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顯,他是心裡動了某些戀頭,但他對面的人貌似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若不是這樣,之前他也不會一點都不敢泄漏出來,打算先從朋友開始,等再熟了一些再說。
同樣是追求女孩子,但人跟人是不一樣的,有的女孩子很好追,招招手就來了,越有本事的女孩子越難追,因為她們的注意力可能根本不在這裡,尤其是那種有事業心的女人,在沒有對方流露出好感之前,隨意動手,很可能會引起對言的警覺,直接拒絕。
據說,大凡有能力,又想取得一翻成績的女人,都不太樂意在奮鬥的中途有男人影響她們的事業。
楊祈凱不清楚花泥是哪種女人,她看上去事業心不強,但明顯身份成迷,能力不俗,未來會有一翻作為。
她的目標在哪裡?
他這個時候暴露出來,會不會讓她警覺?
花泥黑線我不是說了嗎?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大英雄不可能會喜歡像藻球寶寶這麼弱小的寵物好吧好吧,我的錯,我應該問你一聲。別生氣,你要是喜歡,下次我給你寄過去。放心,第二批藻球寶寶已經在培育了,這次準備直接培育100隻,絕對有你的份。
當然了,她也不打算培育太多數量,每一個品種百來只,應該也差不多了。
不是我喜不喜歡藻球寶寶,是你的態度有問題!你要是把我放在心上,真的當我是朋友,就不會忘記通知我,也不會連問都不問我一聲,幫我做決定。
我已經道過歉。所以,你能別再追究了嗎?
她怎麼發現,這個楊大統帥其實有點小氣呢?
我接受你的道歉。楊祈凱一本正經地說道。
花泥真的是她的錯嗎?
好吧,人家確實是提前預訂了,她沒有通知人家一聲之前,就直接替他做了決定,認為他不會喜歡藻球寶寶,確實是她不對。
她該感謝他的寬容,這麼輕易就原諒了自己嗎?
你欠我一次,以後要補償我。
花泥她收回剛剛的話。他這不是寬容,就是一個小氣男。
難怪快三十歲的男人了找不到老婆,這么小氣,也是活該!
掛掉電話的時候,楊祈凱雖然覺得自己是搶到了一個補償,但隱隱又覺得,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從頭到尾想了一遍。
嗯,沒錯,她沒問過自己的意見,就替他做了決定,確實是她不對,她應該補償自己。
他不缺這點補償,但他缺她欠他,多給他一些接近她的機會。
做為一方統帥,說真的,很多時候他都只能找工作的機會接近對方,雖然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但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非常不利的事情。
總是談工作,不談私事,萬一人家只把他當成工作上的夥伴怎麼辦?
隱隱的,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事實上,他還真沒想過。花泥完全沒把楊祈凱往追求上面想,畢竟人家是一方統帥,即使未來星得球再缺女人,也缺不到她的份上。
何況,當初紅杏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他都懶得多看一眼,自己這種清湯小粥一樣的女人,對方更不會有興趣。
掛掉電話,就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水仙花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放進了一個白色的瓷盤裡,四周的環境一片陌生。
這裡,絕對不是花店,也不是花店附近的地方。
四周是一片雪白的牆壁,連個窗戶都沒有,要不是還有張桌子床之類的,它都快要以為自己被關小黑屋了,雖然這間小黑屋不是黑的,也不算特別小。
盛著它的瓷盤不是很大,大約直經15,遍平,無任何花紋。淺淺的白蓋過它的球根,還有幾塊白色的碎石輔助它的身體,讓它保持了直立狀態。
水裡有養植丹的氣息,雖然只是普通版本的,但養活它絕對是夠了。
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裡的,只知道當時憑著一股氣離開花店之後,半天看沒有半妖來追自己,又氣又怒,又好臉皮,不願意主動回去,只能任性地繼續朝前走。
雖然已經成精,但畢竟是半妖,又是水養慣了的,乍一離開水那麼久還真讓它有些不太舒服,然後不知道怎麼的暈倒在了路上,再醒來就到了這裡。
它這是被人撿回家了嗎?
有些糾結,做為一顆不能動,不會說話的植物,它要怎麼讓這位撿到它的人,把它送回去呢?
門,忽然就開了。
水仙花嚇了一跳,因為那扇門是從牆壁上自動打開的,而且還是那種根本看不到有任何門洞痕跡的牆壁。
一個身型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穿著一身眼熟的黑色制服,不用說,是慕容軍的人。
它這是被慕容軍的人給撿走了?
這個男人很高,高得需要它仰頭。
水仙花默默在心裡估算,應該有它見過的最高的人類楊祈凱那麼高,肩寬臀窄,倒三角類型的男人,即壯又高大。
他走進來之後,瞎眼的一幕出現了,害得它差點沒激動的用兩片葉子捂住自己的眼睛,羞得從花盆裡跳出來。
麻蛋?!
他居然進門就脫衣服,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嚶嚶嚶它的眼睛一定要瞎了!
要長針眼了!
醒過來還沒有摸清現狀,就被迫看了一個男人的裸/體,它以後還要不要臉了?
就在它以為這個男人是不是有怪癖,否則怎麼進門就脫衣服的時候,男人在雪白的牆壁上按了一下,一個透明的小格間就把他罩了進去,頭頂上下起了小雨
再待到他身上頭上抹了泡泡,它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原來他不是有怪癖,人家是想洗澡?!
等等,這個世界上的人類洗澡按一下按鈕就行了,不用到隔壁房間去洗?
雖然有個東西把那一塊給罩住了,但它有些擔憂,呆會兒罩子去掉之後,屋子裡會不會到處都是水,畢竟他是在房間裡洗的。不過顯然,它想多了,在那個罩子重新回到地面之後,他占立的地方水跡立馬被什麼東西吸乾,一點痕跡都不帶留的。
他不過是走了兩步,地上的腳印就不見了。
與此同時,牆上伸出一隻拿著毛巾的機械手臂,直接送到了他面前。
他接過來,擦乾淨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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