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就推門走進了關偉傑跟肇志仁兩人所在的包廂。
他們的年紀跟關偉傑差不多,在相貌上稱得上是男帥女靚。
在進來後,第一時間就將注意力放到了關偉傑身上。
男的還好,女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警惕。
肇志仁一看這個情況,忙站起身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港大新來的旁聽生,他找我是為了請教一些學習方面的問題,一時半會沒法搞定,所以乾脆把你們叫了過來。」
說完後,肇志仁又向關偉傑介紹道:「阿傑,這是阿年和怡君,之前是我帶的學生,阿年已經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怡君則是準備來給我當助理,你們都是年輕人,應該有很好的共同話題。」
關偉傑聞言看向金燾年和張怡君,這兩人他熟啊,上一次內測被他追斬九條街,硬生生打出來的交情。
他笑著與金燾年和張怡君兩人握了握手後,道:「肇老師,既然人齊了,那我就長話短說吧,我知道你們這個團隊雖然成立的時間不久,但已經做下了不少事,與其在外面瞎混,還不如過來幫我,我能給你們的,遠比你們自己打拼得到的東西要多。」
聽到這話,肇志仁三人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金燾年的反應最直接,他抓起桌上的筷子,就朝關偉傑的脖子上刺去。
但關偉傑的速度比他更快,在筷子距離他的脖子還有幾十公分的時候,一支點三八就頂在了金燾年的腦門上。
這下跟著一起出手的肇志仁和張怡君兩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肇志仁放下了手中的碗,高舉著雙手道:「阿傑,有話好好說。」
關偉傑聳了聳肩道:「我是在好好的說話,是你們先動粗的,我也很無奈啊!」
嘴上這麼說著,關偉傑手下卻沒留情,空著的那隻手直接拎起桌上的酒瓶,往金燾年頭上砸去。
一聲悶響過後,金燾年的腦袋迅速的被鮮血染紅,而關偉傑手中的酒瓶卻屁事沒有。
他不信邪的又砸了一下。
這下好了,酒瓶還是沒破,金燾年卻是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旁的張怡君憤恨的瞪著關偉傑,一雙拳頭握得緊緊的,要不是關偉傑手上有槍,她早衝上去拼命了。
肇志仁也是臉色凝重,沉聲說道:「夠了,你到底想幹嘛?」
關偉傑將手中染上血的瓶子丟到一邊,道:「不是說了嗎?我想跟你們合作!」
肇志仁眯了眯眼道:「你手上有活?」
關偉傑重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了一口後,道:「要是沒活,我也不用來找你們了,我想讓你們去聯合國總部幫我偷個東西。」
「什麼東西?」
「一把鑰匙,據說能打開撒哈拉沙漠某個秘密基地的鑰匙!」
肇志仁皺眉想了一陣後,道:「你說的那個基地,該不會是二戰時期德軍留下來,收集了大量黃金的那個吧?」
關偉傑打了個響指,道:「我就知道肇老師你知識淵博,找你一準沒錯。」
肇志仁試探著問道:「你知道基地的位置?」
關偉傑笑意吟吟的回道:「這跟你沒關係,你只要把鑰匙給我帶回來就行。」
說完關偉傑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金燾年,道:「在你們把鑰匙交到我手上之前,這位就先暫時留在我身邊吧,放心,我不會虐待他,一定會好吃好喝的供著他。」
肇志仁與張怡君相視了一眼,均點了點頭。
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而且從開始到現在,關偉傑手上的槍可是一直指著金燾年,但凡他們有個輕舉妄動,關偉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肇志仁雖然是個狠人,但金燾年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名為師徒,實為養子,讓他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金燾年死在眼前,他還是做不到的。
談妥之後,關偉傑就帶著金燾年離開了。
至於酬勞,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提過,能白嫖的東西,幹嘛要給錢?
之後關偉傑將金燾年帶到了城寨,先是給他治療了一下傷口後,才把他帶到先前屬於馮春美的妓寨里,把他關了起來。
為了防止金燾年逃跑,他還特意卸下了他的四肢,用鐵銬將他鎖住。
這下金燾年別說離開這間房子了,甚至連吃飯都得讓人餵。
反正只要不讓這傢伙死掉,等肇志仁回來,把人交給他就行。
至於會不會讓金燾年自此之後變成廢物,關他屁事?
處置完金燾年後,關偉傑找到了花曼,讓她時不時去那邊看看。
花曼這女人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她手上也沒少沾惹性命,不然哪來那麼好的身手。
交代完事情之後,關偉傑便離開了城寨。
現在這個地方一片混亂,即使拳佬跟牙佬兩人已經站出來,成立了福利會,可依舊無法改變城寨的亂局。
這裡藏匿著不少重犯,真要被整頓得乾乾淨淨的,那他們這些人要怎麼辦?
真要逼急了,他們也不是不敢下黑槍。
關偉傑看出了這點,但他懶得去管。
有花曼和刁蘭這兩個老江湖在,拳佬跟牙佬兩人總歸能保住性命的。
在他出了城寨的第二天,肇志仁跟張怡君兩人飛離里港城。
與此同時,雷洛和藍剛兩人也帶著一家子跑路了。
他們兩跑得倒是快,但留下的韓森跟龍成邦兩人可就慘了。
他倆沒有收到任何通知,一直盯著他們的icac在發現雷洛和藍剛跑路後,立馬出動水警,將兩人和四大探長手下的那些骨幹都控制了起來。
這時候icac手裡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即使沒法徹底釘死他們,但送進去坐幾年牢還是沒問題的。
之所以動作那麼快,是因為警隊內部出了內鬼了。
這個內鬼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事都給捅了出來。
完後第二天,他就被車創死了,還是反覆碾壓的那種。
icac的人將此視為警隊對他們的挑戰,於是行動更加的猛烈。
只是他們忘了一件事,在過去的那些年裡,除非有靠山,不然想要在警隊潔身自好,是一件很難的事。
那些頭鐵的,早就被踢出隊伍。
剩下的都是一些收了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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