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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警察檢查過後,說船上有禁品,貨要被扣下,說著就把貨船拉到更加靠岸的地方,叫人把貨物卸下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那些船主自然一百個不願意,貨物就是他們的財產,重如生命,現在被人蠻橫無理地盜走,他們如何能願意得過?
只見他們拼命阻攔,甚至還力竭聲嘶地阻止著,有如母親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但是眾警察荷槍實彈,見此便拿槍威脅,那些貨主手上並沒有兵器,哪裡敢與槍彈相撼,一會兒便被制服了。
於是乎,很多貨船被拉到靠岸的地方,而熱里處長和陳進才早已在這裡等候,他們貪婪如狼的眼睛緊緊盯著貨船,
而那些貨主則以淒涼、恐懼、怨恨的眼睛看著他倆。熱里處長早已安排好了許多苦力在岸邊等候,一旦貨船靠近,他們便要把貨卸下來,現在他們正在卸貨。
然而,正當這個時候,岸上前方有許多手電筒射來白光,緊接著便聽到許多迅速靠近的腳步聲以及人的喝令聲,
夜光下,可以看到,又是一群警察來到了,他們同樣槍彈足備,訓練有素。
「別動!別動!」
這群警察各各如何說道,長槍已經持在手中,他們像是對付敵人一般對付熱里處長他們。
很快,這群警察圍了上來,他們人多勢眾,在熱里處長他們面前顯得毫不弱勢。
熱里處長只是覺得奇怪,不知道是誰來到了。
很快,這群警察的首領現身而出,原來,正是警務處副處長安德森,其三叔也尾隨而來。
熱里處長見是他,心下一松,也往前走了幾步,當先開問「安德森副處長,你這是在幹什麼?」
安德森雍容悠然,不疾不徐,微微持著笑意,看著熱里處長,說道
「處長大人,這麼晚了,您才卸貨呢?」
熱里處長毫不驚懼,答道「我方才檢查過了,這些貨船都有不妥,所以讓他們把貨卸下,再行認真檢查而已,
雖然時候不早了,但是我們警務人員身為人民的公僕,這麼做也是職責所在,無有怨悔。」
這番措辭,安德森聽後,只是輕輕一笑,隱隱然有些不屑的意思。
但是那些貨主則開始拼命爭論了「熱里處長,您剛才不是這麼說的,您說要把我們的東西扣下來的,您說我們有禁品,可是我們也沒有看見您搜出什麼禁品呀!」
那些貨主看到了安德森來到,以為是「救世主」,但是心中當然還有很多忐忑不安,不過但凡有一絲希望他們都要爭取,因而才拼命爭論起來。
果然,熱里處長聽了貨主們的說話,心下一急,狠狠地盯了他們一眼,安德森看在眼裡,仍舊是不屑地微微一笑,
而後說道「處長大人,貨主都這麼說了,你又作何解釋?」
這句話可把熱里處長惹得有些怒了,他滿面嚴色,說道
「安德森,我是警務處處長,要做什麼事情,難道還要向你解釋嗎?」
安德森不以為忤,仍舊氣定神閒,說道「自然不需要向我解釋,我也消受不起。
不過,處長大人可能不知道,您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眾怒,很多人都到工部局那裡投訴你了,我就是奉了上峰的命令,來請你撤銷碼頭的戒嚴。
況且,今天晚上,你強行卸下貨主們的貨,正好被我稽查到,我有權利做出處理。」
說罷安德森便拿出一張命令單,上面寫了一些文字,還蓋了好幾個印章。
熱里處長聽罷,同時接過命令單一看,果然是工部局上峰所發,心下一驚,急忙與陳進才相視一眼,陳進才也微微有些焦急之色,
如果只是與安德森相鬥,他們絕不會害怕,只是涉及到工部局上層,他們就有點害怕了。
因此熱里處長只能立即撤銷了黃浦江碼頭的封鎖,碼頭管理之權便回到了黃浦江碼頭公司的手中,碼頭便得以恢復從前的繁榮,
那些船主以及黃浦江碼頭公司的人知道這個消息,都額手稱慶,歡聲雷動,雖然此時還是夜晚,但是這江邊卻響起了勝似過年一般的狂歡。
安德森的這一舉動,頓時拉近了與忠義堂、清風堂的距離,他們很會做人,立時向安德森表示願意讓出多少多少的股份,
但是安德森絲毫沒有表現出貪求的意思,這倒讓他們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熱里處長灰溜溜地回到了家裡,別提有多麼的惱怒了。
陳進才對此也始料不及,因此現在只能緘默不言,什麼也不敢說,況且他還深怕熱里處長怪罪於他。
然而,熱里處長要遭受的事情還不止於這些,就在第二天早晨,安德森又傳來了消息,說熱里處長涉嫌乘機吞取船主們的貨物,要接受調查,在此期間,熱里的行動要受到束縛,不能到處去,必要的時候還要接受傳話等等。
如此這般,更是把熱里處長的憤怒推到了更高,但是即使如此,他也沒有罵陳進才,也沒有怪罪陳進才的意思,
陳進才自感慚愧,也不願意熱里處長坐以待斃,所以建言說,安德森應該別有用心,應當靜觀其變,再從中運作,不可操之過急,熱里處長仍舊信任於他。
另外,陳進才還說,這其中,最關鍵的是那些船主,必須要拿錢去安撫他們,讓他們對熱里處長不再怨恨,不出來指證熱里處長,這樣事情才會好辦。
不然,如果他們堅持指認,萬一還受到誰的不懷好意的引導,大鬧此事,那就更加難以收拾了。
對此,熱里處長毫不吝惜金錢,只要能做好安撫那些船主,則多少錢都願意。
然而,安德森已經派人監視著熱里處長的家了,他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沒那麼容易了。
卻說秦運那裡。秦運自從接手黃古香和戚毓成的命案之後,積極調查追蹤,同時他也派了些人,時時監察著熱里處長和安德森的動靜,
因此熱里處長封鎖黃浦江碼頭、強行卸下貨主的貨物,以及安德森的後來跳出來後發制人等事情,秦運全部知曉。
秦運已經在昨天完成了調查取證等一系列的工作,該記錄的東西都記錄在卷宗之中了。
案子是這樣的黃古香和戚毓成是在前天晚上,在榮達大酒店被人殺死的。
當時,他倆以及一眾跟隨人員都在一個房間之中,皆被殺死,只有一個生者,那就是黃古香的貼身秘書,名叫徐福彪,是個三十多歲的男性,
但是他雖然沒有死卻也被捅了兩刀,傷勢嚴重,被送進了醫院。
另外,據酒店服務人員說,那天晚上確實看到一個穿著處長警服的人來到了,並且還有很多跟隨的巡警,
但是酒店服務人員並沒有看清楚他們的相貌,所以沒辦法指認。
還有,當時是熱里處長的秘書將邀請傳達給黃古香的秘書的,這個秘書就是現在受傷住院的徐福彪。
按道理說,當時在榮達大酒店訂桌的也是熱里處長的秘書,他是打電話給榮達大酒店的客服來訂桌的,但是榮達大酒店接聽電話的那個服務生卻已經離奇失蹤,秦運已經派人去尋找了,但是到現在都渺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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