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傭兵團、花妖傭兵團、奇甲傭兵團、喋血傭兵團便是其中勢力最大的四個傭兵團。其他傭兵團均屬於他們的附屬勢力,喋血傭兵團的團徽便是一隻血紅色的蝙蝠。
「老管家,魯蒙去了這麼久,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看起來十分的緊張,不停的在屋內踱來踱去。
此人名叫魯雄,正是目前血蝠傭兵團的當家人。
在他面前不遠處站著一個老翁,他滿臉褶皺,身材幹瘦,好像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倒似的。老管家道:「少公子請放心,現在沒有人能夠救那一家老小了。」
聽到老管家的話後,魯雄終於放心不少。
片刻後,魯雄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從桌上拿起一個檀香匣子,喃喃道:「還有三天就是端木公主大婚的日子了,不知道這件禮物他喜不喜歡。」
看到他手上拿的盒子,老管家臉色一變,隨即咳嗽一聲,道:「這琥珀如意乃是魯家世代相傳的寶物,公子就這麼送人,豈不是太可惜了?那端木幽蘭就要成親了,公子即便送去也於事無補啊!」
魯雄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老管家不必多言,我心中自有打算,這琥珀如意可讓青春永駐,正好用來獻給公主,說不定公主會被我的一片真心打動呢!」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魯雄兀自做著白日夢,想到端木幽蘭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微微翹起的紅唇,他的嘴角甚至都盪起了淫笑。
被你的真心打動?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老管家雖然心中嗤之以鼻,但臉上並沒有絲毫表現出來,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魯雄心中暗罵:「這老東西總是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在我眼前消失。」
突然間,魯雄感覺到手上一松,剛剛還拿在手中的檀香盒子竟然憑空消失了,而屋子中竟然多出了一人。
此人黑袍加身,端坐在自己的對面,手中拿的正是那個檀香盒子。
「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呀!」黑袍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檀香盒子打開,琥珀如意正靜靜的躺在裡邊。
它晶瑩剔透、溫婉如玉,不過拇指大小。
魯雄拍案而起,大叫道:「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說著,他就要衝上前來,可是卻被老管家給攔住了。
老管家急道:「少公子快走,以後再也不要回到天傭城來了。」魯雄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黑袍人,道:「他。。他就是林遠圖?」
老管家點了點頭,魯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人的名樹的影,在這戮元大路上有誰不知道曠世魔神的名號?
「今日,你們兩人之間只能活一個。」黑袍人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不用說,黑袍人正是林遠圖了,本來他是想直接將血蝠傭兵團毀掉的,可是看到老管家後,他又改變了主意。
上次見到老管家的時候,他還十分的神采奕奕,現在卻已經成為了行將就木的老人,林遠圖也不免有些唏噓。
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還有活命的機會,魯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鼻涕橫流的說道:「這不關我的事呀,都是這老頭派人去殺你家人的,你饒了我吧。」
說罷,魯雄納頭便拜。
老管家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真的是老子英雄兒狗熊啊,老團長英明一世,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廢物兒子?我已老朽,自然死不足惜,可是你堂堂七尺男兒,難道就沒有一點自尊嗎?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父兄都是死於此人之手嗎?」
老管家聲淚俱下,魯雄卻毫不在意,眼下只要能夠活命,他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林遠圖打量了老管家一眼,說道:「仇某雖然殺人如麻,但向來只殺當殺之人,今日我不會殺你。」
聽到林遠圖的話,魯雄心中一驚,同時眼波流轉,沒想到他們之間竟然還有這種恩怨。
老管家也有些許動容,他嘆了口氣,道:「沒想到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頓了頓,老管家接著說道:「你說過今日只殺一人,老朽情願自戕,只求你為魯家留一點血脈,我。。」
老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睛頓時瞪的溜圓,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前透過的匕首,直到眼睛中沒有了生氣。
魯雄拔出匕首,隨即再度跪倒在地,道:「你說過今日只死一人,現在老傢伙已經死了,請您饒我性命。」林遠圖也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唯一的親人這麼狠毒,如果當年不是老管家將他抱走,恐怕他早就死在林遠圖的手上了。
林遠圖將老管家抱起,放在桌子上,道:「你為魯家盡忠一輩子,如今就讓他也隨你去了吧。」
魯雄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向屋外跑去……
血蝠傭兵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怎麼說也是一方勢力,但它卻在一夜之間從戮元大陸上除名了,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人不多,大家都對元兇心知肚明,有些嗅覺靈敏的人已經感覺到了危機,戮元大陸人人自危。
可是自從這件事情過後,林遠圖卻再度銷聲匿跡了,他究竟去了哪裡?
……
關於林遠圖的故事,到這裡就要告一段落了。
當日在玉龍雪山絕頂,張敬曾說讓我們去阻止林遠圖,可當我來到這裡,附身於康石屹的身體,發生的事情卻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更像是一個旁觀者,就像一個觀眾一樣,看完了林遠圖的一生。
或許是因為感情的背叛,或許是因為世俗的目光,終於讓他走上了絕路。
當我睜開眼睛時,正在雲南的招待所中,穿山兒還在床上熟睡,就與我們初到雲南的那天一模一樣。
難道過去的一個月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在做夢嗎?
我正想著,招待所的門被人推開,隨即就看到兩個失魂落魄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萬二爺與英子。
六道目光對視到一起,先是一驚,隨即又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這果然不是夢。
我們這些人中,以萬二爺年紀最大,資格最老,所以大家都想聽聽他的意見。
萬二爺說這個世界大的很,有很多東西、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用科學或是常識來解釋的,能夠經歷這一切,不知道是我們的幸運還是不幸,但無論如何,事情既然找到了我們,想躲肯定是躲不掉的,只有坦然面對。
英子說我們既然是被選中的人,那這一切肯定不會就這麼結束,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
萬二爺呵呵一笑,說道:「生活,生活,生下來就要活著,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找上我們,大家也不用著急,眼下我們還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吧,」
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剛開始我也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誰知道我的後半生都跟林遠圖、以及那塊神秘的大陸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在人已經到齊了,我們正準備立馬取道去往保定府,誰知就在我們準備出發的時候,招待所中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這些人身材矮小,皮膚黝黑,一個個骨瘦如柴,好像幾輩子沒吃過飽飯似的,記得村子裡鬧饑荒的時候,那些難民大多數都是這幅模樣。
可是這些人雖然個個營養不良,但眼睛卻格外明亮,多年的特種兵生涯,我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軍人的本能告訴我,這些人的來歷絕對不簡單。
記得當初我第二次進入棺材嶺子的時候,加藤菜菜子身邊也有數名日本武士,他們的容貌稀鬆平常,與尋常的農夫沒有什麼區別,即使是扔在人堆中恐怕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直到後來,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才對他們刮目相看,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他們也應該是日本的特別行動隊。
所謂特種兵,絕不像小說中描寫的那樣英明神武,更不會像電視劇里的那主角一樣讓人看一眼就愛的無法自拔,相反,他們的外表與尋常人根本就沒有區別,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容易掩飾他們的身份。
他們跟我們住在同一家招待所中,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總感覺他們在監視我們。
我把想法告訴了萬二爺。
萬二爺說我也已經注意到了,只是一時之間還摸不清他們的來路,咱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還是看一步走一步吧。
穿山兒說這些人應該是越南人,這些年來中越關係得到了緩和,有很多越南人都來國內做生意,既然要來中國,就肯定要經過雲南,我見多了他們的裝扮,應該不會認錯。
我在越南服役多年,親眼見到了越南人的兇殘,這種人還是少招惹為妙。
就在我們準備動身的時候,才發現英子竟然不見了,幾乎是在同一天,那些越南人也退掉了房間。
難道這兩者之間會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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