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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我們老闆當時藏身於門後,發現那斯瓦對受害者欲行不軌,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拔劍破牆而入,一劍斬斷了鎖著少女的鐵鏈,回首一劍斬斷了斯瓦的煩惱根,英雄救美……」
「好!」
「解氣!」
「夏洛特醫生真乃吾輩楷模!」
夏洛特喝完了170瓶大力藥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聽到薇薇安正在門口唾沫橫飛的說書。
你還別說,這丫頭說的有板有眼,門前已經聚起了十數位站著的聽眾,還有不少搬著小板凳的街坊,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有人叫好。
夏洛特站在門後,愣是沒好意思出門把薇薇安拉回來,有種社死的感覺。
「夏洛特醫生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強的?之前不都是一副腎虛的模樣嗎?」書店裡,老闆一臉不解。
「是啊,去年我偷看他洗澡的時候,身上還沒二兩肉,現在卻有著碩大的胸肌和八塊腹肌,強壯有力的手臂,竟然變成了一個高級騎士!」海蒂也是一臉懵,之前夏洛特還只是稍稍欺負他,最近已經開始出門砍人了,這種變化實在太大了,讓她一時間都有些不太能夠適應。
「你什麼時候又去偷看人洗澡了?」老闆看著自己的女兒。
海蒂嘆氣道:「他現在不在院子裡洗澡了,想偷看一次都很難呢,估計得潛入到他的房間裡才行。」
說完,她感覺到父親的表情變得嚴肅,連忙補救道:「我這都是為了創作而付出和獻身,你以為我真的喜歡看嗎?我是那種膚淺的女人嗎?」
老闆嚴肅道:「你最好真的是這樣想的,要是被我知道你敢跑到夏洛特房間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不至於付出那麼大。」海蒂搖頭,腦子裡卻是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她最近的創作感覺很虛無,曾經畫的很熟悉的肉體發生了非常巨大的改變,而她卻沒能夠更為細緻的進行觀察揣摩,比如進行某些動作的時候的肌肉狀態,在她的腦子裡無法形成對應的畫面,也就無法落到筆觸上。
夏洛特現在變得講究了,應該是在臥室里設了洗浴間,不在院子裡洗澡了,她連偷看的機會都沒有。
難道,為了藝術創造,她真的要自己送上門去嗎?
如果能夠真切的感受一下女主視角,應該能夠創造出不錯的作品吧?
那藏在寬鬆長袍下的健碩肉體,堅硬的胸肌,排列整齊的腹肌。
「想什麼呢?口水都流下來了。」老闆狐疑道。
「吸溜。」海蒂咽了咽口水,憨笑道:「沒……沒什麼。」
薇薇安把夏洛特英雄救美的故事講完,引來一陣叫好和掌聲,作為醫館醫生,這個版本聽起來可信度極高。
「咱們的說書人凱旋而歸了啊。」夏洛特站在門口,看著一臉滿足地進門來的薇薇安,笑著說道。
薇薇安表情微微一僵,旋即微笑道:「我……我這不是在宣揚老闆您的豐功偉績嘛,相比於那些把你妖魔化的造謠,我可沒有胡編亂造,又把你的形象樹立起來,完全是在給咱們醫館拉人氣呢。」
這一點夏洛特還是認同的,薇薇安的編造屬於可接受範疇,反正現在流言滿天飛,把他描繪成三頭六臂的謠言都不少,也就懶得在乎了。
「不過老闆,那斯瓦真能被依法處置嗎?以他的身份,應該很難被處死吧?還有,你真把他給廢了?」薇薇安一臉關切的看著夏洛特。
像斯瓦這種二世祖她以前見得多了,做的那些骯髒事不比他少,但憑藉著家中權勢,根本不存在被治罪的情況。
在深淵這種小地方,杜魯家族可謂一手遮天,城主還是杜魯家族的族長,而斯瓦又是杜魯家族大長老的孫子,地位煊赫,背景強大。
可就是這樣一個二世祖,竟然被老闆削掉了下體,丟進了治安所。
「我是一劍廢了他,而且那截東西還被野狗叼走了,沒有復原的可能性了。」夏洛特點頭,笑著道:「至於他是否能夠被依法處理,就看城主府的態度了,是維護二十三條律法的權威,還是庇護族人讓深淵建城徹底淪為笑話。」
「你這是把城主架在火上烤啊。」薇薇安一眼便看出了其中利害。
夏洛特微微一笑:「這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他治族不嚴。」
不多時,去藥劑工坊上班的伊諾和瑪莎回來了,而巴迪也是駕著兩輛馬車來接他們,一行人簡單收拾,便登上馬車前往哈里曼莊園。
伊迪斯和諾曼也被一同接走了,作為安塞姆案的受害者,他們的安全同樣需要保障。
「老師,情況真的有那麼嚴重嗎?」馬車上,伊諾看著夏洛特小聲問道,她還打算晚上繼續煉製藥劑呢。
夏洛特微笑著道:「防範於未然,煉製藥劑的事情不急於一時,過些天再聯繫也沒事。」
「哦。」伊諾點點頭,也就沒有再多問。
深淵醫館一行人到了哈里曼莊園,黛安娜以一頓豐盛的晚餐盛情款待,得到了眾人的一致好評,然後將眾人分別安排去住宿。
不出意外,夏洛特被安排到了黛安娜的別墅。
今晚喝了不少紅酒的黛安娜臉蛋微紅,進了別墅大門便往沙發上一坐,伸出手指朝著夏洛特勾了勾道:「過來,陪我聊會天。」
夏洛特同樣喝了不少酒,帶著幾分微醺醉意在她身旁坐下,側頭看著她,黛安娜本就妖媚絕美的面龐,添了幾分紅潤後,更顯魅惑,媚眼如絲,嬌艷可人。
「好看嗎?」黛安娜見他有些呆愣的表情,輕笑道。
「好看。」夏洛特點頭。
黛安娜臉上的笑容愈盛,不過話題卻是一轉,問道:「比賽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夏洛特微微點頭:「搗鼓了幾樣器具,目前還沒有完全弄好,有幾分把握。」
黛安娜盯著他的眼睛:「既然你懂紡織,為什麼不早說?我們倆合作,你還信不過我不成?」
夏洛特略帶無奈道:「我是一個醫生,對紡織的確是略懂一二,本以為斯加城以紡織業聞名,技藝應該非常高明,但實際觀看之後,我覺得還是差了些意思,我上我也行。」
「你這個醫生,知識倒是淵博,什麼都懂一點,什麼都愛管一點,倘若你的方案真的比斯加城的更好,你可願意跟我合作?」黛安娜笑吟吟地看著他。
夏洛特笑道:「若是不願意跟你合作,我又何必和那些師傅定下三日之約,我也不是那種閒來無事瞎湊熱鬧的人。」
「那便好,我也不會虧待你的。」黛安娜點點頭。
「我要出門一趟。」夏洛特起身說道。
「天都黑了,你還要去哪?」黛安娜疑惑地看著他。
「你見過凌晨四點的深淵嗎?」夏洛特問道。
黛安娜搖頭:「那個點,我睡的正香。」
「那個點我在鍛煉,對我來說天黑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夏洛特一臉淡然道。
「所以,大半夜把如花似玉的女人丟在家裡,你要出門去鍛煉?」黛安娜雙腿交疊,微微側頭看著她。
「拜託,這是你家。」夏洛特撇了撇嘴,「而且,就算我留下,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會和我發生點什麼非同尋常的事情嗎?」
「不會。」黛安娜非常實誠地搖頭。
「再見。」夏洛特轉身出門去了,今天下午喝了170瓶大力藥劑,他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必須要出去找個地方發泄一下。
憑空增長的17000kg力量,也需要去掌握和磨合。
「難怪三年時間就能變得如此強大,原來是每天晚上在別人睡著之後偷偷努力。」黛安娜若有所思,嘴角微微上揚,「不過,努力又睿智的男人的確更有魅力呢。」
黛安娜也沒有去睡,接過阿加莎遞來的醒酒茶喝了幾口,目光也是變得冷冽,開口道:「讓巴迪進來。」
巴迪進門來,恭敬上前遞過一份資料:「小姐,這是您今天讓我調查的那些案子,確有其事,而且犯下的事情大都不止這一件,其中阿爾奇殺的人,可能比斯瓦還多,光是被他囚禁在地窖中的女人便有八位,其中一半出現了精神問題。」
黛安娜翻看著手中的資料,臉色愈發冷冽,問道:「人控制住了嗎?」
巴迪點頭:「已經全部控制住,暫時還未送到治安所去,這會已經有不少人去找老爺求情去了。」
「還留著做什麼,現在就把這群人渣連同證據一起送到治安所去,誰求情都不管用。」黛安娜冷聲道。
「是。」巴迪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阿爾奇在哪?」黛安娜起身,「帶我去見他。」
巴迪答應一聲,領著黛安娜出門,轉入了一旁的院子。
院子裡燈火通明,數十人被反綁著雙手,跪坐在地上,其中不乏穿著華貴衣服之人。
「放開我!你他娘的知道我是誰嗎?」一個穿著綠色華服的年輕人掙扎著叫道。
「阿爾奇少爺。」離他近的那位狐衛誠實地答道。
「知道你還不放開?!」
狐衛平靜的看著他:「抓的就是你,阿爾奇少爺,沒錯。」
「哎呦!你們這是做什麼?阿爾奇,我的孩子,你沒事吧?別怕,娘來救你了。」這時,一個有幾分肥膩在身上的婦人走進院子,直接小跑著向著阿爾奇撲來,看到他被反綁著的雙手,揚手就給了一旁的狐衛一巴掌,罵咧咧道:「還不把少爺鬆開?!沒瞧見他的手都被綁紅了嗎?」
狐衛後退半步,卻不為所動道:「富麗達夫人,阿爾奇少爺觸犯律法被捕,放不得。」
「律法?在深淵,什麼律法大的過哈里曼家族的族人?你個賤婢,還敢頂嘴,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胖女人怒火中燒,伸手便向著那狐衛的臉抓去。
「母親,殺了這不聽話的狗東西。」阿爾奇也是在旁叫道,臉上滿是獰笑。
啪!
就在這時,一聲破空聲響起。
一道黑色鞭尾如靈蛇破空而來,抽在了富麗達滿是肥肉的手上。
「哎呦!」
富麗達吃痛,連忙縮回手,白胖的手上多了一道紅色的痕跡,很快便腫了起來。
「哪個賤……」富麗達暴怒回頭,看著手握黑色長鞭,黑著臉走進院子的黛安娜,聲音不自覺的降低了幾分,「黛安娜,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你的嬸嬸,你怎麼敢拿鞭子抽我?」
「你若不是我嬸嬸,這會鞭子該抽在你的臉上,然後給你戴上一副鐐銬。」黛安娜走到跟前,冷眼看著她道。
「你……你……」富麗達氣得頭頂冒煙,怒道:「你目無尊長,我要到族長去告你的狀。」
「去吧,趕緊的。」黛安娜一臉嘲諷的看著她。
阿爾奇見到黛安娜之後,氣焰明顯收斂了不少,臉上堆出幾分笑容道:「姐,這是做什麼,你手下的狐衛衝進我家,不由分說的就把我給綁到這來了。」
「啪!啪!」
黛安娜握著鞭子的手一抬,長鞭便狠狠的抽在了阿爾奇的身上,兩道見血的鞭痕從臉上貫穿到腹部,在他的臉上交叉成了一個X。
「啊——」
阿爾奇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也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我的兒!」富麗達撲上前,看著阿爾奇血肉模糊的臉,心疼不已,連忙擋在他面前,看著黛安娜猙獰道:「黛安娜!你不要太過分了!這可是你的弟弟,哈里曼家族的繼承人之一!」
「還好哈里曼家族不會落到這個人渣手裡,以後在我的領導之下,至少會有些底線。」黛安娜滿面冰霜地看著他們母子倆:「你這個當母親的,可知道他把八個妙齡少女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窖里凌虐?導致其中半數發瘋發狂?被他折磨致死的,更是有十數人,行徑比斯瓦更為惡劣!就這,也配當哈里曼家族的族人?」
「不過是幾個賤婢,死了便死了,難不成你還想拿我兒子去給她們償命?」富麗達不以為然道,只有看向阿爾奇時,目光中才滿是溫柔和心疼。
黛安娜抓著鞭子的手握緊了幾分:「你果然什麼都知道,同樣是女人,你是真的沒有半分同情和憐憫。」
富麗達滿臉得意的笑容:「沒錯,以哈里曼家族的地位,在深淵,阿爾奇玩幾個女人怎麼了?被他看上,是那些賤人們的榮幸,她們不知好歹……」
啪!
響亮的鞭打聲打斷了她的話。
黑色長鞭落在了富麗達的胖臉上,帶起了血肉。
殺豬般的尖叫聲響起,富麗達踉蹌著退後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臉,一臉震驚而憤恨的看著黛安娜。
才剛緩過勁來的阿爾奇也是瞪大了眼睛,憤怒道:「黛安娜,你好大的膽子!連長輩也敢鞭打!」
回應他的是兩記更為兇狠似的鞭子。
阿爾奇頓時疼的齜牙咧嘴,皮肉被鞭子帶飛,鮮血狂飆。
旁邊被綁著的僕人和貴族,皆是滿臉恐懼,他們當中,以阿爾奇的身份最為尊貴,甚至富麗達已經親自到來。
沒想到黛安娜竟是絲毫面子都不給,不光鞭打阿爾奇,就連富麗達都沒有放過。
那可是她的嬸嬸,族長德克弟弟亞伯拉罕的妻子。
「你才是真的大膽,二十三條律法已經頒布,你不光沒有收斂,將囚禁的女孩放掉,這幾日又強擄了幾人囚禁到地窖之中,更是殺了其中兩人。」夏洛特冷眼看著阿爾奇,眼中滿是殺意,「她對你的行徑完全知曉,卻不加以管教,不配當一個母親。你犯下這等令人作嘔的罪行,不配當哈里曼家族的族人。」
「你想殺我?!」阿爾奇的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他在黛安娜的眼中感受到了宛如實質的殺意,以及可怕的壓迫感。
黛安娜很強,年輕一代的最強者,五級的實力,甚至已經接近他的父親。
如果她想殺他,被束縛著雙手的阿爾奇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甚至連閃避都做不到。
若是以前,阿爾奇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在哈里曼莊園被殺死。
但這一刻,他覺得黛安娜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他。
滿臉是血的富麗達也是感受到了黛安娜不加以收斂的殺氣,也是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再,張開雙手攔在了阿爾奇身前,「黛安娜,你要想清楚後果,就算是德克在這裡,也不敢隨意處死一名族人!阿爾奇是哈里曼家族的大少爺,也是有族長繼承權的!你是公報私仇,想要趁機除掉他。」
「對!就是你故意陷害我!你就是想要把我殺了,以後好順利當族長。」阿爾奇也是連忙跟著說道,身體則完全藏到了富麗達的身後。
黛安娜手中的鞭子垂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不,我不會殺你,治安所會把你帶回去審查,受害者和罪證已經固定,以你的罪行,應該適用於捅一百零八刀。」
說完,她揮了揮手,四名狐衛向著阿爾奇圍上前。
「我看誰敢帶他走!」富麗達張開雙手,攔在了阿爾奇的身前,看著眾狐衛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連自家主子都不認得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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