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微露的街角,陳池以一種近乎自嘲的幽默感自語:「或許,我臉上的笑容太過溫暖,以至於連鳥兒都誤以為我是棵可以隨意『施肥』的大樹。」正當他沉浸在自我調侃中時,一群衣著光鮮的弟子如同突現的迷霧,將他團團圍住,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言而喻的挑釁。
他緩緩轉身,眼眸中閃爍著不以為意的光芒,輕啟薄唇:「我已駐足,諸位有何貴幹?」那聲音雖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為首的,是一位身著華貴道袍、鬍鬚微翹的中年修士,他以一種近乎審視的姿態逼近,仿佛要將陳池的一切盡收眼底。「方才,你口中不敬之語,所指何人?」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陳池的目光在對方臉上細細遊走,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這哪裡是少年英雄大會的參與者,分明是一位跨越了歲月長河的老者,臉上的溝壑深邃得足以藏納過往的風霜。他心中暗想:「莫非這大會的門檻,竟低得連時光都能輕易跨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質問,陳池一時語塞,心中疑惑更甚。而那位中年修士見他沉默,誤以為是輕蔑,怒意更甚,下巴微揚,身後一名年輕道士便如離弦之箭般衝出,一記凌厲的腿風直逼陳池面門。
「全真絕學,腿影如風。」陳池心中暗自點評,天池寶典的博識讓他對江湖武學如數家珍。面對這初出茅廬的一擊,他非但沒有退避,反而以更加精準的招式應對——一記精準的「逆風行」,目標直指對方最為脆弱之處。
「非我本意,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陳池心中默念,動作卻毫不含糊。兩股力量在空中交匯,但結果卻毫無懸念,陳池的一擊精準無誤,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微妙聲響。
年輕道士應聲倒地,場面一時靜默。陳池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與自嘲,仿佛在說:「我本無意成『龍騎士』,奈何命運弄人。」而這一切,都在這不尋常的清晨,悄然上演,成為了少年英雄大會上一段另類的傳說。
在那片靜謐被瞬間撕裂的空氣中,連一絲呻吟都未及溢出,對手已如落葉般頹然倒地,陷入了痛覺的深淵。中年道士的臉色驟變,怒意如火山噴發,眼見手下無能,他親自披掛上陣,一拂塵如狂風驟雨,席捲而來。然而,這攻勢在陳池眼中,不過是風中殘燭,輕易便被一腳化解,那腿法既留餘地又顯威力,讓道士跪倒在地,巧妙地點穴手法更讓他動彈不得,在外人眼中,這一幕仿佛是敗者心悅誠服的跪拜。
喧囂,總是不請自來。原本散落一隅的年輕人群體,仿佛被無形的線牽引,迅速匯聚成一片人海,議論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中年道士的臉色,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由紅轉紫,仿佛熟透的果實,連臉上的溝壑都被憤怒填平,顯得格外滑稽。
「你……給我等著,敢與我們……」他的威脅如同被掐斷的音符,戛然而止。這時,人群之中,一抹輕盈如風的身影突兀浮現,宛如鬼魅,年輕道士的出現,竟是如此不合常理的「飄」來,瞬間將中年道士的嘴巴封緘。
陳池眼眸微眯,一抹興趣之色悄然升起。這年輕道士的身法,分明是全真一脈的絕學金雁功,輕盈中帶著不可捉摸,每一步都踏出了道家至理的韻味,顯然是個不容小覷的高手。
「是他們先動的手。」陳池的話語淡然,卻擲地有聲,年輕道士聞言,非但不怒,反而以禮相待,轉而詢問起一旁的鈴劍雙俠。這對俊男靚女,汪嘯風與水笙,名聲在外,不僅是武藝超群,更兼容貌出眾,是荊州地界上的一對璧人。
「確實如他所說,不過……」汪嘯風猶豫片刻,還是承認了事實,並補充了陳池故意挑釁的細節。陳池心中暗贊,這汪嘯風眼光犀利,洞察秋毫。
「呵,倒是讓二位見笑了。」陳池輕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與釋然,仿佛這一場風波,不過是生活中小小的插曲,而他,已準備好迎接接下來的任何挑戰。
在那晨光微露的街角,一位年輕道士的眉宇間輕輕掠過一抹思慮,他再次躬身行禮,那舉止間流露的謙遜,仿佛春風化雨,溫潤而不失力度。然而,這份溫和在陳池眼中,卻如同靜水深流,暗藏波瀾。他心中暗忖:「世人皆道,靜水深藏蛟龍,這道士看似無害,實則不可小覷。」
「兄台,我等同行或有不周,但閣下出手之重,傷及根本,是否太過決絕?」陳池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人群,每一字都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抱拳回應:「他先動的手,我不過是禮尚往來。技不如人,難道還要我手下留情?」話語間,既有不羈也有無奈。
年輕道士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隨即輕聲道:「理雖如此,但你傷我同門,此仇不可不報。不如,我們來個君子之約,如何?」言罷,他竟直接提出了挑戰,仿佛一切前戲都只是為了這一刻的交鋒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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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好個痛快!就讓我看看,你這全真派嫡傳弟子的真功夫,也順便掂量掂量自己,在這少年英雄大會上能走多遠。」
「得罪了。」年輕道士微微欠身,話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出,一腳攜風帶雨,直逼陳池而來。他所使的,正是全真派基礎武學,卻在其手中展現出超乎尋常的威勢,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山川之重。
陳池身形暴退,如同游龍戲水,輕鬆避其鋒芒。而那道士也不甘示弱,長劍出鞘,劍光如織,三朵劍花瞬間綻放,寒光凜冽,將退路封得滴水不漏。陳池見狀,天機棍一揮,兩兵相交,金鐵交鳴,火花四濺,照亮了一方天地。
「七星劍法,果然名不虛傳。」陳池心中暗贊,卻也不失冷靜地分析著對手的招式。「氣貫長虹」接「北斗坐日」,招式銜接流暢,盡顯全真派武學之精髓。但同時,他也敏銳地察覺到,對方雖招式純熟,卻缺乏靈動與變化,顯然是個重規矩、輕變通之人。
「讓你兩招,現在輪到我了。」陳池低喝一聲,天機棍平舉,周身氣勢驟變,仿佛有無數星辰之力匯聚於棍尖。然而,就在這時,年輕道士卻突然開口:「且慢,此戰已無必要,再斗下去,亦是平局。」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譁然。陳池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眼中閃過一抹欣賞:「好個知進退的道士,今日之戰,雖未分勝負,但已讓我見識到全真派的風采。他日若有機會,再續此戰!」言罷,兩人相視一笑,各自轉身離去,留下滿街的傳說與期待。
在那光影交錯的瞬間,年輕道士的身影如同流風回雪,劍鋒輕旋後驟然歸鞘,他以一種近乎戲謔的灑脫,宣布了這場未竟之戰的提前落幕。「尹志平,你這是何意?!」中年道士的驚愕如同被冰封的湖面,裂痕四散,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師弟竟會以這樣的方式「退隱江湖」。
「趙師兄,師父有令,風雲際會,時不我待,咱們得即刻歸山。」年輕道士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他溫柔地扶起兩位受傷的同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隨後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融入了人海,只留下一個令人遐想的背影。
陳池的心湖被這個名字輕輕攪動,泛起層層漣漪——「龍騎士」,這三個字仿佛自帶光環,讓他心中的羨慕與嫉妒交織成一張錯綜複雜的網。作為半個金書世界的旁觀者,他深知這位尹志平,不僅僅是名字中的傳奇,更是無數人心中的「逆天改命」典範。
在那個被無數幻想填充的時空裡,尹志平以一己之力,改寫了命運的劇本,成為了無數人心中的「龍傲天」。即便是在這個被重塑的金書宇宙,即便逆襲之路看似荊棘密布,陳池仍能感受到他體內那股不容忽視的力量與野心。
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陳池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他明白,尹志平絕非池中之物,每一次的選擇,都可能是他布局中的一環。這個世界,或許正因為他這樣的存在,而變得更加不可預測,也更加引人入勝。
於是,陳池在心中暗暗發誓,他不僅要作為旁觀者見證這一切,更要在這場名為「金書」的大戲中,找到屬於自己的角色,書寫一段屬於自己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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