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韋娜在走廊外面輕聲說,在哪個酒店,多少包廂,你們過來了嗎。
然後嗯嗯兩聲,沒聲音了。
我趕緊一跳回來,坐回了座位上。
韋娜奇奇怪怪啊,說的在哪個酒店,多少包廂號,過來了嗎。
是要叫人過來收拾我嗎。
韋娜進來了,然後坐下後,問我道:「我們剛才聊到哪裡了。」
我說:「關於我們兩個合作,對付她們兩個監區的事。」
韋娜說道:「是,我認為我們合作,對我們彼此是有好處的。」
我說:「那你覺得,我們怎麼合作,怎麼聯手對付她們。」
韋娜說道:「先暫時這樣,看之後如果有可以合作壓制對付她們的,我們一起。」
我說:「好。」
我剛才已經準備好了一部手機,從陳遜那裡拿的,收到了一條信息,是陳遜的,通知我,下面有七八個男的,從兩部車子上下來,看他們走路的樣子,應該是身上帶著武器。
我回覆信息:盯著他們。
和韋娜正聊著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剛才陳遜信息通知我的,那七八個人。
我看著他們走進來。
然後,他們其中的一個,是文濤。
又是這傢伙。
他們進來後,帶上了門,有幾個迅速的從後面抄過來包圍了我,他們擔心我破窗而跳樓而逃。
不過,我怎麼會跑,我也不擔心,好在我早有準備,韋娜,這女人我從一開始,我就提防著他。
文濤進來後,直接坐在了我的面前。
韋娜看著文濤,說道:「你們是誰,為什麼進來這裡?」
文濤說道:「我來找我老朋友聊聊天,麻煩你迴避一下可以嗎。」
韋娜看看我,然後說:「你朋友吶。」
裝,繼續裝,明明是她出賣了我,明明是她在搞我,從一開始要叫我出來吃飯,就是一個陰謀,文濤不知怎麼的,和韋娜認識,讓韋娜引我出來這裡吃飯,然後讓文濤整死我。好在,我早有準備。
我沒說什麼。
趕緊偷偷給陳遜發了一條信息。
文濤說:「對,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韋娜站了起來,說道:「那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一下。」
韋娜對我笑笑,出去了。
文濤對我說道:「老朋友,別來無恙啊。」
我說:「誰他媽跟你這種小人是朋友。」
文濤奸笑一聲,說:「很多人想和我做朋友,攀上我,那是他們的福氣,你,想和我做朋友?你都想得太美。」
我說:「對吧,我雖然窮,但我也不屑於和你這種社會敗類做朋友。有點手段啊,讓人把我約出來,然後埋伏好了刀斧手,要當場砍死我啊。」
文濤說:「新仇舊怨,你說你想怎麼解決。」
我說:「唉,真是可悲,自己沒本事泡到妞,反而怪別人。怎麼不先撒泡尿照照鏡子,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什麼東西,你配得起人家賀芷靈嗎。」
文濤怒道:「你又配得起嗎!」
我說:「說真的,她雖然脾氣不好,加上有些貪錢,但她對人,那是沒話說的。可是你,呵呵,真的配不上她。我配得上不上,這不關你事了,不過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跟著我。」
文濤罵我道:「一點小手段而已。」
我說:「我和你不同的是,我待人從來是善良的,你卻不是,善良才是最高的手段。」
文濤說道:「不需要你教我怎麼做人。今天就來個了斷。」
我問:「你想什麼了斷呢。我覺得啊,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再怎麼對付我,賀芷靈都不會跟著你,你又何必呢。放下吧,施主,像個真正的男人,拿得起放得下,然後去尋找真正該屬於自己的幸福,不可得到了,不必勉強。」
文濤罵道:「閉嘴!我要讓你們痛苦一輩子。」
我說:「要切了我?」
文濤說道:「是,順道毀了你的容。」
我說:「煞筆,你會付出代價的。」
文濤說道:「嘿嘿,誰看得到是我乾的呢。」
我說:「這些人都看得到。」
文濤說:「這些都是我請來的人,他們待會兒把你塞進箱子裡帶走。過後,我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我,我會幫你報警,說我和你吃飯,這些進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朋友,一會兒就帶走了你,然後,你就毀了容,被割了。那我可是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說:「挺狠的啊,這種爛招都想得出來。」
文濤說道:「爛嗎。破壞別人的幸福,不更爛嗎。」
我說:「行,讓他們帶走我吧。」
我一眼看那箱子,他們弄進來了一個很大的旅行箱,要把我裝走。
我說道:「看樣子早有準備。我想問一個問題,韋娜和你什麼關係。」
文濤說:「收買的關係。」
我說:「你能找到她來誘我出來,你還是有點本事啊。但我真的勸你,放棄吧,放棄這該死的想法,否則對你很不利。」
文濤說:「害怕了是嗎。」
我說:「是害怕了,害怕你待會兒後悔。」
文濤說:「後悔的人,是你。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為了得到賀芷靈,我忍辱負重,我甘願做牛做馬,照顧她家人父母,跑上跑下,鞍前馬後,睡不好吃不飽,付出那麼多,卻讓你毀了!」
文濤越說越是發火:「賀芷靈這賤人,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王八蛋。行,我讓你們好好的幸福在一起。我看你變成了那樣子,她還愛不愛你!我已經準備了好多天,預謀了許久,早就不耐煩了!上!把他抓走。哦,張河,我會去醫院探望你的,我會做個好人,去可憐你,封你一個紅包。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被我氣死。我看你到時候能忍得住打我的話,你就真的是神了。」
他身旁的那些人上來按住我。
門被推開了,然後四個戴著口罩的人進來了。
是陳遜他們。
陳遜手上拿著手機,一直拍攝,剛才我就給他發信息,讓他在外面偷偷拍的。
文濤一愣,他的人也是一愣,然後往陳遜他們身上撲過去。
陳遜躲在三個手下的後面,拿著手機一直拍。
文濤的這幫人,撲上去不到半分鐘,被幹掉了。
全趴在了地上。
陳遜手下掏出匕首,在倒在地上的那人面前揮一揮。
他求饒道:「這位大哥,這位大哥饒命了啊,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要找,找他去。」
他指著文濤。
文濤臉色一變,然後嚇得往後靠,看著陳遜等人。
陳遜手下站起來,狠狠往那地上的人身上狂踢一頓:「做打手也要遵守打手的原則,這麼快就出賣了自己的僱主。最看不起這樣人。」
踢得那人很快一動不動。
陳遜手下的匕首作勢要捅下去:「別裝了,給我滾!你們全都滾。」
那幫喊疼的傢伙聽到讓他們滾,馬上如獲大赦,趕緊半爬半跑的開門逃之夭夭。
他們的戰鬥力,相對於陳遜這些人,可能比起小混混們好一些,但和陳遜他們比,就是渣。
文濤突然的從對面衝過來,想要破窗而逃,我拿著凳子砸在他腳前,他踢到凳子上,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我站了起來,過去就踢他,狠狠地踢了幾腳。
文濤抱著頭:「別打了,別打了。」
陳遜他們關上門,走過來。
我對陳遜說道:「這段就不要拍了,這段是我們打人啊,不能拍。」
陳遜說:「沒事,等會刪掉這一段。」
我對文濤說:「該輪到你了。」
文濤說:「你,你想怎麼樣。」
我說:「你想怎麼樣,我就想怎麼樣。拿那大箱子過來。」
文濤趕緊的求饒,他就是這樣,我早都看透了。
然後求饒,放過他了之後,他下次想到這些,又不服氣,然後又想著怎麼對付我。
我說道:「我都對你絕望了,你都不講信用,每次求饒了,保證了下次不這樣,結果又對付我。呵呵。綁起來,塞進箱子裡,帶走。」
文濤哭喊著求饒,陳遜手下上去,用膠布纏住他手腳,然後封住他嘴巴。
然後他們一個人就能提著大箱子下去了。
下去,把箱子扔上了商務車上,車上,還有一個女的,就是監區的監區長韋娜,也是被膠布綁著手腳,封住嘴巴,纏著綁在車椅上,還有人看著。
我們都上了車。
我問道:「那箱子,不會把他給悶死吧。」
陳遜說道:「不會,那是布料,死不了,透氣的。」
我說道:「開車去以前那湖邊吧,把他們淹死了。」
韋娜一聽,掙扎著唔唔唔的叫出聲。
我不會同情他們,把我騙出來,想弄殘我,毀容我,我還怎麼同情他們。
車子開了。
我問陳遜:「剛才拍的怎麼樣,我看看。」
我拿著陳遜的手機一看,拍到了那段,在包廂里,文濤說要毀容我,廢了我的那一段。
後面的就是他們的人要動手,被我們給打了那一段。
我拿著手機給了陳遜,說:「傳給我吧,哦,等會兒再幫我拍一段。關於那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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