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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暫時考慮考慮!」
「你去前面的小飯館,找後廚老闆。要一個紅燒野生中華鱘和一盤北極企鵝炒餅,待會兒我去拿!」
我站在原地觀察了一陣,即刻說道。
野生中華鱘是國家保護動物。就連養殖的,整個城市也未必有。
北極更沒有企鵝。
我之所以這樣安排,就是希望他被飯館老闆按到油鍋里炸了。敢在關鍵時刻叛變,我絕不會輕饒。
就算飯館老闆不把他炸了,趁著這功夫,我還能把要紙錢的蛇解決掉。
「紅燒野生中華鱘和一盤炒餅!」
「炒餅要北極企鵝肉炒的!」
「嗯,好嘞!」
「不過前面那光屁股的蛇,可不是省油燈,你要注意點。」
「沒事!你直接去吧!我很快就去飯館找你。」
我糾正小鬼童之餘,面對他的提醒並沒往心裡去。
很快小鬼童從這兒離開了。
不多時我的心,也出現了難忍的騷動。
這蛇是怎麼回事?簡直太猛了吧。
汽車在路上跑那麼快,這才過去多久就被它追來了。
要不然我答應它……
就在我的心越發緊張時,我不禁產生了後悔。因為現在的我真的成了孤軍奮戰。
一旦手裡的玩偶出意外,我難免不出現大麻煩。
它,它怎麼自己就來了……
就在我剛要朝前邁步時,那血紅脖子、米黃身子的蛇緩緩向我爬來。
看著它那悠閒的模樣,我甚至感覺腿肚子都在發僵了。
它這是要幹嘛?什麼意思?
平時這路上遛彎的行人還挺多。怎麼今天一個人都沒有。哪怕來一個幫我翻譯翻譯,也行啊!
就在我越來越感覺無助的時刻,那沒毛的畜生居然停在了路邊的條石上。
它不斷吐著芯子,呆呆的看著我。
你喵的!示威是嗎?
就算它要紙錢,我現在也沒有啊!誰出門裝那東西。
喵了個咪的!我是不是給邢老頭打手機,問問該怎麼辦?
就在我猶豫的時刻,這畜生居然抬起頭連連朝身後扭動了幾次。
什麼意思?難道這是在示意我往前走!
他喵的,它愣著看我又是什麼意思!
走!走就走。
簡單沉默後,我邁步就朝前走去。
聯想到它身上的特殊本事,我並沒特意加快速度。
我要不要現在給邢老頭打電話問問該怎麼辦?
直接和這畜生打,只怕未必是它的對手。要是不把它打死,等它來報復我,將更危險。
說實話,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真正面對這種緊張的境況。
就在我側目朝身後看的剎那,紅脖子的蛇竟然穩穩在我身後爬著。
片刻間,我都有一種要哭的節奏。
它這是準備跟著我去哪啊?雖說它和我保持在七八米的距離。但這種距離絲毫感覺不到安全?
你喵了個咪!不就是要燒紙嗎?我還是給你買吧……
「嘻嘻,老大,我回來啦……」
就在我滿臉苦澀的時分,小鬼童樂呵呵的出現了。
他的嘴裡依然叼著那根染著紅指甲的纖細手指。
我不是安排他去訂餐了嗎?他是怎麼訂的?看這架勢應該是成功了!
紅燒野生中華鱘,敢做這道菜?那廚師不是用假貨蒙我吧!
北極企鵝炒餅,那北極就沒有企鵝!
我要是找飯館老闆點這兩盤,只怕都會被人家提著菜刀追出來。
「我不是說去飯館找你嗎?你怎麼自己過來了?」
「結賬了嗎?」
「我沒錢結賬。人家廚師說了,等取的時候一起算。」
在身後的莫名壓力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可我慢吞吞的語言很快得到了他的回覆。
他說的能是真的嗎?難道那飯館老闆吃錯了藥不成?
「去問問……嗯!是什麼意思?」
我沒敢回頭看身後的蛇,就連說話也特意把它的稱呼略過了。
「它,它不就是想要燒紙嗎?這也不是什麼難的。」
小鬼童說的話在我看來還是那麼輕鬆。
我甚至都擔心,這種話被身後的蛇聽到會引來重大的責難。
當我試探著朝身後看時,發現那鮮紅脖子的蛇還在緩緩向前爬。
怪!確實太怪了!到了該冬眠的時候,這畜生卻無憂無慮的在路邊閒逛。
小鬼童說它是在等著我燒紙,但我並沒見它有過多動作。
「你說得很輕鬆。那你就到前面的壽衣店找老闆要十塊錢的,直接讓人家燒了。待會兒我給錢!」
「什麼!老大,你沒逗我玩吧!」
「那是什麼地方,你叫我去賒賬!人家要是燒完,你不去,我還不被人家拍死啊……」
我很想脫險,但還不確定是這種緣由。可我的話剛出口,就引起了小鬼童的暴跳。
「行了,行了!叫什麼,叫!不行就拉倒!」
「前面走!我暫且先不和你計較。等我心情高興的時候再和你算賬。」
「看什麼看!還有你,也是一樣……」
瘋了。此時我完全是藉故發瘋。三言兩語的就把身邊的小鬼童給威脅了一通。
最後感覺不過癮,尤其轉身憤恨的怒視那條蛇。揮著玩偶朝它威脅道。
說實話,我這完全是最無能的反抗。
不知道小鬼童會不會和我搗亂;更不知道那該死的蛇會不會再颳起旋風,但我就是想試試它們能怎麼辦。
「老大,你這好像是在作屎……」
「我作你個頭!」
在這關鍵時刻,那蛇只是愣愣的看著我。但旁邊小鬼童卻陰沉的說話了。
面對這近似羞辱的語言,我憤恨的就把玩偶瞄準了小鬼童方向。
「嘿嘿,別,別鬧!我就是隨便說說。」
「我是害怕你把它惹惱了,接下來不好收拾。」
「少廢話!你們一個個的有半點損失就想著發飆。我怎麼就不行?」
小鬼童在這種時刻居然討饒著賠笑起來。他解釋的語言很快引起了我的憤恨。
「之前你躲在裡面裝傻充愣,害得我到現在還有不少閒事沒處理清。」
「這光屁(股)的畜生也是一樣。天涼了也不怕凍死,卻等著要補償。」
說落一個小鬼童並不是我的全部,我尤其不能放過旁邊的蛇。
它才是最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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