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你就會被人帶到拘留所,和大家關在一起,十二天後,你會和他們一起被放出來,到時候,你按計劃進行,該幹什麼幹什麼,不要主動去惹周躍龍,他會忍不住來找你們麻煩的,總之,一切自然點,不要有太多刻意的舉動,不然會引起他懷疑的。」
「是。」
這份合同,正是那天李想看到的聘用合同,自己差點與警察失之交臂,如今居然一步到位,只是,這個警察身份,現在還不能公開。
條件可謂是非常划算。
更何況......
李想回想起剛剛的計劃,心裡有些苦笑。
閆熊算是真的很欣賞自己了,親自過來和他講解了計劃的詳情,要知道,這個計劃一旦泄密,臥底就會有生命危險,他完全可以不告訴自己完整計劃。
甚至往深層了想,閆熊就算不告訴他的計劃,不給他好處,他很可能也沒辦法徹底脫身,閆局只要在暗處操作,自己一樣會在不知不覺間,捲入其中而不自知。
畢竟,他和周躍龍的仇是真結了,以對方的性格,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從那天在酒店裡他的那個眼神中就能看出來。
而有外掛在身的自己,面對他的進攻,就能做到忍讓不反擊嗎?
李想捫心自問,他做不到。
甚至,做警察的時候,他還有警隊紀律約束著他,而一旦自己連警察都不是了,那自己反擊起來,還有什麼顧慮嗎?
成佛,
成魔,
有時候就在一念之間。
但更多的,還是環境所逼。
閆局離開後,李想也被關進了拘留所。
「進去,不准鬧事聽見沒有?到了這裡都給我老實一點。」
監警對他交代了幾句,態度不是很好。
「李哥,你沒事吧?警察沒難為你吧?」
一進來,周圍便圍上來一群人,將他團團圍住,這些人有的身上還纏著繃帶。
「我還好,他們沒有為難我,就是可能做不成警察了。」
李想的表情說不出的惋惜,其他人一聽也覺得有些落寞。
「都怪我和美麗連累了你連警察都做不了,李哥,你打我出出氣吧。」
小勇也很難過,要不是他和美麗,他們也不會莫名其妙和別人干一架。
眾人多多少少都受了點傷,還好當時李想快速出手,才控制住了事態的繼續擴大,要不然,他們這些人會被打的很慘。
還打?
李想欲哭無淚道:「在拘留所打你?你是嫌我被判的不夠重啊?」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小勇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絕無此意。
「別丟人現眼了,去給李哥拿個凳子過來坐下休息會。」陳龍拍了小勇一巴掌,把他支開,然後這才說道:「那李哥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啥打算,警察做不成了,你之前說的開武館,我覺的大有搞頭。」
「真的?李哥你同意了?」
陳龍聽到李想居然答應了這件事,頓時高興了起來。
「太好了,其實要我說,這警察不當也罷,憑李哥你的身手,我們的武館絕對會爆火,這不比幹警察強?」
「說的有道理。」
眾人紛紛附和,有了李想的加入,他們的武館絕對能火。
「李哥,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師傅,我們就是你第一批徒弟,師傅在上,請授徒弟們一拜。」
其他人見陳龍現在就拜師,紛紛有樣學樣:「師傅在上,請授徒弟們一拜!」
巨大的動靜,頓時引起了拘留所民警的注意力,走了過來,衝著裡面李想等人訓斥道:「都幹嘛呢?拘留所里也搞邪教儀式?」
「沒,不是邪教,拜師呢,就拜師。」
李想有些尷尬,這都被人當成邪教組織了,這可不好,於是便把大家都拉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願意拜我為師,那我也就立一下我的門規,第一條,就是不准再干違法亂紀的事了;第二條,師兄弟們團結友愛,禁止手足相殘;這第三條嘛,就是禁酒;第四條還沒想好,以後補。」
喝酒誤事,還是別喝了。
「是,師傅。」
接下來的時間,大家就在商量著,出去以後,誰去看場地,誰負責裝修,誰負責訓練器械的採購安裝,又是誰負責宣傳。
大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就等著從這齣去,然後大展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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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龍大廈。
位於金嶺市cbd,算是一個地標建築,寶龍集團在金嶺那絕對是明星企業,稅收大戶,董事長周寶勝毫無疑問,金嶺首富,同時,連續多年蟬聯慈善捐款第一名,也是有名的大善人。
此時,周寶勝坐在大廈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里,接打著電話,電話沒說多久便掛斷了,他抽出辦公桌倒數第二層抽屜,將這個私人手機放了進去,可以看的出來,抽屜里像這樣的老年機有七八部。
手機放進去後,他這才按了下桌子上的按鈕,不一會兒,一個年輕貌美,身穿職業裝的秘書,敲門走了進來:「周董,有什麼吩咐?」
「躍龍呢?在公司嗎?好幾天沒看到他了。」
「周少好幾天沒來公司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行,你先出去吧。」
「是,周董。」
秘書出去後,小心的把門給關上。
周寶勝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機,在上面找到熟悉的號碼,打了過去:「人呢?死哪去了?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他在辦公室里等了快一個小時,那天和李想他們起衝突的周躍龍,便大搖大擺的推門就了進來:
「爸,我忙著呢,什麼事不能電話里說?」
「坐好了,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吊兒郎當的,我問你,這幾天你都幹什麼了?」
周寶勝平時在大家的眼裡,那都是一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模樣,但此時教訓起兒子來,卻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模樣。
換做其他人,見到周寶勝這個模樣,早就正襟危坐,聽董事長批評了,但全公司上下,就有一個人不怕他。
周躍龍面對父親的審視,一臉無辜道:「我幹嘛了?我什麼也沒幹啊?」
周躍龍見他到現在還不承認,頓時一拍桌子,怒斥道:「什麼也沒幹?齊所電話都打到我這了。」
「他是不是整天閒著了,沒事淨告狀。」
周躍龍聽到是齊所告的狀,頓時無奈吐槽道:「那事他沒和你說清楚嗎?這真不怪我,我好好的在金悅吃飯,莫名其妙被酒鬼吐了一身,我新買的prada還讓我這麼穿?我現在看到這個牌子我都犯噁心。我找他們理論,沒想到他們人多,我帶的保鏢沒一個頂事的,說起這事我就來氣。」
原本一副吊兒郎當的周躍龍,說起這事,一蹦三尺高,越說越來氣。
周寶勝也是知道自己小兒子的火爆脾氣,絕對是吃不了虧的主,便也嘆了一口氣。
那一瞬間,他好像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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