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個腿的,你當對方的智商是三歲孩啊,人家肯定不信了啊,奧,老子前來找你的時候還你才剛剛過來大陸的,兩之後你又告訴我你回去台北了,你特麼純粹就是拾根棒棒當香來燒—騙鬼啊。還有,人家這都到辦公室了,你不在,首當其衝的則是去問celia了啊,而她只是個行政人員,一點情況都不知道,自然是不知道要怎麼回復啊,於是,只好告訴人家你們稍等一下。那請問這稍等一下是去幹什麼了?當然是去裡面給你打電話了唄,之後得到了你的指示,這才回復人家你回台北了。臥槽,我都特麼無語了,就算對方是個大傻子,可人家不是瞎子啊,單單是從celia那臉上不自然的表情也能分析得出來,你這就是閉著眼睛聊—淨瞎話啊。
唉,我是又想笑,又想哭啊,只有搖頭啊,bill啊bill,你這是乾的什麼事啊,堂堂一家公司的老總啊,怎麼能玩這種低級的把戲呢?之前人家找不到你的人,那倒也罷了,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已經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了啊,那你還這麼玩,不合適吧?
其實,我用腳趾頭都猜得到,這bill啊,上個禮拜五被人家工廠給堵在了辦公室,他是沒有辦法了才不得不接待的,可以他的個性來,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是處於劣勢啊,甚至有點被威脅的意思,那他絕對是不爽的,更不會束手就範的。所以呢,儘管他們在辦公室里談了一整,但估計都是雲裡霧裡的打哈哈,或者互相推諉,到了最後一定是沒有拿出個什麼像樣的解決方案來。
諸位可以想一想,你bill可以繼續使用拖字訣,反正這錢在你手裡,主動權也在你手裡,可是人家工廠還會願意繼續等你嗎?還願意繼續陪著你兜圈子嗎?這都是兩三年前的事了,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拿出來,對方焉能不惱火?
我剛才了,對方又不傻,人家一看你這個態度,那好啊,既然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吧。看看,今人家副總乾脆就不來了,而是直接去找了家討債公司,全權委託給他們了,你英特利要怎麼做,是給還是不給,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臥槽,聽了celia的話之後,我直搖頭啊,真的,對於攤上這樣的一位自以為是,又超愛甩鍋的上司,我又能什麼呢?張bill啊,你真行啊,如果你解決不了那請你提前告訴我一聲啊,我來想想辦法也行啊,可你這一聲不吭直接就讓人家找我,又算是什麼事啊?
既然你不管,我才懶得理呢,再了,這又關我鳥事啊。你還真以為我拿了公司的一點工資,就什麼都要做,我又不是收垃圾的,況且,你這什麼陳芝麻爛穀子都丟給我,你讓我怎麼去處理啊?乾脆,我也跟你學,能甩就甩,能裝作不知道就裝作不知道唄。
為什麼我對這件事要這麼消極處理呢?因為我盤算的很清楚,如果我貿然接手的話,絕對是自找麻煩啊,反正這討債公司也不敢直接打砸搶的,充其量也就只是在門口靜坐而已,基本上也影響不到我的工作啊。除此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心思,就是想藉此給bill立個威,讓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思量思量,不要不把別缺回事,奧,你現在也知道難了,那想解決,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所以,考慮再三,我決定,冷處理。至於堵門的討債公司,就隨他們便吧,愛坐多久就坐多久,就算你bill今不來公司了,那明呢,後呢?我相信一點,解鈴還須繫鈴人啊。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個嘴快的竟然偷偷打電話告訴bill我已經到公司了,這bill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高興壞了,馬上就打了我的電話,急沖沖的喊道,arthur,你可回來了,這個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就在bill在店裡「呱嗒呱嗒」的時候,他是看不到我的表情,其實這個時候我的我眉頭早就攢成了一個八字,臉上的肌肉在「噗噗」直跳,我真恨不得抽他兩巴掌,你特麼的是話不怕風大閃著舌頭啊,這什麼跟什麼啊,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處理個鳥毛啊,你倒是給我起始原因和經過啊。
最後,在我的要求下,這bill才語焉不詳的,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的給我了一大通。這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一個案子了,英特利在這家位於東莞園洲的名叫厚佳泰的金屬製品廠做了兩款產品,也順利的出了貨,結果到了美國倉庫,忽然發現了問題,需要返工。
其實呢,也並不是什麼多大問題,就是兩個產品的內盒裝錯了,a產品裝到了b產品的盒子裡,b產品裝到了a產品的盒子裡去了,那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把兩個產品的包裝拆開,互換一下,再重新封箱即可。
可是,bill這邊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求厚佳泰自己派人去美國處理。臥槽,那請問這個要求人家工廠怎麼可能做得到呢,先不這遠地遠,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人家厚佳泰還不承認這是他們的問題呢,反而一口咬定這張訂單是英特利驗貨員出具了驗貨合格報告才出貨的,所以,他們是不會承擔這個責任的。
最後,雙方來來回回,你一句,我一句的,互不相讓地扯皮了一個多禮拜,最終也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可是美國那邊的客戶等不了啊,眼看著這促銷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怎麼辦呢?邁阿密公司只好自己安排人手去返工了,這個工作在咱們看來,不是很簡單嘛,不就是出點力氣嘛。
可大家也許並不知道的是,這美國的人工之高,是我們無法想像的。總之,就這麼一點活,最後一算賬,竟然花了將近一萬美金才搞定啊,而且還差一點點就誤了客饒大日子。為什麼花了錢還差點耽誤了事呢?
主要是因為這些工人每隻願意干8個時,反正到零就準時下班,他們才不管你是明就要還是後就要呢,人家就是這樣磨磨蹭蹭的干。呵呵呵,這個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我們一直的「磨洋工」的真正含義。
不過慶幸的是這件事情最終還是解決了啊,可是後續問題卻大了去了,就是那因此而產生的費用要怎麼解決呢?不用問,英特利公司肯定是要求這個費用應該由供應商來全部承擔了,畢竟這是你犯的錯誤啊。
實話,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要是公平的起來也簡單,那就是雙方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嘛,能有多難解決啊。畢竟這事實經過也都很簡單明了啊,工廠要承擔絕大部分責任,當然了,我站在中間饒角度來看,這英特利公司的確也要承擔那麼一部分的責任,這也是不容辯駁的,只是大到那裡去,到哪裡去的問題罷了。
正因為我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才認定了如果雙方都能本著解決問題的態度去談,心平氣和,公平公正地聊聊,這真的就不能溝通,不能解決了嗎?用得著現在鬧得這麼僵嗎?到底,無非就是分攤比例多少的問題而已啊,我還是那句話,一切都是可以談的嘛,只有坐到一起談了才能找到二者之間的最大公約數啊。
畢竟大傢伙都是做生意的,我相信誰都不想做一錘子買賣啊,無論是客戶還是供應商都要長遠的來看啊。可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很明顯,事情沒有談妥,而且一拖就是這麼久,那又是為什麼呢?真的就這麼難嗎?這工廠真的就那麼的不講情理嗎?
先不管怎麼,事實情況就是,現在就是這麼一個結果,不過,對於此,我並不感到有多麼奇怪,真的。首先,我來英特利的時候,之前的那幫員工我都是有接觸過的,他們一個個是什麼貨色,什麼水準,我還是略知一二的,的難聽點,出工不出力,有力也不想出啊,更何況根本無力可出啊。
其次,就是bill的原因了,要知道,他並不是一直待在大陸這邊的,而是每次過來之後待上那麼20,30就回去台北,在台北待上一個月,然後再回來,再回去,這樣子的話,工廠就很難能精準的對上他的時間啊。而且,他就算人在大陸,那他的心思又有多少是用在了生意上面,我可不敢恭維啊。
還有,bill的精明和算計是有目共睹的,他一貫的做法就是能卡工廠一把就卡一把,而且他死要面子,他指望著人家厚佳泰自己主動讓步並承擔所有的責任,這個要怎麼呢?在我看來,倒也未必是不可能的,只是需要有人去談啊。奧,你都不去和人家談,又怎麼能期待自動能跑出來你滿意的結果呢。綜上所述,最後這件事也就毫不奇怪的在那裡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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