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波朝陽的觀感里,他仿佛直接墜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當中。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只不過他無法記住裡面的許多事情,唯一可以記住的就是在那裡面他好像化身了某個人物,然後那些人物的所有一切鍛煉,都是他親自在經歷。
直到那些原本他出錯的那些基礎地方也被補齊,然後才有了後面的繼續進修,直到他已經無法理解那些料理技藝其中的含義,完全無法消化掉那些廚藝本身的存在。
於是乎,才被巨疼與爆喝給驚醒。
再回過神來以後,就驚異的察覺到自己竟然已經擁有了在那另一個世界經歷的所有料理本能。
鍛煉出的一切都融入了原本就有的料理技藝里,就好像他本來就沒有錯失這些基礎一樣。
簡直就好像是帶入了一個廚神的經歷當中,一次又一次的經歷著那些傳說中的事情。
所以他才忽然給出了這麼一個令所有人都意外的答案。
「與廚神同行?」
聽到了才波朝陽的回答,薙切仙左衛門先是失笑,緊接著忽然就意識到,這似乎確實是能解釋那種感受的最好辦法。
實際上沒有人能具體描述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麼。
好像每個人都不一樣,唯一的共同點是,似乎每個人遇到的事情具體都不太清楚了,只有那些經歷實打實的反應在了自己的身體當中,腦海深處。
如果不是這些傳說中的廚具藉助了廚神的力量,怎麼可能辦得到。
要知道仙左衛門如今已經是美食天王了,對於那些事情的印象依舊是模糊,甚至隨著歲月的流逝是越來越模糊,這簡直是一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它偏偏就發生了,這樣能證明這絕對是一種更高於天王之上的力量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一切。
那麼就只有可能是廚神的手筆了。
算得上是被一語驚醒,薙切仙左衛門神色里也多了一絲可惜,因為他知道即便現在知道了這些,對於事情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傳說中的廚具,必然是要遠離東櫻了。
得之吾命,失之吾運。
不將一切寄托在命運之道上,才是真正的自強之路。
這一點薙切仙左衛門很早就明白了。
對於轉龍壺倒也沒有太多的可惜。
倒是有了才波朝陽的話語,和前車之鑑,後續的幾人對於接觸這件傳說中的廚具,也是興致越發的高漲起來。
隨著志村次郎第二個上前,很明顯他與轉龍壺接觸的時間,比才波朝陽要久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基礎廚藝幾乎沒有什麼太多要補齊的地方。
他身體內部擴散的力量不多,可是一股玄妙的氣息依舊在他的身上不斷的擴散開來。
很快這股帶著一絲自然韻味的流轉,看似溫柔實則霸道至極的意境,便已經有了些許不受控制的跡象。
在察覺到了這一點後,食林寺的主持並沒有馬上出手,而是在稍等了少許時間,確定志村次郎無法自己解決後,這才三者聯手,將他喚醒。
面色上帶著一絲悵然,可很快志村次郎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可惜什麼,僅僅是記得起自己的料理之道好像不知不覺中又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可以說他離那最關鍵的天王領域已經越來越接近!
一股澎湃的意志近乎就要徹底的破入那個領域,要不是他極力收攝,恐怕已經邁出了那一步,跨入了半步天王的領域。
不過他知道,此時還不是最好的時機,接觸轉龍壺所得的東西並沒有被他完全轉為自己的積累。
他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打下更堅實的根基。
要知道志村次郎的野心可不止於如此,光是一個美食天王,可無法束縛住他!
與志村次郎不同,倒數第二個登場的幸平誠一郎,在接觸轉龍壺的時候,好像就是在觸碰一個普通的東西一樣。
任何的情緒都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
作為料理之道已經徹底貫通的男人,他唯一缺憾的只有是否能夠以一貫徹自己的料理熱情。
所以他仿佛經歷了無數的挫折,難以想像的挫折,不斷的在那些挫折裡面磨礪自己的技藝,磨礪廚藝,那顆不敗的料理之心,反而是越發的強韌。
誰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好像是某一陣鐘聲迴蕩而起後。
一聲長久的嘆息聲傳出,幸平誠一郎的臉上竟然呈現出了一種佛相!
半邊臉含笑帶疾苦,半邊臉怒容藏不舍。
可以說誰也沒有料到這位身上竟然能出現這樣的異變,沒有倚靠食林寺主持的出手,便自己清醒了過來。
而這位號稱『修羅』的料理人,也是所得迄今為止最大的。
不過同樣的,哪怕是他自己清醒了過來,對於在接觸轉龍壺時看到了什麼,也是記憶難以清晰。
唯一可以說明的是,似乎他通往美食天王的道路已經徹底的暢通無阻了,不需要考慮氣運,也不需要思索半步天王的領域。
只要他能夠將一切都準備好,邁入美食天王的境界,便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聽到幸平誠一郎這麼說,在場其他人羨慕的眼神再也無法止住。
就連白阿大也是一臉懵逼,從沒有聽過傳說中廚具可以在接觸料理人的時候,給他們這麼大的好處啊?
到底是這一代東櫻料理人太過妖孽,還是歷年來去眾聖閣的那些中州天驕都太過廢材?
將疑問放在心裏面,反正白阿大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問出口的,或許之後可以私下裡去詢問一下趙扶餘,但是要讓他去問東櫻這邊,那他還丟不下這個臉。
默默的將這個可能性記在心中,白阿大最擔心的一位天驕也終於登場。
實際上另外三位出現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緊張過,如今的心跳都加速了起來。
因為按照他的眼光看,如果真有人能激活轉龍壺。
那麼只有可能是趙扶餘。
一旦這個時代趙扶餘也無法激活這些傳說中的廚具,那麼就得等下一個世代,在第二次衝擊波當中或者之後踴躍而出的那些佼佼者了!
這個念頭其實不止是白阿大有,許多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可以說他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趙扶餘,看著他開始接觸轉龍壺,很想看到與前面幾人有什麼不同。
可是出乎他們預料外的,竟然沒有任何的差別。
同樣也是一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但只有趙扶餘自己知道,在接觸到了轉龍壺後,他便好像進入了另一個奇怪的世界當中。
只是那種感受並不強烈,很快一個模糊的人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對他發出了一個提問。
「對你而言,醬本何物?」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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