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大全部做完之後,他們起身穿衣服離開,讓他們的心腹接著做。
試問,還有比這更加讓人氣憤的事情嗎?
最讓人氣憤的是,這些老大的心腹們,一個個臉上都是滿足的快感。
在荒島上的確沒有了道德標準,沒有了法律,可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怎麼讓人接受,這些人心中是怎麼想的?
這些人中從二十多歲到四十多歲的都有,有些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有些看上去人魔狗樣的。
可是,怎麼現在全都是這個樣子了呢?
我真得想不通。
「強哥,富哥,你們千萬不要動,看下去再說,我們現在衝出去不僅救不了這些人,還會把自己搭進去,看看刀疤臉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
剛才的事情讓大富有種想要衝出去幹掉這些畜生的衝動,緊接著又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說都忍不下去。
可那又怎麼樣呢?
沙灘上幾百生還者,我們現在衝出去,純屬就是找死,為此,我們不得不隱忍。
這份野戰的交合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此時此刻,我能夠從望遠鏡中看到的,就是地上躺著兩個女人,跟死了沒什麼區別,一動不動,混身上下一絲不掛。
那些動手的人,相當滿足的表情,而這兩個女人臉上則是絕望。
她們身上布滿了乳白色的液體,要知道幾十個人甚至已經一百個,這個數量我跟本沒注意。
這些人每個人平均三分鐘,一個多小時也有差不多一百個人,甚至有些人連兩分鐘都沒有。
眼前發生的一幕,就真得跟愛情動作片中演的那般,而實施對象不是島國的哪些人,而是兩個女人。
刀疤臉從人群中走了出去,說了兩句話,之後,就有兩個男人走出來,把兩個女人裝進麻袋裡,往海邊抬去。
「難道他們準備把兩個女人給扔進海里?」
我不敢相信的在對講機中問了一句。
「我去!」
大富低沉的聲音傳來在,隨之聽到的是一陣沙沙的聲音。
「富哥,記住一定不要動那些生還者,現在不能讓刀疤臉知道我們在關注他們,要讓刀疤臉覺得我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已經被刀疤臉給盯上了,緊要關頭,不能疏忽大意。、」
「明白!」
大富的話中透露出凌厲的殺意,饒是通過對講機,我就已經感覺的到。
兩個女人被刀疤臉的人送走之後,他再次走到眾人面前,又是一番「感人肺腑」的演講,那些老大也都跟著附和。
短暫五分鐘之後,從生還者中走出來六個人,手裡拿到同樣是繩子。
他們把還跪在地上的三個男人給綁起來架到一棵椰子樹前,把三個男人給綁在樹上。
之後,刀疤臉又說了一段話,擺擺手讓眾人散去,而刀疤臉則和手下嘻嘻哈哈哈的朝他們的宿營地走去。
生還者逐漸散去,沙灘恢復了平靜。
「富哥,你那邊怎麼樣了?」
「兩個人已經被我救出來了,果然他們把人給仍進海里,現在沒事了,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我們這邊也結束了,現在到海邊碰頭,然後返回。」
話音未落,我就看到有個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本來想要就這麼算了,我就待在樹上,等人走了,我再下來
剛剛有這個想法,就從望遠鏡中看到了這個人的穿著。
這人應該是過來叫原來樹上這人的,想到這,不敢再有猶豫,趁這人還沒過來,從樹上跳下來,從後邊的草叢穿了過去。
一路上躲著過往的生存者,爭取不被人發現。
估計是這些生還者之間都還不認識,好多次,我都和其他生還者差點打照面,甚至他們已經看到我了。
我閃身鑽進叢林離開,他們倒是也沒有追上來。
等我到海邊的時候,強哥和大富早已經到了,而我也看見,在衝鋒舟里躺著兩個女人,在她們身上蓋著一個破爛布袋,這袋子也僅僅是能遮擋住女人的私密部位。
「走,我們回去。」
上了衝鋒舟,返回的聲音一樣很我趴在衝鋒舟的頂頭,回頭用望遠鏡看向生還者沙灘。
望遠鏡中能看到綁在三棵椰子樹上的男人,心中對刀疤臉這麼做的目的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刀疤臉這麼做,難道是為了把這三個人留在這裡過夜,他希望狼或者熊之類的把三個人給吃了,還是想要這三個人凍死在樹上。
不管那一種可能,刀疤臉的方法都是畜生行徑,讓人很是鄙視。
我決定,等凌晨一點多,人都睡著的時候,我們過來把三個人給救走。
剛剛這兩個女人在被那些生還者弓雖女的時候,其中有一個男人,臉上滿是憤怒,即使被刀疤臉的手下大,他也怒視刀疤臉,一動不動,任憑別人怎麼動手,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刀疤臉。
通過這個信息,應該能確定,這個男人和其中一個女人是夫妻關係,就算不是,但也肯定有很深的關係。
我覺得夫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回到宿營地之後,安排靜姐她們幾個給兩個女人洗澡,看著女人身上的乳白色液體,我差點沒吐出來。
把她們用擔架抬進山洞,讓整個山洞中都充滿了這種難聞的氣體。
我們這些男人給女人們給趕了出來。
此時所有的男人坐在居民樓前的走廊上。
一排人,我們的人坐在中間。
一坐下,我不由的會想起剛才兩個女人的眼神,眼神中任何人都能看到的絕望,沒了生氣,整個人就是睜著眼睛的植物人。
「小潤,你們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那兩個女人」黃老的話沒問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一個小時之前,刀疤臉」
大富深沉的聲音講述剛才發生在生還者沙灘上的事情。
「畜生!」黃老氣的整個人蹭的站起來。
老人家是大學教師級別的,為人師者都有著一顆憤世嫉俗的心臟,黃老氣的身體發抖,在旁邊的薛凱拉了拉黃老。
「黃老,您就別生氣了,聽聽潤哥他們怎麼說吧。」
薛凱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全部看了過來,著實讓我有些尷尬。
「剛才你們也聽到了,在沙灘上還有三個男人被綁著,凌晨兩點,我們三個出發去把三個男人給救出來,一切等明天再說。、」
「帶我一個。」王學東當即站了起來。
「還有我,還有我。」
幽默逗筆的李鵬飛緊隨其後,一個個都說自己也要去救三個男人。
我下壓壓手,大家的呼聲停下來,我開口說道:「我們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打架,用那麼多人幹嘛,再說去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哪些人都睡著了,救三個人對強哥和富哥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今天晚上還要辛苦大家,我們打暈一個刀疤臉的人,他肯定會發現,我也可以告訴你們,刀疤臉他們手裡都有手槍,今天晚上會是這一個月一來最危險的一個晚上。」
「大家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放心吧,潤哥,只要刀疤臉他們敢來,我們一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對王學東的稱呼,我驚訝的瞥了他一眼。
比別人小的才會稱呼哥,可王學東怎麼也這麼稱呼了,要知道王學東可比我大了一輪還要多呢!
大富把晚上警戒防禦的任務給分配下去,我和強哥帶著之前抓到刀疤臉的小弟,上了崖頂。
強哥用盆水潑在這人臉上,給這人澆醒。
這人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先是看了看四周,等看到我們的時候,明顯的震驚,隨即變的風輕雲淡起來。
「呦,準備和我們來硬的?」我反問。
「哼!」這人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
我嘿嘿一笑,跟著做下來,看著這人說道:「怎麼樣,說說吧,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別告訴我,你們也是遊輪出事才會留在荒島上的。」
「要是這艘遊輪是從美國出發的,我還有可能信你這麼說,不過你別忘了,這遊輪是從中國出發的,你又怎麼解釋你們的裝備。」
「別告訴我,你們穿戴這麼多裝備,已經提前預料到遊輪會出事。」
「反過來說,你們沒預料到遊輪會出事,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們的裝備本身就有,乘坐遊輪的目的不純潔,至於是什麼目的,這還要讓你來告訴我。」
「怎麼樣?現在願意說了嗎?」
這人撇了我一眼,繼續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怎麼?還不願意說?」
「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只能把你交給我的兄弟,我相信,等會你會乖乖告訴我的。」
這番話,完全是按照電視劇上審問犯人的時候說的,我給學過來的。
這人頓時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又看向強哥,待他看到強哥的眼神的時候,瞬間想要崩潰的衝動。
我拍拍這人的肩膀,走到旁邊一塊石頭上坐下來,強哥和我換了個位置,走到這人面前,一把拎著這人,而後走到懸崖邊。
不管事情兩個和大富,尤其是大富,那雙眼睛格外讓人害怕、
不是從死亡線上經歷過的人,不會有這種眼神,很難想像,大富和強哥都經歷過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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