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不代表可以否決這份合約。筆神閣 bishenge.com
杜文森能夠提供技術,當然是機甲技術,這種機甲一但被製造出來,別說千億,萬億的價值都不止。
可是,這技術本來就是他托尼的,杜文森就是在用他的技術賺他的錢,而他卻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技術是他的,甚至還必須得承認這份合同。
否則杜文森向法院一告,就變成了是他史塔克公司毀約,而不是杜文森拿不出等價的技術。
「難道他早就算到我會奪回史塔克公司,所以才跟俄巴迪亞簽訂了這份合約。」托尼咬牙切齒的想道。
想起了從第一次見到杜文森開始,就有一種被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托尼從未有這麼強烈的想要殺掉一個人,只要杜文森一死一切就全部都解脫了。
娜塔莎一隻手輕輕按在托尼肩膀上,將托尼滿腔的怒火按了下去。
「杜先生,托尼先生可能要花些時間從新考慮下這份合同,請你回去等我們答覆可以嗎?」
「沒問題!」杜文森又喝了口咖啡,讚美道:「嗯!味道不錯,比我家妮芙泡咖啡的技術要好太多了。」
「杜先生還有其它事嗎?如果沒有的話還請離開,很晚了,托尼先生需要休息。」娜塔莎冷冷道。
杜文森一口喝光,將杯子遞給娜塔莎道:「當然還有事!麻煩再給我倒一杯好嗎?」
娜塔莎絲毫沒有接杯子的意思。
「好吧!其實我是俄巴迪亞的律師,托尼先生你能告訴我俄巴迪亞被關在哪個部門嗎?美利堅的法律可沒有不允許犯人不與律師見面的道理!」杜文森玩耍著手中的杯子道。
托尼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將那個杯子砸到杜文森臉上。
「抱歉,我不知情!」
「這就奇怪了,無論是紐約的警方,還是聯邦調查局,對於俄巴迪亞的案件都毫不知情,托尼先生卻宣布了他的罪名,那麼他究竟是被誰定罪的呢?」杜文森似笑非笑的盯著娜塔莎。
「難道這個國家,還有一個我不知道的執法機構?」
杜文森的眼中透露出一種名為興奮的情緒。
「杜先生,沒其它事你可以離開了!」娜塔莎再次下達了逐客令。
杜文森一把按住在桌子上轉圈的杯子。
冷漠道:「女士,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托尼的助手,而不是他的主人,你不能代替主人趕客人走。」
在娜塔莎身上掃了一眼後,杜文森威脅道。
「另外,你一個毛熊國的特工,竟然如此明止張膽的出現在美利堅,我現在就可以通知聯邦調查局請你進去喝茶,你信嗎?」
娜塔莎面無懼色,冷笑道:「你大可以試試!」
突然,杜文森大笑了起來,笑得如此莫名其妙。
「啪!」杜文森將杯子蓋在桌子上。
「原來還真有一個我不知道的執法機構!謝謝你告訴我,美麗的女士,祝你們好運!」
說完,杜文森拿起合同,果斷向外走去。
托尼驚訝的看著娜塔莎,他還沒明白杜文森為什麼說走就走了。
「混蛋!」
娜塔莎一拳砸在桌子上,氣憤道:「這個瘋子,我們都中計了,他今晚根本就不是來跟你談合同的,他就是來找我們的!」
「什麼意思?」托尼滿臉問號。
「神盾局不存在於任何檔案之中,是獨立的一個機構,俄巴迪亞的失蹤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才來你這試探情報。現在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這個瘋子一定會想辦法調查我們的。」娜塔莎狠狠道。
「可是你既然說神盾局不存在於任何檔案,就算他猜出還有另一個執法機構,他也查不到你們不是嗎?」托尼疑惑道。
「一般人確實是找不到,但是他不是一般人。他的聰明與瘋狂是我們從未遇到的,否則一般人又怎麼敢來調查我們,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專門利用他的智商來挑戰執法機構,並且還能在事後不留下任何犯罪把柄。所以我們才不願意去對付他,現在看來,他已經盯上我們了。」娜塔莎氣憤不已。
「神盾局有那麼多優秀的特工,還有各種超能力者,還怕他一個普通人?你們就不能派人將他抓起來嗎?這樣我們的麻煩就全部都解決了!」托尼提議道。
托尼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如果神盾局將杜文森關起來,那他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娜塔莎又如何看不出托尼心中的想法了,但她不會明說。
只是嘆了口氣道:「我去請示上面該如何處理,至少要提防一下這個瘋子!」
娜塔莎又如何不想這樣干,但現在他們神盾局的存在還不能出現在公眾面前,甚至為了保持隱秘,很多事情都不能放手去做,杜文森現在是聯邦調查局的頭號監控對象,如果失蹤了必然會引起很大的麻煩,所以他們才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動杜文森。
而且從杜文森的情報來看,除非殺了他,監獄能夠關得住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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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森是哼著小調回到精神病院的!
此時安德魯還沒有離開,由於妮芙已經到了該學習的年齡,但是以她的習好,去到任何一家學校都如同扔進了食堂,會發生重大災難事件的。
所以安德魯只得每天自己來教。
「杜,你今晚心情似乎不錯!」安德魯問道。
「是的,今天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杜文森說著打開了電腦。
安德魯好奇的湊過來道:「什麼事情?」
「一個隱藏在這個國家的執法機構,名稱未知,人員未知,職責未知。」杜文森快速的敲打著鍵盤,十幾分鐘後,露出燦爛的笑容。
「哇哦!這真是讓人意外!」
電腦上,顯示著娜塔莎的資料信息,卻是幾十年之前的老信息,並且只有毛子國方面的資料,在美利堅方面空白一片。
「一個毛熊國的高級特工,卻叛逃來到美利堅,從此了無音信,幾十年過去了,她還能保持當年一模一樣的面容,這個機構似乎很有趣啊!」杜文森喝了一口冷茶,雙眼熾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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