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他,如果他每月上繳三千靈石,我這次便不和他計較了」。秦楓慢慢說道。
「是,是我一定將話帶到」。刀疤男子連忙說道。
「行了,滾吧」。秦楓朝他揮了揮手。
「遵命」。刀疤男子連忙爬起來,朝城主府外奔去。
「等等」。刀疤男子剛要跑出去之時,秦楓便叫住了他。
「城主,您還有什麼吩咐」?刀疤男子顫抖的轉過了身。
「將那兩具屍體,帶回去給劉必學」。秦楓指著地上的兩具屍體說道。
「是是」。刀疤男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隨後便帶起地上的兩具屍體離開了這裡。
「城主」。馮主薄朝秦楓拱了拱手,隨後便說道「不久之後,劉必學便會兵臨城下,您是不是向其他城市請援軍」?
「區區一名劉必學,還用得著請援軍,你實在是太看得起他了」。秦楓頭也不抬的說道。
馮主薄和吳將軍互相看了看,隨後馮主薄直接說道「城主,劉必學是一名築基修士,不是練氣後期修士」。
「行了」。秦楓手一擺,隨後便揮了揮手「爾等,先下去,該幹什麼便幹什麼」。
馮主薄和吳將軍再次互相看了一眼,隨後便直接退了下去,兩人的眼中全是擔憂之色。
「馮管事,城主這是怎麼了?怎麼到這個時候還不請援軍」?兩人走出城主府之後,馮主薄立刻問道。
「哎」!馮主薄嘆了一口氣,隨後便說道「城主在前不久突破到了練氣九重」。
「就算是練氣九重修士,也不可能是築基修士的對手啊」?馮主薄隨後便說道。
「哎」!馮主薄再次嘆了一口氣,隨後便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城主在想什麼」。
「吳將軍,要不我們幾個管事偷偷的湊個三千靈石,交於劉必學」?馮主薄隨後便說道。
「這個可不是什麼長久之計啊」。吳將軍隨後便說道。
「哎」!馮主薄再次嘆了一口氣,隨後便說道「能拖一月是一月吧」。
「那我就去聯繫其他管事」。吳將軍抱了抱拳,隨後便直接朝遠方走去。
第二日一早,秦楓正在客廳內飲茶,馮主薄忽然緩緩張張的跑了進來。
「城主大人,大事不好」。馮主薄一邊跑著一邊大聲的叫道。
「何事驚慌」?秦楓立刻叫道。
「啟稟城主」。馮主薄拱了拱手,隨後便說道「據探子來報,劉必學已經帶著幾千名修士來到一百里之外,半個時辰之後將兵臨城下」。
「哦」。秦楓放下手上的茶杯,隨後便說道「隨我上城牆」。www
「遵命」。馮主薄朝秦楓拱了拱手,隨後便直接跟在了秦楓的身後。
秦楓來到城牆的時候,這裡已經亂成了一片。
「快啟動大陣」。馮主薄大聲的叫道。
那些守衛一聽,連忙將流火城上的大陣啟動了。
「聖火宗來了!」一名修士立刻喊了起來。
聽聖火宗即將抵達的消息,城內的守衛和修士紛紛走上了牆頭,向西邊張望。
秦楓踮起腳尖遙遙張望,只見遠方的地平線上,先是出現一條淺淺的黑線,然後黑線由細變粗,漫山遍野的聖火宗修士堪堪抵達。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聖火宗旗招展、千軍萬馬、意氣風發,這是聖火宗最風光的時刻!
「好多人……這聖火宗的修士有好幾千吧,我們能打的得過他們嗎……」
「可惡的狗賊,我們和他們拼了!」
「聽說他們的掌門,已經是一名築基修士了」?一名修士顫抖的說道。
城頭的修士和守衛緊張地你一言我一語,忐忑不安。
劉必學看到了前方的流火城,心中非常的火熱。
流火城四通八達,每月的靈石非常的多。
他早就想要拿下這個流火城。
只是那個時候他的實力只是練氣大圓滿,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他已經築基一重,可以吃下這個流火城了。
雖然此刻的流火城已經有很多的守軍和修士。
但是他並不認為流火城有多難攻陷,畢竟他已經是一名築基修士。
「停止前進,就地紮營,等雲梯、楯車準備好後便開始攻城。」劉必學傳下命令。
「根據我們的情報,朱健已經是一名練氣九重修士,掌門還要注意。」一名滿臉是麻子的修士走了出來。
此刻叫王麻子,乃是是劉必學的心腹,此刻跟隨劉必學出征,臨近流火城,好心提醒劉必學。
「本座已經是一名築基修士,還怕什麼練氣後期修士。」劉必學拍了拍自己胸口說道。
「掌門千萬不能輕敵啊……」王麻子憂心忡忡地道。
「夠了!等下楯車準備好後,你去和那朱健喊話。」劉必學喝道。
王麻子見劉必學發話,不敢反抗,只好答應「屬下遵命……」
幾千人的軍隊,那真是浩浩蕩蕩,光是從城牆上方看過去,眼光能看到的地方都是修士。
「全軍待命!」王麻子止住了前進的修士,隨後便帶著三名手下朝流火城前方走來。
「朱健,出來答話」。王麻子大聲的向流火城上的人群吆喝著。
城牆上的眾人紛紛看向了秦楓。
秦楓的眉頭皺了皺,隨後便朝馮主薄說道「告訴他,讓劉必學出來說話」。
馮主薄看了看秦楓,隨後便大聲的喊道「城主不願和你說話,讓劉必學過來說話『。
「小子,我掌門乃是築基修士,怎麼會和你一個小小的練氣修士答話」。王麻子指著城牆上的秦楓說道。
聽到王麻子的話,他身後的三人的直接捧腹大笑。
「一個練氣後期修士也想和掌門談話,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一名獨眼男子大聲的笑了起來。
「我看那個流火城城主實在是沒有睡醒,要我們給他松松筋骨。」
「我看他就是……」
第三個人的話還未說完,便是直接被噎住了。
因為在那一瞬,有一道模糊的金光貼著他側臉一晃而過,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射向正在大笑的王麻子。
只是一轉眼,金光便擊中王麻子的額頭,瞬間將他腦袋整個貫穿。
王麻子的動作瞬間一滯,鮮血與腦漿從他額頭那破開的血洞中飛濺出去,拋灑在地上。
那坐下的馬匹,立刻鳴叫一聲,隨後便驚慌的朝遠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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