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政科科長聽到我要查監控,馬上反對,說這項工作任務艱巨。
我說道:「我不怕艱巨,讓我來吧。」
獄政科科長馬上說道:「你算什麼,你有這權利嗎。你連你們監區的事都管不好。」
我說:「你害怕什麼,說到查監控,你就不給,難道是你乾的。」
獄政科科長怒道:「你說什麼你!你誹謗人。」
我說:「那你為什麼那麼怕。」
副監區長說道:「查,這個事,就查。」
我說:「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然啊,我們被人給誣賴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怎麼洗清身上的罪名。」
副監區長說道:「查。」
獄政科科長的權利也很大,她們部門本身一些事,還可以管著副監區長的,所以,獄政科科長直接說道:「這查起來,太費勁,我不贊同。」
我說道:「我覺得應該讓警察來查,那不費勁,反正逃跑的女囚犯法了。」
當然,這個提議肯定被否決的,因為,家醜不可外揚,監獄裡發生什麼事,最怕外界的人知道,想辦法壓下來,大事壓小事壓沒。
副監區長說道:「不可不可。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我說:「但這事必須要查。」
獄政科科長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你說查就查。」
我說:「好,那就隨便你們。我要把這事,捅上去,弄到監獄長那裡,如果監獄長不管,我就捅到管理局,再不行,我報警,反正不少人都知道這事,到時候弄出大事了,別怪我啊。」
說完,副監區長罵我道:「你這是要瘋了嗎。」
獄政科科長更是發怒:「你真的是瘋了是嗎!」
我說:「我沒瘋,但我們不能白白蒙受不白之冤。」
獄政科科長說道:「現在誰讓你受怨了?」
我說:「我不管,你不查,我自己查,讓監獄長找人查。如果再不查,我就鬧出事出來,反正不是我讓女囚跑出去的,上面查下來,要處理,也是先處理你們和監區的。」
獄政科科長氣得翻白眼:「你,你真的是瘋子。」
副監區長說道:「查吧。」
我說:「對,只能查了。必須要看到監控,如果監控上沒有這段錄像,那說明獄政科動了手腳,我還是鬧出大事出來。」
副監區長說道:「你一定要這麼做嗎,大家都是同事,鬧得雞犬不寧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說:「第一,我們不能白白受氣,受到懷疑。第二,監獄裡出現這種有問題的人,一定要找出來,清理門戶,否則,誰知道什麼時候她又幫著女囚逃跑,到時候問題就大了去了。」
副監區長點了點頭。
我說道:「在查監控的時候,我提議,我們監區的人,還有副監區長您,都要在場。」
副監區長說道:「去調取監控。」
獄政科科長不願意,但沒辦法。
只能去調取監控了。
來到了監控室。
讓那女同事調取出來。
先是看到上周的時候,看那位置,那時候還是好著的。
然後,一直往前查看。
一直到前天的凌晨,果然,見到,一個穿著獄警衣服的女獄警,從監區那裡來的,過去,用一把很小的電動工具鉗,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剪出了一個洞。
看到這畫面,我鬆了一口氣,果然是監區的人幹的。
她們還想栽贓給我們啊。
副監區長說暫停,然後放大畫面,就看清楚了這名女獄警的臉了。
副監區長說道:「事情看來沒有那麼簡單啊。這事,要報告給上面,讓監獄長來處理了。」
我說:「嗯,只能這樣了。」
獄政科科長一言不發。
面色鐵青。
我還想著往下看的,想看那天到底是誰和我們監區的人說,這個洞她們來補,但副監區長拷貝了這段視頻後,就說走了。
只能跟著走了。
副監區長把這事往上報告了,監獄長下令嚴查。
不過,在監獄裡,內部解決,再怎麼嚴查,也不會處分很嚴重。
那名女獄警,承認了自己想辦法幫女囚越獄的事,然後,被勸退了,只被勸退了而已,也沒有深究下去了,太輕易放過她了,我相信如果讓我查的話,估計能查出不少的東西。
但是,她要走,我不會讓她那麼輕易的離開,我記住了她的名字,蘇素。
我就是抓也要抓她來問到底是不是有人要她搞這麼個陰謀栽贓我。
我讓徐男從謝丹陽那裡,獄政科那裡拿到了蘇素的資料,包括她的照片住址讀過的學校什麼的都拿到手了。
先從監獄裡面查問,有手下告訴我,有人見過蘇素和獄政科科長等人喝酒,是在監獄的飯店裡面的,當時還有獄政科的一些人,還有監區的指導員。
果然有問題。
想來,也許蘇素就是受獄政科科長指使乾的。
出了外面後,我去找了陳遜,讓陳遜按著這地址,去找蘇素,跟蹤把她抓了然後告訴我,我要去逼問她一些問題。
陳遜讓手下去辦了。
而我,去看望了龍王。
龍王恢復得挺好,這兩天下床走路了,明天就出院回家休養。
我和他聊著。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看,一個陌生號碼,我接了。
是黑珍珠,她叫我馬上過去,說有事找我。
聽口氣,挺急的。
她會有什麼很急的事找我嗎?
我和龍王道別了,龍王關切的問出了什麼事。
我說我也不知道,有人找我過去,龍王叮囑我要小心,有事馬上電話。
我點點頭。
我回去了后街,然後去了珍珠酒店,見到了黑珍珠。
在她的辦公室。
我進去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道:「有人進來我們酒店這裡發這些卡片。」
她把卡片扔在了桌上,我一看,什麼什麼學生妹啊白領兼職啊那些不良卡片。
我說道:「這算什麼事啊。發卡片關我事嗎。」
黑珍珠說道:「我不允許有人在我酒店搞這個,我把發卡片的人抓了起來,然後逼出來他們的頭,把他們的頭也抓了。」
我說:「然後呢。」
黑珍珠說:「他說是你們罩著,你們同意給他們在這個地盤上這麼做的。」
我想到陳遜跟我說的,兩幫人為了搶這行業地盤打架的,其中一幫還想我們罩著。
我說道:「我們沒有,上次我已經發現了這樣的事,他們想讓我們罩著,我們沒有這麼幹。」
黑珍珠說:「他一口咬定是你們什麼竹子那些小混混罩著,竹子不是你們的人嗎。還威脅我們說,如果動他一根汗毛,會叫人來砸了我們酒店。把我們這裡夷為平地。」
我心想,這傢伙真是動到太歲頭上了。
我說道:「不可能,當時我讓他們不要這麼幹了,我明確的說了,不允許搞這套。你也不做這個啊。」
黑珍珠說:「我不做犯法的事,別人做這個,不關我事,但不要來毀了我們酒店。我不想到時候警察來抓到,被媒體公布,那我們酒店名聲毀了,就很難重新建立。」
我說:「理解,理解。」
黑珍珠說:「我帶你去看看抓到的這人。」
黑珍珠帶著我過去。
她一扭一扭的走在我面前,腿好長,腰也好長,身材真的一級好啊。
走到了一間小房間前,她讓守著門口的人開門。
然後進去了。
看到有三個男的,被打得跟豬頭一樣的,蹲在那裡。
我說道:「是哪個說把這裡夷為平地的。」
他們看都不敢看這裡,看來剛才被狠揍得怕了。
我大聲問道:「誰是老大!」
兩個指著中間的更豬頭的那個,這廝看來被打得最狠,沒辦法,嘴太硬,還說要把這裡夷為平地,井底之蛙啊。
我問道:「你說說,是誰罩著你,可能我認識,可以放了你。」
他一聽,感覺有了希望,說道:「竹筏,他外號竹筏。」
這傢伙,上次就是找了竹筏,說以後在后街搞這行業,然後讓竹筏罩著,給竹筏錢,竹筏收了錢。
說不讓他到處說,偷偷罩著他,而且幫著他們趕走了另外的那幫他們同行業的對頭,上次和他們對打的那幫。
我惱火,媽的,竹筏他們跟陳遜已經申請過了,陳遜問了我,我不同意,但竹筏卻偷偷收了他們的錢,保護他們,看來,竹筏他們,陽奉陰違啊,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為了錢,竟然連我們的命令也不聽了,行,看來要收拾收拾了。
我走出來了外面,黑珍珠出來,問是不是我們的人。
我告訴了她事情發生的經過。
黑珍珠說道:「你們在哪裡搞,我都不管,但是,以後不要來我酒店搞這套。」
我說:「這是個意外,我回去就收拾這幫不聽話的傢伙。」
黑珍珠又說道:「還有一個事,你們要和別的幫派打架,跑遠點,別來我們酒店門口,壞了我們酒店名聲。」
我說道:「你怎麼這麼說話啊,我也不想啊,但是環城幫的直接在東趣酒吧那邊搞了個美容店,也不給我們交錢,跟我們打架,我們難道還能選地干架啊。」
黑珍珠說:「總之不要在我酒店面前鬧。我管你們去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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