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問一句它們怎麼樣,有沒有生病,結果被一幫植物給幫了一個「白」,花泥表示:嗯!不愧是我種下的子民,如此愛戴我!
應該的!
花泥還心情極好的,跟它們聊了幾句。
在魏辰煥的眼裡,就是她走著走著就蹲下來,摸了摸盛開的花。
一株一株摸過來,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在幹嘛。
「花小姐,能不能快一點?」他忍不住催了一下。
花泥一臉茫然:「植物園的植物沒有問題啊,你讓我快一點,快一點幹嘛?」
魏辰煥噎了一下,他這才想起來,之前約人家出門的藉口是什麼。
想到自己真正的目的,感覺有點囧,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抱歉,花小姐,其實我這次請你過來,不是看植物的。我想讓你幫忙看一個人。」
花泥這下子就糊塗了:「看人?看什麼人?我就一個種花的,看人幹嘛?難不成你是有新客戶要介紹給我?」
「不是,待會兒你看到了就知道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只能請你了。如果你能治就治,不能治我再想想辦法……」
「等等,你說能治就治,你不會是讓我看病的吧?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醫生,能夠給人看病呢?」花泥差點沒炸起來。
我靠!
這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讓她一個種花的去給人看病,是不是腦子有病?
這不是花泥第一次看到楊祈凱,之前碰面的時候就有發覺他的身體有些不太對勁,不想這才隔了多久,再見時居然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樣子。
面無血色,蒼白得好像風一吹就會散掉。
花泥吸了一口冷氣:「不是吧?我之前看到他的時候,他好像沒有病得這麼嚴重吧?!」
宇文謙的眼眶有點紅,讓人有些意外,平時跳脫的他在這個時候顯得就跟被人欺負了的小兔子似的,眼睛紅通通的,明顯有偷偷哭過的樣子。
他說道:「嗯,他以前病發的時候,雖然也有昏迷不醒,但不像現在這樣,幾乎連呼吸都沒有了。我一時守在這裡,就怕他什麼時候喘不過氣來……花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好不好?」
「我好像從來沒說過我會治病!」花泥有點心軟。
雖說她有時候也挺喜歡捉弄人的,但是欺負一隻紅了眼眶的兔子,就有些過份了,有些嚇不了手。
她也不想欺負一個憂心病人的病人家屬,只能實話實說。
當初她化形變成人類的時候,根本沒有學過給人看病這門高深莫測的技術,好嗎?
宇文謙幾乎要哭出來:「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
「哎,你別哭啊!我最怕人掉眼淚了,你一個大男人,千萬千萬不能哭……」花泥差點沒給嚇死。
她最怕別人掉眼淚了,不知道嗎?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越這樣說,別人就越容易掉眼淚。
宇文謙的玻璃心碎了,沒有忍住,眼淚就嘩嘩落下來。但他是一個大男人,還是挺好面子的,沒有當著花泥的面哭,而是轉過身,跑出了房間。
花泥有點懵逼:她這是把別人給惹哭了嗎?
怎麼辦?
感覺事情好像有點嚴重!
轉過頭來,想讓魏辰煥去安慰一下某人,不想發現這個傢伙的眼眶也是有些微紅,明顯也是一副要哭的樣子。
花泥被嚇得夠嗆:「你不是也要哭吧?你們總得留一個人,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吧?好了好了,別哭……我錯了,還不行嗎?不就是給人看病嗎,死馬活著活馬醫,我出手了還不行嗎?」
直接跟這兩人跪下來。
事情都沒說清楚,先哭一場再說,還是不是男人?
不會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吧?
一想到以後她會遇到一幫有事沒事就掉眼淚的男人,她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
魏辰煥當然不可能那麼容易哭出來,只是他比較明顯,一看花泥對男人掉眼淚的事反應有點大,頓時就沒有壓抑自己心頭的痛苦,憋出了些淚跡。
只要能救老大,哭就哭吧,臉他也不要了。
「是這樣的……」早在請她之前,他就把整個事情清楚了,用最簡單的語言將整個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老大身體一直不太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越來越嚴重了。
之前她把植物園弄出來之後,老大時不時在植物園裡逛逛,身體這才隱約有些變好的跡象。
還有那個關於老女巫的預言,他也說了。
「老女巫曾經說過,只有植物才能夠治好老大的病,我們想了很多辦法,甚至跑到外星球進口其他星球的植物,但是都沒有用。我想盡了一切辦法,研究植物,都沒有任何進展。差不多都快絕望了!」
「老大病發的周期越來越大,為了避免被別人發現,引起兵變,我們不得不找藉口讓老大四處『旅遊』,把軍隊裡的工作交給另一個人負責。」
「別的星球的植物沒有任何作用,我們只能返回未來星星球,最後選了k城這個地方,一呆就是好幾個月。」
「不想在這個時候,你出現,你種植出來的植物似乎能夠緩解老大身上的情況。」
「那天我跟小謙跟你討了一盒飯,你還記得嗎?那個時候,老大剛好病發,已經躺在床上兩三天了。按照往常的慣例,他應該至少躺上一個星期不能下地,可是在吃了你那盒飯之後,他就下地行走了。」
「那個時候我們很開心,因為我們看到了希望。但也只是有希望而已,很快我就發展我的研究再次陷入了困境。你種在這裡的植物,我都有分株拿去研究,日趕夜趕,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卻還是沒有任何進展。」
「老大再一次病發,我們以為他的情況會比以前好一些,畢竟有了你的植物,可是事實跟我們想的不一樣。好像之前變得了一點只是我們的錯覺,這次老大病發不僅沒有減輕,甚至變得更嚴重了。之前昏迷歸昏迷,但身體狀況還算不錯,監測的數據一直比較穩定。可是這一次……」
說到這裡,魏辰煥停頓了一下,望著躺在床上幾乎沒有呼吸的男人,有些難受地重重吐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自前天昏迷以來,我已經接到2次病危警報,每一次都是搶救過來。病危警報一次比一次來得要快要急,我有些怕,怕我能夠搶救這一次,但下一次……」
他幾乎已經說不下去,握起的拳頭都有些發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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