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捉拿那個渡劫一層,十拿九穩。
時間靈根又如何?
他們覺得荊州沒有靈氣,自己帶著巨額靈石補充法力,追死對方,輕而易舉。
邪佛帝這邊與世隔絕。
還是以之前的信息,來衡量荊州。
畢竟誰能想到。
外面那個荊州天子,短短數十年,把數十萬年來根本無法處理的山精獸災平定了,荊州靈氣復甦。
「我們抓了她,出去也就有望了,外面天下人族修士,又青黃不接,估計幾尊上位大帝,就能橫掃了,我們統治天下,也是指日可待。」
他們紛紛笑起來。
「可不是嗎?他們荊州太貧瘠了,我看那荊天子才想到來我們這邊想套一些資源,結果呢?碰到我們陛下一下子就發現了。」
「那荊州天子,看也不是什麼好人!竟然和黃泉宗弟子有聯繫,對那公主肯定也不是真愛,合該我們救女施主脫離苦海。」
「的確,我看啊他就是饞時間靈根,那女人能幫來禁忌山盜取資源,他才假裝喜歡對方的,利用人家,好生下賤。」
...
他們不斷商討,興致勃勃。
他們種種手段,可以說是完美應對。
甚至於,對方現在覺得他們出不去,就卡在各處窗口的入口,往他們裡面丟人,想搜刮資源,這如何能忍?
大雷音寺是有三分之一荊州體型的超巨大建築,各處窗口,的確億萬萬之多,但他們已經下令,讓各個佛族修士,去把守各個關卡。
對方進來,直接捉拿!
如此,數百萬佛修,鎮守邊境,也是把大雷音寺,打造成鐵桶江山。
敢當著他的面,說:想進來偷仙藥?
想都別想。
嘩啦。
此時,一處透明圓形水晶,終於被打通了。
「邪佛帝。」
一尊梁州修士,出現在投影的對面。
「本帝要事,需要你幫忙。」邪佛帝澹澹道。
而後,把自己的計劃和邏輯,全部講了一遍,覺得十拿九穩。
而對方那一尊梁州修真界的魔修大帝聽了,頓時心中大罵起來:十拿九穩?是要我一個過去送死嗎??
渡劫二層的血骸道人死相極慘,自己是一尊渡劫四層的中位大帝,也不敢獨身前往啊。
現在的荊州修真界,可不是一個人能平推的了!
一個人平推一洲,那是多瞧不起對方?
不過他也知道。
邪佛帝的確是一尊蓋世人物,智慧恐怖,不然也統治不了這個堪比一洲修真界龐大的禁區土地,在其中稱尊,可也吃虧在不知道外界信息,與世隔絕,才覺得現在的荊州還是那麼好欺負。
他一個人過去,是斷然不行的。
但他們梁州現在,有個新的計劃,想要和邪佛帝溝通一下,或許是梁州抑鬱而起,騰飛九州的關鍵!。
過去一個人多沒有意思?
整個梁州修仙界殺過去,取而代之,讓梁州成為新時代變革的起源之地!
他們是想讓這一個禁區之主邪佛帝,這個禁區直接打通,讓他們大軍,穿過大雷音寺。
這時,整個梁州和荊州,再沒有邊境。
荊州現在,不過是不到十尊大帝,還是渡劫一層,現在真刀真槍的直接進攻,對方是擋不住的...
「邪佛帝,情況有變,請不要小看那一尊荊州天子,免得吃了大虧。」
這一尊大帝連忙道:「以我之間,我一個人是斷然不好過去了....我們梁州修真界,可以直接進攻荊州,開啟一場兩洲大戰!」
「嗯?」邪佛帝驚了一下,眼眸微微一眯,小貓兩三隻的荊州,竟然讓鼎盛一洲,全力進攻?
荊州那麼勐?
這一尊魔修,見對方不信,於是開始抖露這些年的信息。
邪佛帝聽了,整個人大腦嗡然一震,覺得自己這個老頭子竟然有些跟不上時代了。
這個荊天子,開闢了凡人修真時代?
外界這才過去幾年,竟然這般風起雲湧?
而他難怪之前,滿不在意天下圍剿之事,他早就已經經歷好幾次了。
自己這個鄰居,真的有一手。
他仔細一盤算,之前對方和自己的接觸,頓時覺得有些違和感,「按照這些事件,荊州天子明顯是一個狠人,喜歡暗中,痛打落水狗,不可能那麼張揚才對。」
「是的。」這一個魔修道。
邪佛帝驚訝,坐在帝座之上沉思,「那他怎麼夫妻二人,一副醜惡嘴臉,之前當著我的面,瘋狂嘲諷本帝,說要各個窗口,派人來偷資源,偷仙藥?」
如果這一尊天子是個張揚的人,喜歡氣人,這樣做很合理,戰前預告:告訴對方自己要怎麼偷襲自己。
他明顯不是。
血骸道人,各大人皇,乃至荊州演武....哪個不是關鍵時刻,瞬間出手打死你?
《仙木奇緣》
狠辣。
果斷。
算無遺策。
是他對於這一尊聖賢的想像。
他要麼潛伏,要麼一桿子打死,怎麼會有給你和藹的提前預告?
「那麼明目張胆的告訴自己,難不成他的目標,他想要我,派兵鎮守億億萬的小雷音寺窗口?」
「但是,派兵鎮守禁區邊境,他更進不來,對他應該沒有任何好處才是啊...他為何要如此誘導本佛?」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不好!那廝陰險,欺我不懂他荊州的歷史底細,竟然在算計我。」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可是已經遲了。
此時。
整座龐大的大雷音寺,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鐵桶側插在泥沙之中,威嚴聳立,浩瀚無垠。
這一個鐵桶,乃至外圍的禁區貧瘠土地,猶如一道巨大的山脈,隔絕了兩個大洲。
而每一個小雷音寺的窗口,都把守有一尊尊底層的本土佛修,神色肅穆,盤膝而坐,正在頌念佛經。
大雷音寺的佛修很多,畢竟是主流修行之法。
而窗口之外,一隻只邪惡的白羽肥胖飛鳥,在來回徘回,試著和這些佛修交流。
「咕?兄弟,你們聽說過《上古山精往事》嗎?」
一隻白羽雞賤兮兮的笑著,「你們寺廟裡的山精,或許來歷並不簡單,它們可能是真正的佛教正統。」
「這涉及一段上古人族的佛門往事,你們知道上古時期佛祖坐化圓寂,天地大劫,他們的佛祖轉世,去了何處嗎?」
「佛子,又是誰嗎?」
「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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