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在魯宏的手上飛速地過著,看的文件多了,自然也就變得麻木了。
就像寫試卷一樣,剛剛開始的時候,還要慢慢審一下題目,看看考的是哪個知識點。
等做的試卷足夠多了,拿過來一看,就知道考的是什麼知識點,然後刷刷刷地寫完,接著抬走下一題。
此時此刻的魯宏,已經化身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腦子全都是有關文件的東西。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魯宏示意讓人進來,雙目依舊在掃視著文件。
「指揮官,已經到午飯時間了,可不要為了工作,而把身體給累壞了。」貝爾法斯特關切地說。
魯宏抬起頭看了眼時間,確實是有點晚了,於是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說:「謝謝貝法你的提醒,我現在就去吃午飯。」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貝爾法斯特好奇地問:「主人,今天不是高雄做秘書艦嗎?怎麼我剛剛進去的時候,沒有看到她?」
貝爾法斯特這麼一說,魯宏差點一腳踩空,乾咳幾聲,說:「額...高雄她臨時有事,所以就先走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主人你挺辛苦的,單獨一個人工作,需要我下午來幫幫你嗎?」貝爾法斯特詢問道。
魯宏搖著手說:「不用了,我一個人應付的來,倒是貝法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前不是告訴你,要適當休息的嗎?」
貝爾法斯特一臉無奈,說:「主人的吩咐,身為女僕的我怎麼敢不聽?」
「可是,每次想要去休息的時候,心裡總是會想到,女僕們有沒有做好自己的工作,於是身體就像不受控制一樣,走去那些地方檢查。」
魯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貝法總是這樣的負責任,雖說是很不錯,但就是有點過頭了。
看來自己可以嘗試一下,給貝法來顆安眠藥,然後就可以發生本子......呸,就可以讓貝法好好休息一下了。
午飯過後,魯宏躺在床上思考著,今晚去夜探軍情的事,自己要不要帶點禮物什麼的,作為道歉的賠禮。
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斷變化著睡覺的姿勢,魯宏最後決定,還是不用那麼麻煩,自己本人親自上門,就已經是最好的賠禮了。
煩惱的事解決了,魯宏便進入夢鄉之中,為下午的工作,還有晚上的工作補充著精力。
工作了一整天,魯宏感覺到疲憊不堪,今晚還要去找高雄,真的是有點煩人。
洗完澡後,本來把頭髮吹乾,就可以直接結束忙碌的一天,而現在,魯宏正在去往高雄房間的路上。
到達房間附近,魯宏看了一眼窗戶,發現被關上了,看來翻窗進去是不可能的,只能走正門進去。
來到門前,魯宏深吸一口氣後敲了敲門,說:「高雄,把門開開可以嗎?」
儘管燈是開著的,可裡面卻沒有任何反應,魯宏只好再敲一遍,說:「高雄,我有事要和你說,把門開一下好嗎?」
這一次,高雄的房門依舊沒有打開,反倒是隔壁愛宕的房門打開了。
「指揮官,你過來一下。」愛宕向魯宏揮了揮手。
魯宏以為愛宕是有什麼事要和自己說,就走了過去,沒想到剛剛走到她的身邊,就被她拉進房間裡了。
「愛宕,你可不要亂來啊!」魯宏捂著自己的衣服,一臉害怕地警告道。
「呵呵,難道姐姐有這麼可怕嗎?讓指揮官你如此害怕。」愛宕笑著問道。
魯宏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只是愛宕你能別這樣做嗎?搞得我的心好慌的。」
此時,愛宕正門咚著魯宏,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著,指揮官快點來搞我啊!
「原來指揮官是想主動對吧?那姐姐這就換個位置。」愛宕笑了笑,將魯宏拉到了床邊。
魯宏試圖掙脫,說:「不是這個意思啊!愛宕你會錯意了。」
愛宕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開個玩笑而已,姐姐可不會做出那種事。不過要是指揮官變得不聽話了,那倒也不一定。」
對於愛宕說的話,魯宏是半信半疑,保持一個中立的態度,畢竟當時把愛宕好感升到愛的時候,嚇了自己一跳,幸好誓約後就變了。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魯宏一溜煙地往門外跑去。
愛宕一手將魯宏抓回來,有點埋怨地說:「姐姐話還沒說完,指揮官你跑什麼啊?」
魯宏:「......」
「指揮官你不是進不了房間嗎?姐姐這可是有個好辦法哦。」愛宕向魯宏勾了勾手指。
見愛宕這么正經的樣子,魯宏抱著警戒心,坐在愛宕的身旁,聽聽她要說些什麼。
仔細聽了聽愛宕的方法,魯宏狐疑地說:「這樣可以嗎?總感覺騙人好像不太好吧。」
「這能叫騙人嗎?難道指揮官你不想進房間,和高雄好好解釋一番?」愛宕擺著一副我只能幫到這的表情。
魯宏咬咬牙說:「好,那也只能試一試了。」
高雄的房間門外,魯宏敲了敲門,說:「高雄你回來了嗎?我有事要和你說。」
這時,愛宕在一旁說:「哎呀,指揮官你別這樣好嗎?怎麼可以跪在門前呢?」
「高雄不要你沒關係,來姐姐的房裡,姐姐今晚陪你一起睡覺。」
此時,高雄聽著門外的聲音,想立刻把門給打開,但又覺得不好意思見到魯宏。
「指揮官你怎麼了?是不是今天工作太累?快到姐姐房裡歇息一下吧。」愛宕驚呼道。
高雄聞言一驚,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把門給打開了,結果看到魯宏迎面將自己給抱住。
看到門關上了,愛宕一臉微笑地想著,指揮官答應自己的事,要用來做什麼好?
摩耶看完這像鬧劇般的一幕,把門給關上了,繼續開始自己的靜心修行。
鳥海則是開心地笑了笑,看來已經不需要自己的幫忙,指揮官和高雄姐的關係,已經修復好了。
「姐姐,難道你沒有任何反應的嗎?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加賀看著赤城問道。
赤城下了一步棋,說:「這不很正常嗎?指揮官只要心裡有我,那就足夠了,以前的生活我可不想再過,那樣實在是太累了。」
「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兩個月沒見姐姐,就變成這樣了。」加賀下棋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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