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龍族當龍王 第四十二章 葉勝 替我好好活下去（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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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紀找到了！」

    葉勝猛然睜開眼睛，看向亞紀的目光中充滿著激動。

    龐大而又虛幻的蛇群從水域的各個角落返回到葉勝的腦海深處，那裡是他們的巢穴。

    他的體溫開始回升，他的心跳再次開始加速。面色也因為過度的激動變得開始變得潮紅。

    一整張完完整整的青銅城地圖被蛇群轉化為電信號，灌注近了葉勝的腦海，在那張不斷變換轉動的地圖上，忽然多出了一條清晰的紅線，

    向下，筆直地向下，

    穿過牆壁間的縫隙，穿過甬道，甚至穿過堅實的青銅牆，最後從正下方脫出。

    「學院已經找到了逃出青銅城的道路，我們現在就能出去了！！」葉勝激動的抓緊亞紀的小手，黃金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絕處逢生是一種常人難以想像的情緒。

    亞紀張張嘴，猶豫了一下，看著此刻激動的葉勝，用力的點點頭。

    「抓緊我，我們絕對不能走丟。」葉勝將亞紀的雙手緊扣在一起。

    亞紀的雙瞳閃過一絲漣漪，下一刻也用力牢牢的抓緊那雙手。再那隻寬厚的手掌下，亞紀居然發現自己在這黑暗壓抑的環境中似乎也不在那麼怕了……

    亞紀單手拿著一個暗金色的箱子，箱子上刻畫著極其晦澀複雜的花紋，它們像是來自悠遠的太古，帶著時間的韻味，令人莫名讚嘆刻畫人精湛的技術以及時間變遷的滄桑。

    旁邊的葉勝抱著一個巨大的銅罐子，銅罐的一腔似乎是空的，被葉勝卡在氧氣管的一旁，在周圍水域的壓力下，咕嘟咕嘟冒著小氣泡。

    但兩人現在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兩人拼命的朝著下方遊動。

    他們都很清楚，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刻，沒有時間給他們浪費。

    而且葉勝有一點沒有告訴亞紀，他在剛剛回收蛇的時候，在黑暗的深處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恐怖的悸動，那東西散發著不加遮掩的威壓，給他造成了極大震撼，蛇紛紛從那片水域逃竄，似乎是受到了血脈上的絕對壓制。

    在這沒有丁點人煙氣的青銅城內部，能讓蛇趕到恐怖的東西，葉勝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什麼東西！

    反正不是自己人！

    葉勝之所以沒有告訴亞紀。

    是因為這女孩有時候膽子小的很，在現在這種黑暗壓抑的時候，恐懼是能輕易擊敗一個人的勇氣和信心的，他不想這個女孩再繼續承受現在的壓力，

    如果可以，他寧願一個人將她那一份也一起都承擔下來，如果真的出現危險，他也願意一個人承擔下所有，哪怕永遠的留在這孤獨的深海，他也想讓女孩開開心心的活下去！

    兩人沿著水壁的甬道筆直的下潛，每進過一條通道的時候，他們總能聽到齒輪機件相互碰撞摩擦的咬合聲，然後一條新的甬道被分離出來，指引者他們朝前方的黑暗邁進。

    葉勝內心的緊張稍微舒緩了些，因為這不斷出現的通道證實著學院來源消息的正確性，意味著他們繼續前進終將逃出這片壓抑到讓人窒息的黑暗水域。

    葉勝用力的捏緊亞紀的手，試圖以這種方式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亞紀也同樣回應著葉勝。頭盔下的目光帶著堅定的溫柔。

    終於，他們游到了黑暗的盡頭，盯著面前緩緩挪動的厚重閘門，巨大的齒輪，粗大的轉軸，一個個以規定的走向緩緩移動，空氣中的水域都在發出輕微的震顫，壓擠的空氣被擠出連續的氣泡。巨大的青銅牆壁緩緩將身後的黑暗顯露出來。

    兩人急不可耐的順著縫隙朝下繼續遊動。

    忽然！

    葉勝愣住了，亞紀也愣住了！

    在他們的面前又重新出現了一道牆壁，而牆壁的中間，一個閉目的活靈正安靜的擺在中間，就像一個守關的將軍，手持大刀，威嚴怒目的盯著過往的來人，

    大吼一聲，此路不通！

    這一變故徹底擊破了葉勝的鎮定，他變得煩躁起來！

    他們已經沒有高純度的血可夠活靈再次打開開關了！之前進來的時候，他們是通過「鑰匙」的血打開的大門，但現在鑰匙早已經被曼斯教授帶上了水上。

    高純度的龍血，葉勝不斷喃喃自語。

    只能這樣了嗎！

    葉勝煩躁的眉心漸漸被一股堅定取代。

    「葉勝……葉勝！」兩人的通訊線中忽然傳來聲音，是亞紀劇烈卻有充滿壓制的呼吸聲。

    葉勝猛然看向旁邊的亞紀。抓著她手的力量變得更加用力，借著她頭盔裡面的微光燈。葉勝看到了急促呼吸的亞紀。

    「亞紀！你怎麼了！亞紀！」忽然間，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去看亞紀的氧氣存量。

    瞬間，他的心就被一股巨力攥住。壓的他喘不過呼吸。

    「你把我們的氧氣瓶換了！把氧氣給了我！」葉勝緊緊抓著亞紀的手。他記得在自己使用蛇前，氧氣含量只能承受幾分鐘時間的，這也是他加速離開的原因，但是現在！！葉勝眼淚瞬間溢滿眼眶。

    「來不及的，我們的氧氣是不夠我們兩個人離開的。」亞紀透出水面打開面罩，極低的含氧量讓她劇烈地咳嗽。

    「而且，」亞紀撇向葉勝身後的活靈。「它需要足夠純度的龍血，我們兩人的血脈濃度也是沒有的，但我可以讓你離開。」

    「不，你走！」葉勝毫不猶豫說道。他看到這活靈的第一瞬間就知道他們今天必然是要有一個人祭獻在這裡了。

    活靈需要足夠的龍血純度，鑰匙的高濃度血量只需要微不足道的一點點，但如果換成他和亞紀兩個人，想要打開這活靈需要的可不止一點點那麼簡單，如果這東西貪婪的話，葉勝最少需要半身的血量。但那樣他會變得極其虛弱，再加上氧氣量的不足，他根本活不下來。

    亞紀搖了搖頭，眼淚慢慢爬過了她的面頰，

    「葉勝，你應該明白的，我更適合留在這裡，我的血脈濃度比你高，相同含量下比你失血更少，而且我是女生，失血同量下，我更能承受得住失血帶來的傷害。你離開後還可以再回來救我的！」

    亞紀的聲音中帶著哀求，帶著令葉勝融化的溫柔。

    「我留在這裡吧，你不要浪費時間拒絕我，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有話想對你說很久了……我……」氧氣的缺乏讓她急促的說不出話來。

    葉勝一把將亞紀抱在懷裡。

    「我愛你。」葉勝很簡單利索地截斷了她。

    隨後，他做了一件不被執行部允許的事情，也是平時不被亞紀允許的大膽舉動。

    他狠狠地貼在亞紀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這一瞬間，亞紀呆住了，腦海猶如核彈爆般瞬間將一切化為空白。她的臉頰漲紅，溢滿淚水的急切眼瞳中流露著一絲幸福的光芒。

    她感受著他的體溫，感受著他的呼吸，這一刻，周圍的黑暗，所有的悲傷，缺氧的壓抑都變得不再重要了，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那是一個令人討厭，卻又充滿溫馨的回憶。

    「喂！妞，你腿怎麼這麼短呀。」

    「喂，亞紀，你行不行啊，我都快游到終點了啊！」

    「餵……」

    「喂！！」

    「喂！」

    在亞紀不注意的角落裡，葉勝瞬間就將自己的手伸進了背後活靈的嘴巴中，在那裡尖銳的利爪好似一把把尖刀匕首，帶著令人膽寒的銳利。

    「不要！！」

    反應過來的亞紀瘋狂拉扯葉勝，但一切已經來不及了。鮮血順著食指，順著手腕瘋狂湧入活靈的嘴巴。

    亞紀眼眶中的淚水暴雨般傾盆而下。所有的美好畫面在這一瞬間化為泡沫，在暴風的席捲下將一切的幸福吹得支離破碎。

    轟隆隆！

    忽然間。

    在亞紀絕望的眼神下，活靈之門被打開了。

    一個頭戴麥當勞面罩的身影出現在他們兩人的面前。

    「哈嘍呀。」

    面罩身影伸出修長白皙的小手，小貓一樣上下伸縮，和兩人打著招呼。

    亞紀愣生生的看著葉勝。葉勝同樣愣生生的看著亞紀。

    按照道理他現在的出血量根本不足以打開活靈之門啊。

    「你……？」終於還是葉勝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

    「哦，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們可以叫我……叫我，……」麥當勞面具下，那道身影充滿著令人迷糊的動作。

    「對，我就是當地的土地神，河神……河神，的妹妹美人魚。」身影似乎腦補了一下河神的模樣，不滿意的搖了搖頭，接著就換了一個名字，

    「我是聽從上天的感召來專門營救你們的。……」身影神神叨叨的又說了一大堆。

    「所以趕緊走吧。」

    麥當勞看著兩人警惕的眼神，又看了一眼被葉勝鮮血染紅的血水，知道自己的廢話兩人一句也沒信，無奈地錯開身位將空間留給他們。

    葉勝和亞紀對視一眼，兩人皆是看到了雙眼中的警惕，看誰也沒有率先發問。

    葉勝將亞紀護在身後，繞過身影朝外衝去。

    「等等！」

    葉勝瞬間警惕，將手放在自己的腰間位置。絲毫不顧自己正在冒血的手腕。

    「聽當地百姓說，你們的氧氣瓶也不夠了。我還給你們準備了一瓶新的呢。」說著，身影便從身後掏出一瓶氧氣瓶。

    在亞紀驚愕的目光中，遞給了他們。

    「趕緊的呀，一會你的小情人憋死了。」身影似乎比葉勝還要著急。

    聽到這話，葉勝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抓起氧氣瓶。將自己的放進亞紀的嘴裡，新的安到自己的身後。

    他不能確定這個自稱美人魚的來歷，更不能確定這氧氣瓶的安全性，所以，真的有問題的話，要死也是他死在亞紀前面！

    「切。還不相信。」身影翻翻白眼。撇了一眼兩人手裡的銅罐和金屬箱子便離開了。

    「我們快走！」見到對方離開，葉勝拉進亞紀的手，便準備開始離開。

    忽然！

    他腦海中的蛇猛然間變得騷亂起來。就像是地震前有預感的動物們一樣，「蛇」也總是會在危險來臨前將危險以這種方式告知宿主。

    葉勝急忙朝後扭頭。

    遠處，

    一道巨長的龐然大物順著通道呼嘯而下。

    「亞紀！」

    前方的葉勝一聲大吼，毫不猶豫的就將亞紀拉到自己身後，將身前的銅罐擋在自己身前。

    轟！

    頭戴麥當勞的身影猛然一頓。目瞪口呆的看著和龍尾巴撞擊在一起的葉勝。

    身形迅速閃現，一把按住龍尾一端，將接下來更大的衝擊攔了下來。

    但即便如此，葉勝還是被狠狠的撞飛了出去，手中的銅罐子更是遠遠的漂浮在水底。

    「葉勝！」亞紀抱著葉勝，雙眼布滿血絲。

    在瞬間變得狂躁起來的水幕中，一股濃郁的猩紅從葉勝的腹部噴了出來。

    「帶他走，說不定還能救。」麥當勞身影單手放在葉勝的肩膀位置，看了一眼便揮散腰間的濃稠血霧。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無奈。

    亞紀毫不猶豫的一把抓起銅罐就帶著葉勝上浮。

    麥當勞身影歪著頭，看著手裡龐大斷掉的龍尾，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很是不解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青銅城內部。

    ……

    「醫生！醫生！」

    亞紀半跪在擔架前，留著眼淚大聲呼叫。

    葉勝虛弱的躺在擔架上，腹部一片模糊，甚至就連破碎的潛水服都和血肉模糊在一起，鮮血止不住的從亞紀的纖細的手指間溢出。

    這時候亞紀都在恨自己的手為什麼會這般小，如果大一點，葉勝就不會流這麼多的血。

    房間外，塞爾瑪瘋狂的踩動著高跟鞋，抱著急救箱從另一個房間沖了過來。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醫生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塞爾瑪重複著聲音，即在安慰著旁邊的亞紀，也在安慰著自己。

    葉勝的傷勢太恐怖了，恐怖到整個肋骨外翻，內臟都在大面積的出血。

    在那近十米長的東西衝擊下，即使有銅罐帶來的緩衝，殘餘的力量也不是葉勝能夠承受的。

    「亞紀……」葉勝朦朧間睜開雙眼，聲音微弱的仿佛風雨中即將熄滅的燭光。

    「我在！我在！」亞紀立刻握住那雙想要抬起撫摸自己的手。將他放在自己臉頰的位置。

    濕潤的淚水混著血腥止不住地從她的臉頰流過。

    亞紀作為一名出色的執行部專員，在此刻內心的防線徹底崩潰了，感受著他越來越微弱的呼吸，感受著他接近冰冷的體溫。淚水雨線般順著臉頰瘋狂滑落。

    曼斯身披防風衣一個人站在窗外的暴風雨中默默抽著雪茄，眼神倒映著窗子裡淚流滿面的場面，窗子倒映著海面波濤洶湧的黑暗。

    世界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壓抑起來。

    「五分鐘，希望你能撐住啊，葉勝。」

    曼斯拳頭在不經意間已經捏的青紫。

    燈光在風雨的飄搖中緩緩晃動，橘黃照耀著地板，地板映襯著鮮紅，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般綻放在陽光里，葉勝靜靜躺在中間……

    葉勝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僅剩的那丁點溫度全部都被聚集在亞紀的臉頰。

    「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嗎？亞紀。咳……」葉勝的聲音微弱的細不可聞。

    「答應，我都答應，只要你活著，我都答應你！……」亞紀死死攥著葉勝的手心，倔強的表情就像一個不願意放開糖果的小女孩，

    這一刻，沒有東西能讓她做出丁點讓步。卻任何東西都可以讓她做出讓步。

    只要他能活著。

    「我愛你！」葉勝的聲音緩慢，卻異常堅定。

    「我知道……我也愛你，你不要說話了，我也愛你，我也愛你……」亞紀瘋狂重複著這句話。

    「能……親口聽到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葉勝仿佛了解什麼心愿般，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瞬間變得更加虛弱起來。就像那秉持的最後一口氣泄了下來。

    「葉勝！葉勝！！」亞紀眼瞳驟然緊縮，他明顯感覺到手心的那股溫度正在快速的抽離。

    她瘋狂的想抓住，但她又怎麼能抓住空氣呢！

    「葉勝你不要死，葉勝你不要死！你不是讓我答應你事情嗎！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不要死啊！！」

    「能答應做我好好活下去嗎？」葉勝用眼睛中僅剩的丁點光芒看著亞紀，嘴唇呢喃。

    「我答應！我答應！我答應！」亞紀毫不猶豫的大聲喊道。

    葉勝嘴角肌肉緩緩上揚，緩緩上揚……

    「替我好好活下去。」

    葉勝溫柔的看著女孩，似乎在這最後一刻，迎接他進入天堂的天使都是亞紀的模樣……

    時間定格在這一刻，他溫柔的伸手撫摸著女孩臉頰，但虛幻的身體卻像是光一般輕輕的穿過女孩皮膚。

    亞紀感受著指尖消失的最後一絲溫度。雙眼怔怔的愣在原地，呆滯的望著朝自己微笑的葉勝。

    這一瞬間，耳邊咆哮風暴聲再也聽不見，搖晃的燈光再也不在溫暖。對比強烈的顏色再也失去他的色彩，她的世界空蕩蕩的，空蕩蕩的。

    沒有溫度，沒有聲音，沒有顏色……

    「葉勝……」

    亞紀喃喃自語，盯著那張漸漸冰冷的面容發呆，她的淚腺再也分泌不出淚水。

    「醫生！醫生！！」一旁塞爾瑪瘋狂朝外大叫！一遍瘋狂按壓葉勝的心跳。

    但冰冷的觸感就像一塊被浸泡在深海萬年的岩石，冰冷，濕冷。沒有絲毫溫度。

    「亞紀！你幹什麼！亞紀，你幹什麼？！！」塞爾瑪盯著持刀起身走向門口的亞紀。

    「教授！教授，攔住她！！攔住她！！」塞爾瑪發瘋一般瘋狂嘶吼。但依舊不願放棄心臟按壓。依舊不願放棄最後的希望。

    砰！

    曼斯再也沒有猶豫，一把推開艙門，身軀像山一般堵在門口，望著對面眼神呆滯的亞紀。

    身後的暴風雨拼命地朝著屋內呼嘯。黑壓壓的天空讓人看不出丁點希望。

    「酒德亞紀，清醒點！！」曼斯橫眉朝對面的女孩大吼。

    但當他對上那雙眼睛的一瞬間，曼斯瞬間僵在原地。

    絕望，黯然，黑暗，……

    這一瞬間，曼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萬般情緒，但沒有一絲和『生』有關。

    他一時間竟然沒有勇氣在和女孩對視下去，他忽然想起了在中國學到的一個成語，叫，哀莫大於心死。

    這般救回去的亞紀

    曼斯死死捏緊拳頭！

    憤怒的情緒在他內心噴涌，但更加強大的無力感讓他只能朝著風暴怒吼，他想攔住她，但他又沒有這個勇氣。因為他承受著痛苦和女孩不在一個檔次！！

    拳頭捏起，放下，眼神堅定，暗淡……

    最後！曼斯眼眸閃過一絲決然！猛然轉過身子，一把抓住亞紀手腕！

    ……

    ……

    咚！

    咚！

    咚！

    有力的心跳聲忽然從他們的耳邊響起。

    和曼斯擦肩而過的亞紀猛然僵在原地。

    咚！咚……

    鏗鏘的心跳聲還在持續，

    「亞紀！亞紀！！」塞爾瑪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下緩緩起伏的胸口。奮力的朝著女孩背影嘶吼。

    亞紀瞬間扭過身體，盯著中間男人的面容。眼淚暴雨般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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