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燕聽了我的話後,她也想了一些,她也堅定了繼續死撐下去的想法。
不過白莎燕真的沒有選擇,放棄就是死,反抗了,即使是失敗,也不會後悔,而反抗還可能有贏的幾率啊,放棄就真的會完蛋。
只不過,如果白莎燕不和墨姐合作,那兩個人,各自為戰,更難以抵抗狒狒的進攻。
我找了墨姐。
還是老地方。
那棟樓的圍牆邊。
我跟墨姐說了讓她和白莎燕合作的事。
墨姐說道:「白莎燕真脆弱啊,打一場架,不到五分鐘,全盤崩潰,我們人比她的人還少,我們還能撐了比她們久很多。」
我說道:「她們剛剛重組回來,士氣沒有,開打的時候,估計也很久沒打架了,一打,就散了。」
墨姐說道:「沒那個能力,就不要玩這個遊戲啊,好好待著等死就好了嘛。」
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以前具體的恩怨經過,但我覺得,你們現在是有必要,合作,聯手。否則,你們各自為戰,狒狒收拾你們更加容易。」
墨姐說道:「我不會和她合作。」
我問:「為什麼。」
墨姐說道:「不會就不會,不為什麼了。我從心底里就看不起她們!」
我問:「那你說到底為什麼嘛。」
墨姐說道:「以前我們幫,受欺負最多的,不是狒狒,而是她們欺負我們。欺軟怕硬的一群狗東西。」
墨姐竟然會這麼罵白莎燕她們。
我問:「欺軟怕硬,為什麼這麼說。」
墨姐說道:「和狒狒她們打不過,打我們倒是來勁。我們也不好惹,打就打吧,打了不知道多少回。本身,我們都知道道理是這個道理,狒狒她們占據了這個監區裡面太多的資源,剩下的少數,給我們用。例如各種好處,名額,包括食堂吃飯,都是狒狒她們那群人先去。而我們爭奪資源,是和狒狒她們爭奪,白莎燕她們不同,她們反倒是來和我們爭奪,從我們手上搶走本該屬於我們的資源。欺軟怕硬,沒骨氣。」
我說道:「好吧,看來這個的話,你們的確很看不起她們了,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不合作,就很容易被狒狒弄垮。」
墨姐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雖然聯合了,會強大一些,也未必打得贏她們,可是聯合了至少強大一些,她們欺負我們也沒那麼容易了。可我真不想要和這麼一群欺軟怕硬的狗東西合作。不要勉強我。」
我說道:「那好我不勉強你,那你對未來的爭鬥,鬥爭,有什麼規劃嗎。」
墨姐說道:「沒有。」
我說道:「一直被打下去,就是被動的挨打下去,也沒有任何的規劃,對吧。」
墨姐說道:「就是在苟且偷生著。」
我說道:「其實不算苟且偷生,你很頑強,你們很頑強。」
墨姐說道:「我們沒得選擇,如果投降了,你看,白莎燕投降了,被折騰得什麼樣。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投降,不能白死。」
我說道:「雖然你抵抗了,但結果還是死了,只是有尊嚴一點而已。這讓我想到一個笑話,一個人在野外遇到了老虎,然後怎麼辦,嘴裡大喊有種吃老子啊,威脅老虎,這樣子,死得比較有尊嚴一點。」
墨姐笑了。
我說道:「結果都是死,徒勞的。那為什麼,不和白莎燕合作,想辦法對抗狒狒她們,還有贏的希望,如果真的贏了,解決了狒狒,然後你們再解決你們之間的問題。」
墨姐說道:「贏?會贏嗎。」
她自己都很絕望的樣子,看來,她心中也真的根本不相信會贏。
我說道:「會啊,怎麼不會呢。一定要有希望啊。」
墨姐說道:「希望,當然是有的,可是現實呢。」
我說道:「先好好穩定軍心吧,你們不能放棄,不要投降,否則,一切都完蛋。特別是你,作為一個首領,你要是投降,死的先是你。活著,一切都有可能,死了,那就全玩完。」
墨姐點頭:「我同意和她們合作。可我們怎麼合作?」
我說道:「停止互相攻擊,團結對外。必須團結起來,我這邊,我想想一下,看有什麼機會,對付她們。如果,有機會能對狒狒下手,你們願意做嗎。」
墨姐說道:「她都要殺我們了,我為什麼不願意做。」
我說道:「那好,找機會吧。」
好不容易,說服了墨姐願意和白莎燕合作,接下來,就是怎麼發揮了。
不過,沒有策略的話,那也是各種行不通。只有挨打,沒有反擊啊。
我絞盡腦汁,該如何對付狒狒她們呢?
跟在監區的時候一樣,雖然有高曉寧等人幫助和海洋對抗,但我也是陷入了困境。
高曉寧,黑熊她們至少是一大群人的,完全能碾壓走狗幫。
而現在的墨姐和白莎燕,即使是合作,人數也不夠狒狒她們的二分之一。
關鍵還在於一點,一旦白莎燕和墨姐先對狒狒下手,鄺薇這幫人,馬上帶著獄警把白莎燕和墨姐去關了禁閉室,這就叫處罰。處罰是不會處罰自己人的,借著處罰的名,消滅自己的對手。
下班後,回到了宿舍,看看手機,沒有格子的來電。
沒有信息。
我心裡感到很失落,畢竟,和她走了也有一段時間,相處了一段時間,儘管並不是很愛,但還是很喜歡她的,她性格也挺不錯,人長得是十分的漂亮,如果不是黑珍珠,怎麼會這樣。
當然,也不能完全怪黑珍珠,我自己也有責任,誰讓我自己和薛羽眉去開了一個房了呢。
我自己生活不檢點,所以,才導致這樣子的結果,如果我自己檢點一些,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也怪自己人有問題。
不過,黑珍珠這種做法,真是讓我窩火,她每次都這樣,每次都讓我不好受,給我生活添堵才行。
給薛羽眉打了一個電話,我告訴了薛羽眉,人家黑珍珠目前暫時不願意收她。
薛羽眉也沒說什麼,沒辦法。
只是,彩姐占了西城後,動靜越來越大了,仗著自己人多,力量大,勢力大,時不時還和薛羽眉的環城幫有點小摩擦。
我想,遲早會打起來的,不過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而已。
去找了龍王喝酒,他就在那酒店。
我過去的,也真是時候,在大廳,就看到幾個喝醉在鬧事。
四個男的,喝了酒,大喊著要姑娘出來陪,酒店的人說沒有,他們說沒有就找。
然後,鬧起來了。
我看到的是,龍王帶著強子,以總經理的名義,去和他們解釋的。
龍王和強子,那麼大的派頭,都要賠笑了。
四個男的不知好歹,一邊鬧,一邊叫囂你們敢報警,就燒了你們酒店,你們敢不把姑娘叫出來陪,就砸了你們酒店。
圍觀的人都很不爽,畢竟酒店很多人,都是西城幫的,打架,怕過誰啊。
龍王問這四個人:「那如果今天沒有姑娘陪了,你們想怎麼樣。」
四人中一人說道:「砸!」
龍王說道:「敢問你們是哪一路的人?」
那傢伙說道:「我們在西城!」
一句話,我們在西城,說得這麼的高傲牛叉,龍王以前還是西城的老大,龍王都沒有那麼囂張過。
這幾個看來是剛剛去跟了彩姐混吧,就那麼囂張了。
龍王說道:「你們是跟著彩姐的吧。」
那傢伙說道:「是又怎麼樣!」
龍王嘿嘿一笑,說道:「那,你們砸。」
他們一聽,馬上就真的動手。
龍王對強子輕輕一點頭,強子對外面咳嗽一下,從外面進來了幾個蒙著臉的人,拿著棍子對著這幾個傢伙就是一頓暴打,然後拖出去,扔出去了酒店外面。
四個傢伙灰溜溜的跑了。
我過去,說道:「直接打殘了不得了,沒見過那麼橫的。」
龍王說道:「我們還要開門做生意,如果打殘了,會很麻煩的,教訓一下就好了,都喝了酒。」
我說道:「讓人蒙著臉,是怕他們說是酒店的人打他們的吧。」
龍王說道:「對,就是這意思。如果他們報警的什麼的,我們可以矢口否認,撇得乾淨。」
我說道:「想不到,彩姐真是什麼人都敢收啊。」
龍王說道:「西城是個很大的地盤,他們要用人,人手不夠,當然要多收人。可想不到的不是這個,而是,手下的人,好囂張。」
我說道:「已經膨脹到無法自拔。四聯幫的確有囂張的資本,南城,西城,市中心,全是他們的地盤,能不囂張嗎。」
龍王說道:「很快,這裡他們也要過來搶了。」
我說道:「打。沒其他說的。」
龍王說道:「不知道黑珍珠會是什麼意見。」
我說道:「能有什麼意見,當然開打啊,你們現在跟了她,她還能有什麼意見。」
龍王說道:「我總感覺,這幫人是故意來鬧事的。」
我問道:「故意?為什麼這麼說。」
龍王說道:「故意來找茬,然後,拉大隊人馬過來,打架。想把我們趕走。」
我說道:「也的確有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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