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傢伙!
電話掛斷後,橋本美姬坐在原地怔怔出神,感覺身上開始隱隱作痛。
為了防止被丈夫看見傷痕,她今晚上都沒穿輕薄的裙子,而是換上嚴實的和服,將自己的嬌軀完全裹住。
「美姬,怎麼了,誰的電話?」
沙發上,正在逗五歲小女兒的瀧澤司空見美嬌妻接完電話後就在原地發呆不語,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夫,法院那邊有點急事,我需要去處理一下。」橋本美姬這才回過神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解釋道。
瀧澤司空點點頭,「快去快回。」
「嗨!」橋本美姬起身離開,做戲做全套,還把自己的包提上了,在玄關換上白色高跟鞋,然後推門而去。
站在門口,看著那輛銀灰色豐田卡羅拉,橋本美姬深吸一口氣,昨晚的屈辱和恐懼浮上心頭,袖子裡的手微微顫抖,鼓起勇氣緩緩地抬起腿。
突然她看見青山秀信眼睛一瞪。
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
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但這是在她家門口啊!
而且現在才十點多,隨時都可能有鄰居經過,萬一被看見了怎麼辦?
她緊咬著紅唇,可憐巴巴,目露哀求的望著青山秀信希望他能開恩。
但青山秀信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最終還是恐懼給了她勇氣。
橋本美姬緩緩趴在地上,滿臉羞恥和屈辱的四肢並用向車爬去,為了防止被人看見,她爬得很快,膝蓋和手磨得疼也顧不上,來到車旁跪下。
「遲到一分鐘。」青山秀信說道。
橋本美姬俏臉一白,有些焦急的祈求:「青山主人,求求您先讓我上車吧,隨時可能有鄰居看見。」
她更怕自己丈夫突然開門看見。
「遲到一分鐘,那就跪滿一分鐘再上車。」青山秀信不咸不淡的道。
他其實也怕瀧澤司空突然開門看見這一幕,但要在橋本美姬心裡建立起絕對權威,就要讓她意識到,自己說一不二,什麼事都可能幹得出來。
橋本美姬聽見這話都快哭了,緊咬著紅唇,淚花閃爍,從沒感覺時間會過得那麼慢,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上車。」
終於,青山秀信的聲音響起,她從未感覺對方的聲音像這樣動聽過。
連忙手腳並用爬上了副駕駛座。
「穿那麼多,不熱嗎?」
青山秀信啟動車輛,隨口問道。
橋本美姬可憐巴巴的答道:「因為要遮傷痕,不能讓我丈夫看見。」
「他不碰你?」青山秀信又問。
橋本美姬抿了抿紅唇,「他早就不行了,從兩年前就開始分床睡。」
瀧澤司空雖然才55歲,在官場上來說正值壯年,但歸根結底已經是老人了,年輕時又玩得太花,如今早已經有心無力,以前嫌棄橋本美姬是個性冷淡,現在慶幸自己老婆性冷淡。
「衣服脫了。」青山秀信命令道。
橋本美姬臉一紅,感受著夜風呼呼灌入車內,低聲說道:「能把窗戶關上嗎,我我害怕被人看見。」
「啪!」青山秀信挑眉,用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直接抽了過去。
挨了一耳光,橋本美姬心裡又委屈又憤怒,但卻不敢再多言,緩緩解開和服褪到腰間,露出上半身,白皙的嬌軀上昨晚被抽的痕跡縱橫交錯。
風拂過傷痕,她嬌軀微顫,緊緊的閉著雙眼,不知為何,心裡居然隱隱有點興奮,緊攥著雙拳一言不發。
橋本美姬的擔心根本不存在,車速很快,路人哪看得清車內的景色。
「把瀧澤千語調到東京地檢。」
橋本美姬睜開眼睛看著他,嘴唇蠕動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道:「嗨!」
她知道對方只需要自己聽話。
看見車外人來人往,想到自己不著寸縷,她心裡一羞又閉上了眼睛。
隨後青山秀信沒再說話,她只能感受到夜風不斷自己身上吹拂,腦海里忍不住胡思亂想,臉色愈加紅潤。
「下車,回去。」
突然耳畔傳來青山秀信的聲音。
橋本美姬睜開眼睛,發現居然又回到了自家門外,她露出詫異之色。
這這就結束了?
她慶幸之餘又還有些意猶未盡。
「穿好衣服,滾下去,你沒聽懂我的話嗎?」青山秀信皺了皺眉頭。
「嗨!主人。」橋本美姬嚇得一個激靈,草草穿好衣服後下車,跟昨晚一樣鞠躬相送,餘光看不見車尾燈後才站直身體,失落的幽幽嘆了口氣。
她又隱隱開始期待明晚的到來。
隨後臉上掛起一抹標準的賢妻良母的笑容進了屋,「夫,我回來啦。」
「那麼快?」瀧澤司空根本沒意識到他老婆正在變成其他男人的寵物。
「就是一點小事而已。」橋本美姬微微一笑,在其身旁坐下,接過女兒抱在懷裡,「把千語調到我身邊吧。」
「嗯?」瀧澤司空詫異的看著她。
妻子不是一向跟女兒不和嗎?
橋本美姬溫柔一笑,「其實我早就想說這件事了,雖然千語不是我生出來的,但名義上也是我女兒,我們也該在事業上給予她一些幫助了。」
她知道青山秀信把瀧澤千語弄到她身邊有監視自己的意思,不過她也沒得選,目前只能執行對方的命令。
「美姬,你能這麼想我真的是太高興了,你可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啊!」瀧澤司空面露笑容,如果妻子能和女兒重歸於好,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過日子,他當然是最高興不過。
如果他知道真相,估計會氣死。
第二天。
吃早飯的時候青山秀信先後接到山川一城和趙青鴻的電話,兩人都稱在找野田一事上沒幫上忙,準備了一份厚禮賠罪,希望能當面表示歉意。
青山秀信答應了下來,把他們兩個都約在歌舞伎町的一家會所見面。
當然不是現在,是晚上。
去警視廳上班時青山秀信還得知了一個消息,藤本良一晉升警部補的命令今天下來了,他成了非職業組出身的警察中最快升到這個位置上的。
「良一啊,恭喜你,現在你也算是個傳奇了。」青山秀信把他叫到辦公室,對他警銜晉升一事表示祝賀。
藤本良一鞠躬,「都是您關照。」
「怎麼回事,升職了看起來也不高興啊?」青山秀信打量著他臉色。
藤本良一勉強一笑,「沒有,就是昨晚太累了,我沒休息好而已。」
井原愛子的事就像一座大山壓在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但他又實在不敢告訴別人,只能每天活在折磨中。
「身體才是本錢,你一定要多加注意這個問題。」青山秀信囑咐道。
「嗨!」藤本良一應了一聲,隨後說道:「如果沒別的事就先告辭了。」
青山秀信點點頭表示同意。
藤本良一鞠了一躬後轉身離去。
青山秀信盯著他的背影,微眯起了眼睛,直覺告訴他,藤本良一肯定有事瞞著自己,而且還是一件大事。
不過既然對方不想說。
他也就沒有去追根尋底。
晚上,在家裡吃完飯後青山秀信前往歌舞伎町和趙、山川二人會面。
趙青鴻和山川一城已經到了,兩人看見對方後都有剎那的錯愕,顯然沒想到青山秀信同時約了他們兩個。
雖然雙方在此之前沒見過面。
但是卻都了解過對方的資料。
「山川會長,久仰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是氣宇軒昂啊,不愧為青山先生的左膀右臂。」趙青鴻表達善意。
山川一城笑呵呵的,人畜無害跟尊彌勒佛一樣,「趙會長,我對您也是久仰大名,大家都是給青山先生辦事的,自己人,沒必要那麼客氣。」
「嗨!山川會長說的是,倒是我顯得見外了啊。」趙青鴻歉意一笑。
就在此時,青山秀信推門而入。
「青山先生!」
兩人停止交談,齊齊起身鞠躬。
青山秀信走到沙發中間坐下,然後才淡淡的吐出三個字,「都坐吧。」
「嗨!」兩人挺著腰,正襟危坐。
趙青鴻搶先開口,臉上帶著諂媚之色說道:「青山先生,福龍幫辦事不力沒能儘快找到野田,著實有負您所望,聽聞您的愛車在昨天的抓捕中受損嚴重,我給您新準備了一輛。」
話音落下,他拿出一把車鑰匙走到青山秀信面前畢恭畢敬雙手奉上。
之所以要搶先開口,是因為趙青鴻怕山川一城也是準備送車,那他後面再跟著送車的話就顯得落了下乘。
「車在哪兒?」青山秀信現在的確需要一輛車,毫不客氣的接住鑰匙。
趙青鴻卑躬屈膝的答道:「給您開過來了,就在會所門口停著呢。」
「喝酒吧。」青山秀信點點頭道。
趙青鴻鞠了一躬後落座,目光看向山川一城,好奇他會送什麼東西。
山川一城挺著大肚腩起身,相比趙青鴻的諂媚,他則是嚴肅,語氣低沉的說道:「先生您越是功績過人就會結下越多仇家,一城無時無刻不牽掛您的安危,山川家的兒郎雖然願意隨時為您流干最後一滴血,但他們終究只是普通人,就怕可能保護不好您或您的家人,那真是莫大的罪過。」
趙青鴻瞪大眼睛,臥槽,這狗日的小鬼子怎麼比我還能舔,對親爹都沒說過這麼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吧。
「所以我一直都在為您物色合適的安保人員,希望您對他們滿意。」
話音落下,他拍了拍手。
「啪啪!」
隨後包間的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目測都二十五六歲左右。
男的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算不上魁梧,只能說勻稱,面色堅毅,皮膚黝黑,穿著一身整潔的黑色西裝。
女人比男的稍高,白人,一頭金髮大波浪,五官立體,身材火辣,小麥色皮膚,同樣是黑色西服和西褲。
「他叫金宇城,北朝人,脫北前有在特種部隊服役的經歷,來日後一直在打黑拳;她叫伊蓮娜,在蘇聯特種部隊服役過,蘇聯去年解體後她就在混亂中失去了工作,槍法很好。」
山川一城分別指著兩人介紹道。
趙青鴻知道自己輸麻了,比起他送的車,人家這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如果這兩人真成了青山秀信家裡的安保人員,以後在保護青山秀信本人或者家人時立了功,那青山秀信就會想起他,而且他作為這兩人的舉主也能通過他們了解青山秀信的心思。
「他們目前在日本都沒有合法的身份,但我相信您能為他們解決,這個也是他們為您效力的條件之一。」
山川一城又說了一句,他當然也能解決這個問題,但卻把這個施恩的機會留給青山秀信,就是讓兩人今後因此感激青山秀信,而不是感謝他。
「喲西,山川君,你很好!」
青山秀信的確很滿意,他自己偶爾需要增加安保就不說了,關鍵是大嫂也需要,畢竟他結下的仇家太多。
「先生!」
伊蓮娜和金宇城同時向他鞠躬。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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