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辰隱匿,一抹不尋常的輕吟悄然劃破寂靜——「啊!」那聲嬌弱的喘息,宛如春風中搖曳的桃花,既誘人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若這旋律能再悠揚幾分,恐怕連最沉穩的心湖也會泛起漣漪,但遺憾的是,它只輕輕一響,便裹挾著隱忍的痛楚消散。
「嘿,你師姐似乎遇上了點小麻煩!」陳池壓低嗓音,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手指不自覺地指向那幽暗的屋頂,這一次,小龍女的目光終於被牽引向上。
天賜良機!陳池心中狂喜,手指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他迅速祭出那神秘的乾元袋,將閃爍著微光的金鎖銀鈴悄然收入囊中。隨後,動作行雲流水,他抓起桌上一隻精緻的茶杯,手腕一抖,那杯子便如同離弦之箭,劃破夜色,直奔窗外而去,留下一道令人眼花繚亂的軌跡。
「哎呀,你的寶貝兵器,似乎被不明人士奪走了!」陳池故作驚訝,語氣中滿是惋惜,實則心中暗自得意。那杯子在他全力投擲下,速度之快,猶如夜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讓人難以捕捉其蹤跡。
小龍女聞言,身形一展,欲追,卻又在瞬間停下腳步,回眸望向陳池,眼中滿是不解與疑惑。陳池見狀,連忙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儘管心中暗自愧疚,但表面卻裝得滴水不漏,那金鎖銀鈴早已不見蹤影。
「兵器呢?怎麼就不見了?」小龍女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那不僅僅是一件兵器,更是她心中的某種寄託。
「哎呀,說來慚愧,我剛剛光顧著看屋頂上的好戲,一不留神,手中就空了,只見一道黑影掠過,兵器就不見了。」陳池面不改色,編起謊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末了還不忘加一句,「放心,這損失我來承擔,定為你尋回一件更上乘的兵器。」他心中暗笑,自己這「不差錢」的作風,關鍵時刻總能派上用場,但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顆不願讓人失望的真心。
小龍女聞言,輕輕搖頭,那份淡然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決:「其實,那兵器並無特別之處,只是師父贈予我的生辰之禮,意義非凡,丟了自是可惜。」
話音未落,她已輕盈躍上屋頂,留下陳池在原地長舒一口氣,心中暗道僥倖。他連忙跟上,只見屋頂之上,一場激烈的戰鬥正酣,李莫愁與一名青年男子劍影交錯,火花四濺,而這一切,似乎都因那一聲輕吟而起,卻又在不經意間,編織出一場關於勇氣、智慧與情誼的奇妙篇章。
在那朦朧月色之下,她仿佛經歷了一場微瀾,髮絲間透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凌亂,眼神中卻閃爍著決絕與全力以赴的光芒。平日裡那輕舞飛揚的拂塵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劍尖輕顫,仿佛能割裂夜的寂靜,正是那傳說中的「玉女劍法」!
陳池的記憶瞬間被拉回與小龍女並肩論劍的時光,這劍法他再熟悉不過,輕盈若羽,迅疾如風,專為一對一的較量而生,往往能讓對手在眼花繚亂中失去反擊的餘地。
而那位青年男子,亦是武林中不可小覷的存在,每一招每一式都透著全真派的深厚底蘊,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流倜儻。
「哼,宵小鼠輩,接劍吧!」李莫愁攻勢如潮,卻因久攻不下而心緒漸亂,劍影中更添了幾分狠厲,甚至不惜暗中準備冰魄銀針,誓要將對手置於死地。
「哎呀呀,美人兒這是要謀殺親夫的節奏嗎?」青年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即便身處險境,言語間依舊不忘調侃,月光下,他那張臉更是俊朗非凡,讓人不禁感嘆造物主的偏愛。
陳池暗自腹誹,自認相貌堂堂,可在此人面前也不免自慚形穢,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醋意,盤算著是否該出手相助,順便給這「第一帥」的臉上添點彩。
「帥」,這個字眼在他腦海中反覆迴蕩,但絕非尋常意義上的英俊,而是那種能輕易俘獲女子芳心,帶著幾分不羈與狂放的魅力,讓人又愛又恨。
然而,美色之下,陳池也看出此人品行不端,夜半偷聽牆角,還出言輕薄,絕非善類。
「師妹,此人是全真教之人,我們聯手對敵!」李莫愁終是尋求支援,那青年卻只是輕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美人兒,你求援於旁人,不如看看這位兄台,還有你手中的小玩意兒,是想趁我不備暗算嗎?」
一語中的,展現了他過人的智慧與敏銳。李莫愁羞憤交加,暗器脫手而出,再次發起猛攻。小龍女欲上前相助,卻被陳池一把拉住,「不可,你上去只會添亂。」他的眼神堅定,似乎在醞釀著什麼計劃。
這場月下的較量,不僅僅是武藝的比拼,更是心智與策略的交鋒,而在這背後,一段段不為人知的情感糾葛,正悄然鋪展……
在這片略顯逼仄的屋頂之上,兩人的身影如同林間靈鹿,穿梭跳躍間,邊緣的瓦礫仿佛成了他們極限挑戰的舞台。古墓派的武學精髓,在於那份輕盈與詭譎,而此刻,空間的束縛卻成了無形的枷鎖,讓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更加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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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池隱匿於一旁,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最終鎖定在了一處散落著破碎瓦礫的角落。那裡,幾縷微光在昏暗中閃爍,仿佛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卻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他悄無聲息地靠近,手指輕捻,將那幾縷光芒——竟是數枚偏離軌道的冰魄銀針,悄然收入掌心。
「叮!」一聲清脆的系統提示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如同古老鐘鳴,宣告著一次意外的收穫。「恭喜您,少年俠客,您已解鎖B級神秘暗器:冰魄銀針。此物源自古墓派李莫愁之手,針身淬毒,輕盈無比,是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殺器。」
「特別提示:您的暗器造詣因此獲得飛躍,暗器收集之旅已行進至35%的里程碑。」
陳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心中暗自竊喜,將這份珍貴戰利品小心翼翼地收入乾元袋中,面上卻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自若,繼續以旁觀者的姿態,靜觀戰局風雲變幻。
戰鬥已至白熱化,青年高手逐漸摸清李莫愁的武學脈絡,自信滿滿,竟生出了幾分玩味之心,轉頭對陳池笑道:「兄台,何不與我聯手,將這兩位佳人收入囊中?大的歸我,小的贈你,共赴一場風花雪月如何?」
陳池聞言,心中暗自腹誹:「這主意倒是別致,若非身在此境,或許真能成一段佳話。」但面上,他只是輕輕一笑,隨即天機棍化作一道流光,直取青年而來,口中笑道:「哼,你這等宵小之輩,也配談風月?我觀你兩日,只覺你心懷不軌,今日便讓你嘗嘗教訓!」
青年哈哈一笑,身形靈動,金雁功施展得爐火純青,輕鬆避開一擊,躍至一旁,對著三人拱手道:「在下旺某,本欲在此次少年英雄會上大放異彩,不料人外有人,今日竟被兄台識破行蹤。他日若有機會,定當再會,好好討教一番。夜色已深,在下先行告退。」
言罷,他身形連閃,如同夜色中的幽靈,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陳池與那場未完的戰鬥,以及手中那枚冰魄銀針,靜靜訴說著這場意外的邂逅與較量。
在那月影斑駁的夜晚,留下的是李莫愁那仿佛能點燃夜空的怒火,陳池一臉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的尷尬,以及小龍女那如同迷路於星辰之下的迷惘眼神。
「嘿,兄弟,這事兒純屬誤會,我那就是手指頭一哆嗦,哪成想就指到了你的藏身之處,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的!」陳池苦笑著,企圖用詼諧化解空氣中的凝重。
他話鋒一轉,聲音壓低了幾分,仿佛怕驚擾了夜的寧靜,「李姑娘,這位兄台,您可知根知底?」
李莫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同寒夜中的冰刃,「他?全真教的三代翹楚,楊過是也。此人行事不羈,言語無忌,便是全真長老也拿他沒辦法。但論及武學天賦,倒是不可小覷,連周伯通老頑童都對他青睞有加,傾囊相授全真絕學。」
陳池聞言,心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本想趁著夜色逍遙一番,卻不料竟與這等高手不期而遇,真是「出門沒看黃曆」。
「說起來,江湖上不是有個響噹噹的名號,神鵰俠,似乎也叫楊過?」他試探性地問,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倖。
李莫愁聞言,不屑地啐了一口,「嘁,什麼神鵰俠,不過是借了只大雕的光環罷了。他頂著全真的名頭,自然有人給他幾分薄面。論起駕馭異獸的能耐,他哪及得上我那師妹的萬一。」言語間,對楊過的不滿溢於言表,仿佛楊過已成了她眼中的一根刺。
陳池卻從這番話中嗅到了別樣的信息,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發現了新大陸,「龍姑娘,您還會控獸之術?」
小龍女聞言,輕輕點頭,又緩緩搖頭,聲音輕柔如風拂過湖面,「師傅曾傳授於我,但我資質愚鈍,至今僅能駕馭蜂群,難登大雅之堂。」
陳池聞言,眼中光芒更甚,心中暗自讚嘆:這哪裡是謙虛,分明是低調的炫耀啊!他心中已暗暗決定,這位龍姑娘,從今往後,便是他鐵定的朋友了!
「龍姑娘,您這控蜂之術,已是非凡,日後定能大成。在下陳池,願與姑娘共赴江湖風雨,如何?」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真誠,幾分期待,仿佛已預見了他們並肩作戰的輝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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