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英和期姜琬都沒有因此就又做出什麼別的安排,比如藉機蹭喬多祿案首流量之類的,沒必要。晚桂坊需要的是細水長流,又不是要搞一錘子買賣,還把喬多祿架在火上烤,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所以他們該怎麼就怎麼,一切還是按照之前就定好的安排來,沒有搞噱頭忽然增加新品也沒有特意避開什麼的。
曹娘子本來有心想抓住這次的機會再給晚桂坊打一打名氣,看到張愛英和姜琬都是這樣的態度也就根本都沒提起。
不過張愛英暫時也沒有心思來管晚桂坊,不只是她,姜琬都一樣,婆媳倆開始為去府城做準備。
喬多祿縣試過了也不過是最基礎的一步,接下來還有府試和院試,都通過了才能叫秀才。之前的縣試她不怎麼操心那也不是不關心,是就在眼皮子底下,問東問西反而給孩子太大壓力。但是現在縣試過了,府試和院試還得去府城赴考。別說這重要性更高一步,就是光要出遠門這一件事,張愛英都不能不在意。再什麼都讓孩子自己去頂著,那不是不給孩子壓力,那就純粹是漠不關心了。
想想,喬多祿現在這年紀也不過就是21世紀初中生的年紀,打比方這場考試那就算是中考那個量級的,家長也得重視。就高考了多少家長還巴巴陪考呢,別說孩子更小時候的中考了。
而且還是出遠門,不誇張,雖然府城和陵陽縣真不
算遠,但就這年代的交通水平,實在是很難讓人覺得距離近。喬多祿從前沒出過這樣的遠門,現在又是頂著縣案首的風頭,不知道明里暗裡有多少人盯著,讓他一個小孩子獨自出門真不能放心。
既然自己都要去了,家裡難道就剩一個琬姐兒?不行不行,肯定是一家都去,就當是全家旅行了。
打定主意,一家人商量好,也迅速行動起來。
這時候,蘭家人的祝賀也到了,張愛英直接就告訴來跑腿的小廝,讓他幫忙轉告一下她要請段時間的假。
對此小廝早就有準備:「張太太放心,主家已有吩咐,莊子上的花兒我們會看顧好,一切都按太太交代的來。」
張愛英在鮮花種植上本來也就只有個監管的作用,畢竟蘭家那麼大個莊子 ,那麼多人,體力活啥的還真輪不到她。而實際上,她也就是動動嘴皮子,保證一定時間一定範圍內去種植基地走一走,讓那些植株能感受到系統的輻射(其實張愛英也說不準是什麼,大概就這麼個意思),就能跟板橋村她種的那些花一樣,不用擔心不開花或者少開花以及花開狀態差的情況。
走之前她還又去莊子上逛了一圈,發現之前扦插的都差不多成活了,莊子上的負責人也喜氣洋洋告訴她成活率幾乎達到了百分百,之所以說是幾乎,也只是因為有那麼幾棵沒活的,但也極其稀少。
苗情長勢良好,張愛
英又叮囑了一番注意事項,這才放心離開。
胡璉駕車,一家三口搭乘馬車,就這麼踏上了去往府城的路。
本來按照張愛英的意思,他們一家三口就已經夠了,本來也不是特別需要人照顧。甚至可以說,靠著系統的便利,一家三口反而更容易瞞天過海。
只是後來姜家那邊要送人同行,張愛英實在不想身邊再多一個不熟的人,再想想胡璉也總歸是要去科考的,現在讓他跟著跑跑腿看看情況習慣一下也不是壞事。
這般打算好,一家人駕著馬車走了一天,到了晚上就把馬車停在路邊不遠的林子中休息。
張愛英暗暗撒了驅蟲藥,免得蛇蟲鼠蟻什麼的過來擾人清夢,又在系統內兌換了兩個警示道具,布置好了這才放心。
胡璉已經很機靈地找了柴禾,就地生火,四人簡單吃了飯,也沒有把篝火熄滅。現在雖然已經開始升溫,但到了夜間還是有點冷,又是在戶外,火焰也能對野獸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一夜好眠,無事發生。
到了第二天,燃燒的柴火堆都還沒有完全熄滅。一家人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就醒了,起來就著柴火堆又熱了點飯食來吃,就趕緊收拾好迎著金粉的霞光趕緊啟程。
都說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張愛英一行人緊趕慢趕,總算是在大雨落下之前進了城門,一家子不用淋成落湯雞,但是一路急行車,晌午飯都沒吃,
進了城還得找客棧,也是很匆忙倉促。
因為即將到來的府試和院試,大量益都府下的學子都湧入府城,客棧毫不意外地漲價了,就這仍舊十分緊缺搶手。
「這也太心黑了,這要在平時,就這一間房的錢都能訂兩間上房了。」胡璉人活泛機靈,進了府城找好客棧便跟人搭上話,各種套近乎,打聽出了不少事兒。
在外頭都是一臉笑呵呵的,回到喬多祿身邊就忍不住開始嘀咕了幾句。
他們定了兩間中房,倒不是張愛英不想定上房,而是不管上房還是下房都已經被訂完了,只剩下中房和最差的大通鋪。
張愛英問了好幾家都是如此。
想來也是,上房雖貴條件確實還對得起價格,下房呢,條件差,但那確實還是單獨出來的,也便宜啊,比大通鋪還是要舒服得多。只有中房價格就比上房便宜一點點,但同樣,條件也就只比下房好了一點點,性價比著實不高。
至於大通鋪,很多上得檔次些的客棧還沒有大通鋪呢,而且現在會造成客棧住房緊張的主要原因就是大量學子的到來。這些學子除了極少數家中貧困,大多數條件也不是太差,就算差也多數都比較要臉,寧肯省吃儉用多花一點錢來住下房,也不會想要跟人去擠大通鋪,那太丟面兒了。
了解到這些後,張愛英迅速果斷要了兩間挨著的中房,她怕再猶豫猶豫這房也沒有了。他們這都算是
來得早的了,城中客棧情況尚且如此——當然,也有一些格外高檔的,但那確實不在張愛英的消費水平範圍內,也就不去打腫臉充胖子,將就將就得了。而且,張愛英還懷疑有些人是在搞飢餓營銷,故意哄抬價格不算,說的沒有其實是有的,只不過就是還要加錢的意思。她耳聰目明,就聽到有人這麼幹。
不過她也知道,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就跟21世界一些景區就靠著各種節假日賣高價賺回本兒一個道理。所謂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只不過那時候還有相關單位出手管管,現在嘛,誰來管?人家就是坐地起價有啥辦法?願打願挨的事,實在嫌貴就去住大通鋪啊!又不是沒有,是你自己不去的是不是?
所以聽到胡璉的話,她並沒有跟著露出什麼不滿的神色:「人之常情,無可厚非。住都住下了,這種話出去可別說。」
誰不知道貴?可你又不能改變,一味吐槽只會招人煩。更別說現在還是考試前的關鍵時期,平白無故造口業得罪人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好的太太,我這不是在這兒說兩句,我知道,不會亂說招麻煩的。」
張愛英知道胡璉的性子,聞言並沒有再說什麼。很快,叫的飯菜也端了上來,四人把飯吃了,小二收拾了碗筷,各自收拾安頓好,就直接關門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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