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異界有座鏢局 第17章 殊死一搏

    那一刻,劍光如寒星般璀璨奪目,以一種令人膽寒的速度劃破長空,直直地指向陳池的心脈。那劍光仿佛是從九幽深淵中竄出的惡魔之爪,帶著無盡的死亡氣息,令人毛骨悚然。生死一線之間,他本能地想要抽身逃離,那是生命面對死亡威脅時最原始的反應。然而雙腿卻好似被一種無形的巨大力量死死地釘在原地,分毫也動彈不得,仿佛被大地緊緊地吸附住,無法掙脫。

    就在這千鈞一髮、萬分危急的關鍵時刻,張三丰的教誨如雷鳴般在他腦海中轟然炸響——「太祖拳棍,精髓在於捨生忘死!」那聲音仿佛穿越了時空的壁壘,帶著無盡的力量和智慧,瞬間點燃了陳池內心深處的鬥志。

    「我與你,誓要分個高下!」陳池怒喝一聲,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爆發出來的,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不屈。他的雙目圓睜,猶如燃燒的火球,噴射出熾熱的光芒。體內瞬間湧起一股洶湧澎湃、不屈不撓的鬥志,猶如燃燒的烈火,熾熱而強烈。他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這股鬥志所點燃,每一根神經都在吶喊著戰鬥的決心。

    他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動著,加速向前衝去,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迅猛,直逼田歸農那閃爍著寒光的劍鋒而去。他誓要以命相搏,不顧一切地去換取那一線渺茫的生機。他的身影如同閃電,瞬間撕裂了空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觀眾席上頓時響起一片驚呼,那驚呼聲此起彼伏,如同洶湧的浪潮。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措手不及,誰也沒有想到局勢會如此急轉直下。鏢師考核雖說常常會有兇險之處,但如此不顧一切、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生死較量實屬罕見。面對於梁這般決然、這般破釜沉舟的攻勢,田歸農亦是驚怒交加,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那怒火仿佛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讓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

    他自恃身份尊貴,怎能容忍一個無名小輩如此挑釁,如此可能給他帶來重創?於是,他迅速調整劍勢,那動作快如閃電,只見劍尖輕舞,宛如靈動的蛇信,巧妙地將陳池的天機棍引向一旁,試圖化解這來勢洶洶的攻擊。他的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田歸農的劍法果然精妙絕倫,猶如靈蛇出洞,靈動而致命。每一次的揮舞都帶著刁鑽的角度和迅猛的速度,使得陳池的天機棍仿佛被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難以施展出應有的威力。那劍光如幻影般閃爍,讓人目不暇接,仿佛在編織著一張死亡之網。

    隨著一聲清脆的「著」,田歸農的長劍劃破空氣,那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宣告。精準地刺在陳池的臂膀之上,鮮血瞬間綻放,如同盛開的紅花般艷麗而觸目驚心。那鮮血如泉涌般噴出,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然後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儘管傷勢不輕,那傷口處鮮血汩汩流出,疼痛如潮水般襲來,但陳池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氣餒。相反,這傷痛反而激起了他更強烈、更堅定的鬥志。他的牙關緊咬,額頭上青筋暴起,那是他在強忍著劇痛。他全然不顧自身的安危,仿佛將生死置之度外,大開大合,攻勢如潮。

    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玉石俱焚、同歸於盡的決然決心。他的動作愈發凌厲,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通過手中的天機棍發泄出來。場邊的觀眾被這份不屈不撓、永不言敗的精神深深感染,他們的情緒被點燃,紛紛吶喊助威,那聲音匯聚成一片海洋,充滿了期待和渴望,期待著奇蹟的發生。

    田歸農穩操勝券,他的臉上掛著一抹殘忍而冷酷的笑意,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他故意避開陳池的要害,似乎在戲弄著這個頑強的對手,卻每一劍都力求讓對方受傷,以彰顯自己的實力強大與冷酷無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仿佛在看著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在做最後的掙扎。

    轉眼間,陳池的身上已布滿了傷痕,衣衫被鮮血浸染得通紅,他整個人宛若一個血人一般,觸目驚心。那些傷口縱橫交錯,每一道都像是在訴說著戰鬥的殘酷和他的不屈。

    然而,面對如此絕境,陳池的面色卻愈發冷峻,猶如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他的眼神堅定而無畏,沒有絲毫的退縮和恐懼。他仿佛忘卻了疼痛與恐懼,將天機棍高高舉起,那動作堅定而有力,仿佛要撐起一片天空。他準備施展那足以定乾坤的一擊——「棍定蒼生」。這一幕,讓場外那些稍有眼力的人都不禁為陳池捏了一把汗,他們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們深知,此刻的陳池已是強弩之末,力量幾乎耗盡,勝利的天平早已嚴重傾斜。

    田歸農見狀,冷笑更甚,那笑聲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他自信滿滿地認為,同樣的招式無法對他構成第二次威脅。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揮劍直刺陳池的胸膛,那動作迅猛如雷,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一擊必殺。他的劍勢如狂風驟雨,不給陳池絲毫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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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陳池卻並未選擇閃避,他依然以傷換傷,揮舞著天機棍朝田歸農的頭頂狠狠砸去。這一擊,不僅是對勝利的極度渴望,更是對殘酷命運的堅決抗爭。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戰鬥到底,絕不屈服。

    在激烈的交鋒中,田歸農本能地閃避,他的身體如同鬼魅般靈活。以劍鋒輕巧地撥開了陳池手中的天機棍。然而,就在兩者接觸的剎那,他愕然察覺到棍身竟異乎尋常地輕盈,仿佛失去了原有的重量。這一突變令他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正欲乘勝追擊,卻見陳池竟捨棄了棍棒,雙手動作迅捷如電,左手精準地扣住了田歸農持劍的手腕,那力度猶如鐵鉗,讓田歸農難以掙脫。右手則如鷹爪般猛然撲向他的咽喉,意圖一擊制敵。他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

    田歸農反應迅速,他不愧是久經江湖的高手。立刻抽身急退,企圖拉開距離以保安全。然而,陳池仿佛早已洞悉其意圖,提前布局,一腳精準地橫在了他的退路之上,致使田歸農身形踉蹌,幾欲失衡。他的每一步都算計精準,不給田歸農絲毫逃脫的機會。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陳池乘勢而上,一記重拳呼嘯而至,帶著破風之聲,直逼田歸農面門。面對這避無可避的一擊,田歸農心一橫,同樣以拳相迎,兩拳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砰砰」聲,那聲音仿佛要將天地都震碎。

    令人震驚的是,陳池竟如同斷線風箏般被震飛數米,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然後翻滾數圈後方才停穩。他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而田歸農雖看似占據上風,卻也捂著鮮血淋漓的鼻子,兩道血線自指縫間汩汩流出,那場面一時之間陷入了死寂,觀眾無不瞠目結舌,呆若木雞。他們未曾料到戰鬥竟會如此慘烈,如此驚心動魄。


    田歸農的眼神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意,那殺意如同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緩緩步向陳池身旁,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壓力。只見對方雙目微睜,意識已顯模糊。他緩緩舉起右掌,對準了陳池的天靈蓋,那手掌仿佛是死神的鐮刀,似乎隨時都能終結這場殘酷的較量。

    然而,就在這決定性的瞬間,田歸農的動作卻停滯了。他深吸幾口氣,仿佛在努力壓抑著內心洶湧的情緒。強行壓下心中那如潮湧般的殺意,最終直起了身子,並未落下那一掌。「你合格了。」他沉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有無奈,有不甘,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陳池聞言,心中湧起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那感覺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的身體雖然傷痕累累,但精神卻為之一振。他用眼角的餘光瞥見擂台外苗若蘭雙手合十、滿臉憂慮的身影,頓時明白了自己為何能逃過一劫。他暗暗鬆了口氣,心中對那位姑娘充滿了感激,那感激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咱們下次再比過,這次我姑且饒你一次。」陳池以極低的聲音對田歸農說道,話語中既有挑釁也有釋然。那聲音雖低,卻帶著一種堅定的力量。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

    田歸農聞言面色一沉,冷哼一聲,未做回應。他轉身離去,那背影帶著一絲憤怒和不甘,留下滿場的震驚與議論。他的步伐沉重,仿佛帶著無盡的心事。

    隨後,工作人員迅速上前將陳池抬離擂台進行救治。他們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給陳池帶來更多的痛苦。雖然他的身上布滿了傷痕,但大多只是皮外傷,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便能恢復。唯有田歸農的那一記重拳直擊胸口,讓他感到五臟六腑仿佛移位般劇痛難忍,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必須靜心調養以免留下後患。而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決,也成為了眾人口中津津樂道的傳奇,被人們傳頌著,成為了江湖中的一段佳話。

    「你何必如此辛勞?」苗若蘭輕聲立於他側,那聲音輕柔得如同春風拂面,帶著無盡的關懷和疼惜。眉宇間滿含憂慮,那憂慮仿佛是一層淡淡的霧氣,揮之不去。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那心疼如同涓涓細流,溫暖而細膩。

    陳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倔強。「縱有安逸之道可選,我仍願憑己之力,鑄就一番天地。」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充滿了堅定和執著。

    苗若蘭聞言,既覺好笑又感無奈,輕輕捶了捶他的胸膛,那動作帶著幾分嬌嗔。不料正中傷處,惹得陳池一陣齜牙咧嘴,那表情痛苦而又滑稽。她連忙歉意地為他輕揉傷處,那細膩溫柔的觸感讓陳池幾乎要沉醉其中,卻也強忍住了即將溢出的舒適呻吟。

    片刻之後,陳池氣息漸穩,雖然身體仍感疼痛,但在苗若蘭的攙扶下,已能緩緩行走於人群中。那步伐雖然緩慢而沉重,但卻充滿了堅定。途中,未見鎮遠鏢局一人前來關懷,此景讓陳池心中頗感不滿。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心中的怒火暗暗燃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憤怒,他深知趟子手地位不高,但方才畢竟也為鏢局爭得了顏面,如此冷漠相待,實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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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我已在對岸酒樓備下酒席,正等你凱旋而歸。」苗若蘭心思細膩,察覺到他情緒的微妙變化,便以笑容掩飾詢問,轉而提出邀請。那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溫暖了陳池的心。

    陳池早已飢腸轆轆,欣然應允,兩人攜手步入酒樓,那身影如同畫中之人,和諧而美好。酒樓內熱鬧非凡,人聲鼎沸,但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只屬於他們的世界。

    酒至半酣,陳池面頰泛紅,眼神有些迷離。正欲以風趣之語逗樂苗若蘭時,忽見兩人步入廳堂,立於桌前。一老者年逾五旬,面容滄桑,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猶如溝壑縱橫。那皺紋仿佛是歲月的雕刻,每一道都訴說著他經歷的風雨。

    雙手布滿厚繭,那厚繭是生活的磨礪,透露出歲月的滄桑與艱辛。每一個繭子都是他辛勤勞作的見證,是他為生活奔波的印記。一旁少女則青春洋溢,雖膚色稍暗,卻難掩其純真笑容與勃勃生機,那笑容如同春天綻放的花朵,充滿了希望和活力。

    然而,真正吸引陳池注意的,並非二人的容貌,而是他們身上所著的鏢師服飾。各鏢局服飾雖各具特色,但皆以實用為主,保暖耐磨。而這對老少鏢師胸前所繡的揚蹄奔馬圖案,尤為罕見,顯然來自某個不為人熟知的鏢局。

    「二位尊駕,不知所屬何方鏢局?」陳池心中好奇,遂開口詢問。天下鏢局林立,數百家之多,每一家的標記都承載著獨特的意義與故事。

    「在下乃飛馬鏢局馬行空,身旁這位是小女馬春花,特來拜訪。」老人言罷,躬身行禮,其舉止雖略顯粗獷,源自鄉土本色,卻飽含誠摯之情。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樸實的誠懇。

    陳池聞言,恍然大悟,連忙回禮,並引請二人入座,以表敬意。他的動作優雅而有禮,展現出良好的教養。

    馬行空顯非慣於辭令之輩,言談間略顯拘謹,遂以眼神示意其女。馬春花見狀,展顏一笑,溫婉如玉,輕聲細語道:「陳公子,我等雖出身鄉野,不善迂迴,但此來誠意滿滿。此物,懇請公子笑納。」

    言畢,她自袖中取出一枚鎏金令牌,遞至陳池手中。陳池接過,細細端詳之下,雙眸驟亮,顯然被其非凡之處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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