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銘看著周圍的人群問:「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怎麼才能消除你留下的能量?」
「呵呵,說實話,很難,我也不太理解那個東西。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是說,那個能量來自別處?」
「可以這麼理解,放心吧,等你加入,我會幫你移除,不過加入之前需要一個儀式。」
「再過十五分鐘,有個人會在一百米外的街上出現。你只要殺了他,就是我的夥伴,我永遠不會丟棄的夥伴。」
方銘看了眼身後說:」車裡被丟棄的男人算什麼?」
「他是手下,不是夥伴。」
「要殺的是誰?」
「軒轅,陳恩華。」
……
前邊的青年穿著紅色t恤,提著一個大包,蔡劍鋒和田衛星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看著他走進附近的一家品牌專賣店,店裡站著幾個衣著奇怪的男女,紛紛和進門的青年打招呼。
「這是唱戲的?」蔡劍鋒小聲問。
田衛星說:「不是,他們八成是在模仿什麼卡通人物。」
「哦,卡通里還有這麼暴露的衣服。」
店裡不少人圍著那幾個人拍照,兩人站在圍觀者中,看見青年走進店裡的更衣室。
幾分鐘後,蔡劍鋒驚訝的問:「人呢,怎麼出來個女孩?」
田衛星說:「小點聲,這就是那人。」
男青年已經變成了一個披著華麗披風,短裙下露出白皙長腿的女孩,頭上還有一對貓耳朵。
貓耳朵對著現場的拍照者扮了個可愛的姿勢,嘟起嘴唇。蔡劍鋒身體猛烈一震,「你說……我們是不是跟錯人了?」
田衛星沉默著點點頭。
……
戚晴拿起自己桌上的相冊,這裡邊保存著她最珍視的照片,翻開的時候,一個信封飄落在地,戚晴打開信封,裡邊有兩張銀行卡,還有一張字條,寫著手機銀行賬戶、轉賬密碼等細節……
……
陳恩華買了些禮物,看望了一位老上級。離開那裡,已經是午後,他又想起上午遇到的那個姑娘,忍不住笑出聲來,挺有趣,大概是什麼組織的成員,想要刺探異能中心的情報,居然撞在他手裡。
陳恩華沒有扣下仲夏,完全是個人原因,他認為特殊時期,異能者研究資料和其他團體共享,比一家壟斷更有價值。不同的勢力之間總會存在隔閡和衝突,即使臨近末世,這種情況也很難改善。但從普通人的角度來說,所有的努力,目的只有一個:找到異能者的救世之謎,讓人類活下去。
在這個終極任務面前,當然是越多人加入越好。所以,他對那女孩的舉動沒有多少敵意,他希望的是,大家最終能站在一起,放下一切得失計較,為了共同的目的努力,儘管他知道,這只是一種幻想。
眼前人行道上,一位年輕人慢慢走近他,眼神毫不避諱的盯著自己,眼神中的漠然,好像在看一個會走路的假人。
陳恩華點點頭,「是你啊,你是地鐵里的小伙子。你好啊,我上次看走眼了,你找我有事嗎?」
年輕人說:「殺你。」
在他身後,走出了陳恩華見過的「煽動者」莫立,莫立說:「老陳,咱們又見面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台大戲。」
陳恩華說:「在這裡會傷及無辜,我們換個地方。」莫立說:「當然,那就旁邊公園吧,今天閉園,很清靜。」
公園角落的一片僻靜的草地上,陳恩華說:「你們倆一起上?」
莫立說:「不,這是你們倆的戰鬥。」
話音剛落,景色變化,方銘和陳恩華發現自己站在煙塵瀰漫的城樓上,天空中陰雲壓頂,透過煙塵,城下密密麻麻的士兵正在攻城,至於這是何朝何代,又是哪裡的戰場,方銘沒有頭緒。
打量身邊的士兵,除了個子略矮,面色微黑,五官和現代的國人近似。
攻城一方都裹著皮毛衣飾,頭戴皮帽,高鼻深目,吼叫的語言兩人也不懂。對於方銘和陳恩華,自然是敵我分明。
兩人四處打量,城下的蠻族不斷朝城頭放箭,密密麻麻的長箭劃出長長的弧線,落入城內。還有數十架長梯搭在城頭,城下的敵軍正沿著長梯蜂擁而上。
旁邊一個魁梧的軍士對兩人吼道:「你們倆愣著幹什麼,快守城!」看來幻境人物都把自己看成是同袍兄弟。
兩人對望一眼,分別從地上撿起一把兵刃,撞擊在了一起,隨著清脆的碰撞,兩柄刀的刀刃斷裂,插進城樓,嚇得兩邊的士兵一陣大叫。
剛才的魁梧軍士攔在兩人中間,怒吼道:「要不是咱們人手不足,我就把你倆軍法處置了。你們有什麼私怨,戰後再解決,要是城池失守,你們就到黃泉下再斗吧。」
「小心!」軍士大喊,在方銘身後垛口上翻上來一個敵兵,揮刀砍向方銘後背,方銘回身一腳把他踹到了半空,留下一串長長的哀嚎,落在遠處的敵兵群中。
莫立的聲音迴響在兩人耳邊,「為了讓遊戲更精彩,我還放了十個真人在這個城中,至於他們的身份,我不會透露。祝你們玩的開心。如果城破,他們會死。遊戲時間兩個小時,超過時限,他們同樣會死。」
陳恩華說:「你上次在地鐵站還救了人,我覺得你和莫立並不是一夥,難道殺我是入伙的要求?」
方銘說:「沒錯。」
「我姑且認為你是有良知的人,就算要殺我,也不必連累那十個人。」
方銘冷冷的說:「我記得你在地鐵站的時候,可是在圍捕現場放進了幾個無辜乘客,你當時難道不擔心他們受到傷害嗎?」
陳恩華苦笑:「當時,那幾個乘客的安危,我確實沒有放在心上,成為異能者讓我內心發生了變化,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直到看到那幾名傷者,還有一名遇害的年輕女孩,才19歲……我才意識到,我首先是個人,然後才是個異能者。」
有一處蠻兵已經爬上了城樓,守軍陷入了艱苦的肉搏戰。往城內看,有幾處街巷煙火升騰,有大群民眾在往返挑水救火,中間還夾雜著隱約的騷亂聲。
說話過程中,方銘又踢飛了幾名登城的敵軍,陳恩華說:「一碼歸一碼,我們要打,這座城也要守住。城頭都是友軍,施展不開,我們下去打。」
看到那些嗷嗷叫著衝上來的蠻人,方銘回答:「可以。」
兩人同時翻下城牆,方銘蹬上一個長梯的頂端,梯上有十幾個蠻兵正攀援而上,方銘稍一用力,長梯離開城牆,向外倒去,長梯上的敵兵紛紛慘叫著鬆開手。
城上官兵驚呼,這位兄弟難道是羞憤所致,要和敵人同歸於盡?長梯重重落地,一陣塵煙,砸倒了一群敵兵,方銘還把一名敵兵踩扁在地。陳恩華沿著另一個長梯滑下,落地的時候,雙手分別握著一把短斧,一把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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