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宮庭之已經跟余乾講過大概流程了。無非就是駙馬公主見面,先來一波商業互吹。
然後聊聊風花雪月,詩詞歌賦。要的就是那種所謂的高山流水的狀態。
俗稱裝逼。
余乾硬著頭皮,很是耐心的陪著李念香開始走起了這些流程。對方很認真,余乾也不好浪蕩。
只能一直裝正人君子的姿態。
浪子裝君子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一刻鐘後,余乾就累的不行,比連續來兩發脫氧核糖都要來的累。
「停。」余乾終於張口制住。
李念香停了下來,無辜的看著余乾。
「念香啊,你不覺得這些沒有用嘛?」余乾問了一句。
「這是流程。」
「我們可以不用這些流程。」
「那要什麼?」
余乾耐心的問道,「你想,成婚是我們自己兩人的事情,為什麼要管這些東西呢。我們兩個自己開心不就好了?」
李念香想了想,是這麼個道理,她遲疑道,「那你想幹嘛?」
余乾直勾勾的看著對方,紅唇形態的李念香真的很戳自己的審美點。
直到將對方看的紅臉起來,余乾才突然指向右邊,「看那。」
李念香下意識的轉頭看去,什麼都沒有。正當她疑惑的收回視線之後,卻被嚇了一大跳。
余乾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上來。
近在咫尺。
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上。
整個人直接兵荒馬亂。
李念香下意識的後縮肩膀,余乾的右手卻輕輕的抵住她的後腦上。
然後,余乾靠了上去,額頭抵著額頭。
「我覺得這樣比較有趣,你以為呢?」余乾輕聲道。
李念香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喉嚨也像是壓著千斤重的東西。一整個身子直接酥掉。
「不行的,現在不行的。」李念香最後還是從喉嚨里嗚咽出這幾個字。
看著對方的鮮紅潤唇就在眼皮子下,余乾哪裡忍得住。
直接就這麼輕輕的扣了上去。
鮮甜,軟糯,q彈。
duang的一下讓余乾體驗到那句話:唇亦可殺人。
轟—
仿若春雷在腦海里炸響。
李念香腦海里就被攪成了漿糊。
第一次跟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她根本就不知所措。
接吻這件事對人來講不是那種唇與唇相碰之間帶來的喜悅。
而是一對彼此喜歡的人在這種動作下,有著天然的加成。會直接把你整個人點燃掉。
體內多巴胺以及荷爾蒙會以光速爆發,將你整個人吞噬掉。
心理和生理上的雙倍沉淪。
在這一刻,恨不得想把對方一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恨不得把自己一整個也揉進對方的身體裡。
李念香兩隻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香肩拱成圓潤的圓弧狀。
她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葉孤舟行駛在白茫茫的霧海之上,整個人暈乎乎的,心臟像是在擂著戰鼓。
將這份極致的喜悅輸送到四肢百骸。
良久,輕輕扣在一起的四片嘴唇分開來。
還是額頭抵著額頭。
兩人粗重的呼吸在那彼此交錯著。
山風拂過,再次將西面的紅紗吹起,這次紅紗久久沒有落下。些許陽光溜了進來,替這對新人灑上金黃。
銀杏樹上有一隻黃鸝,兩隻眼睛在盯著亭子裡的兩人,然後它撲棱的就飛走了。
再然後,一大群黃鸝鳥都飛來樹上,一起看著亭子裡的兩人。
有人在那裡澀澀。
動物不會說話,它們只懂的看美好的東西。
這一刻的余乾和李念香就是此間最美好的存在。
「你放肆!」李念香臉色紅的不像樣的憋出這句話。
聲音很低,氣勢很弱,像小貓在對老虎張牙舞爪。
「爽完了,就說我放肆?」余乾反問了一句。
濃烈的呼吸聲讓李念香的氣勢再弱幾分。
「為什麼剛才死死的不張嘴?」余乾直白的問了一句。
剛才他舌頭在對方的牙齒上溜達了幾圈,硬是懟不進去。
「啊?張嘴幹嘛?」經驗為零的李念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剛才她都緊張的要死,這輩子沒這麼把牙齒咬的這麼緊過。
現在想想都忘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余乾既好笑又無奈,正欲騙對方張嘴的時候,亭子外突然傳來太監的朗朗聲音。
「公主,駙馬,時間到了。」
余乾當場嚇一大跳,下意識的推開李念香,連滾帶爬的退後。
等見到李念香那愕然的表情,余乾這才反應過來。
嗎的,忘了現在已經合法了。
剛才那一瞬間還以為在和公主偷情,心虛的不行,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等反應過過來已經合法的時候,動作也做了出來。
這不能怪自己,只能快經驗讓自己養成了肌肉反應。
外面的太監和宮女將紅紗褪去,連問都沒問。他們怎麼可能想到公主和駙馬的第一次對面在大庭廣眾之下會做出什麼逾矩的事情?
等紅紗撤去,見到李念香直接坐在地上,余乾在那站著,兩人的衣服一丟丟的凌亂,再加上表情都不自然。
最重要的是,兩人額頭上都有一道很鮮紅的印子。
久居深宮,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的宮女太監們哪裡猜不到剛才可能不僅僅只是聊天。他們紛紛將腦袋低下,不敢直視。
徹底見了光,李念香的臉色才噌的一下徹底裹上紅潤,比剛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紅潤。
回憶起剛才在亭子裡的放肆,心中的羞意就更濃烈了。
余乾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待了,得讓李念香緩過來。
他直接出聲道,「公主殿下,對面之禮既已完成。那我就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余乾走姿平和的離開亭子。
李念香看著余乾的背影欲言又止,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滿眼迷離之色。
良久,她才漸漸平復下心情,端正姿態的看著還在低頭的宮女太監們說道,「收拾一下,本宮也該回去了。」
「諾。」
走在出院路上的余乾心情還是很美麗的。
公主這種等級的女孩不是誰都能泡到的,人生履歷上又添上了一筆濃墨。
不過唯一讓余乾有些遺憾的是,剛才全程那妖婆娘都沒有出來。全程都是文安在那。
余乾那麼放肆的一個原因就是想看看妖婆娘作何感想,哪知後者直接選擇貓著,一點動靜沒有。
來到院外,余乾一眼就看見門口多了一輛豪華的馬車。
這輛馬車他很熟悉,就是韋貴妃的那一輛。意味著韋貴妃也來了?
果然,余乾剛一出來,候在一邊的宮庭之就走了過來,小聲道,「韋貴妃找你有事,我不便陪同,就先走了。」
「有說是什麼事嘛?」余乾問了一句。
「沒有。」宮侍郎搖著頭。
「行,那宮侍郎慢走。」余乾輕輕笑著,「麻煩宮侍郎了。」
「駙馬說哪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宮侍郎笑了聲,沒再多說什麼,鑽進馬車下山去了。
宮侍郎一走,韋貴妃車駕旁邊的一位侍女就走了過來,行禮道,「駙馬,貴妃娘娘有請。」
「好的。」余乾應聲答應,走了過去。
剛才送余乾出來的小彩見余乾突然被韋貴妃喊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敢問,只是急沖沖的回去告訴李念香去了。
進到熟悉的馬車裡,余乾一眼就看到一身華麗的妃子宮裝的韋貴妃慵懶的倚靠在長椅上,手裡拿著一串葡萄在那吃著。
「見過娘娘。」余乾恭敬的拱手作揖。
「駙馬這身倒是俊朗的緊。」韋貴妃先是輕輕笑著說了一句,繼而問道,「跟香兒的對面還好吧。」
「很好,很順利,有勞娘娘掛懷了。」余乾繼續秉持著恭敬的態度。
「坐,別拘謹。」韋貴妃朝對側的坐凳瞥了一眼。
余乾乖乖坐下,只挨著半個屁股,問道,「不知娘娘喚我來何事?」
韋貴妃倒也不急著回答,只是先對外頭說了一句,「出發。」
車駕朝山陵的後方駛去,看樣子是要往更高處去。余乾瞥著窗外倒退的景色,然後耐心的等待著韋貴妃的解釋。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小口的喝著。
「駙馬還未經人事吧?」韋貴妃極為突兀的問了一句。
噗—
余乾沒忍住一口酒水噴了出去,直接濺射到韋貴妃的臉上去。
「啊,小婿有罪,小婿有罪。」余乾趕緊放下酒杯,一邊急促的告罪,一邊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絹布想要給娘娘擦臉。
韋貴妃卻依舊一副淡淡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余乾噴她酒水而生氣。
她只是接過余乾遞過來的絹布,輕輕的擦拭著臉上的濕潤,繼續問道,「駙馬不到雙十年齡。
入大理寺前一直專心讀書。入寺之後又要保證修煉。本宮聽說,你們修士在入什麼丹海之前必須要保存元陽。
谷/span>所以,本宮這才有這一問。
駙馬剛入丹海,想來還是未經人事才是。」
余乾臉色有些尬住,但是能怎麼回答?只能就這麼尷尬的保持沉默,就當默認了唄。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韋貴妃為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不可能是因為好奇吧?
就算你再好奇你也不能這樣啊,我可是你的女婿啊!
哪有這樣的丈母娘啊。
之前量衣服那次余乾以為已經非同尋常了,現在,韋貴妃又再次挑戰了他的認知。
是個狠女人。
這是為數不多的余乾看不穿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見余乾這副到位的初哥表情,韋貴妃表示自己很欣慰。
「娘娘,能冒昧的問下,你要帶我去哪,做什麼嘛?」余乾很小聲且「害羞扭捏」的問了一句。
「等會你就知道了。」韋貴妃沒回答,只是賣了個關子。
余乾只能噤聲,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自己這神鬼莫測的丈母娘,總覺得有什麼刺激的事情在等著自己。
很快,車駕就停了下來,外頭傳來侍女說到了的聲音。
余乾先起身下車,沒別的原因,不想後走。馬車雖然寬敞,但也算小,韋貴妃先走,勢必要彎腰。
自己一個女婿身份不好在後面看丈母娘的弧度,很不禮貌的。
下車之後,映入余乾眼前的院子的是一棟小院子,院子不大,也沒有人把守,就這麼空蕩蕩的立在那裡。
余乾束手轉身,看著韋貴妃。
後者淡淡的看著余乾,直接徐徐說出此行的目的,「按之齊禮制,駙馬成婚之前須有專人教導夫妻之道。
你既未經人事,本宮作為長輩自然要負責這件事。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韋貴妃話音剛落,院裡就走出來兩位容貌清麗的宮女,看著都二十七八歲的模樣,身段都屬於豐滿的那種。
這年紀是剛剛好的御姐,但是放在古代,已經算是老女人了。
余乾有些怔住的看著這急劇轉變的一切。
韋貴妃繼續道,「這兩人經驗豐富,是宮裡專門負責教學的老師,身體健康。就由她們二人來教導駙馬。」
說著,韋貴妃朝兩位豐滿的宮女頷首道,「你們把駙馬帶進去,務必好好教導。」
「是,娘娘。」
兩位宮女行了個萬福,然後就朝余乾走了過來,一人挽住余乾的一個胳膊。毫不顧忌的將豐滿擠壓在他的手臂上,陣陣香風不停的鑽入鼻子。
余乾這才明白過來韋貴妃今天的目的、
她今天想用這兩個經驗豐富,技法高超的宮女姐姐來破自己的身,來教導自己夫妻之道。
我日!
余乾徹底被震撼到了、
駙馬試婚這種野史他倒是沒少在小皇叔里看到,本以為只是杜撰的風流野史。
現在在這大齊要跟自己玩真的?
自己還是男主角?:.
你說氣不氣?
可是這怎麼可以啊,你就算要教自己,你也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啊,這青天白日的。
而且你這個丈母娘還在外面候著,余乾怎麼想怎麼心虛。
太刺激了,饒是會玩如他,此刻也得甘拜下風。
當然,最主要的還有一點,余乾想著,這韋貴妃不會是想用這兩位宮女來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吧?
好像以前看過的野史里都提到了這一點了,什麼宮女先對駙馬試婚就是想測試一下駙馬行不行。能不能支撐起公主的後半生美好生活。
想到這,余乾更心虛了,自己除了李師師外,現在還沒有找人真刀真槍的來過。所以就還沒測試出自己身上的理論結果來。
早知道這些天先找雲華測試一下,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娘娘我。」余乾嘗試著喚醒韋貴妃的道德。
「不許反抗,這是陛下的意思,你反抗就是抗旨。」韋貴妃淡淡說道。
余乾不敢再掙脫了。
七尺漢子就這麼被兩位豐滿的姐姐拖著進院子。
嘴裡瘋狂的喊叫著: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唉。
韋貴妃就這麼站在原地,眯著眼,看著余乾消失在院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多久,後面就傳來馬兒的蹄疾聲音。李念香的馬車正飛快的朝這邊駛來,揚起一陣塵土。
馬車很快就停在了院子前,李念香提著裙擺略有些著急的走了下來。
韋貴妃一副料到李念香會來這的樣子,只是淺淺的笑著看向自己的女兒。
「娘親,余乾呢?」李念香問著。
「在院子裡、」韋貴妃淡淡回道。
「他在院子裡做什麼?」李念香繼續著急的問道。
「你父皇的意思。」韋貴妃淡淡道,「尋了兩個宮女來教導余乾夫妻之道。」
對於韋貴妃的直接,李念香先是臉上一紅,然後頓時又急了起來。這些天她也接受過不少這方面的理論知識。
是宮裡經驗豐富的老宮女教導的,沒少讓她面紅耳赤。
現在聽見自己娘親說這件事的時候,除了覺得荒唐還是荒唐,她急沖沖的就要衝進院子。
這時身後傳來韋貴妃的厲喝聲,「站住!不許進去!」
李念香不敢忤逆自己的娘親,只是很著急的轉頭看著韋貴妃,「娘親,我才是你的女兒,哪有你這樣的啊。」
韋貴妃也不惱,依舊淡然的表情看著李念香,「你進去,然後呢?」
李念香被問住了。
「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駙馬提出來?」韋貴妃又繼續問了一句。
李念香這下徹底被問住了。
韋貴妃輕輕擺手,將自己和李念香的侍女全都屏退下去。就剩下母女二人站在那。
「過來。」韋貴妃朝李念香招著手。
李念香遲疑一下,還是先朝自己的母親走去。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嘛?」韋貴妃淡淡說道,「現在裡面只不過是兩個身份低微,根本不可能和你的駙馬有任何可能的宮女,你就急成這樣?」
「我」李念香的聲音低了下來,腦袋也低了下來。
韋貴妃輕輕嘆息一聲,「娘親跟你說過,妻子最重要的就是大度和不妒。要有大家風範。
你能保證余乾下半輩子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女人嘛?
不可能的事情,沒有一個有成就的男人能做到這一點。你要做的就是習慣這樣的事情。
是,你現在可以仗著自己年輕貌美,可是十年後,二十年後呢?世上從來不缺乏年輕貌美的女子。
你要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將余乾最本來的那顆初心放在你這邊。成為親情,成為家人,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若是余乾只是一個不會有太大成就的男人,你可以要求他這輩子不能取妾,也完全可以這麼做。
但是顯然余乾不是,他在大理寺的受重視的程度遠遠超出你的想像。他的未來修為甚至不可能弱於褚公。
這樣的男人就註定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哪怕你貴為你父皇最疼愛的長公主。
確實,現在我們的身份可以輕易壓住余乾,可是多年後他成長為巨人一樣存在的時候,那時又該如何?
真這樣壓人家,苦的還是未來的你自己。
我們身為女子,在這種事就有著天然的不公平。」
說到這,韋貴妃有些戀愛的撫摸著自己女兒的臉頰,「世上的道理都是男人說了算,這點我們無能為力,能做的就是最大化的保證自己的地位。
你將會是余家明媒正娶的嫡妻,正妻。你的兒子會是余乾的嫡長子。余家未來的一切都會是你的兒子的。
所以哪怕余乾取妾上百又如何?只要你能在現在你強他弱的時候給予他最大的支持,無論在任何事上的支持。
牢牢的拴住他的初心。那麼在未來的某一天,他強你弱的時候,他才會給予你最大的尊重。只認你一人為他的髮妻。
這一切便足矣。
娘親甚至是父皇都不能陪你一輩子,更不能護你一輩子。
能護你一輩子的就是裡面的余乾,你的駙馬。
所以,你更要做好一個大婦的風範出來。」
韋貴妃的長篇大論讓李念香極度茫然的杵在原地。儘管之前她很多次的聽韋貴妃講過這樣的事情。
自己也學了很多婦德,但是當真的這件事落在了驕傲如她的身上,就開始變的茫然起來。
她只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滿心喜歡的余乾。現在卻發現余乾的這份喜歡可能要被破開很多份。
有點難受委屈,可是從小的教條又必須讓她要接受住這樣的難受。
李念香最終還是沒有提起腳步。
韋貴妃直接用最現實,最殘酷的畫面來對李念香產生心理和生理上的衝擊,讓她明白這種事的真相。
看著沉默的李念香,韋貴妃很是心疼,但一句話卻不再多說,也不會去安慰李念香。
必須得經歷,才會懂的成長。
其實韋貴妃並沒有告訴李念香,以她長公主的身份,就算余乾成就再大也不可能休了她的嫡妻身份。
她只是想讓李念香明白作為一個女人後該有的殘酷現象,越早認識到越好。免的在未來的生活里磕碰的遍體鱗傷。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想看看余乾的具體性子如何。
是否真的敢在自己還在外面的時候就和裡面的宮女巫山雲雨。
若真的這樣,她就會好好重新掂量余乾。
又過了好一會後,院子裡傳來了動靜,是那兩位宮女先走的出來的。
看著衣裳整齊的兩人,韋貴妃問道,「沒發生什麼事?」
「娘娘恕罪,駙馬拒不配合。心心念念的都是公主。」兩人低頭說道。
一邊的李念香眸子裡瞬間迸發出色彩。韋貴妃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院子裡。余乾正姍姍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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