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酒飽飯足之後,大家都以為他已經訂好了房間,便準備送他回去歇息,誰知他卻擺了擺手,說自己沒有訂酒店,因為他已經找別人打聽過了,說彭城的洗浴中心是可以留宿的,洗澡設施也齊全,他準備好好的洗個澡,明天早上直接就回去連雲港了,所以,他便讓同學給他介紹一個安全,有質量的澡堂子。
要不怎麼說是同學呢,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同學的這個小小要求自然是要滿足的了,很快就有人給他推薦了解放北路的凱撒宮,據說有100多員工呢,這絕對有質量啊。至於安全,那也簡單,有同學立馬就向另外一個今天因為值班而沒有過來的在警察局上班的同學打聽了一下,那個場子所在的區域今天沒有安排什麼行動,放心的去吧。
彭望聽了之後,喜出望外,二話不說,直接就拉著行李箱就直奔解放北路。要知道,這個時候內地的消費還是很便宜的,聽說消費一次才108塊錢,這對於在廣東一個月能掙個一萬多塊的彭望來說,絕對就是毛毛雨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結果,估計你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彭望竟然一夜忙活了八次,呵呵呵,那是什麼概念啊?如果說一個按照三十分鐘來算的話,那他也是幾乎一夜未停息啊。
臥槽,彭望這體力,這能力,這精力,非同常人啊!看來還是那句古話說的好啊,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啊。
事後,彭望還得很認真的給我們算了一下賬,他說,你看看,這八個也才八百多塊錢,而且還省去了住酒店的錢,其實也就相當於只花了六百多塊,可是卻見識了八位不同風格的美女啊,要知道,在東莞的話也就是一次中等消費而已啊。
據彭望自己描述說他第二天早上去結賬的時候,那前台小姐看他的眼神都是直愣愣的,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估計她肯定也是把彭望當成了天人下凡吧。呵呵,自此之後,彭望在同學圈子裡就被稱之為「東海彭八次郎」。
不過我一直都相信能量守恆定律的合理性,彭望正因為很好這一口,所以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是放肆的,瘋狂的,不顧後果的玩,拼了命的嗨,那後半截自然就不行了啊,就在他剛剛過了40歲生日的沒有多久,他忽然就發現自己得了前列腺炎,每次尿尿都痛得嘴歪眼斜,更別提還幹活了,最多也就是只能過過嘴癮了。這個時候他才有些害怕了,為此他被迫銀盆洗手,封槍數年,直到後來他又去了越南,才再度重整雄風......
這次大秋也一起過來了,作為同班同學,他自然是不會讓彭望跳獨角舞的,什麼意思?呵呵呵,大秋也帶著另外一個女朋友過來了,是的,另外一個。
嚯,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子更換女朋友的速度倒也是夠快的啊!這滿打滿算過去坂田上班才幾天啊,就移情別戀了,這不又搞定一個了嘛。要說,他這前段時間住在我家裡的時候,還和松崗的那個女孩卿卿我我,烈火乾柴,難捨難離嘛,這怎麼說分就分了呢?
佩服,佩服,我一直自詡自己看人的眼光還可以,沒有想到還差得遠呢,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啊,我的這些同學,上學的時候一個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這踏入了社會,真的發起力來了,哪一個都是不遑多讓的人才啊!
今天跟大秋一起過來的這個女孩就是他上班的這家工廠的同事,和大秋一個部門的,叫艾達,81年人,是今年剛畢業的師範生,英語專業的,不然怎麼做外貿跟單啊。她是湖北黃岡人,個頭倒不矮,有1米65左右,眼睛大大的,就是皮膚有些黑,這人啊,只要一黑,就有些顯老,雖然她才20來歲,可如果說她已經24,5了,也是有人信的。
艾達之所以這麼快就被大秋給俘虜了,據她自己說是傾倒於大秋的魅力,你想想,一個初出校園的小女孩,又沒有任何的工作經驗,遇到了大秋這樣的已經工作了好幾年,經驗豐富,還滿幽默風趣的男人,當然很快就淪陷了,那僅有的一點口吃的小毛病自然也就不是多大的問題了,瑕不掩瑜嘛。
趁著艾達沒有注意,我趕忙問大秋,這個艾達明顯的沒有你之前的松崗的那個女朋友漂亮啊,你怎麼就看中她了呢?按理說這人是進步的啊,只會一個比一個更好啊,再說了,你大秋的眼光一向都是很高的啊,再不濟也得向大學時候的奶牛看齊吧?
大秋「嘿嘿嘿」的笑了,接著又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三哥啊,你這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
啊?我有些不解,什麼?臥槽,你之前在我家裡的時候,不是和那個女朋友搞得地動山搖嘛,很和諧啊,你還飢個鳥啊?再說了,松崗離這裡也不遠啊,每個周末見一次面也不是多麼奢侈的事,就這都等不了了?
三哥啊,你肯定聽說過遠水解不了近渴吧?
我眉頭又是一皺,臥槽,這還叫遠啊?
當然了,每個周末我都有讓她過來,而她倒好了,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搞得我每次像是求她似的,哎,距離可以扼殺掉一切啊,關鍵是,她每次來我還得去開房,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
呵呵呵,服了你了,你玩真的還是假的啊,這怎麼還感慨起來了呢,那你的意思是艾達已經搞定了?可這麼也省不去開房的錢啊?
嘿嘿,三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廠里都是兩個人一間宿舍,她室友每個周末都去龍華男朋友那裡,這房間不就空出來了麼,你懂的......
元旦到了,我們一家要去走走親戚了,不過既不是回石門,也不是回彭城,而是去廣州。沒錯,我們在廣州是有親戚的奧,就是二毛,他要結婚了。他和傅丹丹也是和我們去年一樣的,準備先在廣州辦一場,然後過年的時候再回石門辦一場,主要是我們今年過年不準備回石門的,所以他在石門辦的那場我們是肯定去不了的,那廣州這一場就絕對不能缺席了啊。
12月31號是禮拜一,如果按照正常的假期安排,就是禮拜一來上一天班,然後元旦再放一天假,這有什麼意思,剛休了兩天,然後上一天,又歇了一天,反而會影響工作的正常安排和進度。所以,在先和公司同事商量了一下,然後又徵得了美國公司的同意,我們深圳公司進行了一下調休,就是禮拜六上一整天班,然後周日,禮拜一,禮拜二接連休息三天,當然了,要是中間有什麼事的話,必須要及時處理才行。
本來我和梓彤一開始覺得這帶著孩子挺不方便的,主要是距離有些遠,之前我們還從來沒有在外面過過夜呢。所以,便提出來要麼我自己一個人過去隨個禮,或者元旦當天上午我們一家人過去,然後吃過飯就回來。
可是二毛兩口子對於我們提出的這兩個方案都不同意,非得讓我們31號下午就過去,說你們有車子,方便啊,說來就來了啊。特別是一聽說我31號不上班,傅丹丹更是一大早就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讓我們早些過去。盛情難卻啊,不過,我們還是決定31號下午等兩個寶寶午睡醒了之後再過去。
前幾天梓彤就已經徵求了洪晨晨的意見,問她要不要一起過去啊,畢竟他們兩家的關係非同一般啊,再說了,當初你來廣東的時候可是在人家二毛家裡住了有個把月呢,這也是份大人情啊。如果稍微有點感恩之心的話,這不正是該還人家人情的好機會嘛,況且,你也不吃虧啊,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你自己也馬上就要結婚了啊,難道還怕人家不補上你的這份人情嗎?
呵呵呵,可是,萬萬讓我們沒有想到是,洪晨晨居然一口就給回絕了,理由也很充分,說她現在妊娠反應很強烈,既坐不了車,也吃不了東西,過去一趟純粹就是找罪受......
理由倒也合乎常理,可是,我是不怎麼信的,那請問你每天是怎麼去上班的啊?飯是怎麼吃的啊?
不過,這與咱無關啊,你愛去就去,不去也好,正好還省了我到時候得去接你,送你呢,弄得好像我是你的司機似的。但更讓我們不解的是,她也沒有提說你幫我把禮金捎過去之類的話,我便問梓彤她怎麼這個樣子呢?是不懂,還是小氣,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啊?
梓彤搖了搖頭就笑了,說自己不知道,順便還調侃我說,哎呀,你一天到晚操這個心幹嘛啊,人家說不定等過年時候回石門呢,那二毛不是還要辦一場嘛,到時候再給不也一樣嗎?
啊?真的假的?現在都不給,過年還會給啊?
應該會的。
不會吧?她現在就說妊娠反應厲害,那過年的時候豈不是更厲害,還能回去?
你看,你看,你又來了,人家不能讓她媽媽給啊?
呵呵呵,也是的,有道理,不過,反正,我不看好。
哎呀,你啊,就別管人家了,行不?
有道理,聽你的,聽你的,確實不關咱的事,我這不是看大家都是親戚嘛,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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