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在上面的房間找的合照,還沒來得及給你們看呢。」
秦微說著,朝著顧朝夕和裴宴的位置走。
她已經習慣有什麼線索都和他們說了,於是三個腦袋成功地湊在了一起。
「就只有這個,沒有別的了?」
顧朝夕把照片翻了一下,背面什麼都沒有。
她默了一瞬,然後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
「繼續找找別的吧,怎麼感覺像是什麼強取豪奪似的。」
那個男人看著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這個房間裡面除了這些東西之後,就只有靠在牆面的一個衣櫃,衣櫃的櫃門上是浮雕花紋,看著格外的精緻。
裴宴把衣櫃拉開,裡面掛著一排衣服,全是女孩子的衣裙。
衣櫃的下面,是兩個抽拉式的抽屜。
顧朝夕蹲下來,將兩個抽屜依次拉開去查看裡面的東西。
最下面的那個抽屜裡面,壓著一個本子。
她把本子拿出來,側面看的出來,這個本子應該是翻開過很多次,邊角都有些毛邊了。
站起身來,將本子打開,裡面是用英文記錄的日記。
每一頁寫的內容並不算很多,但是字跡流暢,賞心悅目。
顧朝夕快速地瀏覽著,朝著後面翻去。
前面記錄的無非就是一些少女心事,只是在講述一個貴族女孩的日常,比如說整天在家裡學習各種禮儀或者技能。
再往後面,終於寫到有新的人物的出現。
她抬了抬手,正準備去拉一下裴宴,就見他正湊在自己的旁邊看著。
在她側頭的時候,裴宴甚至無意識地把頭低了一些,下巴有些蹭到顧朝夕的肩膀。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把手裡的日記本朝著裴宴的方向稍微挪了一些。
「她的生活中出現了一個新的人,她知道這個人是吸血鬼,但是似乎所有人都被這個吸血鬼給迷惑了。」
顧朝夕說著,抬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秦微。
朝著後面繼續看下去,是一些女孩和這個吸血鬼的日常。
這個人住在了她的家裡,成為了家裡的客人,父母對這個人格外的尊敬,他似乎有一個很高貴的身份。
但是女孩能看見他的惡劣面,這個人總是用各種方式把女孩約出去。
每次她想要拒絕的時候,吸血鬼都會在背地裡對著她的父母露出獠牙。
沒辦法,女孩只能答應。
但是到後面,她發現這個吸血鬼並沒有害人之心,只是單純地想和她在一起。
鑑於其他人都不知道吸血鬼的真實身份,所以女孩開始試著放下自己心中的芥蒂去認識他。
可就在自己要接納這個人的時候,其他的吸血鬼發現了女孩。
他們發現女孩的血液是特別珍貴的,如果可以吸到她的血,那麼可以增長很長的壽命。
那時候女孩才知道,吸血鬼也並不一定就是長壽的。
男人為了保護她,就將她帶到自己的地盤保護起來。
為了讓她有家的感覺,甚至連房間都布置的和她自己的房間一模一樣。
對她的家人那邊,男人只是說邀請女孩去他的家族做客一段時間。
並不是每個吸血鬼都是好的,有些為了達成目的,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男人一次外出的時候,被人算計,就此殞命。
後面回來到女孩身邊的,其實是男人的哥哥,他並不是什麼好人。
起先他還裝模作樣,被女孩拆穿之後,他就惱羞成怒,直接將女孩囚禁在了房間裡。
男人的哥哥和男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他們兩個太像了,導致女孩時常產生錯覺,以為男人還活著。
但每當哥哥露出邪惡的笑容的時候,就會打破女孩的幻想。
在女孩第二次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血腥味的時候,女孩知道,自己恐怕活不長了。
果然,男人將她綁起來,在她的胳膊上劃出一道口子,允吸著從她身上淌出來的血液。
伺候,又各種給她大補。
女孩就這樣被吊著一口氣,不斷地重複這個過程。
她逐漸感到疲倦,每天清醒的時間也在減少。
她悲傷,她害怕,她憤怒。
如果不是男人一開始接近她,不會有現在的一切。
她恨這個男人為什麼讓自己動了心,卻又離去的那麼早。
合照被她撕碎,又被她粘起來。
後來,她再一次被拉去放血的時候,選擇了逃跑。
但是男人的哥哥發現了自己的行為,將自己綁了起來,十字架的荊棘狠狠刺痛著她的肌膚。
她想,也許自己再也見不到太陽了。
「帶走女孩的那個男人,是哥哥還是弟弟?」
秦微抬手把頭髮朝著後面撩了一下,有些疑惑。
他們看見的坐在椅子上面的那個男人,和照片上面的男人,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嘛,這樣怎麼分辨的出來誰是誰呢?
顧朝夕偏了偏頭,朝著他們還沒有檢查的另外一個房間看去。
那個房間兩邊的牆壁上,也同樣掛著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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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著那個房間走去,房間中間擺著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上面鋪著蕾絲桌墊,還擺著花。
桌子的兩邊以及兩端,是座椅。
兩端的桌椅前面,擺著一套餐具。
其中一套餐具的旁邊,擺著一個高腳杯,似乎曾有人在這裡喝過酒。
這個房間的兩端,擺著一些低矮的柜子,左邊還有一個壁爐。
壁爐裡面是一些黑色的碳,看上去還很新。
壁爐旁邊的位置,是沙發,地上還鋪著圓形的羊毛地毯。
地毯上面癱著幾本書,沙發上的墊子有些歪歪地,朝著地上滑落了一半。
顧朝夕盯著沙發看了一會兒,在羊毛地毯上面跪了下來,彎腰趴在地上朝著沙發底下看去。
她伸手默了一會兒,果然摸到一隻筆。
是一隻注水的鋼筆,看上去是很久以前的版本了。
這支筆看起來已經不怎麼新了,表面還有劃痕。
「她是在記錄的時候,被人半途帶走的嗎?」
「但應該不是在記日記,是在寫別的東西吧。」
她自顧自地說著,又朝著房間的其他位置看過去。
正對著餐桌的部分,也是一副掛畫,只不過上面畫著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向著下面信徒伸出手的神女。
神女的雙目緊閉著,身後散發著淺淡的金色光輝。
「她的手伸向哪裡?」
顧朝夕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是餐桌旁的第三把椅子。
喜歡我在驚悚遊戲裡,狂搶男主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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