「要偷偷摸摸嗎?」
我說道:「我也是有我的隱情的,我告訴了你,你可別對院長,別對任何人說,不然我可能被害死。」
格子說道:「那,那你還是不要說了。」
我說道:「我說了你就會明白了。」
格子又好奇想知道,又怕知道:「那,那是什麼。」
我說道:「其實是有人安排我去道上混混進去黑社會裡面的,我就像是警察進去黑幫裡面做臥底。明白嗎。」
格子說道:「原來是這樣。」
我說道:「總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格子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我說道:「然後我的任務就是剷除一些為非作歹的黑幫集團。」
格子說道:「可是我好害怕。」
我說道:「你怕什麼。」
格子說道:「擔心你的安全。」
我說道:「格子你也別太擔心我了,我也有人幫著的,不怕。」
她嗯了一聲。
我看著吃了差不多了,說道:「我們走吧。」
格子看看我,問道:「去哪裡。」
我說道:「開兩個房。」
她壞壞一笑。
我捏了一下她的臉。
我兩手牽手出去了外面。
但是,茶餐廳門口的不大的停車場,圍了二十幾個人。
手拿著棍子。
全都。
那個帶頭的,就是剛才被打的小青年。
就是剛才的那群人。
我看到了後,嘿嘿一笑。
這種場面見的多了。
格子有點怕,縮在我身旁。
我推著格子回去茶餐廳:「我和他們聊聊。」
格子拉著我:「別去。」
我說道:「沒事的。躲在裡面,如果打起來的話,記得幫我報警就好。」
格子死死拉著我:「不給你去。」
我強行掰開她的手:「沒事的。」
我推她進去了玻璃門裡面。
這幫小混混,不過狐假虎威罷了。
我昂首挺胸,走到了他們面前。
那小青年,看起來鼻青臉腫的,估計剛才恰巧見到我們來了這裡,這裡又是他們的地盤,他們家住在這邊,看到我和格子來茶餐廳後,馬上叫人來堵了我。
我走到了他面前,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
他反倒是有點怕我,有點後退。
我說道:「想怎麼樣!」
他說道:「敢打我們!」
他虛張聲勢,聲音還挺大,卻讓我聽出聲音中的軟弱。
我吼道:「打你們又怎麼樣!有種動手,打我!我讓人連夜滅了你們砍下你們所有人全部的手你信不信!」
他嘴唇有點發抖。
不僅是他害怕的後退一點,其他身旁的後面的他小弟,都不由自主的後退。
我喊道:「動手啊!」
我突然的一把抓住他手中的棍子搶了過來,說道:「來呀,上啊!我告訴你吧,我如果現在被你們動一下,你們的下場,就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慘了!」
他被我搶走了手中的棍子,更是害怕。
本來就被我嚇得手腳都軟了,沒力氣給拿好棍子了。
我說道:「你敢碰我一下,你們都不用在這裡待下去!」
他咬咬牙,然後回頭過去,灰溜溜的低著頭,眾人見狀趕緊的跟著灰溜溜的走了。
我倒是沒嚇唬他們,如果他真的敢打我,我讓強子過來整死他們。
好了,我又在格子面前威風了一回。
他們全都離開了。
格子跑出來,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我轉過來,抱了抱她,拍拍她背部:「沒事沒事。」
格子看著我:「你推開我了!」
我說道:「那很危險,當然推開你了。」
格子說道:「我不怕,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說道:「好了,沒什麼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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