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早。」
早上,青山秀信下樓後給自己倒了杯水喝,跟嫂子打招呼。
「你昨晚好像回來很晚。」青山晴子彎著腰在擦餐桌,綠色短袖微微上縮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從背後都能看見沉甸甸的碩果隨著擦拭桌面的動作輕微搖晃,藍色牛仔褲弧度圓潤,曲線優美。
青山秀信答道:「昨晚上加了個班,兩個剛來的新警察啥都不懂,我給她們進行了深入指導。」
「深入指導是多深入。」青山晴子一邊擦桌子一邊接話。
青山秀信看了看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後回答,「大概十幾厘米吧。」
在他的指導下,橋本美姬和瀧澤千語兩人手溢良多,最終滿載而歸。
「嗯?」青山晴子聽得一頭霧水。
青山秀信卻沒多做解釋,看著大嫂牛仔褲下那一輪滿月,有種想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衝動,向她走了過去。
青山晴子並沒有察覺,依舊在專心擦餐桌,很快,她感覺身後有人輕輕壓在了自己身上,且一隻大手環摟住了她平坦的腹部,頓時又羞又惱。
「秀信你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她俏臉緋紅,腳趾頭都繃緊了。
「大嫂我來教你擦桌子。」青山秀信一本正經的說道,握住她拿著抹布的柔荑在桌面擦拭,身體前後移動。
青山晴子羞憤欲絕,臉紅如霞的回眸瞪著他,「你是想來擦桌子嗎?」
分明就是想插我!
「我不是正在擦桌子嗎?」青山秀信裝傻充愣,還提醒道:「大嫂你認真點行不行,我教你幹家務活呢。」
幹家務活?
你是想幹什麼我都懶得拆穿你。
「秀信別鬧了,快放開我,桌子我已經擦乾淨了,廚房裡的早餐都快要放涼了。」青山晴子輕聲哀求道。
青山秀信也懶得裝了,直接兩隻手環抱住她,整個人完全趴在她豐腴卻嬌小的身軀上,「讓我抱一會兒。」
青山晴子幽幽地嘆了口氣,默默的趴在桌子上,任由青山秀信抱著。
「大嫂,伱呼吸怎麼越來越急。」
青山秀信湊到她耳畔戲謔問道。
「還不是被你給壓的。」青山晴子眼神躲閃,故作嚴肅,「你太重了。」
「是嗎?」
「秀信!別!」下一刻,她花容失色的驚呼一聲,因為她感受到青山秀信開始頂門撞戶,哪怕是隔著褲子也讓她羞恥心爆棚,「秀信你鬆開我!」
十多分鐘後青山秀信鬆開了青山晴子,去廚房端出有些涼了的早餐。
而青山晴子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一樣癱趴在餐桌上輕喘著,雙腿完全失去了站立的力氣,眼神迷離,俏臉紅似滴血,額頭有一層細密的香汗。
「大嫂,吃飯了,要我餵你嗎?」
青山秀信把早餐擺在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臉蛋,露出個壞壞的笑容。
青山晴子紅著臉瞪著他,因為趴在餐桌上,良心被壓扁從肋下擠出。
她身體軟得連指都不想動一下。
青山秀信一邊用飯,一邊欣賞著大嫂近在咫尺的俏臉,秀色可餐吶。
在恢復了點力氣後,青山晴子剜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跑上樓去。
十多分鐘後,簡單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的青山晴子下來了,板著臉對青山秀信說道:「你剛剛太過分了!」
雖然隔著褲子,但也很過分誒。
「阿巴阿巴。」青山秀信裝傻。
青山晴子是又氣又想笑又無奈。
除非她真的能狠下心跟青山秀信翻臉,否則就還真的拿對方沒辦法。
「先生,夫人,有客來訪。」就在此時,伊蓮娜走了進來鞠躬匯報道。
青山晴子收斂怒容,恢復從容不迫的溫婉形象,挺直腰背正襟危坐。
青山秀信問道:「是什麼人?」
「說想跟您談談海面上的事。」伊蓮娜畢恭畢敬的回道,並沒有因為被青山秀信上過,就鬆懈自己的態度。
青山秀信說道:「請進來吧。」
「嗨!」伊蓮娜轉身離去。
不多時,三個二三十歲的青年走了進來,才剛進門,最年輕的那個黑著臉就要開口,但被最前方的一人抬手制止,帶著另外兩人到客廳等候。
青山秀信直接無視了他們,自顧自的享用著大嫂準備的豐盛的早餐。
青山晴子覺得這樣不太好,但又不能說出來,免得在外人面前掃了青山秀信面子,就用餐桌下裹著白襪的小腳輕輕踢了踢他的小腿作為提醒。
青山秀信稍微用力踢了她一下。
青山晴子吃痛,惱怒,反擊。
青山秀信嘴角一勾,再踢。
兩人表面上專心乾飯,但是餐桌下四隻腳踢來踢去,打得不亦樂乎。
而客廳里,沙發上,除了為首的那個氣定神閒外,另外兩人隨著等待的時間變長,臉色都是越來越難看。
「啪!」
終於,其中一個穿著銀色西服的青年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指著青山秀信怒斥道:「青山秀信,我們三人特意前來拜訪你,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哼!小門小戶就是沒教養!」
青山晴子連忙把小腳縮了回去。
「八嘎!你在狗叫什麼?」被打斷了和嫂子玩鬧的青山秀信臉色一冷。
銀色西服勃然大怒,「混賬」
「鈴木君!」為首的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制止了他發怒,起身對青山秀信微微鞠躬說道:「青山警視,鈴木君性子急躁,還望勿怪,我等三人不告而來,本就失禮在先,請您繼續用餐吧,切不要因此而壞了胃口,畢竟人活著最大的事,無非就是吃飯。」
他態度和煦,語氣誠懇,臉上始終掛著淡笑,屬於那種站在那裡一眼望去就知道很有教養和素質的人,舉止談吐,都會讓人下意識心生好感。
「已經沒胃口了。」青山秀信丟了碗筷,拿起水杯漱口,又將水吐回了水杯,起身走到客廳,大大咧咧在三人對面坐下,盯著為首的黑西裝伸出了一隻手,「青山秀信,怎麼稱呼?」
「井上久喜。」黑西裝微微彎腰握住青山秀信的手,接著指著身旁另外兩人介紹:「鈴木太郎,松下介之。」
松下介之面無表情的微微點頭。
鈴木太郎則是黑著臉冷哼一聲。
「請坐。」青山秀信抽回手,從桌上的煙盒裡抖出一支煙點燃,身體後仰翹起二郎腿,「你們的來意,我大概知道,但請恕我無能為力,我搞定了海關和海上保安廳,就是為了一家獨大,沒有足夠的利益,拿什麼滿足他們的胃口?不過看在井上君的份上你們的貨可以拿回去,請自便吧。」
「胃口太大容易撐死。」松下介之臉色陰沉,黑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青山秀信抖了抖菸灰,不可置否的輕笑一聲,「所以我還有兩個胃。」
「八嘎呀路!」鈴木太郎怒罵道。
青山秀信微微挑眉,用夾著煙的手指了指他,「你的貨拿不回去了。」
「青山秀信!別以為靠給人當孫子攀上權貴就能目中無人!我的船就要在海上跑,再出事,我就沒今天這麼客氣了!」鈴木太郎擲地有聲道。
青山秀信笑著搖頭,「我都給人當孫子了,還能被你嚇住?真要是這樣的話,我這個孫子不白當了嗎?有種就讓你的船再去跑那條線試試。」
「走著瞧!」鈴木太郎拂袖而去。
井上久喜喊道:「鈴木君!」
鈴木太郎腳下未停,頭也不回。
青山秀信目光看向剩下的兩人淡淡的說道:「昨晚扣押的貨你們可以拿回去,船可以按市場價賣給我,前幾個月你們應該已經賺了不少了。」
其他人可沒那麼好的運氣,沒門路拿回貨的話,他們扣押的貨會被裝上野原海運株式會社的船遠銷海外。
「青山警視,請容我們考慮考慮如何?」井上久喜沉吟片刻後說道。
青山秀信微微頷首,「當然。」
「打擾了。」井上久喜起身離去。
松下介之一言不發的跟上。
剛一出門,松下介之就憋屈的開口說道:「井上,我們今天白來了?」
「沒白來,不是把被扣押的貨拿回來了嗎。」井上久喜笑著回答道。
松下介之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生意就真的放棄了?」
「他態度那麼堅決,談是談不下來的,也不知道他給了海關和海上保安廳多少好處。」井上久喜皺眉道。
他們來找青山秀信前已經找過海上保安廳的人,但對方很不給面子。
他當然不知道,青山秀信搞這個根本就不為了賺錢,把利益大頭都給了海上保安廳和海關,所以海上保安廳和海關打擊其他走私船那就是在保護自己的利益,絕不可能網開一面。
松下介之問道:「接下來咋辦?」
「先觀望,鈴木不是還要強行摻和下去嗎?正好看看青山秀信的決心有多大,如果真事不可為,那就賣船退場吧!前期也賺了不少了,而且終歸不是正經生意,上不得台面,見好就收,沒必要因這點利益把青山秀信和海上保安廳以及海關都得罪了。」
松下介之雖然不甘心,和捨不得觸手可得的暴利,但也知道井上久喜說的對,只能不情不願的嘆了口氣。
井上久喜又說道:「貨就先放在碼頭吧,若事不可為就連船一起便宜賣給青山秀信,權當是交個朋友,不然處理那批貨也還得費一番心思。」
「該死,區區一個警視,譜比警視總監還大。」松下介之罵罵咧咧。
「總監出了警視廳,能動用的權力還沒他大呢,這個人很有一套。」
到警視廳後,青山秀信就打電話把老下屬藤原拓宏叫到了辦公室來。
「藤原君,秘密調查一下最高院大法官松下俊,我要他全部信息。」
「嗨!」藤原拓宏不知道為什麼查對方,但不敢違抗青山秀信的命令。
藤原拓宏前腳剛走,後腳赤本信長就走了進來,「警視,經過我們不懈努力,爆炸案的兇手昨天晚上已經抓捕歸案,這是筆錄和結案申請。」
他將兩份文件遞給青山秀信。
「很好,赤本君,我就知道在這類案件的偵破方面,你是一把實實在在的好手。」青山秀信笑著誇獎道。
早這樣不就得了,別管抓的人對不對,就問他們辦案效率高不高吧?
赤本信長,「多虧警視的提點。」
青山秀信翻看起了審訊筆錄。
確定邏輯沒問題後,他又看著赤本信長問了一句,「人是靠譜的吧?」
別在法庭上突然翻供就搞笑了。
「絕對靠譜!是個我盯了很久的罪犯,販毐,殺人都幹過,本來就逃不掉死刑,我答應把他弟弟供到大學畢業。」赤本信長老老實實的答道。
外面還有在乎的家人,那就行。
大部分人都是為其他人活著的。
青山秀信點點頭,「結案後我聯繫記者給你做個專訪,秉公執法抓捕爆炸案真兇,慈悲為懷資助兇手弟弟上學,這既體現了公心,又展現出了善心,有利於宣傳警方正面形象。」
可憐的國民又要被官僚愚弄了。
「嗨!多謝警視關照!」赤本信長激動不已,上新聞露臉,誰不喜歡?
跟著青山警視混,硬是要得。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1s 3.560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