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我靠?!殺了人還能跑出來做生意,果然他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這個店主身份不一般,不能招惹。
他們趕緊回憶,之前有沒有哪裡「得罪」過人家的地方,免得事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黑白顛倒不分,惡無惡報,天理難昭……」男人盯著花泥的眼睛,說得咬牙切齒。
可是說著說著,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說不了話了?!
我靠?!
他被停在原地,動彈不得,可是四周根本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異常。
因為身子被定住,唯瞳孔里折射出恐懼的光芒,花泥見了,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太可樂了!
巴拉巴拉的說著,說得正起勁,突然沒聲了?
那副見鬼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她不過悄悄動用了一張定身符而已,至於嗎?
頭頂上的半妖們:【噗嗤——】
【哈哈哈哈……那人的樣子好傻!】
【蠢!】
【就是,敢來找食人花的麻煩,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一定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
花泥笑道:「你是來搞笑的吧?什麼黑白顛倒,惡無惡報,你說的是你自己嗎?事情怎麼回事都沒有搞清楚,跑來找我算賬,你是不是腦子抽?你確定,你是那個叫阿秀的女人的老公,而不是誰找來故意找我麻煩的?」
笑意盎然,完全沒把眼前的人當回事。
「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局可是有記錄的,你不會以為過去了這麼久,當時的視頻就沒有了吧?不好意思,那個男人拿著槍要打死我,不想被我的保鏢搶先一步開了槍,本來只是想打他的手,誰知道保鏢的槍法不太好,子彈滑過他的手鑽進了他的腦袋裡,嘖嘖嘖嘖……」
「當時,你老婆,阿秀是你老婆啊?要真是你老婆,那豈不是給你戴了綠帽子?她可是抱著那個男人的胳膊喊老公,然後看到我家保鏢,二話不說就拋掉那個男人拉著我家保鏢就要喊嫁,跟個神經病似的,害得我跟我家保鏢嚇了一跳。」
「她那個姘頭,是姘頭吧?莫名其妙就拿出了槍,想要打死我。真的是莫名其妙,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好嗎。」
「阿磊的工作本來就是保護我,莫名其妙冒出一對吵架的小情侶,其中一個男的還掏槍想要打死我,阿磊能不著急嗎?這不,失誤,打死了人。」
「不過我記得,當時我們去警察局的時候,那男的表哥還是堂哥來著,哦,我想起來了,他是馮家幫的副幫主,可了不起了。」
「等等,你不會是李家的人吧?」
花泥故意擺出一副驚懼的模樣,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接著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馮副幫主好像說過,他們是給k城頂頂有名的機甲原材料供應商李家辦事。那可是k城李家啊……誰敢得罪啊,要是得罪了他,人家一發話,我可不就買不到機甲了?完了完了,我好像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站在後面的周磊,嘴角有點抽。
k城李家是了不起,可是她就能夠得罪了?
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她賣的種子根本不是什麼仿真植物,而是真正的綠色植物,也不知道會掀起多大的風浪。那個k城李家,還能算什麼。
真不是他小瞧k城李家,若他只是楊家軍的人,確實不敢得罪k城李家,畢竟機甲製作的原材料掌控在他們手裡。可現在不一樣,機罩生產的原材料能夠找到代替品,可是花泥手中的真正的綠色植物卻是除了她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搞定。
她要真怕了k城李家,才有鬼了!
可惜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僅不能動,還不能說話。在開了一個頭之後,就全部是花泥「自話自說」了。
她在害怕之後,還一臉奇怪:「你怎麼不說話?哦,我懂了,你是在心虛對不對?你也知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對不對?」
「也是,明明是防衛過當,失手殺人,你們偏偏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可不就心虛了?」
「做人啊,還是要講道理,不能什麼虧心的事情都做,否則會容易撞到鬼的。」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真的,我從不騙人!平生不做虧心事,三更不怕鬼敲門。真的,只有真正做過虧心事的人,才會擔心撞到鬼,鬼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心黑心肺脾肺的人。」
「知道為什麼嗎?做口糧啊。」
「鬼最喜歡吃黑的心肺脾肺……」
好吧,說到後面,花泥越說越扯,她也不擔心有人會反駁她,反正這枚定身符的時效起碼有三個小時,夠她「侃」了。
感覺「髒水」潑得差不多了,該噁心的也噁心完了,這才猛然一把拎起這個男人的褲腰帶,往外面提。
四周的人吸了一口冷氣:我靠?!提起來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盯著個頭纖細,還沒有那個男人肩膀高的女人,居然用她細得跟竹杆似的小胳膊將一個體形有她兩倍壯的男人拎了起來不說,還毫不費力的往花店門口提去。
所有人表示——漲姿勢了!
「我來吧!」周磊也嚇了一跳,趕緊走上前。
「不用了,我手髒了就髒了,別髒了你的手。回去看店,呆會兒我還要出門一趟。」花泥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將他給推了回去。
她還指望著摸清楚這個男人的來歷呢,這麼痛快就交了出去,以後再讓她出去找嗎?
完全不在意四周的目光,拎著就往外走,就跟拎包般容易。
而她手裡的男人也像是被嚇傻了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
別說他了,他們看到這一幕也嚇傻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花泥的手看似不經意地往空中一划,他們就親眼「看」到她把他拎出去了,而事實上,她使了一個障眼法——
看似她直接把人往外拎了,其實中途她帶著人消失過。
本體空間跟外面的時間不一樣,她還可以調,一把將人打暈後,她把人帶了進去。
審問完之後,再丟出來,扔出了花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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