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主黨的全國代.表大會結束的當晚,江晨在家中通過電話向已經成為民主黨候選人,正在著手備戰十一月份大選的約瑟夫·甘迺迪獻上了祝賀。
「恭喜你,甘迺迪先生,或者說未來的總統先生。」電話接通後,江晨和顏悅色地說道,「你離白宮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多謝你們的幫助了。」約瑟夫眉飛色舞地說道。
「不客氣,但願等你當上總統之後,還能記得我們提供過的幫助。」
「當然!」約瑟夫拍著胸脯打包票道,「我會在第一時間內推動美國加入地球防衛同盟,並且撤走部署在關島的戰略轟炸機和愛國者3。和平外交是我的一貫主張,霸.權主義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從我這一屆開始,美國政府會更加著眼於未來,而不是一些毫無意義的東西。」
聽到約瑟夫的話,江晨的嘴角彎起了一抹笑意。
「那我就期待著你當選後的第一場外交訪問咯。」
寒暄了幾句後,江晨便掛斷了電話。
在未來的數個月裡,會有波士頓財團的人負責這場牌局。他的對手是一位身價數十億的地產商,以及他背後龐大的「推特帝國」。約瑟夫想要打贏這場戰役並不輕鬆,不過既然有波士頓財團在背後支持,想來問題不會太大。
結束了通話後,江晨起身去了廚房,從冰箱裡拿了一支香檳,就這麼穿著睡袍走到了陽台上。
夜色深沉,遠處的海面泛著粼粼銀光。海灘邊的樹影搖晃,僅僅是看著就讓人不由生出一種置身於繁華世界之外的寧靜與安詳。
感受著迎面吹來的海風,江晨用拇指彈開了瓶蓋,將瓶口湊近了唇邊。
冰涼的酒液如喉,將他胸中的燥熱帶走了不少。
「在看什麼呢?」
走到了江晨的旁邊,娜塔莎擰開了伏特加的瓶蓋,靠在了欄杆旁,暢快地幹了一口。
「透透氣。」江晨笑了笑,看了眼她手中的瓶子,打趣道,「你每天都喝度數這麼高的酒,不怕把腦子燒壞了嗎?」
「度數高嗎?對我們來說這種玩意兒只能算是飲料。」娜塔莎彎了彎嘴角,莫名自豪地挺起了胸膛,掃了眼江晨手中的香檳,揶揄道,「倒是你,喝這種女人才會喝的『果汁』,不會覺得太無趣嗎?」
「有嗎?」
江晨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這位毛妹「挑釁」的眼神,將視線投向了遠方的海平線,故作高深地輕輕嘆道,「你不懂。」
「不懂?」微微愣了下,瓶口停在了唇邊,娜塔莎看向江晨,疑惑地皺了皺眉,「不懂什麼?」
「品酒是一種生活態度。」將手中的酒瓶端到了面前,江晨輕聲道,「這酒就像人生,除了辛辣的口感,還有其它更值得去品味的東西……」
聽著江晨騷包的語氣,娜塔莎頓時翻了個白眼。
「我發現你越來越有演員的天賦了。」
「過獎了。」將瓶口湊近了嘴邊,江晨看著在那裡撇嘴的娜塔莎,笑了笑說道,「想比試下嗎?」
一聽到比試這個詞,娜塔莎頓時警惕地看向了江晨。
「比試什麼。」
上次的事她還記憶猶新。
「就比……」眼睛微微轉了轉,江晨的視線落在了她手中的伏特加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就比誰更能喝如何?喝伏特加。」
「比喝伏特加?」娜塔莎愣愣地看著江晨。
「對。」江晨笑著點了點頭。
娜塔莎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懷疑。
她當然不認為自己會輸。
但她總覺得,這傢伙絕對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相處久了她才發現,這傢伙簡直是一肚子壞水!
「怕了?」江晨挑釁地挑了挑眉毛。
「怎麼可能。」對上了江晨挑釁的目光,娜塔莎的眉毛頓時揚了起來,一雙美眸和貓咪似得眯成了一條縫,胳膊搭在了欄杆上,下巴微微揚起,用調侃地語氣開口道,「你確定要和我比喝伏特加?把胃喝出毛病來可不怪我。」
開玩笑!
流淌在斯拉夫人的血管里的一半是血,一半是酒精。
比酒量她怎麼可能輸?
必不可能輸!
更何況還是伏特加。
「沒錯。」看著娜塔莎那自信滿滿的模樣,江晨再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自信能贏我,那不妨我們再來玩個遊戲好了,如果誰輸了……」
「……等,等等,咱們比就比,可以不玩遊戲嗎?」
一聽到遊戲這兩個字,娜塔莎心裡頓時就是一陣發怵。她倒不是怕自己會輸,而是純粹對這兩個字起生理反應了。
「你怕了?」江晨笑眯眯地說道。
怕?
江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終於徹底把她惹毛了。
「這可是你說的,」娜塔莎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輸了,我就讓你光著身子繞著前面那海灘跑一圈。」
這個懲罰不可謂不惡毒到了極點。
如果江晨真繞著海灘裸.奔一圈,絕對能在國際頭條上刷版一個星期。
當然了,娜塔莎也沒真打算兌現這個懲罰。
她只是想懲罰下這個壞蛋,讓他意識到惹惱自己是一件多麼不明智的決定。
「沒問題,」江晨笑了笑,摸著下巴看向了那片海灘,若有所思地說道,「讓你果奔肯定不行,吃虧的是我。」
「哼,算你有點良心。」娜塔莎撇了撇嘴。
「這樣吧,」打了個響指,江晨的視線移向了樓下的草坪,笑容漸漸染上了一絲邪惡,「如果你輸了,就繞著我們樓下的草坪……」
湊近了娜塔莎的耳邊,江晨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將那個邪惡的主意說出了口。
只看那張白皙的俏臉漸漸燙紅,最後又是氣成了白色,最後再次漲紅。
「你,」咬牙切齒地看著江晨那張戲謔的臉,娜塔莎惡狠狠地說道,「……好,很好!只要你倒是後別後悔……」
這傢伙,竟然連這麼變.態的話也說的出來!
實在是太可氣了!
她發誓,這次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放心,我從不耍賴。」
江晨哈哈笑了笑,將手中的香檳擱在了木桌上,看向了陽台的門口,喊了聲。
「阿伊莎,幫我們從地窖里弄一箱伏特加上來吧,有個自不量力的傢伙要和我比酒量。」
「你說誰自不量力?」娜塔莎不服氣道。
靠在陽台的門口,阿伊莎嘆了口氣,扶額搖了搖頭,轉身向樓梯走去。
她當然知道江晨打算幹什麼。
有儲物空間這個作弊利器,別說是伏特加了,就算是工業酒精也喝不倒他吧。
今晚那個胸大無腦的笨蛋又要倒霉了。
老實說,她很不理解。
既然不能享受被他「欺負」的樂趣,幹嘛非要逞強找不自在……
「真是浪費。」
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雲,在心裡嘀咕了句,小姑娘向著酒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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