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讓我審問它們嗎?餘光,從旁邊普通植物的身上十一掃過。大筆趣 www.dabiqu.com
普通植物頓時齊齊一抖
花一寧也趕緊說道。
花泥聳了聳肩,攤手我可沒說什麼,你這是不打自招嗎?
花一寧沒辦法再否認了,只能承認自己偷聽的事實。
它不放心老榕樹,總覺得老榕樹這次病得十分異常,所以特別關注了一下。
花泥挑眉所以,你懷疑老榕樹身體不適跟我有關,想要調查我?
花一寧還是沒有否認。
你的膽子還是挺大的嘛,居然敢偷聽我說話,怎麼,你就沒有想過萬一被我發現了,會落得什麼下場嗎?
想過你還敢偷聽?
花一寧再一次覺得自己嘴笨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大妖精面前居然連這麼點事情也解釋不清楚。
雖然它有自信,大妖精即使會懲罰自己,但也不會害了自己的命之類的,可那種沒辦法用語言表達清楚的感覺,實在是砇糟糕了。
你覺得你一個連形都沒化的半妖能夠幫他?花泥到覺得它一副說不清楚,急得滿額頭是汗的樣子滿有趣的。
要知道,平時花一寧可是一個屁都不放的傢伙,想不到現在為了老榕樹,都逼自己在她面前開口了。
回想自己把它送到老榕樹身邊這麼多年,就連自己這個恩人平時都不怎麼見到它,還有什麼好說的?
其他半妖對它,大概也是聞名多於見面吧。
嗯?想把你的心意傳遞出來?花泥替它接了下去。
花一寧不太自在地點點頭。
你就不怕得罪我?
花一寧張了張嘴
還以為它會說什麼,結果它說了這一個字,並沒有再開口。
花泥有些哭笑不得,她怎麼感覺她不是在挑逗花一寧,反而是在折騰自己呀?
怕你還做?
不等花一寧開口,花泥又接著說道,你是不是又想告訴你,即使是怕,但是你擔心老榕樹,於是不得不做,對吧?
花一寧一副有些傻眼的樣子,好像在說你怎麼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我就是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也還有事,就不逗你了。花一寧,你真的很有意思,我記住你了!
說完,花泥就走了。
花一寧在原地,恭送她離開。
一直到幾分鐘之後,它的身上才退去了那種緊張結巴的生澀感,又恢復了那個如影子一般的沉默。
另一邊,女巫帽阿植完全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主人已經懷疑花一寧了,怎麼不揭穿它呢?
現在揭穿多沒意思,當然要等到它以後成長起來了,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對於這種惡趣味,阿植表示無奈
不行嗎?
阿植嘆息,
怎麼,你是在同情老榕樹?一邊查探變異荊棘的位置,花泥一邊問道。
我覺得還好吧。
花泥表示無奈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情傷要是不傷,如果能夠放下?他又不是別的妖精,於修煉一途不了了之就算了,他可是智慧樹,前途廣大,我不希望他毀在這裡。
不狠放不下。
不會,我認識的老榕樹絕對不會這樣,我只怕他好了傷痕忘了疼,又陷進來。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他還是早點忘掉我,回歸正途上面,好好修煉,這才是他最應該值得追求的事情。
女巫帽阿植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看到變異荊棘了。
陽光下,一叢叢美麗的薔薇花開,牆角是一片顏色淡抹的芍藥花,間或還有其他花木林立,形成一座繁花似錦的拱橋。
花泥在一棵木棉下面蹲下來,伸出芊芊細指,摸了摸土地。
小異,你醒著嗎?你要醒著,就出來。
沒有一會兒,一條發黑的,有手臂粗的荊棘,就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它跟一年前相比,完全是兩個模樣。
一年以前,它還是一株鮮綠的小苗,雖然也長得刺,但根莖苗條,觸手纖巧可愛。
而現在,粗壯得宛如一條蟒蛇,上面布滿了各種可怕的花紋。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在它在花底下緩緩而動的時候,只看到那麼幾寸皮膚,真的會以為這是一條非常可怕的毒蟒。
它的腦袋還是觸手狀,但卻是一個已經發腫,像饅頭一樣的觸手。
開心的探過頭來,蹭了蹭花泥的手背。
這才多久不見,你怎麼長成這個樣子了?小異,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吃東西了?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修煉歸修煉,但是不能隨便吃東西,小心以後化形之後變成一個大胖子,又沒有女孩子會喜歡你了。我們小異以後也想變成受女孩子歡迎的男孩子,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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