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游魚戲水清,夫妻情話耳邊縈。
口紅香水受人捧,樊樓佳人請柬盈。
三娘突至風雲變,母虎威嚴誰敢爭?
夢醒方知皆泡影,唯有情綿繞心聲。
夜幕降臨,東京城成了一座不夜城。
相比白天,晚上街上人更多,賞花燈,猜燈謎。鞭炮聲陣陣,夜空中時不時有煙花沖天綻放。
一股喜慶的氛圍,籠罩著這座都城。
多寶樓開張大吉,生意紅火,晚上顧客成群光臨。只能訓練潮流,酒樓,平價商鋪夥計輪班倒。大東家韓銳給每個店員包了紅包,以示慶祝。
晚上又是一頓海鮮大餐,令全體歡呼!
古人云,人逢喜事精神爽,韓銳就是這種情況。晚上做夢都帶著笑,又夢到了自己的未婚妻王妮兒,在夢裡與女孩纏綿著,耳鬢廝磨著情話。
「妮兒,東京城分店開張了,生意紅火。陽穀縣那邊有錢人少,可以適當把貨物囤積至夫妻倉庫。」
「嗯嗯,妮兒知道了,我會照辦的。」
「家裡有什麼情況嗎?祝家莊撮鳥有沒有來找麻煩?」
「沒有,只是祝家使人來,長住,等你歸來。另外頭陀僧廣惠大師不甘寂寞,要加入步兵營訓練。」
「好好好,這是好事,那就讓他先做個副將,熟悉軍中的規矩制度,以後組建新兵營擔任主將。」
「好,妮兒會轉告的。」
韓銳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想你了。」
「這邊事情忙完後,我就回來。丫頭要照顧好自己。」
「回去後我可要好好檢查,就像這樣,不能瘦了。」
「哎呀,韓銳哥哥,壞人,不理你了。」
夢中,韓銳跟女孩說完情話後,又是抵死纏綿。女孩兒比往常更加主動,大膽,一次又一次,貪婪的索取,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化解相思苦。
韓銳在夢中跟女孩交代的話,可不是無聊沒事幹。而是通過系統獎勵的心有靈犀絕技,在夢中交流。其實早在沒來京城之前,韓銳就已經逐漸摸索清楚這絕技,兩人想念的對方,夜間就能夠夢到,同樣的夢,次日醒來後,非常清晰。
韓銳嘗試過在夢中交代一些事情,王妮也說著悄悄話。第二天,彼此都能記起,猶如當面交流那般。如頭陀僧廣惠跟著隊伍來了,夢中王妮兒告訴韓銳,十字坡發現的事情也簡單提及。
韓銳先知先覺有所猜測,自然是知道心有靈犀的好處。縱使相隔兩地,靠著這絕技保持著交流。因為思念夢到彼此,在夢裡少不了瘋狂纏綿
東京城百萬人口,說大規模自然不小。
可是說大,在韓銳指使潑皮四處傳揚下,多寶樓短時間內揚名。珍寶閣裡面擁有各種稀罕物,在開張一天之內就傳遍全城,到處為此議論著。
如多寶樓的東家人長得帥,能寫詞,能唱曲,才華橫溢。再如香菸提神醒腦,晚上抽著解乏。啤酒口感獨特,甘甜可口,非常適合女性飲用
尤其是最先來到多寶樓捧場的樊樓女子,因為口紅膏,花露水等稀罕物。身邊的小姐妹們從未見過,嘰嘰喳喳追問,一口一個姐姐親熱極了。
那些老媽子和姑娘們心中得意,賣弄似的說著花露水和口紅膏的好處,又給這些姐妹們試用。更是在歡笑中說著多寶樓的神奇和東家的俊朗
韓銳這種送小禮物的舉動,成功打了一波漂亮廣告。次日,天不亮,便有樊樓女子現身趕來。有稚嫩的小丫鬟,有風韻猶存的老鴇,也有風華正茂,花枝招展的姑娘,數量是越來越多。
她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口紅膏和花露水等化妝品而來。不少老媽子或者丫鬟還順便送上姑娘的請帖。
其中最有名的要數兩位,一個是趙家樓的趙元奴,另一個更了不得。是李家樓花魁娘子李師師。其他樊樓頗為有名的頭牌姑娘也不甘示弱。
多寶樓後院。
住宅正廳,韓銳接受訓練後,享用豐盛的早膳。
阮小七捧著一沓請帖,扒拉著羨慕的說:「哥哥,你快看,樊樓好多頭牌姑娘邀請您去做客。」
可憐,阮小七是個文盲不識字。
扈成在邊上讀給他聽,也是滿臉羨慕,心馳神往:「是啊,樊樓兩位最有名的娘子,也送來請柬。措辭得體而恭敬,說仰慕你才華,欲請你去吃酒,聽曲兒。說明隨時恭候兄弟您大駕。」
「哥哥,你何時去應約而往?你去的時候帶上我唄!」阮小七從椅子上蹦起,毛遂自薦道。小伙子長這麼大從未去過風月場所,頗為嚮往。眼下有機會還是去樊樓,他又豈能不抓住?
「哼,去什麼去?」韓銳吃喝的動作頓住,盯著阮小七斥責:「那是什麼好地方嗎?卻想著過去。要是讓張家丫頭知道,你小子的事門都沒有。」
阮小七一下子蔫了,耷拉著腦袋:「可樊樓是京城最有名的地方,來東京城不去樊樓,等同白來。」
「是啊,花魁娘子邀請,別人想見一面而不得呀!」扈成也在邊上搭腔,說明也頗有這個興趣。
「就是就是,我聽說花魁李師師與趙官家有關,要是不應邀前往做客,怕是會讓娘子不快。」阮小七與張三李四廝混,了解一些,趕忙附和。
韓銳看到兩人興趣不淺,心中無奈,語重心長地說:「哎,大哥,小七,誰不知道樊樓是個好去處?可那裡的女子非常人,儘量別去尋歡作樂。一是名花有主容易惹事,二是昂貴到天際。一擲千金,用這錢給家人買些東西不香嗎?」
「那兄弟意思是不去嘍!」扈成聽出來了,有些失望。
「反正我是不去。」韓銳連連搖頭否決。
「因為我有未婚妻妮兒,說好了自律。再說了,大哥,你妹子三娘就在京城,萬一得知我去樊樓這風月場所鬼混,你猜她會不會拎雙刀去找我?兄弟我可不想惹來禍端,斷然不會應邀。」
「呃」扈成聽到後,無語反駁。
「那這些請帖怎麼辦?全拒絕嘍!」阮小七滿臉頹然。
韓銳笑了笑,準備說「我不去,你們可以代替我去啊」。可這番話還沒說出口,有人搶了先。
門口處,清脆悅耳卻氣呼呼的聲音傳來:「哼,還能怎麼辦?說不去就是不去。小七,你年紀輕輕恁地不學好,滿腦子想著去那種地方鬼混。」
眾人不用去猜,就知道是誰。
扭頭看向門口時,果然就見扈三娘陰沉著臉走來。兇巴巴地看向韓銳,又沖扈成,阮小七揮舞拳頭。眼神既無奈又惱怒,仿佛在說「你們倆做壞事也就算了,卻還花言巧語蠱惑他人一起」。
「三娘,你在偷聽我們說話?」韓銳一下子反應過來。
「誰…誰偷聽了!」扈三娘臉紅了,卻瞪眼不承認。
其實女人洗漱完,趕過來吃早膳,到門口卻聽到裡面有人議論,說姑娘,樊樓啥的,出於好奇。她便止住腳步,豎著耳朵偷聽,把三人對話全聽了去,最後實在是聽不下去,跳出來指責。主要就是針對韓銳,防止他被兩人說動應邀。
「哥,我有事情找師兄談。」扈三娘冷聲道。又惡狠狠地看向扈成和阮小七,這是在趕人。
韓銳也看向扈成和阮小七:「大哥,小七,你們先回去準備一下,到時候我把寫好的詞交給你們。你們代替我去做客,再送點小禮物,順便轉達我的問候,就說我偶感風寒,身體抱恙。」
「啊,這樣也行?」扈成呆愣了,卻被驚喜的阮小七給拉走了。把桌上請帖拿上,逃也似的飛奔。
「哼,還給別人寫詞,你這是賊心不死,也是想去溜達。」扈三娘斜眼看著韓銳,冷笑連連。一邊走過坐下,一邊拿過桌上的饅頭狠狠咬了一口。心裡不爽嘟囔著壞師兄臭師兄,咬死你。
「你誤會了,我有家室,豈能去那種地方鬼混?」韓銳邊說邊給女人盛粥:「來吧,吃點海鮮粥。」
「哼,算你識相。」扈三娘冷著臉,隨即冷不丁的問道:「拎雙刀去找人,難道老娘有這麼凶嗎?」
「當然有這麼凶哦,你刁蠻任性,大小姐的脾氣。」韓銳直言不諱地附和,惹得女孩甚為惱火,如一隻獵豹般撲向韓銳,與他糾纏打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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