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陣感動,連忙給木子道歉,說以後絕對不會這麼做了。..
我安慰了她好久,她才總算好轉了一些,說你以後最好小心點。對了,寫一個紙條。放在貓又裡面。就寫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肩上還有我們這個強大的後宮團。
我被木子的一句後宮團給震懾住了,沒想到木子竟主動把自個兒歸如後宮團了。
我也不知道同時和這麼多女人保持曖昧關係,到底是對是錯。可能老頭兒說得對吧。人和人之間,真的是有一種看不見的東西在相互牽扯。那種東西,就叫緣分。
我說今天晚上我就回去吧。不知道你那邊做晴天娃娃,需要多長時間啊?
木子說大概需要三天時間,因為還要大師傅的加持。大師傅不是每一天都有時間的。
我連忙說那好,咱們儘快吧。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回去之後我會跟你好好說說的。
當天晚上,我就帶著千惠,以及兩個大公雞回去了。
在抱兩個大公雞的時候,我有點分不清兩個大公雞到底哪個是男的哪個是女的了。說來也巧,在我想著的時候,其中一隻大公雞竟閉上了眼。
這肯定就是那個女性大公雞了,因為我在女性大公雞的眼睛上塗了腦漿。它很可能是被腦漿給刺激到了。
我把裹屍布蓋在它頭上,它很乖。一直都窩在後座上不說話。
千惠坐在副駕駛位子上。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口水一直流個不停。
我記得山口惠子也有愛流口水的習慣的,這倆人真是越看越像。
我給千惠擦了擦口水,千惠就醒過來了,不高興的問我為什麼把她喊醒。我指了指她的嘴角,她立刻用鏡子照了照,一臉的尷尬。還問我不會嫌棄她吧。如果嫌棄的話,她可以改。
我被她給逗的哈哈大笑,這丫頭太可愛了點吧。
回去了之後,我直接抱著大公雞去找木子。木子正在安排人聽大乘佛法,看見我們了之後,立刻把我們叫到了她的房間,把公雞放下之後,就讓我們兩個去聽大乘佛法。
不過千惠不肯去,說她不相信這個東西,聽起來會頭疼,我只好自己去了。
聽完大乘佛法,我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了很多,不過心裡一直堵的慌,一股強烈的罪孽感壓在我肩頭。
在我準備離去的時候,大師傅忽然叫住了我,叫我在她面前的墊子上坐下。
大師傅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沖我詭異的笑笑,就讓我離開了。
我很莫名其妙,不知道大師傅到底在做什麼。我就死皮賴臉的纏著大師傅,讓她一定告訴我。
大師傅說道跟我來,我連忙跟了上去。
大師傅讓我站在窗口一米左右的位置,說道:「站在這裡別動,十五分鐘之後,去喊醒我。」
我很莫名其妙,不知大師傅到底什麼意思。不過大師傅宅心仁厚,能得到大師傅的指點,對我肯定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於是我就乖乖的在原地站著,而大師傅卻回到自己的床上,呼呼睡了起來。
順著窗口望去,可以看到門外有一條小溪,小溪上點綴著凌亂的桃花,幾棵桃樹,已經開始乾枯,遠處一片照樣,紅色的光芒覆蓋地面。
其他的,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就在我仔細觀察的時候,千惠卻忽然闖了進來。我大吃一驚,看千惠怒氣沖沖的模樣,我連忙讓千惠出去,這裡是大師傅的禪房,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千惠生氣的看著我:「天混哥,你在這兒做什麼呢?趕緊跟我回去。師太耍你了,你都站了快十分鐘了。我師傅以前也經常這樣耍我。」
我一陣擔憂,連忙跟大師傅說千萬別跟這丫頭一般見識。我連忙讓千惠出去。
千惠卻死活不肯走。
大師傅笑著說道:「小姑娘不妨說一說,你師傅以前到底是怎麼耍你的?」
千惠生氣的說道:「師傅就讓我站在窗口,然後朝外面看。看十五分鐘,再往前一步看十五分鐘,結果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師傅不是耍我是幹什麼?」
大師傅很開心的笑了笑,眼睛之中滿是仁慈:「小丫頭,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兒。」
千惠狐疑的看著大師傅,然後小心翼翼的走上去,有點警覺的看著大師傅:「你想跟我說什麼?」
大師傅示意千惠把耳朵貼上去,千惠照做。大師傅愛昵的拍了拍千惠的小辮子,在她耳畔說了兩句話。
沒想到千惠一下就急眼了,面紅耳赤的看著大師傅:「哎呀,你我不理你了。」
說著,千惠立刻就跑開了。
「大師傅,您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師傅。
大師傅說道:「你不用理。現在,往前走一步。」
我立刻照做,往前走了一步,我幾乎已經貼在窗戶上了。
「這次你看見了什麼?」大師傅問道。
「霞光萬丈,小溪流水,滿河桃花。」
「風景比之前,美不美?」大師傅問道。
「美。」我說道。
「那就好。」大師傅說道:「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我愣了,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師傅:「大師傅,您什麼意思?在耍我?」
大師傅說道:「佛曰,不可說。」
這有什麼不可說的?故意騙我呢吧。我無奈苦笑,給大師傅深深鞠了一躬,就出去了。
木子正在門口等著,面帶笑意的看著我,迎面桃花別樣紅,她的模樣很好看,很水靈。
從某方面來說,她遺傳了山口惠子的那種氣質。
「大師傅剛才親指點你了?」木子問道。
我點了點頭:「木子,晴天娃娃做好了?」
木子說道:「我沒做。」
「為什麼?」
「大師傅的意思。」
「大師傅為什麼不讓你做?」記帥扔亡。
「你還參透大師傅的意思?」木子有點失望。
我說參悟什麼?大師傅在耍我玩呢。
木子嘆了口氣:「虧你還是感悟了佛悟的人呢,我覺得那位行腳僧在選你當徒弟的時候,是不是發高燒把腦袋燒壞了。」
我一下就樂了,捏著木子的小臉說你這丫頭,怎麼也會說風涼話了,這是你師傅的「特異功能」啊。
木子一下打掉我的手,生氣的說你幹嘛呢,這裡是匯雲寺。
我說我餓了,趕緊的先去吃點東西,剛才站的我叫發麻。
木子生氣的一跺腳:「真是一個木頭。我才不跟你去吃飯呢,自個兒去那小黑屋裡面參透去,怎麼一點感悟都沒有。」
說著,木子就氣呼呼的離開了。
匯雲寺的傢伙都吃錯藥了?到底你妹的什麼情況?算了,去吃飯,不能虧待肚子。
我去找千惠,千惠正在房間裡扎晴天娃娃。看見我,立刻把晴天娃娃藏身後。我立刻跑上去,發現晴天娃娃上寫著「大師傅」三個字。
我莫名其妙的問千惠怎麼這麼恨大師傅?
千惠說道:「那大師傅真是沒正經。」
我苦笑不已:「大師傅怎麼就沒正經了?」
「大師傅剛才說讓我嫁給你。」千惠說道:「她說可以幫我說道說道。哼,我才不要嫁給你呢。」
我笑著說你開玩笑吧,大師傅沒事兒幹嘛跟你說這些?
千惠說道:「他說咱們兩個,原本就是夫妻,緣來緣盡,都在天皇掌控之中。你說說你說說,這大師傅怎麼也跟我師傅一樣,老不正經。」
我連忙堵住千惠的嘴,說千萬別亂說,大師傅這麼說,肯定有他的用意。
千惠冷哼一聲,扭頭不再理我。
而在千惠扭頭的時候,一個很怪異的想法,在我腦海中忽然升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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