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真的懵了。
他以為這是姐妹爭夫的劇情,結果田真告訴他,你想多了,其實這是咱倆爭鄔千千。
牧之無法接受。
「你這個理由編的夠清新脫俗,我承認,震驚到我了。」牧之給田真的藉口點讚。
然後田真戳破了他的自欺欺人:「我沒有在編,我是認真的。林牧之,你仔細想想,我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親密接觸嗎?」
「我啊。」
「咱倆連手都沒牽過。」
「是我不讓你牽。」
「呵呵,以我們當時的身份,我如果要用強,你能奈我何?說到底,還是我不想牽男人的手。」
「李尚桓呢?你不是也和他在一起過嗎?」
「他還不如你,至少你這張比女人更漂亮的盛世美顏讓我有耐心和你在一起。李尚桓?如果不是為了氣鄔千千,我連看見他都不想。任何被他碰過的物品,我都會在事後扔掉。」
牧之:「……」
「鄔千千以為我把你和李尚桓搶過去是為了針對她,林牧之,你是了解我的,我有那麼蠢嗎?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男人占了她的便宜。」
牧之上下看了田真一眼,搖了搖頭:「我沒看出來你這個操作哪裡聰明了。」
「至少我達成了自己的目的——讓鄔千千身邊沒有男人。」田真為此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是她看了牧之一眼,眼神極其複雜:「為什麼你又吃了回頭草?天下女人千千萬,你去找其他女人不行嗎?」
「抱歉,我和千千是真愛。」
「胡說八道,你愛的明明是我。」田真依舊保持自己的自信。
牧之無言以對。
「林牧之,你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願意和鄔千千分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滿足你。」田真依舊不拋棄不放棄。
牧之有些想笑:「你現在好像已經債台高築了,拿什麼滿足我?」
「林牧之,你不用和我說這些話,我知道我以前誤會你了,你不是看中錢的人。」田真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歉疚。
牧之老臉一紅。
你以前還真沒誤會我。
倒是現在誤會了。
「你喜歡我,和鄔千千在一起就是為了刺激我。我承認,我被刺激到了。但愛情是不能勉強的,我真的不喜歡男人,雖然我很感動你對我的愛,但感動不是愛情。」
田真主動握住了牧之的手,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有身體上的接觸。
「林牧之,愛一個人就要成全她,你一定會成全我的,對不對?」田真希冀的看著牧之。
牧之很冷靜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抱歉,我信奉的是愛她就要得到她,哪怕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不虧。」
田真泫然欲泣:「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牧之不想配合田真演苦情劇,所以他回道:「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田真不服:「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咔!
瓊瑤劇到此結束。
「既然你知書達理秀外慧中,那你就成全我和千千這一對有情~人吧。」
「林牧之,你非要氣我對不對?你明明不喜歡鄔千千,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不會得到幸福的。」田真認真的說。
牧之眼神閃了閃,問了一個問題:「鄔千千知道你喜歡她嗎?」
「當然不知道。」
「那你暗戀有什麼用?難不成想讓鄔千千終生不娶?」牧之理解不了這種暗戀黨的想法。
田真咬了咬嘴唇,低聲道:「我有什麼辦法?雖然現在法律允許同性結婚,但是我們都是皇族,還是天后繼承人,我們這種身份,註定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我只能將自己的感情深藏在心裡,你以為我很好受嗎?」
牧之想到了鄔千千和自己說過的一些田真的事,臉色變得古怪起來:「所以你一直欺負千千?她有什麼東西你都想搶過來?」
田真漲紅了臉解釋道:「我那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根本不是要和她搶東西。」
「大姐,這種喜歡她就欺負她的套路,不是小學三年級玩的嗎?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來這一套?」牧之犀利的吐槽。
田真努力的爭辯:「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明面上是欺負她,其實是一直躲在暗處默默的守護她。」
「不覺得,我只覺得特別蠢。」
「好吧。」田真放棄了掙扎:「你說的對,是特別蠢,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最多只和她搶男人。」
這是底線,不容動搖。
牧之刷新了對田真的認知。
以前以為她是個綠茶。
現在看來她就是個傻白甜。
「別怪我沒提醒你,千千對你的印象很糟糕。」
「我知道,她對我有誤會。」
「廢話,就你做的那些事,是個人都有誤會。」牧之吐槽了一句,然後好奇的問道:「你既然這麼喜歡鄔千千,為什麼還要和她爭天后?」
「假如我當了天后,也許就可以娶她了。」田真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牧之笑出聲來:「幾個菜啊,你就喝成這樣?其他的不說,就算皇族允許同性結婚,你和鄔千千還是姐妹呢,近親不能結婚,這可是鐵律。」
「你別說了,我難受。」田真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直接蔫了。
很多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辦法,現實太殘酷,只能自欺欺人。
遇到了牧之這個「老實人」,一下子將她拉入殘酷的現實里。
田真自閉了。
不過自閉的田真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來意:「你問了我這麼多,到底要不要和鄔千千分手?給我個痛快話。」
牧之右手托著下巴,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田真,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百合大~法好,只是生不了。」
田真:「……」
「你知道的,你永遠都不可能和鄔千千在明面上在一起,更何況千千根本不喜歡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
牧之嘿嘿一笑:「我幫你啊。」
田真:「???」
「千千需要一個名義上的丈夫,適當的時候還需要一個孩子。你需要一個僚機幫你追千千,很可能也需要一個孩子。」
說到這裡,牧之挺胸抬頭:「大丈夫,當仁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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